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第一次我不会用药,我要你清醒地感受我。
1. 阳光常年照不到的地方总是阴冷,哪怕是盛夏也会泛着寒气,那种来自环境的压迫和入侵将皮肤刺激得冒起小疙瘩。 万花是被冷醒的。 刚恢复意识的大脑依旧糊涂着,脑子里浆糊似乎还没捣完,他盯着床顶看了半天也没回过神,那副迷茫的样子大有今夕不知何夕的劲头。 “你醒了?”耳边的声音清清冷冷,熟悉得拉回他的神思,眼睛紧紧闭住再睁开,终于有了神采。 猛地坐起,却被锁住手脚的铁链惊到,那铁链因为他的动作互相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甚是刺耳。 “离歌,这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纯阳从烛光照不见的黑暗中走来,还是那副没有表情的模样,一身深蓝燕云道衣,额间那抹红鲜明刺眼。 他没有回万花的话,只是走过来爬上床,手抬起捧住万花的脸,贴近他的耳朵,轻轻道: “宿雨,你是我的。” 那声音带着欣喜,有着丝丝痴狂,丝丝迷恋,在昏暗阴冷的房间里,诡异得令人胆寒。 裴泽当即运起内力,想要挣脱铁锁,但却发现丹田无法聚拢一丝内力。 他忽然想起自己昏迷前在干什么了。 他和穆小姐出游的时候遇到了纯阳,便邀请他一起游玩。他们一起饮酒……酒是纯阳给他倒的! “李离歌,你这是要干什么!”他有些愤怒,任谁相亲途中被迷倒,醒来却被带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锁住手脚都不会开心吧。 可李道长却不回答他,反而从背后抱住了他,轻而易举就制住了他挣扎的手。道士把脑袋窝在裴泽的颈窝,用牙齿轻轻的咬磨着怀中人的皮rou。 “宿雨,我们成亲好不好?”这位道长表情甚少,便是做着这般下流动情的事,也只是嘴角微扬,眸子含着几分柔情。 裴泽闻言一惊,更加挣扎,原本便有些生气,被纯阳轻薄后更是怒不可遏。 “你做什么梦,你我皆是男子,怎么可能成亲。你赶紧放了我,我便不计较这事!” 纯阳沉默了会儿,问道,“那你还要和那位穆姑娘成亲么?” “这也不一定,反正先处着。若是母亲也满意,自然是要成亲的。我是裴家长子,当然要为裴家传宗接代。” “你不能和别人成亲。”李道长一口否定了裴泽的想法,一只手将裴泽的脸转过来亲了亲,眼神晦暗,“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裴泽手脚被锁内力全无,挣脱不开纯阳的束缚只能被他亲着嘴唇。那些话用纯阳清冷的声音说出来不带任何暖意,那双直勾勾盯着他的眼里像深湖幽潭,浸得人发寒。 这样的李离歌让他感到害怕。 纯阳也不管裴泽的挣扎,抱住他的手挑开了万花谷门派弟子繁琐的衣服。一件件剥下来,挂在裴泽的臂弯。 “住手!李离歌,你放开我!”裴泽开始慌了,他无法聚集内力,力气也好像失去了,明明平日和纯阳对战都不落下风的人,现在怎么也摆脱不了他的束缚。 李道长看上去很认真,他没有脱万花的最后一件衣服,只是将手伸了进去细细地抚摸那人的身体。他的手是凉的,激得怀里的人打了个冷颤。他有些抱歉,更加贴紧万花的身体。 “很冷?抱歉,因为太匆忙,没能找到太好的地方。不过很快就会让你热起来的。” 纯阳一只手按上了那人的rutou,另一只手下移到了他两腿之间。因为锁链,他的双腿无法合拢,纯阳很轻易地握住了他的欲望上下撸动。裴泽更加剧烈地晃动身体,试图摆脱他,却被胸前的疼痛汲取了力气。纯阳揪起了他的rutou拉扯,揉捏,按压,发狠的模样是平时极少见到的。 他的脑子有些懵,被粗暴对待的rutou有些酥酥痒痒,一丝奇异的痛感从乳尖延伸到整个胸膛。虽然是被强迫,下体却在纯阳的撸动中渐渐抬起了头。 那种感觉让万花的头有些眩晕,第一次被别人触碰那个地方,从根部到顶端,修长有力的手指时而用力,时而轻抚,把每条褶皱细细搓开,又用掌部轻轻挤压。 身体不顾主人的意愿涌起快感,原本想要发怒的话语变作了呻吟。而那呻吟着实让万花羞红了脸,诱人得过分。 裴泽是天生的骄子,一身风流气韵,脸长得好看不说,声音也是鼎鼎地好听。就如青瓷敲击,玉珠散落,溪流淙淙,若是他微微压低声音唤一声别人的名字,怕是魂都要给别人勾走了。 纯阳和他同行这些年,听过他高声讥讽,哑声耳语,快意爽朗,却从未听过他这般娇声媚意。他一时更加兴奋,调换位置将裴泽压在了身下。 他想看着他的样子,含羞带怒,面若桃花。 裴泽咬住下唇,不想发出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发得狠了竟有些见红。李道长一时痴迷俯身吻了上去,意料中吃了闭门羹。他只是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裴泽吃痛松了口,他便趁机攻入了他口中。一旦打开了裴泽的口齿,李道长便如鱼得水,舌头勾住了身下之人的舌头吮吸咬磨,一路攻城略地。 裴泽被吻得脑袋发晕,身上的人却又有了动静。那人放过了那被吻得发红充血的唇瓣,从下巴到喉结一路向下,细细啃咬,厮磨,留下的痕迹掠夺性太强。他扭动着身子想要逃开,却换来胸口狠狠地一咬。 木讷的道长原来一点也不木讷,这情事上的手段倒是裴泽小看了他。李道长惩罚性的咬住裴泽的rutou,原本就被揉弄过的rutou敏感的很,如今被含在口中吮吸,当真要了万花的魂。痛与快感,不知谁多谁少。 “李弦,不,不要这样,你......你想让我,让我恨你么。”裴泽咬着牙说。 李弦听到身下的人叫了自己名字,一时恍惚,他与他相识,从未直呼姓名。第一次便是在这种情况下,未免有些悲凉。他停了一下,却并没有抬头看裴泽,眼神晦暗明灭,最终还显得些许委屈: “那你便恨着我吧。” 身下之人墨紫的衣衫大敞,露出里面诱人的身体。万花谷的弟子衣衫繁复,端庄雅正,故而身体常年都是不见光的,肌肤自然白皙。裴泽在家时便是养得上好的公子哥,虽习武,却因练就内功并非外功弟子那般肌rou健壮,皮肤也养护得好,被李弦这番欺负下来,早就红痕淤青交相呼应。被口液打湿的地方泛着光泽,格外吸引人。 “宿雨,你真好看。” 李弦平日淡漠的眸子染上了欲色,满心满眼都是对身下之人的耽溺。一边加速了撸动,一边紧紧的盯住那人的面容,将他所有的表情,细微地触动,尽收眼底。 下体地抚弄越发快速,终于将裴泽送上了顶峰,向来狭长的眸子睁大,微张的口除了急促的呼吸什么也发不出。脑子仿佛炸裂一般,快感席卷而来,带走了一切只剩空白。 李弦亲了亲裴泽失神的眸子,将一条红绳编织的手链戴到了他的手腕上。那手链上串了三颗红豆,衬得万花的手腕白皙细嫩。 “很久以前就想送给你了,和我想象中一样,它很适合你。” 李道长贴着裴泽的耳边像在说情话,也不等裴泽回应,便不知从哪儿拿出个装药膏的盒子。 他将身下失神的人的双腿弯曲露出后xue,刚用手指掏出一大块脂膏摸在xue口便遭到了裴泽的激烈反抗。双腿压住身下人的反抗,手指再次挖了脂膏,直接探进后xue。 裴泽只感觉到自己身后那个隐秘的地方被强硬地侵入,惶恐地收缩想要把入侵者挤出去。可入侵者却偏偏不如他愿,反而更加卖力地深入,仗着脂膏融化后的顺滑,在他的后xue里抽插、弯曲,一点点把膏汁匀净涂抹在软rou上。 李弦从触碰到裴泽的那一刻开始,一直处于兴奋状态。他知道自己下身已经硬得发疼,可他还是耐着性子给裴泽做着扩张,他这辈子所有的耐心都给了这个人。 感受着对方柔软湿热的rou壁在推拒自己,而他不容抗拒的攻势硬是一次又一次推开了那些柔软,从一根手指到三根,每一次增加都将这个人拖入更深层的欲望之中。 裴泽感到恐惧,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他的性器在这被侵犯中,又抬起了头。 抽插越来越顺畅,原本推拒的rou壁变得迎合,三指搅动脆弱的甬道也不再困难。 李弦这时才解开了自己的衣衫,取下纯阳的发冠,一头青丝散落下来也如身下人一般黑墨。他的衣衫脱得很快,剑宗弟子的身躯,肌rou线条不突兀,流畅而悦目,精瘦的腹肌充满了力量。 这位总是淡漠无限降低自己存在感的道长其实也是一个外貌十分出色的人。体态修长,面容俊朗,那双琥珀般透澈的眼睛在望着裴泽的时候分外柔和。 他将自己的下体也涂满了脂膏,俯下身将性器对准了那早就开拓好的xiaoxue。他的唇离裴泽的唇也很近,近到他微微向下就能吻到他。 “第一次我不会用药,我要你清醒地感受我。”说着挺身而入。 裴泽倏然睁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李弦,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那双原本总带着笑意的眸子,如今只剩下恨。 失去自尊,被折辱、被背叛的恨意铺天盖地。 李弦被他的目光刺得心里发慌,撕下万花的衣服刚好缚住了他的眼。 被炽热的硬挺强行打开身子,一点点侵犯、占有。裴泽的脑子一片空白,即使双眼被缚住了也依旧睁得老大,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个被逐渐填满、深入摩擦的xiaoxue。陌生的疼痛犹如撕裂一般,比刀剑加身更让人难以忍受。 “停,不……不要——!” 深入的过程让裴泽觉得似乎过了很久很久,明明已经很深了,却还在继续深入。他害怕,这种感觉会让他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 等到终于将自己全部送入万花身体里后,纯阳道长紧紧抱住裴泽,痴痴地笑了。 “你终于是我的了。” 那种舒畅感是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快乐,可悲哀也在其中五味杂陈。 李弦抱着裴泽好一会儿,一边等待他适应,一边又抚弄起他刚刚因疼痛软下去的下体。两人都是大汗淋漓,鬓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裴泽那xiaoxue太过紧致,将李道长的那根包裹得一丝不放,温暖湿热。柔媚的xuerou因抽搐推挤着纯阳,就好像小嘴一样对他的性器又舔又吸。 李弦还是忍不住挺动了腰身,在裴泽体内抽插起来。每一次都将性器抽到xue口,感受着谄媚的xuerou吸附的挽留,再狠狠撞进深处,撞开他的身体。 大开大合的cao干很快便让裴泽受不了,眼角流下的泪水浸湿了布条。原本咬得死死的嘴再也合不拢,溢出一声声隐忍痛苦的呻吟,涎液从嘴角流下,yin乱而魅惑。 “宿雨,你夹得我好紧。” 李弦还是那副淡淡然的模样,仿佛口中吐出秽语的并不是他。裴泽从没见过李弦发狠的模样,这个木讷冷漠的道长做任何事都是一副不温不火的样子,可如今做出的事却这般惊世骇俗。 他只觉得自己脑子应该坏掉了,所有的感官都变得迟钝,连疼痛也逐渐麻木。除了被顶进身体时本能地发出呻吟,他做不出任何反应。 当纯阳不停地抽插撞击到某一点时,身下的万花终于有了反应。那双修长的手原本被铁链锁在床上奄奄地搭着,却突然握拳,整个人都绷紧了。那溢出口的呻吟变了调,十分娇媚,些许难耐,还有一点甜腻的味道。而那后xue更是倏然收紧,让李弦差点xiele阳。 心下了然,此处怕是裴泽的敏感之处。下一刻便全力向那处撞去,直叫身下之人呻吟不止。 裴泽被顶撞得快散架了,快感席卷而来,从xiaoxue延伸到全身,连脚趾都舒服得绷直。依靠后xue取得的快感,羞耻而剧烈,在欲海中浮沉的人找不到定点,只能随波逐流。 李弦的话像诅咒一般,深深烙印在万花的心里。 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