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望钧:被俘虏的猫猫殿下/囚禁/逃跑失败被抓着尾巴爆炒
嘎吱—— 随着木门被推开,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其间还有些不知何种材质相摩擦所产生的刺耳声响。 快将人焚烧殆尽的热浪阵阵袭来,灼得他思绪模糊。 是谁…… 前线战事如何了…… 小腹处忽然泛起一阵冰凉的触感,稍稍纾解了一丝难忍的情欲。 但当肌肤的主人退去后,再此腾升起的灼烧感变得更加难耐。 不行…… 他强迫着自己清醒。 血腥味逐渐弥漫开,彰显着少年的决心。 军不可一日无帅。 他不能待在这。 浅金色的双眸在黑暗中也未曾褪去丝毫光芒,宣望钧发狠地挣扎着,企图挣开四肢间的锁链。 “这么狠啊。” 熟悉的嗓音在耳边骤然炸开,宣望钧一时晃神,卸了几分挣扎的力道。 鹤之? 桂花的清甜香味隐隐间竟将血腥味盖过,面前的人抓住他已然泛红的手腕揉搓着,语气中似是含着些许疼惜:“殿下自小锦衣玉食,这些疼痛想必难以忍受吧。” “鹤……?!” 宣望钧张了张嘴正想说些什么,却有一种奇异的感觉顺着尾椎骨爬上了脊背,让他瞬间软了身子。 双腕已经疼到麻木,宣望钧借着锁链支撑住身体,没有去管刚刚那股怪异的感觉,而是抓住对方的衣袖急切地问道:“前线战事如何了?” “战事?” 他只听少年低低的笑了一声,其中似乎还藏了些讥讽之意,正欲看过去,便被对方大力地捏着下巴强迫抬头。 “殿下……您难道还不明白吗?” 宣望钧猝不及防地与他对视,那双时常含着笑意的眸子已然染上了他所看不懂的意味。 “您已经是我的俘虏了。” 许久未被人呼唤过的称呼从对面的少年口中吐出,宣望钧瞳孔骤缩,在一片忽起的光亮中看见了那个身着甲胄的人。 “望之。” “是你……” 原来。 和他斗了那么久的敌国少年将军,就是那个一直围绕在自己身边的花家世子。 “是我,”花鹤之应得很大方,“一直都是我。” “宣京……如何了。” 宣望钧凝视着对方,没有问任何一些对于现下来说所多余的事情。 他从来不是一个感性的人,桂花林间的那次是他唯一袒露脆弱的一次,他分得清轻重。 分得清儿女情长和家国。 “殿下请放心。” 花鹤之撩开他耳边已经被汗打湿了的碎发,低声道:“那毕竟也是我的第二个故乡。” “望之还是先想想自己吧。” 少年忽然笑了开来,面上是掩不住的雀跃。 “想想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是我技不如人。”宣望钧冷静地盯着他,像是妥协了什么,不再挣扎。 “你动手吧。” 花鹤之知道他误解了什么,却也没纠正,只是脱下身上的盔甲上前几步。 少年温驯地低下头颅,单膝跪地状似体贴地为宣望钧解开脚腕上的锁链。 垂落的长睫遮住了眼中漫开的痴恋,花鹤之盯着那双布满伤痕的足,低声喃喃:“我怎么会呢,殿下。” 宣望钧并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金眸望着花鹤之,其中溢开丝丝不明的神色。 他知道自己伤得有多么严重,也知道少年将军留了多少手,更知道自己的状态有多么不好。 但是…… 少年猛地发力,挣断腕间锁链撞开门逃了出去。 他得亲自去看看他的家。 仅有这点。 容不得丝毫欺骗。 桂花香一点点散去,药物的作用再次翻涌上来。 还是不行么…… 宣望钧身上逐渐脱力,他一时不察,竟是直接软倒在了草丛中。 细嫩的草擦过某个陌生的部位,宣望钧尽力睁开迷蒙的双眼,看见了那根柔软蓬松的尾巴。 什么…… “殿下。”花鹤之缓缓走了过来,他斜睨了一眼地上狼狈的人儿,笑容不变。 “您跑得太急了。” 他蹲下身,将人抱在怀中,脚步沉稳,一点点往回走。 “跟我回去吧,殿下。” 哗啦啦—— 锁链剧烈的摇晃着,宣望钧在一片朦胧中望向大门。 木门已经被谨慎的男人锁住了,他因逃跑失败被加了一道锁链,还…… “嗯哼……” 低沉的闷哼声从喉间溢出,宣望钧后仰着脖颈,最敏感的部位被人抓住了正细细揉捏着。 少年将军的阳物就同他征战沙场时用的枪棍一般坚硬如铁,次次捣到最深处,那种感觉令人窒息又迷恋。 他垂着眼睫,轻轻吮吸着宣望钧的肌肤,想着那个人阳光下的意气风发,想着那个人清贵下藏的温情,想着那个人让他心动的所有片刻。 想着……想着。 花鹤之微微眯起双眸,咧开嘴,流露出来一丝独属于少年的幼稚气。 殿下。 您是我的了。 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 xue内的roubang突然开始大力捣干起来,宣望钧承受不住这般疯狂的欲望,抓着锁链的手指逐渐泛白。 尾根被少年捏在了手里,宣望钧焦躁地摆动着尾巴尖,尽力忍受几处间传来的快感。 花鹤之将下颌抵在少年发间,一手揉搓着他的尾根,一手握住他腰间猛烈顶弄着。 柔软的猫耳随着撞击的节奏不安地乱晃着,少年觉着有趣,伸舌舔了舔。 强烈的快感几乎要将宣望钧折腾到失去理智,他沉重地喘息着,企图阻止花鹤之:“别舔……” 少年又伸舌舔了一下,神情天真又无辜,仿佛真的只是对新鲜事物的好奇促使他做出这般孟浪的行为。 “鹤之……” 宣望钧微微侧眸,蕴满情欲水汽的双眼直直望着对方。 花鹤之松开自己放在尾根的手,重新握上宣望钧的腰身。 他在对方发间蹭了蹭,笑道:“殿下可真是把我拿捏的死死的。” 宣望钧正松了一口气,以为可以逃离情欲折磨时,少年又开始缓缓抽动了起来。 “那就好好享受吧。” “望之。” roubang不断地凿到最深处,他像一叶扁舟,在狂风骤雨般袭来的欲望中摇摇欲坠。 股间的xiaoxue已然被cao开,合不拢般任由出入。 “啊……鹤之……” 宣望钧骤然抓紧了锁链,他高仰着头,剧烈喘息着,一双耀眼的金眸在此刻含满了情欲。 腿间不住地痉挛着,少年乌发半散,在身后人不停的动作间登上巅峰。 花鹤之丝毫没有停下的意味,不顾高潮中的人儿有多么敏感难耐,依旧大开大合地cao干着。 敢跑,就要敢承担后果。 那个不大的xiaoxue几乎被撑开到最大,抽出间露出里面沾着水光的嫩rou。 它们打着颤儿,在幅度不变的捣干间被反复碾开抹平,给它们的主人带来极度的快感。 茸毛细细软软的,落了点粘稠的液体,不时轻划过两人结合处。 “安分些。”那种密密的像是猫儿在轻挠的感觉着实烧心,花鹤之捏了捏尾根,将它丢远了些继续cao弄。 宣望钧也被弄得不好受,但他仍不习惯cao控这个陌生的部位,只能任由它晃动。 细碎的呻吟与喘息像是一场沾满世俗欲望的乐曲,少年人精力旺盛,又皆为习武之人,不知倦怠为何物。 数十个时辰后,花鹤之倚在墙边,餍足地亲了亲宣望钧。 他望着对方身上缓缓褪去的猫耳和猫尾,眼中盈满笑意。 “殿下。” “你护着江山。” “我护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