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主动|口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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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舒遥哪里舍得他就这样把手抽开,涨潮般的空虚催使她不得不再去抓住他的手胡乱塞向还在翕动的xue口。 “想你的,真的有想你,”她仰头望着他,一副被欺负后的可怜模样:“你再帮我摸摸这里好不好?” 江珩的手一顿,慢慢从她身下抽出,帮她将卡在腿根的内裤穿回到原本的位置,“外婆喊吃饭了。” 坐上餐桌的那一刻温舒遥依旧对江珩突如其来的冷淡感到不解,她翻遍了这几天的聊天记录也没有找出任何问题的端倪,所有的信息都回了,他打视频也接了,甚至有好几晚他们睡着后都还没有挂断就这样把手机放在一边通话一整夜。 她偷偷看一眼餐桌一角正帮着外婆忙前忙后摆放餐具的少年,还是不明白他到底为什么生气。 脑袋里的思绪还没厘清,外婆就端着东西从厨房走出来,她刚要起身接过,听见外婆说:“囡囡,你把这一小锅鸡汤给隔壁的阿亮哥哥端过去,他今天忙了一整天也没吃上一口饭就回去了。” 对面人一下攥紧了手里的餐具。 温舒遥小声说好。 抬头撞见他的视线,凝落在她脸上。 锋锐得令人毛骨悚然。 今晚江珩依旧住在二楼他从前住过的客房里,和温舒遥的卧室仅仅一墙之隔。老房子隔音不好,她仰头看着天花板,听见不远处的浴室里传来阵阵杂乱水声,脑海中不知为何冒出很多个午后,他们躲在无人的屋子里亲近的画面,她摇摇头刚把这些念头甩开,又无端想起他赤裸的身体和额上的汗。 过了半晌,浴室的门打开,脚步声在她门前停了几秒,又走远。 昏暗之中,她感觉自己像置身于密闭的器皿里,夜晚的风声和蝉音在耳边闷闷地笼罩着。 她等了很久,等到时针都整整转过一格,可房门前依旧无声无息。 温舒遥只好掀开被子,推开虚掩的房门走出去。 他所在的房间一片昏黑,因为长久无人居住,一推开门就能闻见一股积久的稻梗味。 半开的雕花窗外漏了一阵微弱的光源进来,闷热中只有一台老旧的落地风扇缓慢地输送着凉意。 温舒遥走到床边,轻轻抚摸他颈下的皮肤,“你睡在这里热不热?” 他在昏暗中睁开眼,逆着光,看不清表情地说着:“还好。” 温舒遥从他紧掩的薄被中撬开一角,钻进他怀里,鼻尖蹭着他的脸,“别生气了好不好?” 江珩终于肯回抱住她,双臂将她扣得很紧,像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中,“你总不回我的消息,也很少主动找我。”他似在控诉,语气中有委屈的成分。 “有时候在睡觉,有时候在陪阿婆讲话,但是你的消息我看到了都会回的。” “回得很慢。” “对不起。”温舒遥亲吻他的眉骨与额角。 片刻那吻慢慢移至他唇上,探进他唇齿间与他交换津液与呼吸。她亲吻的姿势笨拙得像条小狗,伸着舌头搅乱他唇腔里的呼吸。 两人黏黏糊糊吻了很久,分开时,她的手伸下去,隔着睡裤覆上他勃起的性器,“它顶着我。” “嗯。”江珩埋在她颈间舔吻着她细长平直的锁骨,唇舌每停留一次,就会在上面留下一个浅浅的吻痕。 她对此浑然不觉,所有的注意力都被掌心中挺动的性器吸引,揉揉顶端濡湿的布料,“好粗……” 他脱下睡裤,roubang挣脱束缚的那一秒直挺挺地打在小腹上,“你想继续摸摸它么?” “不。”温舒遥伏下身,钻进被子里,从他的颈侧开始亲吻,藏在被子里的气息一路来到小腹间,她用指尖细细摩挲着少年腰腹间蛰伏的人鱼线和腹肌。 江珩愣住,喉结上下艰涩地滚动两次。 被她吻在下腹,“我想先亲亲它。” 江珩反应过来时,她的手已经抚上了他的性器,凑近的呼吸浅浅擦过他的guitou。 他粗喘着,死死按住她的肩,“很脏。” 她不说话,拽开盖在身上的被子,捉住他的手摸到自己身下,歪歪头道:“那这里也很脏么?” 她没有穿内裤,湿滑的xue缝夹住他的指,逼得他进退两难,“不脏……小遥这里很甜又很软……” 女孩凑过来,吻下他的脸,“那你也不脏的。” 温舒遥在他身上闻到一股如树叶一般的清苦而洁净的气味,鼻尖蹭着他的腹肌缓缓向下,握住粗硬的roubang,柔软的唇瓣在他guitou上蹭了蹭,被溢出的前精沾湿唇角。 她下意识地舔舔唇,没有尝出太多味道,于是又低下头将舌尖抵进细长的马眼中。 从前温舒遥总觉得这个年纪的男生身上总带着一股难以散去的异味,不知是汗,还是别的什么。 高一那年她所在的班级里男生很多,每到冬天门窗紧闭的时候,那股带着酸臭的怪味总弥散在教室里的每个角落。 但江珩不一样。 他和所有人都不一样。 他身上总是香香的,让人忍不住靠近,想把脸埋进他胸膛和颈窝里。 女孩伏在他身下,用湿热的唇舌含住guitou,江珩红着脸,手伸下去,沿着她清瘦嶙峋的颈骨一直抚摸到后背,眼睫颤动。 温舒遥只能含住上面的一小截,裸露在外的一长段被她握在手心里上下撸动,她的动作生涩而莽撞,牙尖有几次都磕碰到他的性器。 江珩轻声嘶气,汗水从发间滑到下颌,滴落在肩膀上。哪怕此时jiba硬得像块炙铁,却还是强忍着推开她的肩。 唇瓣与guitou分开时发出轻轻的声响。 女孩抬起脸,眼里氤氲着淡淡雾气,雪白的面颊覆满潮红,“太粗了,含不了那么久。” 江珩的双手穿过她的胳膊,像抱小孩似的将她抱坐进怀里,贴着她的面颊细细地吻:“对不起,以后不会再让你做这种事了。” 他不该这样。 不该纵容她舔下去。 更不该用自己肮脏丑陋的性器玷污她的唇舌。 可女孩只是轻轻抱住他的身体,说:“我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