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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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结束之后,姜父就来亲近姜澜“妻主,你今天说要生个女儿是真的吗?” 姜澜没有推开他,冷淡道“那也要工程起色了再说,现在还没影的事。” 即便是生女儿,那她的女儿也该由一个精神稳定,秀外慧中的父亲抚育长大。 但姜父认为,只要有盼头就好了,反正他等得起。 三人要上车回去了,姜玉棠道“母亲,我有其他事不能跟你们一起回去了,你们先走吧。” 姜澜不在意他去干什么,点点头开车走了。 姜玉棠穿着那套经典又常规的礼服,一路引来不少人惊艳的目光。 他心情好气质也跟着自信明艳起来,宛如一朵骄阳玫瑰。 上次跟着来过过,记得邓荷舟的病房,很顺利就找到了。 邓荷舟难过了一整夜,白天也不吃不喝,邓父气地都不想管他了。 但说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他无法只能哄着“你看看你的脸色,又不好好吃饭,等宣吉来了,该怎么喜欢你。” 邓荷舟却咬着唇“她都不愿意来,我给谁看。” 邓父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孽怎么就生了这么个蠢儿子“这样吧,你好好吃饭,吃完饭我去帮你找一躺宣吉行不行。” 他布满血丝的眼睛带着一丝希望“真的吗?” “我是你爸,又跑不了,我能骗你吗?” 他总算吃了两口,但也就喝了点稀粥后就不安地睡下了。 邓父也不可能真就单枪匹马去找宣吉,她们两家都没什么交情,他才不信儿子说的什么考上大学就怎么着了,那都是没影的事。 女男之间,要是女方没有准确的答复是不能太当真的。 这是他从事高中教师多年来,见证过无数少男心碎的样子得出结论。 婚姻大事决定男人的后半生,他不能直接上门去讨女方家的嫌,不能让人家觉得他们家儿子上赶着都没人要。 思来想去,觉得还是跟闺女说道说道,她也在同一所学校上高三,没准知道些那女孩子的情况。 而且他已经向学校请了好几天假了,家里还一堆琐事,趁着儿子难得不闹腾的时候,正好抽空回家一趟,这一走正巧给姜玉棠留了空间。 姜玉棠见他睡着也没出声打扰,往病床走近几步,把一包满当当的喜糖摆在床头桌上。 他清晰地看到邓荷舟憔悴的脸色,眼底青黑,水肿着眼皮,不似往日见到的那般阳光开朗。 他心中隐隐发散着痛快。 邓荷舟睡得并不安稳,他能感觉到眼前有一片阴影,皱着眉睁开眼睛,看到了一席华装,明艳张扬的姜玉棠站在他眼前。 他以为自己伤心过度在做梦,姜玉棠却假意笑笑,不温不火地开口道“你醒了?我来给你送个礼物。” 邓荷舟惊醒过来,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一包喜糖。 他一瞬间就明白这人过来干嘛了。 顿时 心口郁结更甚,眼睛红若起来,颤抖着抬起手,指着门外咬牙切齿道“滚……你给我滚,滚出去!出去!” 他最后是声嘶力竭地骂着让他滚出去,可姜玉棠不为所惧,带着歉意的安抚他“你误会了,我不是来向你炫耀的,我只是觉得我们应该好好相处,毕竟以后我们要共侍一妻了。” 然而他的话却精准击中了邓荷舟的心理防线。 他不是因为宣吉要娶别人而难过,哪个女子不是三夫四侍的。 他只是不甘心,姜玉棠才见她几面,她就给了他名分,不过短短半月就订婚了。 可他呢?他陪了她两年多,好不容易得到她一点回应,可是阿父却不断在他耳边告诉他,那不算什么承诺,她们之间什么也不是。 当听闻她要跟姜玉棠定亲时,他好像一瞬间就相信了阿父的话,迫不及待地想见见她,求得一个准确的承诺,可她根本不理会他。 一整夜,他一边说服自己宣吉是有急事或者其他的意外绊住脚了才没有来,一边脑海中又回荡着阿父的话。 尽管一直没有等到她,可他始终抱着一丝希望苦苦挣扎着。 姜玉棠如今一番话,无不在嘲笑他之前的弄虚作假,自作多情。 果然,姜玉棠又一脸惊讶不好意思道“我,我又说错话了吗?抱歉,我真的是真心与你交好的,虽然我不知道你跟宣吉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我看你那天那么开心的回到班里,我想宣吉应该答应……” “啪!”邓荷舟把抓起桌上的喜糖重重摔在地上。 未封好口的袋子喜糖撒落出来,“啪嗒啪嗒”地滚落一地。 包着粉色亮闪闪的糖纸,就像姜玉棠的衣裙一般,深深刺痛着邓荷舟的眼睛。 他气到喊不出来,执着着指着门外,脸上毫无血色,嘴唇发白,颤抖着一字一句“请,你,出,去!”。 姜玉棠冷冷的看了一眼散落满地的糖果,转过头来又一脸亏欠道“抱歉,看来我今天不该来的,但我确实没有恶意,我只是……” 邓荷舟咬着牙浑身发抖,眼神恶狠狠地瞪着他。 他只是来炫耀的,并不想把人逼急了,既然目的已经达成,便也不再刺激他,低头再次说了声抱歉就出去了。 把人赶出去后,邓荷舟发觉自己已经难受到哭不出来了。 他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拄着拐棍一点一点地挪动到窗口。 窗前的芙蓉开的正好,一阵风吹过,卷落了片片花叶,残花落在窗台上,他突然就痛哭出声。 一边哭一边想去伸手接过那些要落入泥地的花瓣。 邓父回到家总觉得不放心,匆忙赶回来,在医院门口看到了姜玉棠正叫车回去,心中暗叫不好。 急步赶到病房,看到儿子哭着将身子探向往窗外。 着急地拦住邓荷舟的腰,把他推到病床上,赶紧关上窗户。 回过身来,红着眼睛重重拍打着儿子的背“你这是干什么!不过就是人家不喜欢你,犯得着想不开跳楼吗?” 邓荷舟紧紧抱住父亲大声地哭着,说不出话来,撕心裂肺地哭了好久。 哭累了也仍紧紧抱着父亲,声音嘶哑“可我真的好喜欢她,我不能没有她。” 他仰起形容破碎的脸,哀求道“阿父,你帮帮我好不好,我只想嫁给她,不论做什么都可以。” 邓父愁苦着一张脸,安抚儿子“要想取得女人的喜爱,首先要自己大度乐观,你这样只会哭可不是让那些狐狸精笑话了。” “咱们还有机会,他不过是个偏房,你好好养伤,恢复好身体和脸蛋才有底气不是,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可不就被人比下去。” 邓父好说歹说让才他相信自己只有养好了伤才能有机会挽回宣吉,才能随时随地去见她,才能去跟姜玉棠竞争把人抢回来,他情绪才逐渐平复下来。 好不容易重新振作起来,邓荷舟又发起了高烧,邓父又忙忙碌碌了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