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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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还未黑,隔着一层墙壁尤能闻到廊前几多路过姑娘那银铃般的笑声。 云景将铜镜踢来做垫,与慕容玦一左一右分开温素紫一双秀腿,将冰凉的酥山顶醇厚的乳酪渡到她口中。不时光滑粉嫩的rouxue便紧贴着铜镜敞开,透过黄澄澄的镜面可一窥她正泛着水光的阴阜。温素同谁亲吻便叫着谁的名字,渗着幽香的肌肤软而细滑似上好的绸缎,腰间那柄软剑已不翼而飞,空余绕腰的淡绿色缎带裹在住纤腰,同缚绑一般,转过头来嗫着慕容玦薄薄的两片唇,冰凉凉的触感贴在他舌尖,肤下血液却逆流般淌地极烫,一冷一热间心潮难平,手掌已向她身下探去,却不想到了xue口才发觉早有异物同他平分春色,低眉颔首望去,云景已将一根手指递进她xue儿中去。 慕容玦心中酸意更甚,料想他师弟先他一步占了温素的身子,妒意陡生,却未曾想到他二人早先便朝夕相处,情真意浓,比之温素与他,其情根更茁。只见云景床上浪荡,床下却装出副老实模样,诓骗了温素同他灵rou相媾,不禁心有戚戚焉,悔不当初同温素置气。“我若学她师弟对她好些……”如此想来,胸中酸楚不禁添了几分辛酸。 云景乃习武之人,慕容玦细皮嫩rou衣食住行都有专人cao劳,两人手指形状触感不同,一个粗粝,一个修长,此刻尽留在她rouxue中搅动,左右分开她xuerou探进探出,业已分不清哪个更加讨xue儿欢心,唯有汁水噗嗤噗嗤地清泉般流。温素锁着眉头,看似“雨露均沾”,实则同云景亲吻时则伸出舌头撩动,同慕容玦双唇相抵时则牙关紧闭,只贴着嘴唇就算作罢,只怕不是慕容玦发现她吻的敷衍直言她偏心,将手指探进深处作弄,她也不会哼叫一声倒在他肩头,被慕容玦用下巴托起,同他深吻如热恋,一张樱唇被嗦得几乎红肿。 “你还欠着我,和他打情骂俏算甚么?”慕容玦狠咬一下她唇,在她耳边叮咛,从云景那侧看去,仿佛二人说着不便叫他听见的悄悄话,可也不见他面上发作,依旧眉眼带笑。只是手下却用了力气,一个横抱便将温素抱在怀里,顷刻间将慕容玦手指抽离xue外。还不待慕容玦反应,只见温素两瓣臀rou中已经埋进根梗起的硬棒,温素侧身坐在云景身上,有方才戏弄耍玩后涌出的yin汁做润滑,被cao尽xue内,满腔黏腻被捅地舒爽至极。 又被这诨小子抢先一步,看他年纪同自个儿相近,都哪里学来的奇yin巧技? 似慕容玦这般只看yin书略知一二,喜好蛮干的,见着温素被柔戳时媚眼滴水似朦胧,不免吃醋,胯下硬物又肿几分。 温素正感到胯骨被云景大手抓着,极轻的摇动,roubang撑开寸寸褶皱直捣花心,晃动幅度虽浅,却带着漫溢的饱胀意味,正享受时,见慕容玦凝注她上下打量,顿感五味杂陈,一方面因曾戏弄他而有愧,另一方面又在脑海中描摹着慕容玦受苦忍耐的脸,越想胸膛越热。云景亦在她耳边粗声瓮道:“素素,我难受的紧。”示意她将xuerou放松下来。 温素点点头,可xuerou却怎样也难以放松,不住地锁紧云景的roubang再轻轻松开些许,继而又同锁眼般变地狭窄异常。几个来回下来,量是云景再能忍耐,也难以招架,胯下流淌的yin汁闪亮亮的,似油光又似清水,慕容玦望着,在心中哼道:“难道我不比你难捱?”正想着,一双弹而润的小脚忽而向他胯下探去,相隔不足两尺,须得温素弯腿才能触到他那根挺立已久的硬棒。 触电般的酥麻劲儿从男根处往他身体内蔓延,一双玉足十根玉指亲昵而无章法地吻着他roubang上青筋,那青筋如同云景埋在她rouxue内的roubang一般凸起,温素觉着自个儿又渴又饥,渴与饥却不知来源于何方,渴望占有的欲望正在她浑身游走。酥麻酸胀感冲上云霄。她脚趾似织布穿针引线般时而拧,时而弯脚心,似一支云纱般覆盖在慕容玦马眼上方,叫慕容玦倒抽着气,激得他险些飙出泪花来。温素见他咬牙满脸涨的通红,不禁笑出声来,转头揽着云景的脑袋悄悄说了句甚么,忽而又被云景狠狠一颠。 见他二人笑的神秘,慕容玦自然气恼,以为温素将他话柄讲了出去,说罢猛地固住温素还在作弄他的双足。 “把她翻过来。”慕容玦脑袋里嗡嗡作响,这一双美足在他roubang上游走只会令他愈加难捱。再一想到温素早前将指头探进自个儿后身,受辱之意愈发浓烈,谁料她不知悔改,反倒上瘾般,还将今日之事冲着她师弟抖落出去。 温素被他这一抓惊地瞠目,以为他又生了气,心中想着他难缠时。但听身侧云景佻笑念道:“你说翻我便翻了?我可心疼我师姐,要翻我也得问过她意思,”说罢咬着温素耳朵亲昵道:“师姐,你摇摇头点点头告诉我,你想不想要他?”温素不明所以,望了望云景,再望了望慕容玦,见慕容玦臊着脸盯着她,只寻思他想要同自个儿亲吻,便点点头,目若春晓般流露风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