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姑娘想拿爽文剧本 第38节
他万分惊讶,“你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这是奇怪的感觉吗?”她的眼睛漫上了泪雾,“这是真真切切存在的感觉。” 他再次把她紧紧拥入怀中,在她耳边灼热而温柔地道:“这是我的错,请让我来改,请允许我来改。” 她流着泪猛地推开他,“我不需要你改,你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算是我求你,求你忘了前三世,不用那么愧疚,你有权力不喜欢一个人,你对我没有责任。” 他也提高音量怒道:“我有说对你有过愧疚吗?我有说我不喜欢你,对你全是责任吗?” 泪水落了她满脸,她声嘶力竭地嚷道:“你没说过,可你就是这样想的。” “你怎么知道我就是这样想的?”他也高声道,“你问过我吗?” “不用问。”她泪流满面,“问了你也是说假话。” “你怎么能这么肯定?”他的声音变得沙哑,“你都没听过我会怎么回答。” “我不想问。”她流泪哽噎说道。 他又强行把她抱住,一口咬住她的唇瓣,在她唇畔说道:“我现在就告诉你答案,我对你的不是愧疚,就是爱你,我想与你在一起,不是为了弥补什么,也是因为爱你。你以前把我弄得神魂颠倒,这一世也一样,我再也不想错过你。” 她的身体却更加僵硬,“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眼泪虽在流,声音却变得更冷,“我跟你不适合。” “到底哪里不适合?”他放开她,冰绿眼睛蓦地深暗,宛若暴雨来临前的深海。 “我要是找个男人,一定是找个结婚对象,不是找个包养人。哪怕我找的只是一个平民,我也愿意,只要我真心爱他。你更像我的老板,我更像你的下级,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事情便是讨老板欢心,这样才能升官发财。你和你的皇后才是真正的夫妻,你的王妃都只是你的宠物工具而已。我不愿意一辈子这样过。” 她的眼泪流得更多,语气却更加坚定,“我们从来不在一个阶层,前三世的结局早已告诉你我,有些东西一直都没有改变过,差距太大的两人终会造成悲剧,早点分开,其实对你我都好。” 他猛地用力拥她入怀,他的脸贴住她的泪脸,“可我不想和你分开,我一直爱着你,从未改变过。我不可能与你分手。我对你没有包养,只有爱,我心甘情愿地想对你好。你不需要讨我的欢心,甚至你肯骂我,我都觉得很开心。至于你说的差距太大,那我告诉你,你一直成长得很优秀。” 她闭上了眼,分手谈判失败,她毫无办法。 清晨淅沥淅沥的雨声中,她缓缓醒来,坐起半身,看了眼睡在床下的他。 他似乎睡得正香,金色浓密羽睫覆着眼睛,一动不动。 可她刚走下床,披上丝薄外衣就听到动静。转身一看,却见他赤着绝美健硕身体站立她身后,轻抿唇线优雅的嘴唇,对她灿烂一笑。 她将靠背椅上的白色外袍扔了过去,“穿上衣服,不要光着身子对人笑。” 他冰绿眼眸透着委屈,却只能接住外袍,不情不愿地穿着,可穿了一会儿却走过去,连缎带都不系就亲密地搂住她腰际,“你要怎样才肯让我亲近?” 作者有话要说: 我虽然不是什么大神作者,可陆陆续续地写作也有十年,虽然一直是小透明,但花了这么多的时间与精力,还为此放弃了一些工作机会,本人学历不算太低,硕士吧,足以显见我对写作的诚意和热爱。 我放弃全职工作已有几年,我从未想过我能成功,即使一辈子不成功也没关系,因为我本来就不是为成功在写。如果是为成功,我早已放弃。 记得多年前的一天,我突然想到,如果我到了60岁仍然没有写出我喜欢的小说,那该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一辈子就这样过去了,马上就要挂了却没有写出自己喜欢的东西,我的双腿当时就在发抖,真的是发抖那种。隔了一段时间我就离职了,全职开始写。谈不上获得了家人的支持,但我有点偏执狂,他们阻止不了。 —— 我并非为钱写作,熟悉我的读者们都知道,我从第一天写作开始就没赚到过什么钱,直到今天。能够支撑我写到现在的真的只有热爱,对写作本身的热爱。 如果大家相信我的话可以继续看下去,我写的东西也许与你想象中的完美故事是不同的,可一直看完美故事又有什么意思,希望大家能对不同的东西有着宽容与兴趣。 我在我的weib经常会收到一些消息,比如我是你的十年读者,我从小学就看你的文一直看到大学到现在,我一直在期待你的新文等等,这些粉丝的留言常常让我感动,希望你也能成为其中一员,如果不能成为,甚至愤怒地弃文而去也没关系,至少我们曾经有过交集。 花时间看一个人的小说并不容易,现代世界的诱惑很多,你能停留几个小时来读我写的东西我已经很感动。 —— 看我的小说需要有强大的心脏我承认,好吧,我已经被骂习惯了。 我的笔下从来没有完美的女主或男主,即使他貌若天仙,位高权重,富可敌国,爱女主爱得死去活来,也有不少令人恶心讨厌的缺点,有他难以克服或解决的问题或困难。 女主从来不是完美女主,思考问题解决问题会有缺陷,也有痛哭流涕的时候,她更像我们生活中的普通人,可能是你是我或是她。 希望大家能以宽容的心态接受,如果实在不愿接受也没关系,曾经有缘,已是最好的遇见。这种缘分亦是相当的珍贵。 第44章 “不知道。”她简单地吐出这三个字。 他温柔亲吻她脸庞,“好吧。” 洗漱过后,两人并肩来到楼下吃早餐。美丽的精致餐室里,海心坐在铺着白色桌布的长方形餐桌前,随手拿起一杯白开水,咕噜一口喝完后,才拿起一片烤好的黄油面包。 安希伦却一直只是喝水,目不转睛地看着海心。 “看我干吗?”海心有些不自在。 “这么久不见,当然得看个够。”他的绿宝石眼里全都是光,光里全是她的影子。 海心再不说话,默默嚼着面包。 “陛下,阿拨斯的首相昨晚便派人递来了贴子,邀您今天上午去城堡。”一旁的长袍侍从恭恭敬敬递上一张紫金色贴子。 他接过看了一眼便放在桌上,含笑对海心说:“你想和我一起去吗?” “我才不去。”海心没声好气地回应,又拿起一片苹果。 他又狡黠笑道:“我最快也得下午才能回,你真愿意同我分开这么久?” “愿意。”海心只应了这两个字。 他委屈而无辜地看着她,扁着嘴道:“阿姨,你真狠心。” 海心没理他,只是无声地喝着牛奶。 连续下了几天的雨终于有了放停的迹象,阳光隐隐透过厚厚云层照射出来。穿着黑色连帽长衣的海心独自走在青石板铺成的小路上。 被关了好几天,早就闷得发慌。安希伦去城堡后,她就出来了,再没人拦她。 一个侍女原本想跟她一起出来,被她严辞拒绝,她只想一个人静静。 从皇族居住区步行出来后就去了平民区。熟悉的青石板路,熟悉的大街小巷,还有熟悉的擦肩而过平民们的粗布棉麻衣。 她的老学究裙子被安希伦给扔了,趁她睡觉时。她只得穿上衣橱里的衣服。挑了半天,选了一条款式简单的象牙白绣金线长裙。 套在身上后,配上齐耳短发,很飘逸的知性气质,她觉得仿佛又回到大学课堂。 又穿上一件连帽长衣,她才出了门。 坐在中心广场的喷泉池,她百无聊赖地看着漫天飞的白鸽,还有三五成群聊天的老大妈。 她居然还听到了自己的八卦。 “听说安希伦王的情人找到了,居然躲在我们的公学里。” “半年前就听说他的情人失踪的消息,没想到现在才找到。” “安希伦王收到消息后当晚就赶过来了,只用三四天就到了阿拨斯。” 她懒懒地站起身,不想再听下去,转身的时候还听到一个大妈笑道:“这个情人为了吸引男人注意,还真是会用手腕。” 她有种想痛打这个大妈的冲动,但忍住了。 原本来平民区闲逛,就是为了避开皇族街区的闲言碎语,没想到在平民区也听到了。 失去闲逛的兴致,她叹着气往回走。 皇族居住区和皇族街区离得很近,仅用一座庞大的喷泉池隔开。皇族居住区主要是贵族们居住的地方,尖顶房子、圆顶房子都修得很漂亮,几乎每幢房子都有花园。海心住的房子的花园尤其大,而且种的还全是珍稀花种,侍女们曾在闲时跟她聊过,一粒花种子就得一百金。 这是什么世道,穷人一年也花不到一百金,富人的一粒花种却是这个价。 至于皇族街区,便是米娅曾带她去逛的贵族逛街区,看得人眼花缭乱。 她步行走到喷泉池,正要右拐进入皇族居住区时,忽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嘲弄调侃声音,“原来安希伦王那个爱折腾的情人是你啊!” 她转过身,看到了身穿深蓝长袍的小狼狗,紫蓝长发整齐束在脑后,手腕上的黄金镶钻腕带,还有头上的耀眼蓝宝石额饰,使他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又帅气了几分。 “又是跳海自杀,又是玩失踪,你就是靠这些手段勾住安希伦王的吗?”他的紫蓝眼睛透出戏谑笑意。 她没出声。 “你这套也只能哄哄安希伦王,早被我们赫帕亚的女人玩腻了。”他笑得让人很讨厌。 她吐出了四个字:“关你屁事!” “说话真粗鲁,长得也就那样,还是一平民,不知安希伦王看中你什么?”他真是堪比毒舌。 “我再怎么不好,也比你这张臭嘴巴好。” 他靠近她,压低声音对她说道:“别嚣张!如果安希伦王知道你在找他的死对头——帝奥斯的前皇帝,还想嫁给他当皇后的话,安希伦王会怎么想?” 她镇静一笑,“有这事吗?我怎么不知道?” 协议书已经在她从陵墓死里逃生后撕毁,现已死无对证。 他讥讽地笑着,“你就作吧,我看你得意到何时?” 两人再次不欢而散。 她一口气冲回了她的大花园房子。侍女们看到她喜出望外,为首侍女说道:“正准备去找您呢。王刚派人来传信,今日城堡有晚宴,要您下午试下礼服,晚上会有马车接您去城堡。” “我才不去,”她边说边脱下连帽长衣,“我还要睡午觉呢。” 可五六个侍女围绕着她,好说歹说,她不堪其扰,不知怎的就被她们拖去试礼服。 这一试便是两个小时,除了试礼裙,还要试戴首饰和试妆,她哈欠连天,昏昏欲睡。 终于试完,她正在吃午饭 下午茶时,忽然想到是不是因为她曾经骂美少年皇帝太抠门,所以这次才给她准备昂贵衣服和首饰。 她突然特别难受。 是不是非得她抗议、她骂人,像个小孩那样大吵大闹才能得到他的女人们轻而易举得到的东西?还要被他骂没教养。在他眼里,她原本就是一个笨脑子配不上好装备的人。 当然也是她没用,想要件漂亮衣服都得求男人。 她觉得特别没脸。 吃完东西,已近傍晚,接她的马车已经来到铁门外。她死活不肯换上那条昂贵隆重的礼裙,也不肯戴首饰,更不肯化妆,非逼她的话,她就不上马车了。 侍女们拿她没办法,最后折中的结果,便是换上衣橱里最漂亮的一条银白色缀珠蕾丝拖尾长裙,戴上亮晶晶钻石发卡,化点淡妆。 这么一折腾,乘坐马车来到城堡时,已近天黑,晚宴已经开始,她迟到了。 安希伦显然早已收到消息,见到她没穿那条隆重的礼裙,也没戴首饰时,没露出多少惊讶神情。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拖着长长裙摆慢吞吞地踏上银色台阶。 “你是在和我赌气吗,宝贝?”一袭华贵银白长袍的安希伦上前环拥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