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启强 婊子无情
99年,老爷子让我去京海办点儿事儿,实话实说,办得不太顺利,首先是水土不服,我一个北方人头次到这紧南边的城市,潮热的夏天憋闷得人喘不上气,走在路上都感觉被一头按进了鱼缸里呛了口水到喉咙里。其次南方人的脑子弯弯绕多,一句话在嘴里转十八道弯才给你说出口,不像在北方做生意先喝大酒再搓澡,酒桌上马尿灌得了逼装够了揽着胳膊称兄道弟一轮这事儿也成了,陈泰这个老逼登一个小茶盅有三十八种讲究,跟个三八似的磨磨叨叨。我跟老爷子说这事儿我办不成让他给我劈头盖脸一顿臭骂,说办不成就别回去了。 那段时间我心情很差,在京海我吃饭也吃不习惯,这里饮食对我来说多少有点儿清淡,想念家里做菜醇厚扎实的口味,生意谈不下来干脆去买些菜自己做饭,这狗屁日子得过且过。到了菜场随便挑了一条鱼,一头小卷毛的鱼贩子询问我吃这鱼要什么做法,干净利落杀好鱼还给我加工成薄薄的鱼片,我哪见过这阵势,也没来得及制止,只能问他要不要给些加工费。 小鱼贩子人长得讨喜,笑眯眯跟我说:“哪里需要老板多加钱的喔,这都是免费加工呐,老板吃好了再来。”说完还不忘往那装鱼的塑料口袋里装了三颗小葱一头蒜,塞到我手里的时候嘟囔着祝老板利利是是,虽然我没听懂,但猜到他说的该是句吉祥话,说来也奇怪,看到他那双乌亮亮的瞳仁盛着水光一脸关切望过来我胸口郁气散了大半,暗自想着这段时间要是闲着没事儿干脆多多支持他生意。 我去的时候菜场人少,看没什么人来我索性点了颗烟坐在鱼铺子旁边的台阶上,随便套了个什么别的身份跟他叨叨起我这些家长里短鸡毛蒜皮。鱼贩子话不多,大多数时间在认真温驯地听,但我发现他看很多事情一针见血,解决问题有一套自己的想法在,倒真帮我梳理了头绪,等到菜场陆续开始上人,我起身拍拍裤子上的烟灰跟他道了个别便走了。 再见到这个小鱼贩子是我刚从陈泰的酒局脱身后,没什么目标地游荡在街边,又是一场推拉个没完没了的无用功,我对我是否能完成老爷子给的任务有些灰心。转头看到他站在巷子口局促不安举着块可以给人按摩的小牌子,整个人沉默着,却流露着一股窘迫难堪。其实我也没摸准他这按摩到底是不是正经按摩,不过我那会儿郁得紧,一口气憋在胸口吐不出又咽不下,管着是脑袋上顶着的还是身下支着的,随便他能弄明白我哪个头都好。 我用我的影子拢住他的,他抬头看我时,比一般人要大一圈的黑亮瞳孔颤了颤,也不知道他认出我没有,缩着肩膀七拐八拐带着我回了他家。之前也没想过这个看上去粗手笨脚的男人按摩手法这么好,把我领回家让我趴在他家阁楼那张吱吱呀呀的小床上,一双rou厚干燥的手掌涂满了茉莉味儿的精油,油亮亮的泛着层柔润的白光,一点点揉捏捶打我紧绷的肌rou。不知道他是不是专门学过这门手艺,按摩的力道足够,找xue位也准,暖热的掌心揉搓着我的百会xue和四神聪xue,几乎让我就这么昏昏沉沉睡过去,酥麻酸软的滋味真是不错,我被他揉捏得全身心放松,浑身没有一处不舒坦。 按摩这一个流程结束,他悄悄斜着眼观察我神色,看我眯缝着眼睛卧在那里享受得不行,才红着脸跟我推销附加项目。 自然是要点的,难得看到这么柔顺可爱不作妖话又不多的,可是顺着那管不太合身的裤腿摸进去摸了一手的水儿才发现他的身体跟我想象中有些出入,前面还多出来一口女xue,我感兴趣地摸来摸去,用手指去搔刮他胖乎乎跟小白馒头似的饱满阴阜和紧致的屄缝,他绷紧了小腹也还是有些可怜地跟着我手指的动作一颤一颤发着抖。问他能不能用前面这口xue,小东西红着脸蛋湿着眼,咬着牙说可以,但是要戴套还有…加一点钱。 我坐在床沿让他自己吃进去,他用目光细细密密描了我两圈,见我对他拿出避孕套没什么反对的意思,放心地撕开包装准备给我带上,倒也算乖觉,是用嘴巴把套顺在我几把上。没等那张软热的小嘴把我的几把全部吞进去我就硬了,他吃得不太顺利,就算鼓着气儿往我胯间拱他那小脑袋也没吞到底,刚吞了三分之二我就感觉到他喉咙在生理性的收缩痉挛,不出我所料他眼睛也弥漫出难捱的水汽。 我没难为他必须要口出来,拍拍他脸蛋示意他继续,他慢吞吞脱了衣服跨坐在我身上时带来了一股暖热的皮rou气儿,我没顾得上他别扭的姿势,叼着他那颗软涨的rutou吸吮啃咬,他挺着胸膛,踮着脚跟努力往下落,忍得整条腿都在打哆嗦,带着腰间那根红绳上的铃铛脆生生跟着响。我这几把也说不上有多么天赋异禀,主要是他这口xue太生涩,往里探两根指头都勉勉强强。guitou刚怼进去他就出了一身的汗,连大腿小腿半蹲着挤出来的rou缝都湿嗒嗒的,几滴汗珠顺着白软的褶皱淌下来啪嗒啪嗒滴在床单上看得我很是喜欢,更别提他下身那条紧窄的小口还紧紧嘬着我的几把。 听着咕啾咕啾的水声他出的水应该是不少的,溅出来的却很少,都被硕大的guitou堵在xue里,涨得他抖着腿根喘息粗重,我没有什么在性事中虐待人的癖好,此时却想狠狠叼着他红热的奶尖子强迫他快些坐下来。没等我恶劣的念头被我付诸于行动,他因为出了太多汗又想调整姿势缓一缓,身下一滑噗嗤一声就整根吃了进去,嫩生生的rou环被破开,我的几把进到了一个全新的湿软热烫的地界。 他哀哀哭叫一声就软在我身上,闭着眼睛缓,大气都喘不明白,一口一口潮乎乎的热气喘在我颈窝,弄得我心痒痒的。平时话少点儿是个优点,但到了这个时候还是绷着咬肌不吭声,除了刚cao到底那一声哀喘,后面就只有弄狠了才颤抖着哼出来几声沙哑的呜鸣,显然不能让人满足,揉弄他饱满rou感的唇珠也没换来什么动静,只摸着软膏似的湿热舒服得紧。 我摘了套子要光着杆子进他才着急,小rou手捂着那口湿软殷红还在翕张着淌水的xue儿不给人cao,用圆润的膝盖骨顶着我胸口,急慌慌求我不要无套,看他那副可怜柔糯的样子反倒是更想欺负了,跟他说我给他加钱加到满意为止,他瞥着眼睛不说话。我干脆把钞票拿出来一张张黏在他汗湿的胸膛,越拍越使力,最后一厚沓子钱砸下去他猛地一颤,认命似的松开手躺回去。见我还是盯着他不放,唯恐惹我不满意了,颤颤巍巍敞开腿自己掰着,rou圆的手指陷到滑腻的腿rou里按压出圆润的弧度,抓着他两根手指跟几把一起cao进去时他闭上了眼睛,他们家的小灯不太明亮,却也能晃出来他眼角滑出来那一点晶莹。 他家阁楼的小床按摩的时候就吱吱呀呀响个没完,现在更是响得喧嚣,隔着一层橡胶cao不过瘾,现在他整条滑溜溜的xue道都紧紧夹着我的几把,xue眼大张等着吞吃,层层叠叠的rou褶缠我喂进去的几把缠得死紧,小rou缝很快就被cao得肿起来,泛着油亮亮的深红色。我顶得他几乎有些魂不附体,他两条手臂刚开始软哒哒扶在我脖颈,后来专盯着小rou口cao的时候他两眼翻白,无意识捧着肚子淌眼泪,白软的腹rou在急促的顶弄下翻着rou浪,甚至能看到隐隐约约的一块凸起,我终于如愿以偿听到了他试图咽进肚子滚了一圈却被cao出来的呻吟哭喘。 身体间的拍击声混着咕滋水声腻成一捧,腰间红绳上的小铃铛摇得急促,这个节奏cao下来带得他几乎小死几次,被承受不住的快感逼出来的尖叫都被我撞成一段一段碎在这小小的阁楼里,我像是在捅一口被迫张嘴冒出汁水的小蚌贝,红嫩rou腔屈辱地含着进犯的侵略者,无声的抗拒倒成了谄媚。射进去的时候他喘得像只老旧的风箱,神志被我侵犯得七零八落,只顾着捂住自己痉挛抽动的小腹淌眼泪,一股股精浆混着黏唧唧的yin水涌出来浇湿了他半张床。 这次付的钱足够我包他几个月了,做完以后我也没急着走,他还欠我一顿饭呢,冲了个澡收拾了床铺我便搂着他沉沉睡去,等我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不大的房间里弥漫着饭菜的香气,我弯着腰从低矮的阁楼走进厨房,他正利索地把青菜倒进锅里翻炒。 把头搁在他颈窝嗅闻他身上被体温蒸热的好闻皂香,他却缩着脖子躲,估计是被人说多了身上腥气重,探手摸他已经有些热烫的屄rou,他有些慌张,支支吾吾说下面已经肿了今天不能再弄,却不敢反抗,只是抓着台面的手臂绷出不太明显的肌rou线条。那便用后面吧,我用润滑捣了几下生生挤进他后xue去的时候他哭得直打嗝,也只来得及把灶台旁边的燃气关掉就被我cao弄得瘫软,一截子红艳艳的舌尖吐出来,顶在那颗饱满的唇珠看得人眼馋。 他会觉得因为这种事舒服了是可耻的,所以把泣声死死捂在嗓子里,但是生理反应无论如何也避免不了,在我找到那颗藏在他rou褶里那块小小的凸起专门cao弄这里后,水声叽叽咕咕响得越来越大,生理反应怎么是他能控制住的,女xue没等我上手去摸就xiele。前段将软未硬的随着顶弄一甩一甩打着晃,溢出的前液把他那大腿根涂的光亮黏腻,他最后浑身一哆嗦竟然开始挣扎,我福至心灵死死按住他生生把他cao尿出来,他喊也喊不动,软在我怀里呜咽着把淡黄色液体浇进洗碗池。不知怎么的我也不想多难为他,草草结束也没让他的快感被抻拉成一个漫长痛苦的过程。 临走之前尝了尝他做的饭,感觉就算让他只当我的厨子也是件挺好的事儿,跟他要了电话想着之后叫他上门,不过等到我第二年再回来的时候这电话已经打不通,倒是在谈工程的时候碰到了熟人。 本来跟陈泰这老东西谈得有些僵,说到底入驻京海就是双方博弈,谁退让谁利少,眼见着双方都要维持不住假笑,他风风火火闯进来笑得轻佻又风sao,一身纯黑西装包裹那具肥润rou体打眼得紧,老东西就坡下驴让他好好招待我。我们两个对上眼都愣了一愣,我见他眼熟,却怎么都想不到他会是一年前那个可怜的小卷毛鱼贩子,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在我脑子里晃了一年,但这长相境遇都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差距太大,反倒是不敢认。 老东西看我两眼发直,抬抬手给我介绍这是他们现任建工集团总经理,叫高启强,是他的得力爱将,摆摆手让高启强带我走。我一直在走神,在车里高启强那两瓣肥软的屁股蛋挨在我膝盖上我才回神,我问他之前是不是在旧厂街干,他嘴角微微下落挂了脸,这算是承认了。 我约摸着他那裤子是特制的,稍微一剥,白花花的大半臀腿都露出来,甚至他下身什么都没有穿,湿漉漉的水泞屄xue在我西装裤上印出一个潮痕,看着跟唇印似的。我看着他下面喉头发紧,一个银亮亮的环就穿在那处,还带着个小铃铛,原本情动到一定程度才将将探个头啄闻手心的地方现在圆嘟嘟肿在那里,稍微拨弄拨弄他就混着铃铛脆响喘叫得整车都烘着欢愉的氛围。或许人都是犯贱,之前他不叫我不满足,现在他大声叫了我还是觉得不舒服,干脆提起他脖子上那银链子拦在他嘴角,指关节打着圈去碾揉那颗rou蒂子,呜呜的哼喘声更大了些,他快xiele的时候想挪开屁股,被我抓着腰胯走不脱,哆嗦着喷湿了我半条腿,最后含着银链子凑到我耳边含含糊糊说会赔我的裤子。 正常来说人的记忆力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模糊,但他凑到我耳边用潮热的吐息包裹着有些熟悉的话语却瞬间把我带回那晚。小东西不知是装的还是怎样,分明是出来卖,装得倒像是没什么经验,弄深了虽然不敢躲,但是软热的xue儿里面一抽一抽的嘬,还控制不住发出些嘶声,xiele两次以后开始下意识抓挠我的后背。 做的时候我没脱衣服,所以他rou厚的手爪扒皱了我的上衣,我叼咬着那颗圆溜溜的耳痣问他要怎么赔,他听到这件衣服的价格眼泪刷的就下来了,连连摇头说自己赔不起,我问他会不会做饭,他说只会些家常菜,那就给我做顿饭吧,我啃咬着他的颈窝不抬头地说。 除了紧致的xue道,他全身都是软而松弛的,分明年岁不大,勉强也能算个年青人,却像个失意的中年人似的,感觉身上有千百斤的担子挣也挣不开,奔波劳碌下绝对算不得细嫩的皮肤包裹着他无力抗拒的魂,cao弄他的是我的几把,是我,也是这狗屁倒槽的生活。 我没什么立场心疼他,一个嫖客怎么能去心疼一个婊子,劝妓从良多是一件荒唐事,但是看着他鼓着一肚子jingye在昏黄的小灯下面迷蒙着眼睛,圆润的眼皮弧度下氤氲着水雾,额头上汗津津亮晶晶一片晃出些光晕,我还是忍不住问他要不要跟我到北方去,他抬眼看我,有些诧异,我觉得有些羞愧便微微偏头。他那双黑瞳占比略大的眼却泛出些感激的笑意,不过最后他还是摇头拒绝了我,好吧,成年人的世界不需要死皮赖脸,也不需要多问原因,不愿就是不愿,除了钱和jingye,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可以流淌在我们两个之间。 未完待续(要出门玩儿写不完了先发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