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性藤蔓(小h)
莫云香被藤蔓裹成一个椭圆形的球,她眼前一片黑暗,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 她在黑暗中,感觉到藤蔓越缩越紧,茎叶在皮肤上交错爬过,有些刺痒。 空气愈发稀薄,她喘不过气来,胸腔如擂鼓般跳动,不由得心生恐惧。 该死,她不会被困死在这里吧。 快要昏迷前,莫云香感觉后背有股莫大的痒意,好像有人趴在她背上,令人毛骨悚人。 她紧张地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却什么也吸不进嘴里,脑袋胀痛昏沉。 骤然,一根倒钩针刺进她后背的皮肤。 “呃......”莫云香闷哼一声,随即天旋地转,血液如沸水般沸腾,皮肤好像鼓起一个又一个泡泡,涨大,破裂,化成蒸汽。 如此循环反复,半晌,巨大的疼痛过后,莫云香的身体被洗练了一遍,四肢百骸都畅通无阻。 她被椭圆形的球吐出去,下半身还在藤蔓里,肚脐眼处的藤蔓像蛇尾和人身的交界口,勾勒出一个妖娆的弧度。 莫云香全身汗淋淋的,赤裸洁白,好像刚从花苞里诞生的神灵,瀑布般的乌发在金光扭曲的空间飘舞,遮盖住胸前的旖旎春光。 她闭着眼睛,湿润的睫毛垂下阴影,面容无暇,恬静安然,一切污秽都受到了最纯净的涤荡。 良久,如慢动作般,她听到外界的呼唤,缓缓睁开眼睛,瞳孔一闪而过鎏金的光芒。 “啊!陆九渊,你吓不吓人!”莫云香一开口,周身萦绕的仙气荡然无存,刚才那个睡梦中的美人好似假象。 她和陆九渊的姿势一摸一样,就像中间放了一面镜子。 莫云香睁开眼时,两人的脸近在咫尺,男人的瞳孔竟是酒红色的,她被吓了一跳。 莫云香想起自己曾经偷走菩提僧人酿好的葡萄酒,装在西域商人那买来的琉璃杯中,月光下,葡萄酒在杯中轻轻摇晃,满是流光溢彩,正如现在大师兄的眼眸。 “你被魔藤上身了?”莫云香按住腰腹的藤蔓向上挣扎,想从藤蔓形成的躯壳中出来,可惜她的下半身和藤蔓融为一体,丝毫不动。 “没,师妹莫要惊慌,这藤蔓不是什么魔藤,是我从蓬莱带回的宝贝,只是因为日夜浇灌西域来的蜈蚣血,腹蛇腺,蝎子毒,壁虎尿,蟾蜍液......变得有些邪性。”陆九渊对自己眼睛的颜色避而不谈,“刚才只是洗髓的过程,对你的身体百利无一害。” “只是有点邪性?”莫云香撇嘴,“就你这养东西的手法,以后有小孩了怎么办?正的也被养歪了。” “不是还有师妹嘛。” “什么?” “没什么” 莫云香瞪他一眼,“洗髓以后不会再怎么样了吧......” “应该还没结束,它......”陆九渊话没说完,两人同时闷哼一声。 “我感觉我的下面......” “我也是......” 莫云香不知道陆九渊是什么情况,她这边,下半身的藤蔓躯壳活过来一般,里面长出无数的触手和吸盘,在她身上作乱,尽管从外面什么也看不出来。 “你等着,出去我就把你烧成灰!”莫云香一拳打在藤蔓上。 她又娇呼:“啊,别吸我!” 一只触手缓慢地在她的阴蒂底部绕了一圈,渐渐收紧,阴蒂肿成一颗小rou球。 另外一只触手的顶端含住rou球,不断蠕动把阴蒂往外拉扯,接着触手内部又长出一根吸盘,吸住阴蒂,左右摇晃。 腿心十分酥麻,六条触手环绕大腿一圈后,左边三根,右边三根,把小yinchun拉开。 一些顶端带着细小绒毛的触手在xue口磨蹭,它们比羽毛还要细小,不仅痒,还有针扎般的刺痛,每次拂过xue口,都引起莫云香颤栗。 “啊,受不了,在外面磨磨蹭蹭算什么,为什么不进去啊。”莫云香扭动腰肢,身体软得不像话,被xue口又吸,又挠,又浅浅刺入的藤蔓撩拨得连声叫唤。 另一边,陆九渊额头冒汗,他咬牙忍住藤蔓对自己的作祟,可看见近在咫尺的莫云香,又忍不住心中的欲望。 这是藤蔓在玩他们呢,勾引情欲却不给奖赏,给予两人男女交欢的冲动,却不给他们真正结合的机会。 “师兄,怎么办啊......”莫云香的xue里吐出水儿,那些藤蔓在水里浸泡过后,变得更加灵活,四五根捆在一起,压住她的xue缝前后磨蹭。 她感觉自己走在一条粗糙的绳索上,那些软rou一定磨得红红的,比平常要敏感肿胀,无论是绳索还是她的xue口,都涂满yin水,光泽潋滟。 “师兄,用你的roubangcao我好不好。”莫云香神色痴迷,凑头亲吻他胸前的肌rou纹路。 男人气得牙痒痒,这妖女自己欲求不满,开始霍霍他了,能cao的时候不求cao,现在cao不到了,反倒求他cao。 偏偏他还吃这套,这藤蔓坏,小师妹更坏,虽然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两个坏痞子的眼神渐渐游离,不知怎么就吻到一起。 “师兄......” “师妹......” 莫云香舔了他的唇缝,嘴巴翕张,陆九渊伸舌探进来,用舌尖轻轻拨动她口腔里的空气,然后使劲往外吸,她脑子一白,从天灵盖传来一股酥麻,这个吻让她不可遏制得灵魂震颤,甚至连下身的藤蔓都感觉不到了。 “不要停下来......继续亲我。”莫云香说完又和陆九渊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对方时而温柔,时而激烈,她看见了一场春雨,淅淅沥沥的前奏,雷电交加的高潮,最后雨过天晴,整个世界都是水汽。 她淹没在水之中,跌宕沉浮。 比起藤蔓带来的身体上的快感,最后两人亲吻时无意中的眼神对视,仿佛望穿秋水,直面灵魂的guntang,才让一切的空虚得到满足。 水声渐起,他们吻得愈发难舍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