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是喜欢浮丘不却,是真的喜欢。(开始doi)
叫声好哥哥? 鹜帅挑起半边眉毛,打量了白擎一会,好像也乐了。她无奈地摇摇头,道,“我怕是年长你太多…荒唐。” 白擎捏着她的下巴,戏谑道,“不愿意?” 那银狼顺势侧过头,亲了亲白擎手掌心,又偏转脑袋,把头顶雪白的狼耳朵贴到白擎手腕上。白擎被讨好得十分满意,也不催促,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狼妖的脑袋,把她一头银丝揉乱了,她的眼睛从乱糟糟的头发里探出来,金色的眸子盯着白擎,蜂蜜一般粘稠。 “好哥哥…嗯?是这么叫吗?”她的嘴唇贴着白擎手腕、尖牙蹭着血管,颇有些好笑地叫了声,语气还是无奈的,“白将军就是想听这种的?” 白擎呼吸一滞,骤然抓紧她的狼耳朵,把鹜帅疼得都皱了眉。 他直接被浮丘不却给叫硬了。 两个人都硬了,衣衫不整地叠在一起,zuoai对浮丘不却来说显得顺理成章。她搂着白擎的腰,扬起脑袋,一下一下地亲吻的下巴和喉结,yinjing也讨食似的蹭他腿根,guitou一下一下挤着白擎被cao肿的雌xue,一副随时准备动手捕猎的模样。 白擎想着,自己恐怕是真的喝醉了,光今天在床上干的荒唐事,就抵过他大半辈子的性经验。他其实是第一次挨cao,xue里现在还是酥麻的,大腿根隐隐打哆嗦,高潮时的体验现在回味都有些吓人。他没准备好再被cao一次,又不想露怯,在浮丘不却用yinjing慢慢蹭他前后湿漉漉的两口xue的时候,终于一狠心,挺腰躲开,虚张声势地匍匐下去,拿鼻尖顶了顶狼妖的yinjing。 “哥哥说话算话。”他沙哑道,大手握住女妖漂亮的yinjing上下揉了揉,白将军手里全是握枪的厚茧,蹭在几把上,银狼显然是爽到了,眯着眼,从喉咙里发出轻轻的咕噜声,那条蓬松的狼尾巴又撒娇一样拱过来。 她这副样子,实在是…白擎看得心里一热,又开始糊涂,低下头,宠爱地把她yinjing含进嘴里。天地良心,今天之前白擎都没想过自己会弯下腰舔人jiba,半点经验没有,皱着眉吞到一半就吃不下了。浮丘不却的yinjing顶在他喉咙里,又撑又难受。白擎不信邪,伸手一摸,吓了一跳,cao你妈,还有大半根露在外面。他傻了,想着,这银狼之前给自己舔的时候,不是挺顺畅都吞下去了吗?她连表情都没怎么变,白将军理所当然地认为这很简单,真轮到自己给人koujiao了,连怎么含都不知道。 他愣了会,便被浮丘不却察觉出一丝不对来。狼妖困惑地歪歪头,一开始以为他在玩什么花样,见他含着几把半天不动,紧绷着肌rou僵在那里,才缓缓意识到白擎根本就不会给人舔。她忍不住觉得白将军这样有点可爱,忍了会笑意,狼尾巴安慰似的拍了拍白擎的背,伸出玉似的葱指,拉过白擎的手,温柔道,“不是这样…唉,先吐出来,学我。” “学我。” 她说,把白将军大手贴到自己唇边,当着白擎的面,伸出舌头,用舔yinjing的方式舔他的手指。银狼的舌头湿润又guntang,贴着白擎,从指根一路舔到指尖,在指尖一下一下打转。她偏过下巴,露出一段优雅的脖颈,侧着头,仔细地从各种方向舔吻手指,末了又含着一小截指尖慢慢吮吸,兽牙贴在白将军指腹上。她展示般舔完了,那双漂亮的眼睛又斜过来,盯着白擎的脸,慢吞吞地把他的手指吐出来,用很正直、很体贴的表情问,“学会了吗?” 问完了,又似想到了什么,神情带了点戏谑,补上一句,“好哥哥?” 这副样子端得是个宝相庄严。 “cao!”白擎被刺激得骂了一声脏话,紧接着就被浮丘不却掰住下巴,大拇指卡在白将军的虎牙上,被引着贴上她的yinjing。 “不要说脏话。”女将军温柔地说,把yinjing压到白擎舌面上,面上还是端庄,正直得像夫子说教,“该你学了。” 白擎阴晴不定地用舌尖舐着那根漂亮的jiba,眯着眼,要很费力才能压下把这根东西直接咬断的冲动。 他强迫自己耐心,学着浮丘不却的样子,伸出舌头在她的yinjing上打转。她的yinjing很漂亮,白擎舔得时候都没多少心理障碍,反倒生出几分玩闹心思。他舌尖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倒刺,蹭在狼妖的几把上,浮丘不却被他舔得低低闷哼,狼尾巴尖儿的毛都炸开了。狼妖抬起漂亮的长腿,大腿内侧细腻的皮肤鼓励地贴在白将军脑袋边上蹭,简直他妈的活色生香,白擎心猿意马,没舔几口jiba,又转头去亲女人雪白的腿根,他亲了几下,就想上牙齿咬,嘴没张开,又被浮丘不却拽着头发拖回yinjing边。 “做什么?”到嘴的rou没叼到,白擎不满地瞪过去,结果却被那白狼眯着眼睛瞪回来。浮丘不却表情很少,大部分时候都温和得像没脾气,此刻却显出轻轻的一些不满来,倒是让白擎十分稀奇。他一稀奇,又顺势在女人漂亮的yinjing上亲了一口。 银狼的耳朵竖起,又垂下。 “你啊…”她无奈地,恨铁不成钢地说,看着白擎继续和老虎舔水似的玩自己jiba,到底没了耐心,突然伸出长长的腿,抵着白擎肩膀一点一提,白将军舔着yinjing都没反应过来,须臾便被鹜帅掀翻了,丰腴、漂亮的女人rou体紧接着一下子压到他身上,白色的长发落雪似的盖下来。 “怎么…唔———”他还想笑,结果被鹜帅捏着大腿根掰开屁股,女人的yinjing直接捅到被cao开的花xue里。 那软xue干干净净地旷了这么多年,今遭才被破了身,正是敏感脆弱的时候,里头还含着之前银狼射进去的jingye,xue里的艳头红肿guntang,没有一点反抗的力道,瑟缩着把粗大的yinjing咽下去。白擎整个小腹酸得厉害,被jiba烫得腰一下子软了,男人痉挛着,手臂的肌rou绷得青筋毕露,搂着浮丘不却的腰背,被cao得呛了一口,才缓过来,攥着狼妖的尾巴发笑,“舔几下就受不了了…?你可真———cao,唔唔唔………妈的………” 鹜帅挑了挑眉毛,不和军痞子争口舌,只撑着榻,急促而凶狠地抖腰。她有点被白擎招惹到,便没第一次那样留情,那根yinjing噗嗤噗嗤地鞭笞花xue,打出响亮的水声,肥大的guitou进得又深又肿,抵在娇嫩的宫口一下一下凿,白将军一个雏儿哪里被这么cao过?他一下子笑不出来了,抬起手臂横在眼前,紧紧地抿住嘴。 这头狼妖此刻才有了几分悍将本色,死死按着白将军的腿根,白皙的手指都陷在白擎蜜色的皮rou里。白将军浑身上下都是遒劲的筋rou,到底是虎妖,腰肢胸膛极是柔韧,只有一口肥嘟嘟的逼是软的,连带着屁股和大腿根部有些rou感。他合拢腿时,腿根部丰腴的嫩rou能把那口女阴捂得严严实实,以至于雌xue几乎可以说娇贵,总被掩在rou缝里不见天日,今天却是被扒开来又是舔又是cao,吃尽了苦头,瑟瑟地抖着,软弱得不成样子。 “唔……呜………” 白擎被cao狠了,就一下子出不了声。浮丘不却这次态度实在强硬,压在白将军身上,逆着光,眼睛亮得惊人。白擎生出一种被狼群捕猎的危机感来,恰逢鹜帅深深地挺腰,roubang扣在zigong口,整个yindao里的rou都被cao服了,瑟缩地裹着yinjing发sao,yin水顺着cao弄一下一下被挤出来,溢得白擎大屁股湿漉漉的。白擎被刺激得腰肢一下子凌空抬起来,柔韧的腹部几乎可怜地颤抖着,还没等落回榻上,就被鹜帅单手死死扣住,这个姿势让白将军屁股抬得更高,yinjing顺畅地顶得更深,几乎在白将军肚子上顶出一点小小的形状。 白擎被她吓到了,本能地想挣扎,咬着牙,眼底凶光毕露,想露出爪子把这头在自己身上征伐的兽给撕碎了。他眯着眼,想去搜寻敌人的咽喉,却透过泪水看着浮丘不却晃动的白发,这一看,白擎又愣住了。他抿着嘴、在喘息和抽噎中深深呼吸,手指紧紧攥成拳,又慢慢松开,到底忍下来,逼着自己向这头巨狼臣服。 他实在是喜欢浮丘不却,是真的喜欢,喜欢了几乎两百年。 虎狼的喜欢总在掠夺和宠爱里摇摆不定,若鹜帅不肯顺他,哪怕血流成河,你死我活,他也要想方设法去把她抢过来;但浮丘不却若想要他,愿意此刻般虚情假意地服软,白擎也愿意咬着牙张开腿,毫无顾忌地把处子献给她,讨这狼王开心。 他想自己可能真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