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谁与共孤光(玉泽):定不负相思意/走廊欢爱/荷花玩弄尿道
秋色连波,月疏影绰,此夜本该是象征着团圆的喜庆日子,天地间却偏偏荡着一片昏意,不见星辉,不见月明。 “闲吟秋景外,万事觉悠悠。” 不见那一年前芙蓉池中轻轻随波摇曳的小舟,可满心回忆却没有同星同月一样散去。 散不去的—— 粉面玉衣的青年卧在秋日的寒水中,思绪就像这天地之景一般笼着不遇光亮的沉寂,无边的思念被清流裹挟着漫上四肢。 “咚。” 又是酒壶被随意掷开落在岸边的闷响,在无人问津的湖边格外突兀。 今夜比以往都更加无趣,玉泽动了动被枕的发麻的左手手臂,还是没有选择从脑下抽出来,只是握着另一壶醇酒的壶口,望着无际的天涯。 纵使他的面颊上已浮上绯色,视线也逐渐模糊起来,心却依旧空荡孤寂,一片清明。 没有哪天能比今天让他更清楚地意识到一件事——他已经彻底地失去了他的小学子。 酒液再次入喉,却是食之无味。 “……” 青年在人前总是优雅从容的,只有在戏弄人时才会露出一丝狡黠,何时这般大口牛饮以发泄郁气。 倒是罕见。 “哗……” 未着鞋袜的足踏入水中,带起的轻微动静没有引起那个陷入了梦魇的男人的注意。 直到他身周那片早已无人打理的密集的荷叶被拨开,一个熟悉的身影挡住视野,玉泽才迟钝地投来注意。 “鹤之?!” 这一下,仿佛是给了他当头一棒,让青年瞬间又惊又喜又惧。 大脑失去了判断端倪的能力,思念尽数化作触碰的欲望,玉泽像是抛却了所有的镇静,极度地渴望着什么。 他不假思索地伸手撑着岸沿就要起身,却忽视了麻木的左臂,臂弯一软重新栽倒了回去,湖水溅起打湿了他全身。 “唔!鹤之……” 惊雀骤起入云,处于一片荷影沆荡叶萧婆娑的少年身姿影绰,不甚真切,他闻声侧眸望来,整个人清浅若云好似与天地浑然一体。 ——像是个令人渴盼的美梦,飘渺又易散。 右手紧蜷着颤抖,心却如同身体一般乏力,逝去的判断力随着逐渐脱离混沌的思绪一同回归,清晰地告诉他这不可能是一场真实。 可是…… 青年不顾自己正狼狈地倒在湖水中,目光紧盯着面前那个眼神清澈又充斥疑惑的少年,哑着声音唤出他以往绝不愿说的话,带着浅浅的祈求:“鹤之、阿之,抱我……我想你抱我。” 他想要自己这辈子最喜爱的、最信任的人,证实所有的一切。 ——给他一场真实。 “啊……?” 花鹤之没明白这是怎么了,但还是遵循着对方的话上前几步将人拥入怀中:“先生怎么还忽然撒起娇来了。” 温热的胸膛驱去了秋水的冰凉,覆上来的身躯健瘦有力,两颗心脏跳动频率不同,明明隔着衣物仍旧真实得让青年难以抵抗。 但更让他难以抵抗的是少年那双仿佛没经历过任何背叛,没见过任何污浊的澄澈双眼,干净到他一与之对视就不禁细细地颤抖起来。 “先生、先生?先生你这是……”花鹤之无措地轻拍着怀中人微颤的身躯,动作中是这个岁数的少年人所大多没有的妥帖,也是往后岁月所不会再展露的温柔。 “阿之……你回来了……” “是的先生,弟子回来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上一秒刚和季老二、楚禺他们一同迈出码头,下一秒就到了这,还顺带捡了个颓废美人,但花鹤之还是顺着美人的话继续安抚,“想先生了,就回来看先生了。” “那先生想弟子么?”花鹤之正经不过三秒,又嘴欠了起来,双眼弯弯地在对方耳侧轻啄了一下。 意料之中的沉默,少年也没在意,站起身想将人抱离寒冷的湖水,衣料却倏然被拽住了。 他疑惑地看了过去,但只能在暗沉的天色下隐约望见先生的半边脸。 玉泽的面色绷得很紧,耳边也漫上了层薄红,花鹤之只以为他是被惹的恼了,忙想去哄,结果袖子又被拽了拽。 不甚明朗的荷花池中,粉面青衣依然俊俏的青年趴在干净如云间松的少年怀里,孩子气地拉着对方的袖子,像是惧怕被再次抛弃而耐着性子讨人欢心。 可同时他又异常认真,直直地望进花鹤之眼里,看起来固执的紧,启唇轻吐:“想。” 本没想过内敛的美人会做出回应,花鹤之一怔,随即乐了,信手将人抱起就低头往下轻啄:“这么坦诚啊。” “对了先生,这么冷的晚上你怎么在湖里躺着?” 少年人的乐趣总是来的快也去得快,他没有在这上面过多纠结,转头就抛到脑后,引的美人无奈又失落,“那扁小舟呢?” “……今夜忘了乘。” 将头深深埋入少年怀里掩去眼底情绪,玉泽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描淡写。 忘了?当然不是。 自从少年的确凿的死讯传来,他每夜都在两人书院初遇的荷花池亦或者南塘旧府一个人几壶酒安安静静地待着。 也是从那时起,他开始厌恶乘舟。 晃荡不止的小舟只会让他觉得无处可依,渺小又无力地随着波浪起伏摇动,无时无刻地提醒自己现在孤寂无依的处境。 可这都没必要跟少年说。 他不需要知道这些。 只要陪伴在自己身侧就好。 花鹤之不是很满意他这个不怎么走心的回答,撇着嘴继续教训:“那也不能躺在水里啊,太冷了吧。” “嗯,是先生错了。” “没有下次?” “没有。”只要你不走。 花鹤之终于心满意足,玉先生这么乖巧的样子可不多见:“那弟子就勉强原谅先生了。” “那愿意陪先生一起走走吗?” “自然。” 花鹤之强迫美人褪下湿漉漉的衣服,披上自己的外衫后两人就紧扣着手步到侧旁的偏廊上。 这一片的菡萏与之前那丛蔫蔫的花叶迥乎不同,明明是微凉的秋日偏开的异常绚烂,在鲜翠欲滴的宽阔叶间尽力伸展花蕊。 “阿之,你会走吗?”问这话的时候,他没有去看花鹤之,只是垂着眸拨弄耳间那朵先前爱人摘给他的小荷花,沉默半晌才鼓起勇气般抬眼望去。 而少年就这么立于盛绽的朝月泽芝中,微微歪头浅笑,在他视线荡去的刹那成了暮色中唯一的光亮,醉人得好似他们正身处梦境。 “先生会一直想着学子么?” 被蛊惑一般,青年想着,若这真是梦,他怕是这辈子都不愿再醒来了。 “会,”他低声回应,“往后余生。” 他都会永远地念着他的真实。 少年闻言,笑意盈盈:“那么,弟子便……” “不负相思意。” ———————————— 绕于身侧的菡萏香与酒香成了燃情的道具,偏僻的偏廊从不会有人来打扰,数日不见的思念都唤起了两人心中的欲念。 “先生……”花鹤之低低地唤着,将自己的手心与青年相贴,紧紧相扣,“接纳我好吗?” 炙热的物体抵在敏感的xue口,空虚的后xue已经自发地翕张着小口亲吻顶端渴望将其整根吞下,玉泽难以忍耐地哑着嗓子低喘:“好……” 许久未开拓的甬道奇窄无比,紧紧地箍住入侵物蠕动着,像是抗拒又像是要吞的更深。 “嗯……” 听着身下人似痛似爽的呻吟,花鹤之没忍住暴露一点禽兽本性,低头噙住对方微张的唇,手上也擒着青年的双手开始顶弄,但并不猛烈,更像是一种别样的挑逗。 爱人温柔的包容总是最让人动情的,尤其是对于一对重逢的小情侣来说。 不多时,黏腻的水声便闷闷地响起,xuerou被一下一下缓慢的顶弄玩的软烂,含着春水一般紧紧贴合着roubang。 “我开动了,”花鹤之一如既往的坏心眼,存心要看美人羞耻的模样,“嗯……先生怎么这么黏人。” “唔……”玉泽连伸手挡住双眼以来逃避都做不到,只能抖着身子任由少年玩弄侵犯,“别玩了……快……” “快什么?” 美人眼尾红了一片,身子和嗓子一般软,底下还夹着一小截阳具,却轻轻哑哑地唤着少年祈求对方的持续侵犯,这副场景简直色到了极致:“阿、阿之……快进来,我、为师想……想要阿之……” 这般就是圣人也抵不住,而花鹤之从来不是什么圣人,也没有什么要忍着欲望的奇怪癖好,他只是短暂地讶异了一下美人的热情后就直接顺着对方的话深顶了进去。 guitou狠狠破开缠上来的xuerou深凿进去,即使碾过rou壁上敏感的凸起也没有丝毫停顿,直直捣到最深处的花心。 “啊……” 太深了…… 玉泽浑身都颤栗着,太久没被疼爱过的甬道根本承受不住这种程度的入侵。 胀的发疼,却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没多久深埋在后xue处的巨物又动了起来,每次都几乎是整根抽出只余顶部堵在xue口,而后又使劲顶撞进去,捣得yin液四溅。 耳间夹着的娇艳小芙蓉随着它的主人一起摇晃起伏,粉嫩的花瓣上不知沾到了罪恶的液体,染的其仿佛也一同坠入了欲望的世界中。 玉泽被反复顶得上窜又被少年攥着双手拽回来重新沉入欲海,像是一只被雄鹰擒住逃不开的猎物,被迫地展露所有脆弱。 可其实,猎物未必就不是自愿投入其双爪之间的。 “唔哼……阿之、抱……抱抱我……” “好。”花鹤之松开桎梏揽着青年后倚在走廊的沿柱上,依着自身强劲的腰力向上深深地顶干。 还没从变换中缓过神来便又是一连串的狠顶,爱人的体力好的简直不像话,也不知道这算好还是算坏了。 “啊……” 在这个姿势下的玉泽自然是格外不好受,他总被高高顶起后又被少年揽着身子轻而易举地按在jiba上,深且重,刺激得他整个人都仿佛被顶穿了一般。 脆弱的花心不断被顶撞,那块软rou似乎都被磨的没了脾气,温驯地服务着反复闯进来的硬物。 冲着迷蒙的美人笑了笑,花鹤之空出一只手来取下那朵摇摇欲坠的小花,他先前看中这枝就是因其娇小尺寸与笔直光滑的花茎,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他轻轻弹了下小荷花的花瓣就捏着花萼抵在了小玉泽上。 小家伙和他的色泽截然不同,不甚狰狞,看着倒还算是可爱。 花鹤之如法炮制地轻弹了一下随着自己顶弄节奏晃荡的小玉泽,引的身上美人骤然紧绷身子弓着背低吟:“哈……” 美人柔弱的姿态并没有引起某畜生的怜惜,细长的花梗破开脆弱的尿道口深入,逐渐磨得小roubang充血胀大,细密的疼蔓延。 疼痛和爽利不知哪个更胜一筹,玉泽扭动着身子妄图摆脱这种令人喘不过气来的折磨,少年却是一个使力将花插到底。 “啊嗯、呜……不、不要弄了……” “疼吗?”花鹤之欣赏着仿佛绽放在美人可爱玉柱上的小荷花,拈着花萼同胯下动作一般节奏快速抽动起来,“小荷花精。” 他低笑:“很快就不疼了。” 前后无休止传来的阵阵酥麻令人根本无法忽视,青年无力地软着身子承受身前的玩弄与身后的侵犯,心灵却在极致的情事越来越沉溺。 “嗯唔哼……哈、啊嗯……” “阿之……阿之……” 已经完全陷入了欲望的深渊,美人只一心念着心爱之人的名字,明明双眼迷离什么也看不清,但仍旧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熟悉的轮廓。 毫不遮掩的深情的呼唤令人轻易动容,花鹤之低头吻上几乎要软成一滩水的男人,蜷着舌尖轻轻刮过对方口腔内每一丝内壁,动作温情又柔和:“我在。” 抽出花梗的同时又是一记深顶,就这么在爱人温柔的亲吻与无限快感带来的痉挛间,玉泽呜咽着泄出了数日来的第一发。 “这么浓啊,我走后没自慰过?”花鹤之戏谑地笑望着男人,嘴上说着粗俗下流的垃圾话,偏偏双眸中是柔和的浅光,混着情爱的欲色,如梦如幻。 “唔……” 高潮中也没有获得停歇的机会,反而身上人擒着恶劣地狠顶前列腺,不间歇的快感浪花打的玉泽快要昏厥过去:“嗯哈、呜……啊啊啊啊啊——没、没有……!!!” “先生好乖啊,”好似恶意玩弄美人的人不是他一般,花鹤之笑吟吟地夸奖着青年,看起来干净又纯情,胯下却是猛的一个深顶,将与其面貌全然不符的狰狞rou具贯穿可怜的xue道,“真是令学子喜爱极了。” 同时,他手上狠狠一摁!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xue道内的剧烈快感伴着阳具从未体会过的陌生感尽数向青年袭来,刺激得美人脚趾紧紧蜷缩,双臂将给予自己无上快感的少年抱得紧紧的:“呜……阿之……” “嗯。”少年倾身吻上他。 “浅山,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