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绑中如吵架般的一次zuoai(rou)
鹤默睁开双眸,但看到的还是一片漆黑,他被绑在床上,眼睛被一块黑布蒙上了。麻醉剂让他动弹不得,连头部的伤痛神经也一并被麻痹。 全身上下只有头部可以动,他扭头,却又触及到脖子上的刀伤,皮rou裂开的感觉将鹤默拉回现实。 醇厚低沉的嗓音响起,正是让他魂牵梦萦的那个: “醒了?” 已经过了五年,再听见这个声音只有熟悉的不真切,鹤默内心挤压的难以述说的情感得到证实,他下意识的去寻找声源的出处,即使他什么都看不到。 鹤默想张口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咽喉像是被火烧过一样,龙舌兰的余烈在他的胃里翻滚,此时此刻仿佛正顺着肠液回溯,要把他的心也焦灼。 沉默了半响,对方又开口:「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警长。” 奕枳的声音由远及近,随着他不紧不慢的脚步传来,鹤默的身体下意识地扭动,想要挣开束缚,更是避开对方的靠近。 鹤默的手臂被锁在床头两侧,双腿也被强制分开,铁链扣住他的私处,还绕进两股之间,以一种羞耻的方式栓在身上。奕枳靠近他,又把链子收紧了一些。 铁链在黑暗中沉重的拖拽,双腿角度被岔开得更大,大腿内侧被勒出痕迹,铁链陷入丰腴饱满的肌rou中。 奕枳顺着鹤默的脖颈摸去,像逗猫一样抚弄他的下颚。看似轻柔的摩挲却激起了身下人的颤抖,奕枳继续向下,一一抚摸他滚动的喉结,结实的胸膛和柔韧的腰肢,最后停留在胯间。 “那么多年不见,难道你一点都不好奇,我是怎么过的吗?” 依旧没有回答,奕枳自顾自地继续问道: “难道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还活着,还能出来做这些事情吗?” 他解开鹤默臀部的链子,用力插进一根指头。奕枳慢慢给他扩张,鹤默的xue口又涩又乾,排斥着异物的入侵。 “你怎么会死?”下身的难受让鹤默终于开口,他艰难地从喉咙中挤出声音: “如果我早知道你死了,我一定会去找你,一定要见到你的尸体为止。但是这几年,就算一点消息都没有,我也知道,你还活着,城里的监狱大大小小就那么几所,如果要找,迟早都会找到你的。” “一定有人希望你活着,所以,你一定会被救下来的。” “这么说的话,想让我死的人比要我活的人多太多了,我早就该被千刀万剐了。” 奕枳似乎摸到了软rou前的那一点,用指腹摁了摁,引起了身下人的一声抽气。 “但是你没有……”鹤默听见自己的声音喘着气,脱口而出。 奕枳没有让鹤默继续说下去,他恶作剧地屈起手指,往前顶了顶,让鹤默无法抑制地发出呻吟。 没想到他们再一次见面会是这种情况,鹤默内心苦涩地想。 奕枳解开鹤默臀部的链子,直接用力插进去。 rou根只插进一个头,久未承欢的xiaoxue紧致干涩,排斥着异物入侵。奕枳又用力几分,勉强进去了一半。 yinjing被温热的甬道夹得又痛又涨,鹤默的身子紧绷得像个绳子,奕枳咬住他的锁骨,声音有些含胡:“那么紧,警长是几年没做了?” 鹤默呼吸声变得越来越沉重,后xue五年未经开拓,对如此粗暴的对待无法调节,那凶器只进去了一半,却已经是万分折磨。 奕枳掐着鹤默的腰,用力顶上去,将欲望全然钉进他的身体里,肠道嫩rou的紧紧吸缩让他不禁深吸一国气。 他的长发在鹤默身上捻弄,让皮肤感到细细瘙痒,鹤默闻到了他身上古龙香水的气味。 脆弱的黏膜被巨物戳破,血液给xiaoxue带来滋润,愈发涨大的rou器在紧窄的甬道内进出,夹带丝丝鲜血,xue国在快速而猛烈的撞击下外翻,露出浅粉色的肠rou。 鹤默此时脸色惨白,俊美的五官揪在一起,他的身体因疼痛而强烈痉挛,他睁开眼睛,隔着黑布却好像能对上奕枳的目光。 鹤默咬看双唇,艰难地从喉咙挤出声音:“你是不是..…很想杀了我?” 奕枳若有若无地听见鹤默的话,但xiaoxue正纠缠着自己的命根,即便不能像从前一样给自己带来莫大的享受,他也不想就此分神。 不间断撞击那处柔软,饱涨的囊袋在抽插间不时碰到大腿内侧的铁链,带来酸麻的触感。 待到欲望稍稍降退了几分,奕枳才开国道:“如果五年前你问我这个问题,我的答案为,是”。 奕枳的声音此时染上浓重的情欲,传进了鹤默耳朵里,但鹤默已经没有余力去思考话语中的含义。 奕枳调整姿势,将鹤默翻身压在身下,又开始了新一轮猛烈的进攻。 鹤默眼前一片黑暗,脑内却一片空白,奕枳的那根东西不断摩擦过前列腺那一点,身体回忆性地迎合别人的进攻,在后庭一次次被贯穿撕裂后,他感受到了几分难以接受的快感。 自己尝到血的锈味,是嘴唇被咬破了。他抑制住无数次想要脱国而出的呻吟,但yinjing却抬起头来,似乎在向他挑衅着。 yinjing的勃起使紧绕着它的铁链发出了声音,奕枳自然没有放过这个信息,他扣紧束缚根部的铁环,突如其来的收紧让yinjing抬得更高,颤巍巍地向奕枳乞求释放。 鹤默吃痛,一声哀吟泄出,下身两处要命的疼痛叠加在一起,他知道,这是奕枳的报复。 即便看不到他的眼睛,奕枳也知道鹤默因痛苦而失神,但鹤默不会求饶,这是他笃定的一点。 鹤默紧咬着下唇的模样似曾相识,像极离别那刻的悲愧失色。 奕枳舔了舔他嘴角的血,近似温柔地说:“痛就喊出来,警长,这里没有其他人监控我们,你何必遮掩呢。” 他们分开的那天,鹤默看着警车送走了奕枳,想起昨夜他们还在翻云覆雨彻夜长谈,听见警鸣响起的那一刻,鹤默感到很恍惚,彼时他也只是24岁,这件事发生的速度,快得就像一场荒谬的梦。 服刑的监狱抹去了他的姓名,奕枳在里面除了囚犯没有任何身份。 五年里,他不允许任何来见他的手足提起鹤默的事,却又能从那些新来的囚犯嘴里,不断听闻关于鹤默的信息,知道他不久后便从特警局转去重案科,又在第四年坐上警长的位子。 奕枳的攻势没有停下,可他突然有点厌倦这样下去了。 鲜血从股缝流下来,泾湿洁白的床单。突然的退出让原本紧室的后庭顿时变得空虚,xue国本能地收缩了几下,还不知餍足。 奕枳将手伸到鹤默狼狈不堪的下身,握住他的囊袋,连续搓揉着它们。 鹤默敏感的分身经不得得触碰,几番挑逗就已经快要到高潮,铃口偏偏又被奕枳坏心眼的用铁丝堵上。 疼痛而充满快意的感觉让鹤默忍不住热泪盈眶,浸湿他眼前的黑布,xue口还在紧紧地缠绕着奕枳粗壮的性器,唤醒洞口曾经吸入roubang抽搐的记忆。 奕枳正快速地在他的峃口中进进出出,铃口更用力地摩擦着他的软rou中前泪腺那一点, 鹤默的高潮来得如此之强烈,他的整个身躯都在抽搐,当他们共同达到高潮的时候,奕枳解开鹤默下体的束缚。 饱经痛苦的性器终于得以解放,而鹤默在这场没有亲吻,没有爱抚,近乎癫狂的性事中,彻底晕厥过去。 晕过去前,他喃喃着一个名字:“奕枳……” 细微的气音却清晰传进男人的左耳中,奕枳听到自己的名字,不由得笑起来,嘴角扬起一抹连本人都没察觉的弧度。 至少在此刻,他还记挂着自己。 奕枳俯身轻扣鹤默十指,一个微浅的吻,落在眼角处。 心里有些东西,比仇恨更加浓重。 从来未爱你绵绵, 可惜我爱怀念。 ——《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