第七章 超优秀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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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试试啊。” 蒋晨歌见宣吉愣着不动,催促道。 宣吉礼貌推辞,“不了吧,这是你的衣服,你还是自己留着穿吧,多一套也正好替换。” 蒋晨歌搓了搓下巴,好像在烦恼怎么让宣吉收下,“嗨,算了,反正给你就是给你了,你要不想穿就丢垃圾桶吧,我走啦,晚上一起吃饭哦。” 她手一摆,就进了卫生间回宿舍了。 什么东西? 宣吉都要怀疑这人是不是神经病,在衣服上抹毒药要害她。 她满头问号盯着卫生间看了好一会儿才狐疑地看向手中的军训服。 想了想,还是不动了,等收拾好行李,晚上与蒋晨歌一起吃晚饭时直接还给她吧。 “哒” 宣吉忘记锁的卫生间小门再次被打开。 蒋晨歌圆圆的脑袋探出来,“不要想着晚上再塞还给我,不然我会报警的。” 说完脑袋就缩回去了。 宣吉看着军训服若有所思了一会,就打开行李箱开始收拾房间。 晚上六点半,宣吉的宿舍门准时被敲响,里外两个门同时响起,她开了小门开大门。 “唉?你俩是邻居啊?” 万州见到蒋晨歌一脸惊奇。 “是呀,真是好巧哦,你们也来找宣吉吃饭的?” “对呀对呀,这么说你也是找宣吉吃饭的?那真是太巧了。” “等等,你们怎么认识?”宣吉插进两人对话。 薛城阳说道,“认识啊,你在国外游学那会儿,我俩来北海玩正好遇到她。” 宣吉“哦”了一声,“走吧,我们一起吃饭去。” 去食堂的路上,四个人有聊不完的话题,聊学校,聊帅哥,聊彼此的情况,例如家里取了几个,有孩子吗,大学打不打算再取几个。 有孩子的就薛城阳,没错她就是妥妥的快女,干脆利落,很多事都不声不响干成了宣吉和万州才知道。两个人跳过了被介绍认识新郎的过程,直接被通知参加了喜宴。 开学前生的孩子,宣吉回来那两天抽空去看了看,塞了个大红包。 万州已经与陆知知订亲了,但昏期没定,不出意外的话今年年底完昏。 宣吉嘛,大家都知道的。 张晨歌感情史意外的空白,没入室的,也没有暧昧的,但这种单身的往往喜欢八卦别人的感情状况。 “宣吉你偏房都二十多了,孩子的事不是也快准备上了,那你喜欢女孩还是男孩?”蒋晨歌问道。 “嗯…都一样吧。” 孩子的问题,对宣吉来说真的很遥远,不论是男人给她生,还是她自己生个女儿,宣吉都觉得太早太早,自己完全没有当妈的心思。 “那你喜欢小孩吗?” “呃……还…行吧。” 其实不喜欢,小孩特别吵。对于生养孩子,宣吉心底还留存着前世的阴影,前世的女人所背负的生育代价,所遭受的母职惩罚,让宣吉对“母亲”这个身份敬而远之,如果没有穿越,她前世是做好了孤独终老的准备的。 今生大有不同,医疗发达,生育风险降低,产后修复市场规范惠民,生孩子不会影响事业,抚育孩子的事也不专属于女人,但抛却这些外在的因素,单从孩子这一个方面来看,拉屎拉尿、哭闹不停、大半夜起来喂奶哄孩子入睡、孩子的安全、健康、教育、性格…等等等等,宣吉想想都抵触,小孩真的太烦人了。 她就是不用管男人生的孩子,那她自己生的总不能一点不管不顾吧? 反正,当前她是不怎么想考虑孩子的事。 “你不喜欢小孩啊,那这怎么办?” 蒋晨歌从她“还行吧”三个字里,果断得出她不喜欢小孩的结论。 “什么怎么办?”宣吉斜睨了她一眼。 蒋晨歌耸耸肩,“没什么”。 随后扭头与万州继续胡侃。 宣吉目光平静地看着蒋晨歌滔滔不绝,蒋晨歌察觉到她的视线对她笑了笑,继续若无其事地观景聊天。 四个人进了东苑食堂,在顶楼的川菜馆点了一桌菜,有菜不得配点喝的,她们挤在饮料柜前挑选汽水和啤酒,宣吉见碗筷没拿就不与她们挤在一起,自己走到墙边的消毒柜前。 抬手开柜门时手环亮了,她立即伸回手,点开手环查看信息。 她低头站在消毒柜钱前不知道站了多久。 “你好,请让一让。” 有人来取碗筷。 宣吉往旁边挪了挪抬起头,一张俊朗的脸闯入她眼中。 邓荷舟轻轻扯开嘴角,“好巧啊。” “哦,是…” “嘿!”这时蒋晨歌跑过来拍了一下她肩头,打断宣吉的话问道,“我忘了问,你什么日子与你那正夫领证完昏?” …… 宣吉张了张嘴,一时没说出话来,下意识看了一眼邓荷舟,邓荷舟也看着她,两人静静地对视,宣吉看到邓荷舟眉眼轻轻弯起笑着说,“恭喜。” 他打开消毒柜,取了两双碗筷,对宣吉点了点头便走了。 宣吉目光好奇地追着他的身影,靠窗餐桌有个年纪稍长的女人在朝邓荷舟喊着什么,她收回目光,一边取碗筷一边说道,“十月十号,你要来喝喜酒吗?” “可以啊,你别忘了给我发请柬”蒋晨歌接过她手里的两双碗筷转身回去。 宣吉后脚跟上她,四人落座后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等上菜。 宣吉举着一杯啤酒,小口小口慢悠悠喝着,“正南军区副区长为什么要来大学当辅导员呢?” 这话自然是问的蒋晨歌。 万州疑惑,“什么正南军区副区长?” “她说我妈呢,我妈是正南军区副区长,现在兼职我跟宣吉的辅导员,嘿嘿。” 蒋晨歌坦诚相对,不见一丝隐晦躲闪。 “那也不该跑北海啊,正南的跑北边来干嘛?南边好大学也一大堆啊?”薛城阳不甚理解。 别说什么亲妈不放心闺女上学,这种鬼都觉得胡扯的理由,况且还是军人,更不可能出现这么溺子妈宝的母女。 蒋晨歌歪嘴无奈的样子,“我也不是很理解,有可能是因为我表哥。” 宣吉疑问,“你表哥?” “嗯哼,我哥年头退伍,他申请来北海做辅导员,但不巧怀孕了,孕期加生产修复,一来二去就赶不上入职工作了,为了保住这个好工作,我妈就来替他顶顶。” “那你哥挺厉害呀,都能自己选定工作了” 听了蒋晨歌的话,宣吉随口称赞了句。 她的称赞不是没来由的,一般军人退伍后国家会安排工作,如果是男兵还能包办昏事,但对男兵来说,安排工作和指定昏事只能选择其中一种优待。 当然,以上是一般情况,如果是军衔高且有军功的军人,那么他就能两者兼备,工作可在合理范围内自由选定。能获得这种优待的,往往都是女人,蒋晨歌表哥一个男兵能做到这种程度确实值得夸赞一句。 薛城阳说道,“一男人能比得上女人,那确实是厉害,但再优秀的男人也得找个女人结昏过日子,洗手作羹汤,相妻教女。” 万州剥了十几只虾,攒了一大口,呜呜嗷嗷附和,“男人嘛,不成家不结昏怎么行,没养育过孩子的男人是不完整的。” 蒋晨歌说道,“可不是吗,没有哪个男人不恨嫁的,那些男兵退伍后全都选择让给安排昏事。” 听她们说话,宣吉乐得呵呵呵不停。 吃饱喝足后,四个大女孩各回各家,洗去一天的疲惫,再与家人汇报汇报近况。 宣吉刚洗完澡就同时接到了两个来电,她毫不犹豫选择接通姜玉棠的电话。 “扣扣扣” 刚接通门外就传来敲门声,宣吉对电话那头说,“我去开个门。” 边说边走过去开门,一开门门外站着姜玉棠,粉色吊带黑色A字裙,腿长腰细的,全身莹润诱人。 宣吉笑了笑挂断电话,“这么晚还跑过来?” “我想你呀。” 姜玉棠牵着她的手跟她进屋。 “你刚洗完澡呀?” 宣吉嗯嗯两声,电话就又响了,她背过姜玉棠走到阳台接通沈甜甜的电话,“有事吗?” “怎么每次打电话你都问我有事吗?我是你未昏夫诶?我没事就不能打给你?” 沈甜甜因宣吉大半年来的接电态度委屈好久了,开口第一句话永远是“有事吗?” 听得多了,他有时候就觉得宣吉意有所指,盼着他有事似的。 一根头发黏在脸上刺挠得慌,宣吉挠挠脸,“哦,那你说呗,我听着。” “我来找你了,东区单人宿舍区7号楼,往哪走啊?北海怎么这么大?” 他在电话里嘟嘟囔囔。 宣吉坐到小沙发上,姜玉棠在轻柔地擦拭她的头发,她打着哈欠说,“你路边随手拉个人问问呗。” “哎呀,我想要你下来接我嘛”沈甜甜撒矫。 宣吉沉默了几十秒,叹了口气说,“行,你在哪呢。” 就这蠢笨的,还要做正房给她管家呢,沈甜甜要是不给她惹事烦人她就谢天谢地了。 适当的愚蠢是会让女人觉得可爱,但宣吉显然不吃这一挂,她不喜欢给她找麻烦的男人,能被她看上的男人不说多乖巧起码得懂事,沈甜甜这种…emm…算了,不说了。 宣吉挂断电话系上浴袍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