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b陵】报仇(云陵前提ntr,有dirty tal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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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地道被一点点昏暗的烛光照亮,隐约能看到墙面上斑驳的苔藓,鞋跟与石板碰撞发出清脆的哒哒声,来人一身黑色绣着云纹的侍卫服,腰间配着一枚红木令牌,令牌上绘着与服饰上相同的金色云纹,看起来像是哪个世家的家徽,男人一路匆匆走到地道深处,很快石墙到了尽头变成了铁质的栅栏,yin靡的声音先一步传来,rou体碰撞的声音,锁链叮当的声音,男人们的嬉笑怒骂,还有……那个压抑着痛苦与欢愉的低低的喘息声。男人站定脚步,压低帽檐将那水蓝色的眸子隐藏在阴影中,几缕银白色的碎发垂下来,扫过他捏着帽檐的手,掏出钥匙打开了铁栏,映入眼帘不堪入目的场景终究是让他微微有些不爽的“啧”了一声。 屋里或坐或站有五六个的赤膊男子,勉强能从他们搭在一旁的衣物看出他们的狱卒身份,他们的视线都集中在牢房的中央,那里正吊着一名二十来岁模样的青年,他的手腕被沉重的枷锁束缚着,由锁链牵引悬吊在天花板上,他的手腕已经被玄铁磨得鲜血淋漓,新伤叠着旧伤看着触目惊心,青年一头灰蓝色的长发几乎垂到了膝窝,看上去有些凌乱,那向来从容的面庞此时此刻被痛苦与欲望所侵占,显得就仿佛水中月影般易碎,那双金色的眸子中是彻骨的冰冷杀意,却因为氤氲着水汽而输了半分气势,眼角泛起的红晕更是透出了一丝妩媚。他赤裸的身体肌肤冷白如玉,在这乌烟瘴气的监牢中就像南塘池底淤泥中的一节嫩藕让人情不自禁想去抚摸,纵横的鞭痕,牙印或吻痕遍布这具诱人的rou体,他的双腿被身后的人揽着膝盖分开,除却他双手抓着铁链抵消了一部分重力之外他全部的体重都压在了两个人的交合处——xue口的褶皱几乎被那硕大的东西撑平,每一次抽动都会带出内里的一缕浊白,再将其拍打碎成了暧昧的泡沫,囊袋撞击臀部让他雪白的臀瓣都泛着淡淡的粉红,他身前的男人两手掐着他的腰,那根硕大的阳物填满了他本不属于男性的器官,两片花唇艰难地含着巨物,一股一股的蜜液从两侧挤出来,显然已经是饱受摧残,此刻正无声地控诉着施暴者的暴行。 云无羁冷眼旁观着这场荒谬的暴行,他再度压了压自己的帽檐,以防他眼中几乎压抑不住的杀意让敌人察觉到。蓦然被重重拍了肩膀,云无羁看过去就看到了牢头那张欠揍的脸:“小鬼头来的是时候,老爷玩儿腻了的玩具赏给我们了,你现在来也能尝尝鲜,以前搞过女人没?嘿呦,这最强暗袭者的xue可比那寻常青楼女子都会吸。”“可不是嘛,被老爷享用了那么多天,现在又被哥几个好好疼爱了一番,这rouxue竟然还紧得像个处女呢。”那个正在侵犯着陵的男人笑了一声开口,又用力顶了两下长舒一口气,另一边也是一下子顶到最深处,两处敏感点同时袭来的快感逼得陵喉间溢出一声带着颤音的呜咽,随着那两根阳物缓慢退出,他的腿无力地垂下,那可怜的小嘴就像是再也吃不下了一般将大沽大沽的浊白挤了出来,顺着大腿流下来滴在地上。“看看这欲求不满的小嘴,天天都被人灌得这么满,这婊子说不定还会怀孕呢,”牢头提高了声音,他走过去从背后捞起陵的左腿,手臂环着他的腰来到他身前,以食指和中指插入甬道中将那花瓣撑开,一瞬间更多的浊白不受控地涌了出来,“只可惜就算怀上了也不知道孩子的爹是谁呢哈哈哈!” 云无羁的拳头握紧又松开,他的袖口藏着短刃,这些沉溺在兽欲中的家伙他不出瞬息就可解决,匕首已经握在手里,在听到那一声“拿到了吗”之后水蓝短暂地和金色交融片刻,云无羁微微点了下头,在得到对方认可之后,他拔出了利刃。 幽幽叹了一口气,云无羁垂下了眼帘。 陵,你何必做到这个地步呢。 …… 两个月前—— “他不值得你做到这个地步,”云无羁看着正倚在榻上摆弄那鬼面的陵,说道,“交给我,不出三日……”“要杀他不过手起刀落,但我想要的可不仅仅是他的命,”陵看着云无羁淡淡开口,“我要撕碎他那清官伪装,把他的罪行公布天下以此来告慰……他们的在天之灵。”“那也有很多方法去找,根本不至于要你……”云无羁有些急切,但他的话第二次被打断,陵托着腮看着眼前的小王子,轻笑一声:“打探暗袭者的过去并非明智之举,但这一次,算我主动告诉你。” “府尹联合外族暗中大肆走私,当地商贾之家若不同流合污便只有死路一条,父亲为人正直嫉恶如仇断然不愿与其合作,冒死前往宣京告御状最终有去无回,而留在家乡的我们也难逃疯狂的报复,”陵的语气平静,就仿佛在讲述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母亲被他们推入山涧尸骨都未曾找到,jiejie被卖入青楼逼得她悬梁自尽,至于我,我这身体你也是知道,十四岁被那狗官强娶到他府上日日jianyin,最后在他也要把我卖到妓院之后被我跑了,一路背井离乡千里逃亡,幸而遇到了师傅救了我,从此我成为了一名暗袭者。”陵金色的眸子中没有任何情感波动,他看着云无羁末了轻笑一声:“这就是最强暗袭者的过去,很无趣不是吗?无聊的仇恨支撑着我走到现在,而为了报仇我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但我们可以从长计议,”云无羁眉头紧锁,他还是想不明白是什么让陵一定要用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法,“只要混进他府上,我就能想办法找出证据来。”“你不了解他,能隐藏的这么好他可不是什么色令智昏的蠢货,相反他好色却又相当警惕,寻常女子都是要查个清楚才会动手,”陵笑了笑,“但我不一样,他自认为知道我的底细,只要我露面他从心底里就会放松警惕,况且我曾经刺瞎了他一只眼睛,他恨我恨得牙痒痒……”“那就更不能让你去,万一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或者他把你交给官府怎么办?”云无羁还是无法苟同,“我说过你不够了解他,如果我以大景第一暗袭者的身份落入他的手里,他可舍不得把我交给官府,”陵耸了耸肩,沉默了片刻开口,“这是最快捷的方式,不需要你们提心吊胆的去潜伏到他身边,你只需要混进他府中,到时候由你来擒获我。” “……你要我亲手把你送到那家伙面前?”云无羁提高了声音。 “云无羁,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陵将鬼面放在窗沿,视线投向了无限远的地方,“你有你的国仇,我有我的家恨……” “……倾力相助,但不干涉对方的选择。”云无羁最终叹了口气,妥协了。 …… 于是云无羁以罗宛顾问的身份进入了知府府上,并在看到那插在知府桌上的金色翎羽之后毛遂自荐,在当天晚上对上了如约而至的陵。那是云无羁首次毫无保留地对上同样全力以赴的陵,不是在自己面前一向慵懒的金孔雀,是真正的大景第一暗袭者,他翻飞的翎羽是一张张绚丽的阎王帖,剑与剑的碰撞在夜幕中迸溅出火花,最后以云无羁技高一筹将第一暗袭者擒获作为结尾——其实云无羁能感觉到真打下去自己或许并不是对手,但是陵在最后关头放了,只为了将自己送到昔日仇人面前……“可别轻举妄动。”被自己按在地上的陵嘴唇动了动,一句几乎细不可闻的警告传入耳中让云无羁清醒过来,只得咬着牙将陵交给了半天才敢围上来的官兵。 府尹是一个瘦削的中年男子,他一只眼睛被一道陈旧的伤疤贯穿,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更显得阴翳,仅剩的那只眼睛在看到陵的时候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他便是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想不到啊,让你跑了这么多年,兜兜转转地这回又落在我手里了,最强暗袭者?不过是个在我床上辗转承欢的婊子而已。”陵金色的眸子中闪烁着杀意,他似乎恨不得立刻去取那府尹的项上人头,却被官兵死死按着跪在地上动弹不得。“你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头?”陵冷冷开口,对方却是毫无惧意的嗤笑一声,他走上前来弯下腰,掐住陵的下颚戏谑地开口:“现在你有这本事吗?嗯?”他的手顺着陵的衣领伸进去,逮住了一侧瑟缩着的乳首狠狠掐了一把,如愿听到了陵微微抽了一口冷气。“你可不要搞错了,现在的你,不过是我的阶下囚。”伴随着冷冰冰的话语是布料撕裂的声音,陵的衣襟被撕开,露出那雪白的胸膛和其上淡粉色的乳粒。 “!”陵陡然瞪大双眼,随即他猛的发力几乎将按着他的两个士兵直接掀翻在地,只是他立刻就被按住,像是一头困于囚笼中的雄狮发出不甘的怒吼,他的衣服被撕扯得不成样子,大片春光乍现,陵很强,就连受伤都很少见,细若凝脂的肌肤上只有几道淡淡的疤痕,他的腿被人按住向两侧分开将他的私密之处完全暴露出来,云无羁能听到院子里响起的好几声吞口水的声音,他当然知道是为什么,陵的男根下面兼具女性的花瓣,这是他最深的秘密就算是云无羁也是他们认识很久之后滚上了床才知道的,此刻那府尹正用手杖拨开陵的两片花瓣,像是审视一个物件般打量着陵这般狼狈的姿态。“当年你14岁的时候,这里还白白净净的一点毛发都没有,”府尹像是有些怀念似的开口,手杖却是冷酷地直接插进了甬道中,“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有几个人享受过你这yin荡下流的身体呢?”“闭……闭嘴……你这混蛋……啊!”冰冷的异物入侵内里,陵咬着牙警告,却在那东西狠狠往深处戳进去的时候惊叫出声,“你还是如当初一样,这张嘴是学不会说人爱听的话,”府尹朝着那两个手下点了点头,“今天就让你领教一下我的手段。” 那两个人得到了许可当下也是不再忍耐,其中一人掐着陵一侧的乳首揉弄拉扯,另一人则低下头含住他另一侧吮吸厮磨,手指伸到他两腿之间去摩擦顶端小巧的蒂蕊。陵浑身的肌rou一下子绷紧了,众目睽睽之下敏感处被人如此肆意亵玩,他的自尊让他无法做到逆来顺受,然而越是挣扎越是被死死按住,在花蕾中横冲直撞的手杖动作就更加粗暴,那对金色的眸子很快沾染了雾气,仿佛雨夜躲在云层后的一轮圆月,将人的魂儿都勾了去,“你的身体在抖,是不是要去了?看来这么多年你都没有变过,”府尹笑着开口,“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潮吹,你还真是不知羞耻。”“……狗官,你最好现在杀了我,”陵努力平复呼吸,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杀意,“否则终有一天我要你人头落地!” 束发的发簪被扯下,那一头如瀑般灰蓝色的长发披散下来让陵的棱角都柔和了一分,手腕脚踝被戴上镣铐,他被府尹压在庭院的石地上动弹不得,guntang的硬物抵在了臀瓣上,陵咬着牙闭上眼睛,幼时的记忆不断的翻涌闯入脑海,最痛苦,最无助,最黑暗的经历让哪怕是现在早已成为最强暗袭者的陵身体不自禁地颤抖着。“怎么,你在发抖,在害怕吗?”府尹扯着陵的长发强迫他抬起头,“原来暗袭者也会感到恐惧?还真是让人感觉新鲜。”“要做就做,那么多废话……嗯!”陵冷哼一声,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却在花蕾被贯穿的时候几乎哭了出来,他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云无羁,骤然咬紧嘴唇,他偏过头去不再看他。陵从未跟任何人讲过自己的恐惧,因为最强暗袭者不会有弱点,但偶尔午夜惊醒,他都会感觉仿佛有无数只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令人抓狂,而现在,梦魇成真。 云无羁同样别过头去一副毫无兴趣的样子,实际上只有他自己清楚,在听到陵的咒骂声以及周围难以入耳的污秽私语时,他握着剑的手有多紧,他的心有多痛。 …… 云无羁的思绪回到现实,他看向陵,对方这会儿正被牢头从背后揽着抬起一条腿,硕大的阳物抵在他的花瓣间,牢头一挺腰便整根没入,陵被顶得猛的扬起头,双手死死抓着铁链指节都因为用力而微微大白,透明的蜜汁混着浊白被从内里深处挤了出来,那里早已经对这般事异常熟稔,陵的眼角被快感逼出了泪花,他咬着牙直把那朱唇咬出了血来,却依然只是徒劳的挣扎在快感的浪潮中。“咬得太紧了喂,就这么想要吗?”牢头一边顶弄他的花xue一边逮住他胸前的乳粒大力地揉弄,又引得陵一阵轻喘,“放心,爷可是要好好疼爱你的~”陵低着头没有说话,似是觉得他这闷葫芦太过无趣,牢头扯着他的长发强迫他扬起头,咬住他颈侧的肌肤撕咬,疼痛让陵微微皱眉,却依旧没有吭声。 “还真是块儿硬骨头,我但要看看你能嘴硬到几时,”牢头又顶弄了几十下尽数射在陵的里面,他冷哼一声一巴掌打在陵的雪臀上,啐了一口招呼自己的手下,“继续继续,可没时间给他休息,你们行不行?”“嘿嘿嘿老大你这就是看不起人了,这种美差哪儿有不行的道理,”其中一人丢下酒杯就去解裤腰带,待牢头从陵的体内退出去他立刻将自己的男根顶了进去,“咱们的赌约还没完呢,美人再嘴硬今天可又是被cao晕过去的一天喽。”男人并不像牢头那样大开大合而是一用力顶到深处,顶端抵在陵的宫口慢慢厮磨,陵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的双腿不得不缠上对方的腰以此来稳住自己的身形,然而潮水般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将他卷入欲望的漩涡中无法自拔,那一声“停下”就在唇畔打转又被他咬碎吞入腹中。 啪! 凌冽的破空声在耳边炸裂,紧随而来的是陵吃痛倒抽冷气的声音,皮鞭在光滑的脊背留下了一道崭新的红痕,和已经快要消退的伤痕交错在一起透出了一股别样的易碎感。 …… “我对你并没有什么印象,只是家主需要你来作为开拓大景市场的踏板,不希望你死而已,”云无羁将陵交给他的说辞摆上来,“你只要知道我会保证你的安全,其他的,少打听,少打探,否则若是威胁到了家主,你只会死的更快。”府尹连忙点头哈腰连连称是,末了略显谄媚地问云无羁是否有兴趣参与对陵的审问,云无羁皱了皱眉,他们想从陵身上得到什么?“哈哈哈,并不是想要知道什么,只是这般美人落在手里若不好好疼爱岂不是白白浪费了,”府尹笑的暧昧,“您可以来看看,若有兴趣,他的身体已经清理干净了。”云无羁强压着自己想直接砍下他狗头的冲动,点了点头示意他带路。 推开那间偏房的门云无羁就被雪白晃了眼,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薰的味道,雪白的肌肤配上那鲜艳的红裙就像雪落红梅,云无羁从未见过这样的陵,他的手被绳索束缚吊起只有脚尖能勉强够到地面,一条鲜艳的绣着繁花的红裙被套在他的身上,那裙子胸前是红纱,若隐若现能看到两侧的乳首被细线拴着挂着两颗铃铛,裙摆太短只能堪堪遮住腿根,他一双修长有力的腿被大开着固定在地上,半遮半掩甚至要比全裸更加诱惑,这样的陵实数难得一见,如果是在其他任何情况云无羁都不介意同他翻云覆雨一番哪怕第二天会被追着打,但现在他心中就只剩下了滔天怒火和心疼。“这可是极品货色,可遇不可求,”府尹笑的阴翳,他走到陵身旁,手抚上他的大腿,陵的身体僵了一下却并没有过多挣扎,云无羁微微皱眉,陵可不是会逆来顺受之人……这点疑惑在府尹撩起陵的裙摆时有了答案,红绳交错紧紧勒着雪白的rou体,勒在花瓣间把那里磨得春潮泛滥。 “先生可见过这个,这种皮鞭用特殊的材料和制作工艺制成,十分坚韧,”府尹从一旁的桌上拿起了一根褐色的皮鞭,走到陵的身后,用皮鞭顶端顺着光裸的脊背往下轻轻滑动,“它留下的痕迹会很淡,但带来的痛觉……会和生生剐下来一块rou一样。”说着他手腕一抖便是一鞭子打在了陵的背上,白皙的皮肤上顿时留下了一道红印,那印子的确很淡若不是陵的皮肤白皙甚至都看不太清,但是他的身体却是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双手陡然紧握成拳,他的眼被黑布蒙着看不到神情,但似是承受了莫大的痛苦,挂在他乳首的铃铛随着他的动作叮当作响,给这房间中又平添了一抹色情。云无羁只觉得那一鞭不只是抽在陵的身上也是抽在自己的心里,心中怒火中烧表面上却面不改色,冰冷冷地看着府尹又是连着几鞭子落在陵的身上,他的额上泌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剧痛让他想要挣扎逃离,但稍微的动作都会让他绳索抵着蒂蕊死命摩擦,快感混着痛苦令人抓狂。 “哈哈,云先生有没有兴趣试试?”府尹将视线投向云无羁,问道,“你可以试试一些更有意思的地方,比如这里,这里。甚至……这,”府尹的手抚过陵的胸膛,捏了一把他的rutou,向下来到大腿内侧,最后掰开他的花瓣露出那艳红的蒂蕊,“或许这些地方只需要一下,就能让大景第一的暗袭者哭着求饶呢。”“……你做梦去吧。”陵虽然看不了,但依旧扯了扯嘴角冷冷开口,“我没兴趣,如果他不构成威胁取不了你的命,我并不想卷入你无聊的施虐游戏中,”云无羁看也没看陵一眼便转身走到了房间角落坐了下去,“你只要记着,要是你玩儿脱了快死了,我会出手救你。” 府尹赶忙点头,随后再次将视线落到陵的身上,一鞭抽下去,这次鞭子擦着乳尖落在胸口,将那层红纱都撕开了一道口子,陵的喉间压抑着一股痛苦的呻吟,云无羁拿着茶杯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他怕自己下一秒就要把茶杯捏碎用碎瓷片去划开那头畜生的脖子。 …… 云无羁再次回神,这群刚刚将陵的花蕾灌满终于是感觉到了一丝倦意的狱卒几个人围在桌前吃了两口凉菜之后似乎又叽叽喳喳地在说些什么,很快便有一个人走过去将陵的双腿又捞起来,将饱受摧残的花蕾再次露出来,陵原本正抓紧了这难得的休息时间沉默不语地半合着眼喘息,这会儿猜不透他们还会用什么法子羞辱自己所以也没说话没反抗,然后他感觉有什么冰冰凉凉坚硬的圆形物件被塞进了自己的下面,微微颦眉,陵的嘴唇动了动:“……什么东西?”“什么东西?你把它排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牢头笑着托着腮看着陵,“你就当给生孩子做演习吧哈哈哈!”刺耳的笑声此起彼伏,陵的神色没有半分波澜,只是冷哼一声:“不管是什么,总比你们那豆芽菜来的舒服。” “哎呦这牙尖嘴利的小婊子,刚刚被cao得潮吹喷水的是谁家yin荡的小孔雀呢?” “看来还是对他太温柔了,还能在这嘴硬。” “今天非让他求饶不可!” 一群人七嘴八舌地凑上去,有人掐住陵的蒂蕊揉弄,有人捏着rutou拉扯,他身后的人更是直接顶进了陵的后xue,陵闷哼一声,早已对性事熟稔的身体被进入根本感觉不到痛苦,铺天盖地袭来的快感让他一下子便高潮了,xiaoxue一抖一抖的,内里的甬道被撑开露出了一点点白色,白色越来越近,很快一个圆形的东西被甬道内粉色的软rou挤了出来——是颗圆滚滚的煮鸡蛋。“果然是只yin荡的小母鸡,不知道以后你这嫩苞还会被多少人享用呢?”牢头把那颗被蜜液染的晶莹剔透的鸡蛋拿到陵的眼前晃了晃,“说不定你手下的那些暗袭者也早就享用过了吧?”“闭嘴,你没资格提他们,更没资格用你们这精虫上脑的猪脑子去揣测他们!”陵狠狠地瞪了牢头一眼,只是那眼角泛红泪眼朦胧的金眸没有半分气势,然而不等对方说话,陵突然又没头没尾地再次开口:“拿到了吗?” 眼神交汇之间见到对方细微地点了点头,陵终于是露出了一个笑容。 “杀了。” …… “我知道你为了我的走私账本而来,但就你现在这个样子又能做什么呢?还想着检举我?”府尹抬脚踩在插在陵花蕾中的玉势的底端将它顶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看看你现在这个yin荡的样子吧,你除了在男人身下承欢还能干什么。”陵的身体猛的弓起来,蜜汁从甬道中涌出来在身下洇湿了一大片,他的长发在地板上散开如扇面,透出了一股罕见的脆弱如琉璃盏般的美感。“不如我给你个机会,”府尹扯着陵的头发将人按在自己两腿间,那粗大的欲望正贴在他的面颊上,“你乖乖听话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告诉你东西在哪儿如何?现在给我舔。”陵死死盯着这府尹似乎要将他千刀万剐一般,然而半晌他朱唇轻启,将府尹的欲望含入口中。云无羁一如既往地抱剑站于房间一隅,他看着陵埋首于府尹腿间艰难地吞吐着对方的阳物,陵本就是高傲之人他怎会这般伺候人的事儿,只能如猫儿一样用舌头从根部一点一点舔舐到顶端……像是夏季时舔冰棒一样。 云无羁心中升起一丝莫名的情绪,他想要杀掉府尹,他想要陵这副姿态只为自己而展现,也只有自己能看到,或许可以称之为嫉妒。“给我认真点,全部都吞下去,”府尹按着陵的脑袋强迫他把自己的欲望整根吞下,硬是把人顶得眼角泛着泪花,“现在自慰,用你握剑的那只手。”陵僵硬了片刻才有了动作,将腿分的更开,右手伸到股间去抚慰自己的花蕊,常年握剑的手上生着茧子,只是轻微擦过敏感的蒂蕊都会相当有感觉,这样没弄两下他便是高潮了,水从甬道中滴了出来将他的手指都沾上了晶莹的色彩。“谁允许你停下来了,继续,”府尹看着眼神迷离的陵,突然笑了一声,“你可要努力点,我不射出来你就不能休息,当然,除非你不想知道了。”陵的眼眶泛着红,最终他似乎是妥协了,一边继续吮吸府尹的东西,一边再次将手指伸向了自己的花蕾。 连续的高潮对于陵而言是个负担,这件事云无羁当然知道,每次春宵一刻他们都要缠绵到月上枝头就是因为他会留给陵休息的时间,他爱他,惜他,舍不得他难受,他是闯入他灰白色世界中的金鸟将自己的世界都照亮,而现在陵就这样在他面前被人蹂躏自己却无能为力,云无羁站起身走到窗边去透了口气,只怕自己会在这最关键的时候让陵的计划功亏一篑,直到耳边传来陵的抽气声才回头看过去,云无羁正看到陵跨在府尹身上的背影,灰蓝色的长发像是纱,让一切都变得蒙上了一层雾,隐约能看到陵一手掰开自己的花瓣,一手扶着府尹的阳物抵在自己的xue口,那东西才只进去了一个顶端陵的腿就已经开始打哆嗦了,府尹顺势掐住陵的腰将他往下一按,整根吞到了最深处,终究是将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给顶了出来。 云无羁这些天做的最多的事就是冷眼旁观,看着陵被他们羞辱,被他们玩弄,他的身体不知道被多少人触碰过侵犯过,自己本应该站在他身边……他和陵有一瞬间的眼神交错,云无羁猜想大约是自己眼中的心疼太过明显,对方的嘴角有了一瞬间的上扬。 “把他带去地牢严加看守,告诉牢头和其他的狱卒们,想玩儿就随便玩儿,”末了府尹整理好衣服,将浑身狼狈的陵丢在一旁看都没再看一眼,叫来了管家吩咐道,“他若敢有逃跑的念头,就把他腿打断。” 看着陵被带走,云无羁在与他擦身而过的时候听到了一声低语,是罗宛话,报出的是一个地址。 …… 匕首刺穿最后一个人的太阳xue,guntang的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云无羁额前的一缕碎发,他蓝色的眸子就像是罗宛山巅终年不化的冰雪,冷彻骨髓毫无温度,弯腰从尸体身上摸出钥匙,伴随着铁链叮当的声音,束缚着陵手腕的手铐终于被解开,他的身体踉跄了一下被云无羁揽入怀中,云无羁看着怀里人已经伤痕累累的躯体,心头就像是在滴血一样。“……东西呢?”陵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只可惜出口时仍显得有些有气无力,“已经让梵带回璇玑涯,等我带你回去就可以直接去宣京,”云无羁眉头紧锁,“……其实如果我一直潜伏下去的话……”“那需要的时间就不是两个月而是两年甚至更久,”陵轻笑一声接过话来,“放心,我可不做亏本的买卖,这里的百姓被他们欺压了太久,如今他若倒台也算是让他们能松口气,而且你能够这么快取得他的信任,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你是罗宛人,而他那同流合污的走私同伙也是罗宛人,罗宛的王族。” 满意地看着云无羁变了脸色,陵从他的怀里抽身,挑挑捡捡找了一件还算合身的衣服套上,回头拍了拍还愣在原地的云无羁的肩膀:“只有面对一个绝无逃脱可能任人摆布的玩具时他才会口无遮拦,我早就猜到当我放弃抵抗低头认输的时候他必然会用那些东西的所在地来羞辱我,所以才需要你来帮我去拿。”他从地上捡起一把长刀,朝着云无羁说道:“你先回去找那个狗官,可别让他跑了,我要亲手取他性命。” …… 府尹缩在屏风后面,身旁站着面无表情的云无羁,门外的打斗声惨叫声越来越近,终于来到门前一切归于沉寂,府尹像只遇见鹰的兔子抖如筛糠,他结结巴巴地开口:“云,云先生,你你得救救我,只要你这次救了我,我和你主人的合作还可以深谈!我还可以让利给罗宛!”说话间门开了,扑面而来的血腥味让府尹一阵干呕,陵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浸湿,手里的长刀也已经被染红,他看着抱着头蹲在屏风后的府尹,视线落在了云无羁身上。云无羁迈步走向了陵,他感觉到身旁的府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眼中燃起了希望,他一步一步拉进自己和陵的距离,最终在他面前站定,陵的表情没有变化,他依旧是那个大景第一暗袭者,他战无不胜,没人知道他的极限在哪里。 陵蓦然笑了一声,朝自己伸出了一只手。 云无羁是骄傲的,罗宛王族流淌在血液中的高傲让他即便被驱逐也绝不放弃自己的王族尊严,他曾发誓将由自己来为自己加冕,他不会向任何人阿谀奉承,不会对任何人卑躬屈膝,但是此时此刻,他朝着陵单膝跪下,像一名朝圣者般虔诚地捧起他染血的手,亲吻他的指尖。 这一次不为别的,只为那名为【爱】的情绪。 璇玑涯的两位领袖并肩而立,他们看着府尹的眼神早已不是打量活人的眼神。 “我警告过你,不杀我,我就会取你项上人头。”手起,刀落,陵斩断对方头颅,也斩断了自己过去的最后一缕线索。 现在,一个没有故乡的人,一名没有领土的王,他们站在血海中忘我地拥吻在一起。 他们至少还拥有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