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被女友和受玩弄强jian,花园野战被看被女孩强迫怀孕
第九章 江宥辰走在街上,他浑身难受,本就因为被易祈风强暴而浑身脏乱,现在感觉身上变得更脏乱了,腿间蜜xue里还断断续续的流出yin液,他每走一两步,便会滴落些许yin水,明明穿着裤子,却总觉得自己好像没穿,腿间还一片狼藉。 他迷茫的走着,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现在大街上,这种浑身脏污,身体极度虚弱乏力的情况,明显是遭受了不好的对待。这种熟悉的令人作呕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呕吐起来。 太奇怪了,明明自己以前就算被轮jian都不会感到如此恶心,被做到怀孕都不会这么恶心到心理不适。 他躲在路边蹲着呕吐了一会儿,却没有呕吐出任何东西,他的胃部疼的痉挛,却没有食物在消化,干呕又持续了一会儿后,他已经一点力气也无,难受到混沌的他恍然间见着眼前站着一个人。 对方的鞋子是一双平底高跟鞋,一看便知是一位不太爱穿细高跟的女性。他认得这双鞋子,因为他这段时间见过好几次了,往上抬头,见到的果然是向晚晴。 居高临下的女人,似那俯视众生的神明,而他只是她脚底下卑微的尘土,仰视的视角让他显得更为弱小无助,明明他是个成年了的男性啊,却如此脆弱不堪的像是被等着拯救的公主。 路边的路灯灯柱从平视的视线上把他们隔开,好比他们并未融合在一起的两颗心,各自都有着自己算盘,他努力让自己想起来怎么回答对方可能的问话,目光锁定在对方平静的脸上。 “你在干什么?”向晚晴平淡的脸上还是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我没事,只是胃有点不舒服,有点饿。”如实回答的江宥辰不太敢看着她,他突然有种罪恶感,感觉自己浑身发烂发臭,想要逃离任何人的视线与碰触。 “既然这样,那回去吧。”向晚晴没有追问,也是给他保留了面子,聪明的向晚晴又怎么会没有什么想法呢? 晕乎乎的被拉着手拽起来牵着走,他踉跄几步才跟上。 向晚晴是怎么知道他在这儿呢? 江宥辰看着自己被牵着的手,周围投来异样的目光,他再看向晚晴那随着步伐晃动的绑成干净利落的马尾,他不知道向晚晴此时是什么心情,但是他不想离开她,哪怕只是一天也好。 到了家后,他被向晚晴推入浴室,这次向晚晴没有弄他,也没有帮他清洗,厨房里传出油烟机运作的嗡嗡声,他站在花洒下,任由热水冲刷自己。 拿着花洒对着自己一遍又一遍的冲刷,洗到腹部的yin纹时,他想要想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脑子里却是什么也没有。 手指来到腿间,被欺负了的性器蔫蔫得缩起来,下方的花xue却肿胀着,还在时不时的冒出难以启齿的yin水来,一手摸下去,都是滑腻的触感。 向晚晴做好了饭菜,却发现江宥辰还在浴室,她走到浴室门前,门没关,她推开门,见到的就是湿漉漉的犹如神魂出窍的江宥辰蜷缩在角落里,热水在不断的洒下,热气充满了整个浴室。 “你怎么了?”向晚晴关掉花洒,走向角落里的男人。 “我想不起来,我不应该去想,可不知为何,总是想要去记起……”江宥辰垂着眼,浑身赤裸的他无助的模样既可怜又有一股惑人的魅力,或许这种脆弱无助的样子能够激起人的保护欲,想要为他排忧解难。 向晚晴蹲下身体,拨开他那湿漉漉的额发,露出那张俊气的脸庞,手指轻轻的摩擦他的脸颊,像是爱抚,又似安抚,她说:“别去想了,已经过去了。我们去吃饭吧。” 她知道江宥辰是招惹是非的能手,她一不注意,他就被不知道什么垃圾给上了,她也有责任,所以找到他的时候,她没有责怪他。 两人面对面坐着,吃着饭却是食不知味,两人心思各异,谁也没有打破这种诡异的氛围。 接下来的日子是比较正常的,易祈风那次过后收敛了很多,只是江宥辰每次见他,都发现他身上有不少的伤口,一问就说自己摔了。 怀疑的目光让易祈风难受,但是他不能说,他也不可能说是向晚晴雇人打他,这得多没面子。 易祈风发疯的时候不是没有,只是没以往那么强势。 rou体关系还在维持着,他都不知道为什么向晚晴会答应让易祈风参与进来。 三人之间,变得很奇怪。 易祈风越发大胆,都能在向晚晴家里把江宥辰压倒,压着他zuoai,向晚晴回来看到他们纠缠在一起,脸色却是由一开始的平静如水到嘴角带笑。 她放下包包,踩着高跟走过来,伸手拂过他被易祈风扛在肩膀上的一条腿。 压着他腿交的易祈风却是看不到向晚晴一般,继续挺腰抽插,粗硬的性器强势的顶入腿心,guitou擦过yin水泛滥的花xue,激得他浑身一颤,剧烈的快感让他看向向晚晴的目光都带着憨态。 他觉得自己坏掉了,就好像水果摊里那个纸箱子里烂了一点点的苹果,切开后是空心的腐坏的果rou,哪怕是再廉价也卖不出去,最后只能丢弃在垃圾桶里。 自我厌弃是他一直不愿意被发现的事情,但是在遇到向晚晴后,他这种感受越发强烈,并产生了更为严重的反应。 他是如此矛盾又无法理解的一个人,他为此煎熬着,得不到解脱,也得不到救赎。 被两个人夹在中间,这种情况他并不是没有过,他就像是一个有趣的玩具,被主人分享来分享去,被不停的弄脏,弄破,最后被主人嫌弃的扔进了垃圾桶。 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重蹈覆辙,如果向晚晴也是如那些人一般……把他当做玩具,他不愿自己这么想,他愿意相信着向晚晴,相信向晚晴对他是特别的,这无关于他的乐观还是自以为是的一厢情愿。 “别怕……我不会怪罪于你,你放心,我不是那种善妒的女人。”向晚晴贴着怀里的江宥辰,对着他亲昵耳语,两手挑逗着他的胸乳,两颗硬挺的rutou在她的指间随着呼吸起伏时微微颤抖。 易祈风此时的脸色是冷漠的,他冷着脸放下了江宥辰的双腿,随即跨坐上去,用干涩紧致的后xue把江宥辰的性器纳入。 易祈风有一个隐秘的噬痛喜好,想要用痛觉告诉自己还有知觉,有占有着江宥辰的知觉。他会故意让自己更痛,哪怕肛门撕裂,他也会压着江宥辰做完,除非江宥辰再也硬不起来,否则他会用尽办法。 也许江宥辰是觉得不做扩张就做,把江宥辰弄疼是一种惩罚,但其实是他更喜欢痛的感觉,由江宥辰的身体的一部分造成的痛,他会把这种痛转换为性欲,并一一释放在江宥辰的身上。 向晚晴是什么想法呢?易祈风不知道,江宥辰也不会知道。 她玩弄够了江宥辰的rutou后,与江宥辰左手紧扣,五指相扣的他们,让易祈风嫉妒得发狂。 她右手手指探入江宥辰的嘴里,中指弯曲,戏弄着江宥辰的舌头,江宥辰无意识的张嘴,任由涎液溢出,打湿捉弄他舌头的手指。 津液与眼泪在高潮降临时迸发,江宥辰右手抓着身下的床单,左手被她五指相扣,她怀里的江宥辰就像是濒死的可怜的小动物,做着最后的挣扎,最后却是无济于事,彻底软了身子。 她看着江宥辰腹部的不属于江宥辰的jingye,感到恶心,即便是如此,她还是忍了下来。 易祈风射了出来,想与江宥辰接吻,却被她拒绝了。 “你去他的浴室洗一下吧。”她的语气还是平静的,甚至没有情绪起伏,易祈风从江宥辰腰上起身,盯着向晚晴,最终没有说什么,直接提上裤子去了隔壁。 江宥辰的腿间是斑驳的jingye,看的她一阵犯恶心,但是她必须忍,至少在没有完成目标前,易祈风还有用。 此后,江宥辰时常留在她的家里过夜,他也是第一次与她一起睡。 向晚晴毕竟是女子,跟不信任的男性一张床睡觉,大抵不会太放心。他如果不是因为她要求,他还是会回自己的屋。 这几天易祈风没来,不知道忙什么,向晚晴也没有问,除了向晚晴上班下班,菜市场,家,三点一线外,哪儿都没去,到家了后,发现他已经把家务活都做完了后,表示吃惊,但也没有阻止他这么做,只是要求一起睡觉,只是睡觉,没有任何肢体接触的睡觉。 他是睡姿极为稳定的,只要身边有人,他就不会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就像是躺在棺材里的白雪公主,一动不动,能躺一天。 发现他这一点的向晚晴表示不可思议。 她不会知道,那些睡在他身旁的女人和男人有多可怕,让他养成了这种习惯。 只要那些人一个命令,他会做出对方满意的姿势,充当她们妄想中的陪睡的男人或者扮演的女人。 向晚晴侧躺着,撑起上半身,伸手轻轻抚弄江宥辰的眉尾,如此轻柔怜爱的动作,是一种被呵护的感觉,江宥辰想起了一个人,也是这般喜爱轻抚他的眉尾,以保护者的姿态把他圈在怀里。 “怎么哭了?”向晚晴疑惑的问他。 他闭上眼,脑海里出现的便是那个女孩的模样,为了驱赶过去的记忆,他睁开眼,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 “是想起什么了吗?可以告诉我,我会听的。不要有任何顾虑。”她的话平静又带点温柔,他说不出口,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那是他的又一个伤疤。 —— 混迹于酒吧这些地方的人无非是耐不住寂寞的都市男女,带有目的的接近,讲述着或真实或编撰的故事,最终不过是几杯酒后,走向了一张床。 如果你说你是来这里纯粹喝酒的,不会有人相信,你难道没有朋友吗?买几箱啤酒,吃个烧烤,不也一样挥霍时光谈天论地发泄平日里积攒的生活里的委屈与怨气? 大多数普通人对酒吧都有着刻板印象,酒吧就是容易发生是非的地方,在酒精的作用下,把那龌龊的,私密的想法无限放大,让人迷失在短暂的快乐里。 那时,他也是其中一个。 他坐在角落里,已经喝了好几杯鸡尾酒,他除了不吸毒外什么都可以做,谁都可以睡他,他在这家酒吧里也算是有点知名度,那时候的他被这家酒吧的老板的弟弟看上,他无所谓跟谁在一起,那老板的弟弟是个同性恋胖子,对他死缠烂打,他拒绝不了只好答应,便成了出柜的老板的弟弟的男朋友,自然没人会在招惹他,他无事便来喝几杯,却只能喝鸡尾酒。 也是在跟老板弟弟在一起后的没多久,他认识了一个女孩。 女孩很年轻,就是个高中生,她带着一帮朋友来酒吧玩,由于那个女孩的样貌普通,却穿着实在大胆,来到吧台的时候都有些扭捏,但是她还是下定了决心似的跟酒保点了酒水,招呼一群差不多年纪的朋友一起找位置坐。 她成年了吗?他想着。 这个酒吧不过是一个小酒吧,如果有未成年来一般还是拒绝入内的。 他没有多想,有些不谙世事的小朋友就是来图个新鲜。这里有驻唱的歌手,只会唱一些外文歌曲,努力的想把这个酒吧的格调拉高,然而也只是一个生意还算不错的普通小酒吧罢了。 那个女孩很瘦,脸很白净,在酒吧大厅里的暖色调的灯光下看也看得出很白净,有着一双单眼皮,但是眼睛很大,整张脸看着比较幼,上身是一件红色的小马甲里穿着蕾丝边的黑色抹胸,下身穿着紧身低腰皮裤,还是惹眼的红色,她是化了妆的,那浓重的烟熏妆也遮不住她的青涩,一看便知就是喜欢追求潮流的甚至是处于叛逆期的女孩子,与她一起的那些朋友们大多也差不多。 她们这种有个不好听的甚至妖魔化的称呼,小太妹。 他与她们,是不会有任何关系的,他那时候想,但是缘分就是如此奇特。 她们玩的很尽兴,甚至让他觉得她们不是第一次来,其中有一个高高瘦瘦的女孩甚至点歌,跟驻唱的那个女生一起合唱,她们的座位是离他的比较近的,他也知道了她们为什么来这家酒吧。 原来那个高高瘦瘦的女孩子是女同性恋,喜欢上了那位只会唱外文歌曲的驻唱女歌手。 这还真是小年轻特有的浪漫与激情。 那带头的女孩见朋友达成目的,便开心的又点了不少的酒水和水果拼盘,玩嗨了后环视一周,看到了角落里的他,让他帮忙拍照。 她说,看他更好说话,让他帮忙。 只是拍照,他还是愿意帮的,只是拍照后,拉着他一起喝酒,最后是他男友找来,他才得以离开。 老板的弟弟叫做叶黎,是一个不工作的宅在家里玩的无业人士。 他被拉着离开酒吧,两人在离酒吧比较远的居民区的小花园里争吵,或者说是叶黎单方面的争吵。 叶黎肥胖的身躯把他紧紧箍住,奈何叶黎虽然肥胖,但是身高却是比他高的,每次被叶黎抱着的时候,总觉得自己被一座山压着。 叶黎不满他去酒吧又被女孩子搭讪,很生气,以此要求要他听话,他被要求脱下裤子,叶黎急切的含住他的性器舔吸,好在是夜晚,已经过了十二点,来小花园的人不多,不然会被看到的。 他靠在一颗树干上,双腿发软,叶黎吞吐着他的性器,手指也不闲着,拍打他的屁股,让他把腿张开张大点,手指无情的探入性器下方的xiaoxue里,性器被koujiao,saoxue被手指玩弄,叶黎又高又胖,手指也很粗圆,如果瘦下来是很修长的手指,但是叶黎太胖了,手也胖,抚摸他的saoxue的时候,就感觉rou乎乎的yingying的,摩擦着流水的saoxue,按摩肿大的阴蒂,他受不了的呻吟出声,整个人酸软。叶黎一边口齿不清的骂他sao货,一边狠狠的用手指干他saoxue。 他的身体无法拒绝性快感,服从的张开腿,任由粗鄙的男朋友用手指和口舌把他cao的合不拢腿站不稳。 koujiao完后,他被转过身体,抓住两只手往上提压在树干上,他面对着树干,身后的叶黎掏出性器,就要插他的腿心。 他拒绝腿交,叶黎反而更生气的打他屁股。 他说了不喜欢被插入,叶黎答应了,但是要求腿交,他提议回去再做,叶黎却是不答应,强硬的不管他怎么拒绝都不想放弃,还是把他两腿并拢,就以这种难堪的裸露的姿势,对他腿交。 性器摩擦在树干上,粗粝的树皮给敏感脆弱的yinjing带来强烈的刺激,叶黎虽然胖,但是力气大的狠,cao他的力度大的树干都要摇晃一下,他忍受着,臀部被叶黎肥胖的身躯猛烈撞击,撞的他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痛吗? 痛! 但他被这么对待还是会产生快感,射在了树干上,他继续被叶黎干着,身体已经习惯了这种激烈的性事,无论叶黎做得多离谱,他的身体照单全收,他盯着路边的路灯,恍惚着。 那个时候,他不会想到那个女孩会路过这里,那个喝的醉醺醺的女孩,听见了他的呻吟声,好奇的找他与叶黎的位置。 叶黎认出了女孩,女孩喝多了,脸色绯红,整个人摇摇晃晃的,看到他被压在树干上cao屁股,笑的很大声。 叶黎气的把他推倒在地,扬手要打他,却看到他脸被树皮磨红,甚至有细小的伤口,下不去手只好骂他。 叶黎让那女孩滚,女孩咯咯笑,随地坐草地上看着他们,说他要是不愿意玩野战,她可以帮忙报警。 后来呢,叶黎骂骂咧咧推开他,扶着粗大的性器对着他的脸射精,射完后又骂骂咧咧的走了,丝毫不管自己追求来的男朋友被自己弄得多惨,用完就扔下不管了。 那女孩看了都骂叶黎渣男,然而他慢悠悠收拾自己,让她别生气了,这不关她的事。 女孩打着酒嗝靠近他,问他为什么要跟这种恶心的死胖子在一起。 他没有回答,只是接过女孩递过来的纸巾,说了一声谢谢后去擦拭腿间的狼藉。 女孩说:我叫贺丹云,你叫什么名字? 他抬头看向女孩,女孩虽然喝醉了,却是认真的询问他的名字。 他没有回答,只是想赶紧收拾好自己回去,这位自报姓名的贺丹云女孩,从那刚给他的那包纸巾里抽出一张,给他擦拭他男朋友射在他脸上的jingye。 女孩身上的酒气很重,他闻着却没有那么讨厌。 女孩不好意思的又打了个酒嗝,笑嘻嘻的继续给他擦拭。 她说:你不告诉我没关系,我反正,嗝——已经知道你是这一带的住户,嗝,我总会遇到你的。 他垂下眼,没有接话。她是怎么知道的? 他看到了脚边的钥匙,他居住的小区的门禁卡是一个内置芯片的可爱的熊挂饰,难道是她看到了这个? 后来,女孩给他擦着就睡着了,到底是个小女孩,喝了那么多酒,一个人跑出来又危险,她的朋友们难道不担心她跑出来会遇到危险吗? 他忍不住问她,想把她摇醒,却听到了她的呢喃:骗子,都是骗子,这个家里就我是多余的,呵呵……骗子…… 他不想带人回去,可是他却不放心,想用她手机喊人来接她,却发现手机已经没电了。最后,他只好把人带回了自己居住的地方。 后来他才了解到,女孩家里就她一人,目前她正读高二,她的父母给她在学校周围租了一间小公寓给她,所以她是不住校的。 她的成绩中学时就很好,但是考上高中后,她的学习成绩便一落千丈,她没有心思学习,整日稀里糊涂的不知道在干什么,学校的老师屡次三番的找她谈话,不努力的话,怎么考一个好的大学,她左耳进右耳出,逃课减少了,但是成绩依旧上不去,父母知道后,因为她的成绩问题吵架,她一气之下就离家出走。 女孩经常来他家里,拿着书包来装模作样的学习。 “江宥辰,我今天难得做了午饭,给你带一份,你尝一下吧。”女孩的笑脸是那么真挚可爱,他发现她竟然有小虎牙。 “是你家家政阿姨做的,别想骗我。”他戳破了她的谎言。 “你真是脑子有问题,哄我一下都不会。”她打开两份饭盒,自己吃。 他平静的看着她,见对方坐在沙发上回看他时那期待的眼神,他最终还是走了过去,坐下与她一起吃。 女孩家里不算多有钱,但是她的父母还是给她请了一个照顾她生活的阿姨,给她打扫卫生,洗衣做饭。 她说,阿姨与她的感情都要比自己亲妈亲爸好。 他听着,没有打断她吐槽自己的父母。 两人明明只是普通的陌生人,但她却特别喜欢来找他玩,会抱怨学校里的老师与同学,会抱怨试卷太多了做不完,她几乎是没有停下来过,那张小嘴叭叭叭的能讲一天。 他好像多了一个meimei的感觉让他觉得新奇,他也许是自作多情吧,偶尔会劝她好好学习,会承诺给她做饭,喜欢看她笑得露出小虎牙的样子,明明她就是个普通的女孩子,但是他看着就是觉得她可爱。 他甚至因为她的闯入,在生活中,已经忘记了自己还有一个男朋友。 当他去买菜回来,见到楼下的叶黎时,他甚至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叶黎那段时间没联系过他,所以他也不知道对方干什么去了,这个时候看到,他是真的猜不透。 无论如何漠视自己不愿意看到的事物,在它赤裸的摆在你眼前时,你不得不让自己去面对。有意还是无意的逃避,无法解决任何问题。 购买的食材跌落在地上,西红柿从袋子里滚了出来。 叶黎的性欲很强,但是他毕竟有一个还算有钱的哥哥,所以他猜测叶黎是不缺炮友的,这一段时间没找他也是证明了叶黎有了新玩具,把他给忘了。 他推拒着,回家里再说,叶黎总算停下来亲吻他的动作。帮着他把西红柿捡回来,一起进电梯。 到了家里,叶黎急不可耐就把他压倒在沙发上,他庆幸贺丹云今天乖乖去上课了没来他这里,不然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 然而他想的这情况却真的发生了! 贺丹云有他家的钥匙,随时可以来他这里。 他被叶黎捞着腰肢压在沙发上,两手撑着沙发扶手,免得自己摔下去,叶黎鲁莽至极,脱了裤子就压着他腿交,庞大的身躯把他压的闷哼,这种巨大的体型差距让他根本反抗不了,即便是被如此粗鲁的对待,他很快硬了,被叶黎抓着性器taonong,他流出的腺液滴落在沙发上,saoxue里也湿了。 叶黎很满意他的服从,兴奋的肥胖身躯都颤抖。 叶黎跟炮友都是一号,唯独跟他做就是零号,叶黎愤恨的骂他不识好歹,他无动于衷任由叶黎cao控他的身体,不过是zuoai罢了,他的身体饥渴的汲取性快感,换个角度来说,他虽不愿意承认自己yin荡,但他真的对rou欲无法抵抗,仿佛生来便是承接欲望的。 他被叶黎用粗暴的方式占有,放弃思考为什么自己总是被弄成这般模样。 叶黎腿交达到高潮,jingye射在了他腿间,随即脱下裤子和内裤,叶黎也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瓶润滑剂,直接倒了半瓶在他性器上,随后骑在他身上,用那肥胖的屁股压住胯部,性器被挤入那没有怎么扩张括约肌的肛门里。 他的手被叶黎抓起来舔吻,他因为下身被压的疼痛而皱眉,可他毫无办法,叶黎控制着肥胖的身躯起伏,沙发都仿佛承受不住的发出声响,他看着茶几的桌角,两眼无神。 贺丹云打开门看到的就是沙发上被压着zuoai的江宥辰,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再次见到叶黎。叶黎就像是最可恶的施暴者,压在江宥辰身上抖动肥腻身躯,尽情蹂躏身下的俊秀的男人。 她吓得捂住嘴巴,她想起那次,江宥辰同样被这个肥胖男欺负的场景,不由得慌乱起来,她要怎么办? 江宥辰显然不乐意,就好像是没有灵魂的尸体,即便身体被粗暴的对待,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波澜,只是身体被欲望充实,做出本能反应。 江宥辰在模糊的视线里看到了贺丹云捂着嘴惊恐的表情,他吃力的抬起手,想要她离开,他张嘴想说话,却被陷入情欲疯狂里的叶黎用力沉下屁股,把他吞的更加深而只能发出呻吟声,一个字都说的费劲。 他挣扎起来两手努力攀住叶黎滑腻肥胖的身体,对着门口的影子摇头。 不要过来,回去吧。 他想说出来,却张嘴只能发出yin乱的呻吟,眼泪在这一刻终于绷不住喷涌而出。 贺丹云看到这里都急了眼,她挪动双腿,拿起茶几上的玻璃烟灰缸往叶黎的头上狠狠砸去! 后来呢?他回忆起贺丹云与叶黎,他轻抚肚子。 叶黎被砸晕,好在贺丹云只是个弱小的女孩,没给叶黎造成致命伤,救护车把叶黎送去了医院,他没有跟去,贺丹云更需要他去安抚。 他坐在贺丹云身边,希望安慰她几句,贺丹云却是一把抱住他。 “我对不起你……”她突然的道歉让他不知所云。 他想问为什么这么说,却被她堵住了嘴,舌头青涩的探入他的嘴里,急切又小心翼翼。 把她当meimei的他,被她告白了,并不嫌弃他身上有别人的痕迹,她牵着他的手去浴室,给他擦洗,只是好奇的她把他全身看了一遍又一遍,用着检查的理由摸来摸去。 他拒绝这种暧昧的氛围,他只是想把他当一个小女孩,小meimei,而不是性行为的对象,但是她不这么想,下定了决心,她要跟他zuoai,无论如何,一定要,否则就告他强jian。 他听了如遭雷劈。 热水不断的擦过身体,贺丹云好奇的对着他的身体一寸一寸的丈量。 等到床上时,他才说了一句,要戴套,却被她拒绝了。 “你是新人类,我知道的。”她手里拿着那个避孕套的包装袋,“男人不是不喜欢戴套吗?说戴套了就降低快感,喜欢射在里面,让女性承担风险增加怀孕几率。” 他拿过她手里的避孕套,拆开包装,打算给自己戴上,却被她一把打掉! 她跨坐在他身上,露出笑容,明明看着她挺可爱的,可此时的她却让他难受的闭上了眼。 初尝情事的她毫无节制,并以此威胁,让他搬去她居住的公寓里,他本想为了她的安全着想,不再与她有所牵扯,他知道叶黎有仇必报的性子,不想她受伤害,但是她越发强势,以稀奇古怪的的借口让他去了她的小公寓便被囚禁了起来。 他劝说她不要执迷不悟,但是她不听,平日给他准备食物后会跟他聊聊今日发生了什么,只是后来越来越话不投机,两人的交流变少,他除了被她摁着zuoai之外,他唯一的想法是他得想办法避孕。 她的转变也很快,这源于她父母给她过了一个生日,那天她从家里出来直奔小公寓,当晚便缠着他做,他听到她说,他就是她的生日礼物,只是被上帝提前送给了她。 她不再囚禁他,只要他们在一起,她就会乖乖的,也不逃课,她说,等她高考完,就带他见她的父母。 即便是做出了如此慎重且真诚的承诺,他们要一直一直在一起,但是她还是没有做到,他也只当她是孩子,他不可能真的信她做出这些。 后来相处的日子里,她脾气暴躁,从她不愿意透露的只言片语里发现,她因为父母的彻底决裂而崩溃。 原来她的父母早就离婚,但是为了她好好长大,装作和睦,两人分居两地,都有着各自的爱人。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了的她,受不了的哭泣,她一直都感觉到父母已经貌合神离,只是配合着他们演着戏,当这场戏彻底演不下去的时候,就是她的世界天崩地裂的时候。 她学着大人喝酒抽烟,以此做着无谓的反抗,也是告诉父母,都是他们的错。 她沉迷于rou欲,而他却忧心忡忡。 他轻抚这个女孩哭红的眼角,他多希望她可以再次笑起来,而不是回到小公寓压着他zuoai,用rou欲麻痹自己。 此时的他们互相偎依,互相依靠,互相怜爱对方。 他怀孕了,她知道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 过了好久,她才抱住他说,让他生下来。 作为新人类,他可以生育,但是他没有婚姻的保障,他不可能与一个自己都还是孩子的她在一起。 他没有答应,但是她苦苦哀求,把他当成了唯一的依靠和救赎,如果孩子可以让他不离开她,她做什么都可以。 她说,她会好好学习,不会再闯祸了了,她说,她爱他,愿意与他同甘共苦,她会跟父母和解,说服父母接受他的,她愿意一起努力养育他们的孩子。她是如此天真,如此离经叛道的以为还未成年的自己能肩负责任。 再后来,她的父母找到了他,就如同那些电视剧演的一样,他被她的父母一阵羞辱过后,要求他离开他们的女儿,他并没有被她的父母接纳。 被羞辱的场面,被她全程目睹,他接受了她父母给予的所谓分手费。 在那一刻,由坚定变为震惊,随即眼泪忍不住落下的她似乎想明白了,露出了扭曲的难看的笑容。 他知道自己伤害了她,但是他没有办法,他们是不可能的,会纠缠这么几个月都只是孽缘,又何必继续纠缠呢。 叶黎早就出院,因为又有了新欢后就跟他分手,分手时,甚至都没有多说一句话,他无语的站在街上,伫立良久。 他为了不去医院,吃了打胎药,在床上疼的死去活来。他无力的看着电视里播放的今年高考状元花落谁家,他想,明年,她也会参加高考了,希望她的人生可以美满。 后来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一个人,偶尔遇到旧情人或者对他孜孜不倦追求他愿意当他备胎的男人问又在谁身下婉转承欢时,他并不理会,扭头就走。 第二年夏天,他无意间看到了手机上的推送,他点了进去,是一个小视频。 这一年高考后公布了成绩,那个女孩作为全省第一名接受采访,她笑着分享了自己的心得,这个时候的她才是她真正该有的样子。 关闭视频后收起手机,他孤身隐入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