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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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低的“嗯”了一声,努力的撑起身子,一步步的往书桌前走去,每走一步,身后就像是刀割一样的疼痛,好不容易才捱到书桌前,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 我身后疼得厉害,根本不敢坐下,身子贴在桌沿,拿起笔准备答题,手还在微微颤抖。 爸爸端着水杯再次进来,看见我站在书桌上,又照着我红肿的屁股打了几下,“坐下!” 我疼得低低唔了一声,小心翼翼的挨着椅子坐下来。 爸爸将水杯和计时器和试卷一并放在桌子上,“这是A中的联考试卷,倒计时结束的时候,把试卷拿来。” 我声音还是有点喑哑,隐隐带着一丝哭腔,乖巧的点点头,“我知道了,爸爸。” 我支着耳朵等听到爸爸的关门声才捧起水杯,如饮甘露一般将温水一饮而尽。 我低下头开始专心做题,身后疼痒得厉害,一波一波的咬噬着我的神经,再加上A市作为本省的“龙头老大”,试卷的难度积极响应高考,要比我们市的联考要难不少,我做着做着就心焦的额头冒汗,有些烦躁的悄悄自己的额头。 我的中考成绩很好,在全区排到了前十名,不过比起那些成日吊儿郎当却依旧可以轻轻松松考到和我差不多名次的同来说,我付出的已经足够多了。 A市的这套试卷,似乎是准备给他们那边的高一学生来一个打压,他的灵活度和深度要远高于我可以理解的范围。 我选择题从第十题,填空题后两个,大题从第三个就开始没有把握,笔尖凝滞在半空,迟迟落不下来。 完了。 我有点绝望的想。 身后的痛楚依旧在剧烈的叫嚣着,我不禁为自己感到可怜,我看着计时器上的数字在一点点减少,手心里的汗水让我握着笔杆都打滑。 “滴滴滴,滴滴滴……” 突兀的铃声突然响起,我吓了一跳,赶忙把计时器给关上,低头看着自己做的试卷,但是又不敢太磨蹭,撑着身子站起来,挪着步子胆战心惊的朝书房走去。 今天刚考试完,爸爸坐在沙发前开始对着电脑批阅,神情有点凝肃,我怯生生的喊了一声“爸爸”,双手把试卷递过去,战战兢兢的缩在一旁看着爸爸的脸色。 爸爸拿过我的试卷,抽出一杆红笔,开始批阅着我的试卷。 果然,爸爸的脸色越来越黑,等到他将眼神从习题册上移到我脸上,已是雷霆万钧。 爸爸猛地站起来,鹰隼一样冷厉的眼神盯着我,把我吓得后退一步,爸爸一手抓着试卷,一手扯着我的耳朵,恨铁不成钢的疾声训斥道:“87分!150分的题,林逾,你竟敢给我考出来这样的成绩!” “对不起,我,我……”我吓得语无伦次,右耳朵被拽的又红又痛,我忍不住想去摸,但是指尖堪堪到了脸颊就停止了,“对不起爸爸,我会努力的。”我低着头说。 “开学一个月了,你最近有没有认真听课,你一天天的都在干什么。”爸爸冷声诘问。 “我认真听课了,爸爸……” 爸爸的眼神里生气中带着几分失望,“就考这点分,我管你都觉得是在浪费时间。” “爸爸……”我含着眼泪,有点委屈的抬头,为自己辩解道:“可是这张试卷的题出得很新颖,我,我没见过。” “啪!” 重重的一记耳光掴在我脸上,直打得我耳朵里嗡嗡作响。 “没见过就不会做!林逾,你懂不懂举一反三,你可曾见过高考出过原题,照你这么说,你到高考的时候就是什么都不会了!” 爸爸朝我吼道。 我的眼眶发热,鼻尖陡然一酸,强强的忍住,一扯嘴角左脸还疼得厉害,说话都有点含混不清,“对不起,爸爸……” “以后数学考试不许低于120分,能做到吗?” 我哪敢说不能,慌忙点头,“能。” 爸爸点点书桌,“43下,趴好。” 我的手下意识的往身后探探,当然只是犹豫了一瞬,然后还是很顺从的伏在书桌上,紫红的皮肤在空气中瑟缩着,颤抖着。 我的屁股上大片的深红,点缀着块块紫痕,爸爸捏捏我的屁股,因为是软牛皮所打,火辣的疼痛都集中肌肤浅层,没有什么硬块,爸爸随手拿过书桌上的一柄戒尺,附在我的屁股上,我低低呜咽一声。 戒尺迅速扬起,兜风砸在我身后,将肿胀的软rou打得凹下去,然后又颤颤巍巍的弹起来,左臀的颜色又深了几分。 我刚挨了一顿狠打,再遭受回锅,感觉身后就像是炸开一样,炙痛难忍,我忍不住瞪着腿,双手紧紧扣着书桌的边缘。 啪!啪!戒尺轮流抽在两团rou上,饱受蹂躏的两团rou在不断的变形又弹起,颤颤巍巍,颜色也越来越深。 戒尺越来越狠,越来越急,整个屁股似乎都要肿得爆炸一般。我脑袋里现在只盘旋着一个疼字,哭得头昏脑胀,身后两团rou仍然在被重重击打着,疼痛是那么难以忍受,我简直要把眼泪给苦干了。 终于,在每瓣臀rou都享受了结结实实的四十三下戒尺之后,爸爸停下了手。 我无力的哭泣着,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 “今天晚上没你的晚饭,把错题订正了,睡觉前交给我。” “是,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