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下来的玉茎还有知觉,被魅魔埋胸又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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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间尚在初春,尘清仙尊的寝殿却是四季如夏。 然而今夜,这里却出现了不似盛夏的景象。 莲花池水层层冻结,凝固成如镜的冰面,而端坐在池中央硕大睡莲上的仙尊,却仿佛难抵燥热,雪白的双颊飞起绯色。 那祸根分明已除净,为何还有感知?尘清惶惑启唇,唇角溢出一声难耐的低吟。 在空荡一片的腿间,他竟再次感到了欲望抬头的趋势。 那本该被粉碎成齑粉的祸根,在距他极遥远的地方,被女性柔软的皮肤挤压着,把热烫的渴望清晰地传递回他全身。 又陡然落空。 他感到祸根磨蹭过丰满的脂肪,抽离了那温暖的所在,心中几乎已经猜到它方才被放在什么地方。 绯红顺着他的脸颊攀上额头,爬下脖颈,转为一声重重的闷哼。 女子用手握住了阳根。 “阿离……” 他一定是疯了,才会觉得此时那祸根上包裹的手掌,每一处都刻着他熟悉的剑茧。 中指指肚处半寸长的细茧,正擦过水光润泽的rou头;指根与掌相接处连绵的硬茧,自上而下快速滑落;掌根大面积的磨损,正在那物根部温存地摩挲…… 每一道茧,每一条掌纹,他都认得。 都属于他亲手授剑的姑娘。 从前,无数个师徒相伴、教学相长的日子里,她握着剑,他握着她的手,指导她挥剑的姿势。 她的茧总是窝在他掌心。 无愧于心的时光一去不复返,那日毁剑自宫后,他再没见过千离。 而如今,他坐在空无一人的寝殿,却凭空起了这般悖逆伦常的感知。 他是在幻想,她的手落在那污秽之处么? “阿离,为师有罪……” 清澈的汗水顺着额头滑下,落在尘清发颤的黑色眼睫上。 思念和羞耻一同发作,迫使他低下头颅,茫然望着本该没有欲望的地方,空张着嘴喘息。 “阿离,我真是无耻,无颜再见你。” 寒气从冰冻的湖面上浮,爬过睡莲,一寸寸冻住他的双腿。 尘清不明白,为何除去祸根,他还会有如此龌龊的欲念……和近乎逼真的感知。 “你就这么爱他?” 晨曦初现,姚家门外,让木红眼盯着千离,看她兴奋地举着刚复原好的阳根,像拿到新玩具的小孩那样爱不释手。 “哥,我给你表演下女魅的壮阳术!” 千离跃跃欲试,攥着正在解冻的玉茎,对空一挥,只听“嘣”一声,那roubang猛一打挺,硬了。 “哈哈!真好玩!没想到切下来也能受我cao控。” 千离乐疯了,攥着梆硬的阳根当场舞了一套短剑的剑法,偏那东西足够硬,而她的剑法又快,当真挥出咻咻破空声,表面的冰融化成水,漫天乱甩。 让木举起藤蔓挡住尘清阳根泼溅的脏水,碰到水的藤蔓自行脱落,碎了一地。 他破防了。 “我看这玩意儿不必接回去,你留下当玉势甚好!” 死太监。 他在心中恶狠狠地骂了三遍,真想雇凶十人,到最繁华的东京开封府贴榜,榜上就写:见慈山宗主尘清是老太监。 千离气喘吁吁停下手,把阳根往袖子里一揣,冲他笑了:“好主意!” 什么好主意? 让木瞪着meimei的袖子看了三秒,懂了。 她说把尘清的阳根留下当玉势甚好。 “师尊不配合我采阳补阴,我单干甚好。” 让木两眼一黑,气得晕靠在墙上。 好巧不巧,摇举带着姒连回来了,一照面,哪壶不开提哪壶:“神女,可是新得了趁手的兵器,远远就见着你练武,好威风。” 刚站稳准备招架魔尊的让木又气回了墙上。 姒连对上千离的视线,难堪地垂下了眸。 千离冲她仰仰头,毫不客气地说,“你,请我吃早饭。” 姒连抬头,左右看看,惊讶地指住自己:“我吗?” “就是你。连吐两口血,把我都吐饿了,可要狠狠宰你一顿。” 方闻鸡鸣,邻里的早点铺已经摆好条凳,四人坐下,点一盘馓子,一人一碗馄饨,千离伸脑袋一瞧,摇举的碗里飘满红油。 “哟,你大早上就吃辣呀。” “她就好这口,没点辣总嫌没味。”姒连答完,发觉又和千离对上了视线,赶忙低头。 千离不给她躲避的机会,顺势攀谈起来:“你自己的事办妥了?” “多亏尊……” 摇举咳嗽了一声。 “多亏,摇举,从此我自由了。” 美人脸红了,更好看了,千离看得拔不开眼睛,看久了,才发现她已经卸去负重的浓妆,如今清水出芙蓉,朴素的美貌更胜粉黛。 “你是如何发现我吐刚茹柔的术法的?”看够了,千离一张嘴便问了与她交锋中的关键。 倘若她在看见她捡拾众侍卫兵器时才发现,不可能来得及给柳絮淬毒。 姒连解答了她的疑惑:“我原本就准备了三套计策……” 三套杀她的计策么,千离笑看一眼摇举,她把脸埋在馄饨碗里装聋。 “你继续说。” “你扶那贱人下青楼时,带过一阵风,站在我身前的姊妹发髻簪着一枝金钗,遇见那风,忽像羽毛似的飘摇不休,我伸手摸了一摸。” “就凭这个,你就选中了下毒一计?” “是……全是我自作主张,还望您莫怪摇举。” 让木神思不属地埋头吞着馄饨,满脑子想着如何对付死太监情敌,完全没发现,自己已经被魔尊和魔尊的军师包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