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烫,烫裴泽这个动作让xiaoxue更好地敞开,涌进了更多
最近浩气盟和恶人谷的关系异常和谐,暂时留守金水镇的晏怀真小道长十分无聊。本着武功不可荒废,就算师兄把他一脚踹出家门连功课也不检查了,他也要努力练习剑术,修心研法。所以那日才会在野外遇见采药的裴大夫,然而从那天以后,晏怀真终于找到了些事情干。 陪裴煜采药出诊。 天光微曦晏怀真就会在金水镇附近的竹林练剑,早课结束回去刚好路过裴煜住的病坊。 那时候病坊还没开门,病坊外左拐的那条街步行五十步就有一家小摊,他每次到那里裴煜都在那儿吃馄饨面。远远地看见一身墨衣的万花大夫,吃面也很文雅。 晏小道长走近装模作样惊讶着巧遇,一双兴奋的眼睛却把自己暴露无遗。 裴大夫停下吃面的动作,抬头看着来人,再看了看来人的身后,不拆穿浩气盟据点在另一条街上的事实,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邀人入座。 吃完面后自然而然为裴大夫讲述金水镇的风土人情,陪着人出诊。虽然大半都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着,但也算讲的有声有色。 到了出诊的地方,裴煜才转过头问到,“晏道长跟我一起出诊,浩气盟那边不要紧么?” 小道长摸了摸头,笑呵呵的,“最近太平也没我什么事,上次抓强盗,王大哥还怪我抢了他的活。我在这边也没几个朋友,跟着裴大夫只愿能帮几分忙活动活动这身懒骨头。” 裴煜想,晏怀真说的王大哥应该是金水镇衙门的捕快,他见过。 于是裴大夫也不推辞,任凭这个无聊的小道长跟在身边鞍前马后。只是那以后他自然而然地承包了晏道长的一日三餐,美名其曰报酬。 小道长聪明,心思也细,学什么都快。看了几次裴煜出诊,就已经学会打下手,遇上年纪小的病人,还能从怀里掏出几个蜜饯哄小孩。 此时秋风起,八九月的秋老虎最容易致病。金水镇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病坊忙起来的时候,一天不停歇。上午在病坊给病人看病,下午就得出诊。 最忙的时候晏怀真只能放几块糖糕在桌子上,眼巴巴地看着裴煜,指望他在空隙能吃两口。 不过闲的时候,一整天也不见一位病人。病坊负责抓药伙计早和他混熟了,一边清点药材,一边问,“道长天天往我们这儿跑又没个病,一个病坊有啥好吸引你的?” 被问到的晏道长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你们这里风水好。这金水镇本就四面环水,绕山而建。而这座病坊恰好在水龙头,坐北朝南阳气盛,地平缓,水势静。前百米有官衙,运势亨通,后靠河岸槐树成荫,槐树意为鬼木,压小鬼之象。此地xue藏风,回环聚气,八国不缺,罗城不泻,山无凹,水不返跳,堂局周正,旺财大运之地。”① “真的?哎哟,那我是不是也能沾沾这好运啊!”抓药伙计听了两颗眼珠子转溜,两撇眉毛向上耸,满脸捡了大便宜的欢喜。 正在看书的裴煜微微抬了眸子,有些意外,这个小道长对着别人是脸不红,心不跳,说话从善如流。裴大夫的书遮了半张脸,分明在忍笑。 病坊旺财可不就是病害横行之象? 晏怀真眼角瞧见那大夫将自己胡诌的话听了进去,眼角扬起几分弧度,光是那双眸子笑起来的样子便令人移不开眼,叫人见着就如沐春风。 晏怀真总觉得这个万花文文弱弱,丁点重活落他身上都是糟蹋这个医术高超的大夫。于是一起出去采药草时自己抢着背药篓,悬崖断壁或者深沟岸台的药草也是自己踏着逍遥步采回来。 为了让晏怀真不至于采错草药,裴煜有空就会教晏小道长认药草,连文字带绘画,俨然一副好先生的模样。除开对视说话不超过三句自己耳朵就会泛红以外,小道长看着落日下两人并排的影子,忽然觉得这日子过得竟有几分岁月静好的意味。 十一月中,晏怀真准备回扬州,特意邀了裴大夫一路。将近年关,裴煜也要回万花谷陪父母过年,正好可以南下去扬州置办一些年货。 腊月隆冬,金水镇早就飘起了雪花,洁白的颜色爬满了山坡,延伸到百里之外看不见边。在华山冰雪里长了二十几年的小道长早就习惯这年末的冷意,只是苦了裴煜,年轻的大夫行走江湖多年也受不得寒冷,只是习惯忍着,一双手冻得紫红也少在意。 晏小道长在冷下来的第一天就托布庄的老板赶工一件大氅,给足了银两不到五天就做好了。玄羽绸面,花式素净,暗紫色的配饰像极了万花谷沾墨的紫衣。 后来布庄老板再看到那件大氅,是在一位大夫身上。他记得那位大夫,病坊请的临时工,还为他家夫人诊过脉。大氅很配那位大夫,款式花样都极符合他气质,定做这大氅的人用心可见一斑。 “现在是几月了?” “冬月初四。” 裴泽敛了敛眸子,神情一时恍惚,不曾想他竟已被囚禁于此快半年了。他转身看向坐在床边正在打坐的李弦,手不自觉抬起形成一个握住的姿势,从他的视线看去,刚刚掐住专心调息内力不觉周边危险的道士的脖子。 他不明白李弦,这不是他第一次想杀死他,当然,动手也已经很多次了。可是这个固执的道士无论静坐调息内力还是休眠都依旧在他身边,想来若不是自己失了内力,每次不足以一击必杀,这道士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李离歌,你现在不能动,要是我这时候推你一把,你必定会走火入魔。” “即便走火入魔,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身边。” “算了,没意义的事做太多就太无聊了。” 李弦没有接话,闭着的眸子缓缓睁开,瞳色是望不尽的漆黑融入暗室。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飞蛾扑火的幸福。 待李弦调息完毕,出了一身湿汗。好在暗室尚暖,不至于换一个透心凉。 他草草擦干身上的汗,从柜子里拿出两套衣裳放进包裹里,然后取了一件暗紫色的大氅将裴泽包了个密不透风,蒙了人的双眼。裴泽知道他又要带他出去,每次道士带他离开暗室都会蒙住他的眼,如今入冬天寒更是防得仔细,不让他吃一点风。 等裴泽再次恢复视觉的时,他已经被带到一处室内温泉。此地轻纱幔帘,红烛摇曳,照见屏风上一双鸳鸯戏水。地面往下挖了一个四四方方的池子,水面烟雾缭绕看不清有多深。池子旁边放了梳洗的用具和几盘茶点,一应俱全。 整个房间装典雅致,四面阁窗紧闭,梁上却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口,支了木窗,防了风雪却刚好透气。 裴泽走到池边,将手伸进去试了试水温,“我知你不缺钱,不曾想倒是富贵得很。” “冬月泡温泉对身体好,你现在受不得半点凉。”李弦解下道袍走过来为裴泽脱衣,“你要是喜欢,我叫人在我们家屋子里也修一个。” “那就免了吧,我没这个福气,恐怕修了也用不上。” 解开宽松的万花谷破军衣,裴泽此时凸起的腹部完全显露出来。他皱着眉躲开李道长的手,自己走到一边解开里衣挂在木施上,然后慢慢下到水池里。初入时被那炽热的水烫了个哆嗦,但适应后却十分舒服,全身都放松下来。 池子的边沿是有靠座的,裴泽将自己全身泡在温泉水里,只留了一个脑袋浮在水面。他的头发本就极长,平时也少束冠,常年都用缀着紫色晶石的链子微微拢住。此时入水,长发浮于水面像滴进水里的墨一般散开。 那双眸子舒服的眯着,在水雾之间又似含泪。李弦狠狠地吞咽了口水,着迷的看着眼前的美色。他终于还是受不住诱惑,走到了裴泽身边将人堪堪揽住。 “李道长,你不会又发情了吧?” 裴泽双手抵着李道长的胸膛,头往后仰,只想离这个危险的家伙远一些。 “我想要你。” 李弦垂着眼,视线停留在裴泽浅色的唇瓣上。他对眼前之人的欲望,以前有多压抑,如今就有多强烈,多直白。 他附身衔住那人的唇,吮进嘴里细细研磨。然后将舌头伸进那人的口中,舔舐他的齿纠缠他的舌,一步一步攻城略地不给对方半分喘息之机。 等到怀里的人已经软了身子,完全靠在他身上他才放过他的唇,一路向下流连,喉结、锁骨、肩窝,所过之处无不咬磨吮吸,余下湿漉漉的红痕。 平日清圣的道长,此时剥了道袍也不过是陷入欲望不能自拔的凡人。那只长了茧子执剑的手抚弄着裴泽的身体,从后腰掐揉渐渐往下,直到后xue口,再在那里揉按一番。 裴泽的身体在被囚禁的日子已经习惯了被侵犯,而李弦在他身上也用了不少药,这具身子早就变得敏感多情,如今只稍这道士撩拨便软了腰化成一汪春水。 没了校服的万花弟子也没了那股子风雅禁欲,红了眼梢,媚得勾人魂魄。裴泽仰着脖子,大口喘息,带著诱人情欲的声音说着绝情的狠话: “呃,你最好祈祷……不要有一天落入我手,不然,啊……我,我所受屈辱必定加倍奉还。” 李弦抬眼看了那张引人侵犯的脸,“我不在乎。” 说完咬住了万花胸前的红蕊,吮吸舔弄,又咬着乳尖拉扯。他的动作又引起那人的惊呼,呻吟不断。 李弦的手揉开了怀中人的xiaoxue,温泉水一下子涌入xue中,原本温热的水对柔嫩的xuerou来说却是炙热非常,烫得裴泽一阵痉挛猛地吸住了李弦的手指。 “烫……”这个万花弟子终于失了理智,脑子迷迷糊糊,被烫的委委屈屈,他原本抵着李弦胸膛的手不知何时变作搂住他的脖子。 李弦干脆把人抱起来调转方向,自己坐到了裴泽刚刚的靠座,将人双腿大开坐在自己大腿上。这样既不怕裴泽会滑进水里,又刚好打开了他的双腿将身后的xiaoxue完全暴露出来。 “烫,烫……”裴泽这个动作让xiaoxue更好地敞开,涌进了更多的热水。他全身的感官都坏掉了,只剩后xue那炙热的高温。 早就发现,这个风雅张扬的万花谷弟子每次上了床被欺负到迷糊就会变得委委屈屈掉眼泪,软软糯糯一点不像平时张牙舞爪狠绝的样子。 李弦爱极了他这般模样,哪还能轻易放过他。 他将手指顺着热水的润滑探进了xiaoxue,立马就被xuerou热情地包住推挤,此时此刻他也顾不得等裴泽适应便抽插按摩了一起来。这紧致湿热的xiaoxue像一张小嘴咬住手指不放,常年清心寡欲的道士下身的欲望顿时硬得发疼。一根两根三根,修长的手指有力地模仿性交的频率抽插xiaoxue。温泉水更畅快地钻进xiaoxue,随着抽插的手指来回涌动。一遍一遍烫着xuerou,烫着裴泽的神智。 “啊……慢,慢一点……” 裴泽有些受不住,虽然已经适应了高热的泉水,可那作怪的手指太快太惹人嫌,在他身体里抽插戳刺,满满的饱胀感令人无措。 李弦见差不多了抽出手指,一手抬高怀里人的臀,一手扶着自己的欲望打算慢慢进入。谁知裴泽一接纳那如铁棍的炙热便下意识挣扎起来,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李弦手下一个不稳没托住裴泽的臀。裴泽原本就没什么力气,又一直坐着,此时挣扎起身不成反而跌坐下来,将才吞进一个头的欲望整根吃进身体。 “啊呃!好深!” 一声尖叫沾满情欲,听着就蛊惑人心。 欲望一下子被销魂蚀骨的rouxue全部包裹,快感强烈得李道长头皮发麻。他发出闷哼再也忍不住扶着怀里人的腰上上下下,尽情地侵犯这属于他的领地。 “嗯啊……太,太快了,出去啊!啊呃!” 刚被插入的不适很快就被难以言喻的快感取代,毕竟是习惯了被侵犯的身子,后xue柔软紧致狠狠吮吸着欲望。当欲望狠狠摩擦过rouxue内某一处的时候,裴泽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xiaoxue立刻推挤收缩热情的伺候那粗长的炙热。 火热的欲望在xiaoxue里越插越快,每次都尽根没入,再拔得只剩下guitou然后狠狠插进去。 每一次进出都堪堪撞在那谷道中的敏感处再重重擦过,快感如浪潮一般打击着裴泽的脑子,除了呻吟他无法做到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