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书屋 - 言情小说 - 侍奉与服从(ABO/双/女父互攻)在线阅读 - 07-光荣之路(BG)

07-光荣之路(BG)

    “我不会射在你里面的。”年长的Omega说。他玻璃般的灰蓝色双眼带着刺痛的审视从下方看着阿黛尔黑发散落的脸,像位领主带着冷淡的唾弃俯瞰即将被吊死的罪犯。他性高潮过的yinjing疲软地垂在她湿润的阴户旁,冷却的稠白jingye与她的yin水积在两人相贴的皮肤之间,如同一把断剑倚着石榴般的鲜红破口,又肥又薄的rou外翻着挤出果实汁液般香甜的血。

    他们刚结束她的初夜,她不能辨别她如何到达顶峰,只知晓她无法分清血rou被贯穿的快感与剧痛——他呼唤了她的名字,或许没有,但她蜷缩手指抓着他的肩膀,在高度紧张中不发出一点声音。他或许耐心,或许足够克制,在湍流中平稳地摆渡舢板,让湿透的船舷碾过水面榨出的飞溅波浪,维持他们漂浮于感官的海洋中不至于沉没。或许他是位温柔的伴侣。但阿黛尔更深切的感觉是,她柔软的皮rou脂肪与肌层下的脏腑被轻易剖开,而那把利刃在完成物理层面的接触后立即地离开,像一轮干脆精准的挥砍,她除了伤口不会得到任何东西。这正是他从女儿yindao中毫不留情地退出,将温热的jingye洒在她平整的小腹上。

    这是羞辱,阿黛尔想。她正坐在父亲的腰间,这个姿势她完全凌驾于他的上方,她可以轻易掐他裸露的脖子,也可以扇他耳光。但是如果她这样做,他一定会露出冷笑,这头魔鬼会不加掩饰地嘲讽她,将手指伸进她的伤口,抓住肌rou间断裂的血管搅动戳刺,而她此时不止是位失败者,而是像头待屠宰的动物痛哭嚎叫。越是集中的权威丢失时的崩塌越是惨烈,这就是协定的代价,他同意雌伏时便早已考虑好了。

    他们随后分开,因为他们并没有那样亲密。在她疲倦地躺在沙发上时,父亲清理了他的下体,并换了一条西装裤(这次他穿了内裤)。他让她坐在沙发上分开腿,单膝跪着用蘸温水的湿毛巾擦干净她腿根的jingye和yin水,这个姿势让阿黛尔想揪住他柔软的黑发让他给自己koujiao。像是察觉到她的想法,父亲的动作停滞了十几秒,阿黛尔起初害怕,但她低头就看见父亲正端详着指腹沾染的她的血。血像融化新雪间深色的河流从湿漉漉的土壤间蜿蜒而去。

    “你想说什么?”她曲起两条腿,脚踝刚好踩在他肩膀上,“我的人生有了新开始?我已经是大人了?还是我把你夹得很痛、要把你夹断了?”

    “你还是个小女孩。”父亲说。他把手指上的秽物抹在她耻骨联合前的皮肤上,再将其擦掉。他完成清理后,阿黛尔马上踢开他爬起来穿衣服,她再也无法容忍被他盯着私处了。

    粘稠闷热的下午以阿黛尔的返校结束,近期她面临一场大型考试,她不能把时间浪费在与父亲行yin上。她的父亲,或者说——她的非官方监护人,驾车将她送回学校。她躺在后座,腿间后知后觉地阵痛,大腿又酸又麻,后腰肌rou也硬邦邦地紧绷着。她听见父亲接电话,电话那头尊敬地叫他阁下,他们谈了近期的皇家内阁会议和另一位布伦贝格,内容跳跃且阿黛尔全无兴趣。她像被放置在晃动的箱箧中,被隔绝的孤独令她干呕,她喘息时又觉得这是无人在意的、过于私人的感情。都市的黄昏街道投射电子技术合成的紫红色,建筑物棱角分明的玻璃幕墙像激光切割后的矿物结晶,绚丽的霓虹灯在行道树的阴影后轮替着照耀她的视野。父亲在信号灯前平稳地刹车,跟着车流缓慢地爬上立交桥,有时高速公路上的晚风从车窗缝隙间带着噪音吹拂她的头发和脸颊。车厢弥漫着近似Omega信息素甜蜜温暖的味道,但父亲没有回头。

    这再次昭示他们的关系,即他们并没有那样亲密。父亲的动机始终可疑,阿黛尔充分见证过他的凉薄与不择手段,也绝不相信他突然觉醒父爱想为自己的过错弥补——缺席十年的父爱已没资格称为父爱。父亲看待小孩的蔑视能轻易触发她的神经冲动,让她立刻忘却他们总量可怜的温情,因带着疼痛的愤怒与仇恨浑身发抖。她不会感激父亲主动献身于她的退让,而是憎恶他讨好的姿态不够诚恳、顺从、下贱!

    她没有和父亲道别,从车上下来时他似乎想对自己说什么,但她坚决地下车离开,不再理会他的所有举动。她把注意力全部转移到考试上,迎面遇上的跟班假惺惺地问她复习进度,她忍着恶心虚与委蛇地微笑对答,在心里咒她们全部去死。这群长舌妇从前只会聚一起讲小话,现在只会聚一起浪费我的时间!她踹开单人宿舍的门,将手提包砸在墙上,眼看活页纸与笔袋四处散落,不脱鞋就爬上床抱着膝盖痛哭。

    她花了十分钟从窒息中调整呼吸,在独处的空间中她终于有机会把积压已久的情绪缓慢排泄,听上去像蹲在厕所隔间中小便,按着胀痛的膀胱把sao臭的尿液全数倒进下水道,握着皱巴巴的餐巾纸毫不体面地发呆。恶心且难以启齿,但阿黛尔喜欢厕所,在她被整蛊关在门板后哭泣时,在她坐在马桶上咽下食之无味的便当时,在她割破手腕瞧着血液顺皮肤的轮廓滴入污水时,在她扇那些愚蠢的Beta或Omega耳光、把他们jian得连尖叫也堵在气管里时。隔间已经成为她安全的储藏室,她可以把一切焦躁疯狂、黑暗性欲甚至她自己等等一切被外界评价为垃圾的东西丢进去,从而获得喘息的机会打造光鲜亮丽的瞩目形象。否则我一定会疯掉,阿黛尔掐了一把大腿,刺痛让她从卧床过久的昏胀中醒来,去做她需要做的正事。

    正事便是几周后的大型考试。阿黛尔就读的寄宿公学旨在为帝国输出最优秀的术士,这场考试不仅是重要的中期验收,在涉及前程的毕业评价中占也相当比重。考试的理论与实cao部分为统一考试,但对名列前茅的学生有额外加试,校方将邀请帝国顶尖的魔法师担任评委,由这些帝国的栋梁骨干亲自对学生提问甚至对战,考试内容则由评委临场指定。由于加试对全校公开,中期验收便成为学生们出风头的舞台,无数人试图凭借众人面前的高光时刻斩获名望或用人单位的垂青。其中最出名的是两个互有仇怨的Alpha在加试中被考官指定为对手,穷尽毕生所学决斗,虽然未造成人员伤亡,被法术轰烂的场地让它成为多年后仍热度不减的话题。

    去年与前年学校特邀评委都是威廉·维拉尔·瓦伦西亚·冯·布伦贝格,泉堡的继承人,14岁便因作战英勇被先皇授予荣誉勋章。不同于与布伦贝格家族黑发蓝眼的普遍特征,由于是先皇的外甥,威廉的双眼是正午太阳般的灿金,尽管他被政敌嘲笑为娃娃脸,这双眼睛却给予他炫目而沉重的威严,像沙漠中暴晒的烈日残酷地蒸干旅人的生命与水。威廉擅长的领域正是cao控生命,传言他掌握最精密的治愈法术,能让战争中断腿的士兵重回健全,后者承受如此高强度的法术时竟没有痛苦;也有人称威廉能令死者苏生。他是位受整个上流社会交口称赞的魔法师,经常在前沿法术刊物中发表论文,对待学生严厉而不失耐心,会指出他们所有的缺陷,并详尽地给予改正意见。他是帝国这个时代Alpha的模范,无数Beta和Omega幻想做他的未婚妻,他的举动无不彰显布伦贝格家族的端庄与荣耀。

    提到威廉便绕不开另一位布伦贝格。父亲在战争期间是声名赫赫的英雄,当时他效忠于自己的家族,现在却成为家族最尖锐的敌人。父亲行事远比威廉低调,导致人们只听闻他年轻时的功绩,对他的现况则所知甚少,即使是与英妮格玛不幸的婚姻也淹没在无穷无尽的花边新闻里。他目前在帝国政府一所机关中供职,小皇帝非常宠信他,可查阅信息少得像都市传说。阿黛尔曾翻阅过布伦贝格家族的族谱,虽然父亲的名字已经从中划去,他也不愿提及自己的母族,阿黛尔依然能从吉光片羽中推测出父亲与威廉的叔侄关系。她总是好奇父亲与家族间发生了什么,导致如今彻底且不留情面的彻底决裂,但想到父亲是怎么对她的,她便强迫自己打消这自作多情的念头。

    阿黛尔从床褥上爬起来——许多时候她都要强迫自己活动,否则她会任由自己腐烂。一块尖锐的塑料盒硌到她的大腿,那竟然是个朴素的长方体白盒,约15cm*25cm大小,不知什么时候被放进来、决不会出现在她手提包里的东西。阿黛尔想把它往地上砸坏,但还是用指甲一点点抠下胶带,咒骂那个人毫无意义、只会让她想当场发疯的包装。我下次一定要用胶带把他的yinchun贴上,她想,随后又觉得伤心。

    她打开盒盖,里面塞满泡沫塑料,可见是一种易碎或昂贵的东西。盒盖背面附了一张卡纸,上面用钢笔手写“你的法杖”,落款是优美但潦草的“H.B.”,签名前有滴像是斟酌印下的墨点。她把盒子里所有东西倒在床上,一根造型华丽的细长匕首掉在被褥间。它的手柄缠绕着带叶片的银色藤蔓,刀身有螺旋状的曲线与细密的刻纹,手柄与剑身交界处雕刻着绽放的百合作为装饰,细碎的蓝宝石则作为蓓蕾点缀其中。阿黛尔起初讶异父亲将一把收藏性质的锐器交给她,随后发现匕首并未开刃。她知道父亲用自己的佩剑作为法杖。

    阿黛尔看了一眼陪伴自己数年、磨得发亮的橡木法杖,把这珍贵的礼物塞回盒子,放进衣柜的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