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冰/方源《如也》全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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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也》 白凝冰突然不想杀方源了。 正确地说,是暂时摁下了杀死方源的念头,只因为他发现了更有趣的方式。 白凝冰半垂下眼帘,俯视着山崖下方正在独自猎杀一个中等电狼群的方源,他的嘴角上翘,露出欢悦笑容,黑色双眸里闪烁的专注眼神若是让旁人看去,必定会以为他在遥遥凝望自己的心上人。 看着方源借助隐鳞蛊在狼群中时不时闪现,每次那道不算强壮的身影出现都伴随着电狼的惨烈伤亡,白凝冰嘴角的笑意更浓了。若是换做前几日,白凝冰必然不会在这里浪费时间等待,而是正大光明地跃下,和方源战个痛快。方源此人如此有趣,如此的趁他心意,只有他全力相搏地厮杀一场,取下他那玲珑头颅,装点自己原本乏味的人生,才能让此人发挥他的最大价值。但是现在白凝冰觉得直接杀死方源太无趣了,方源这样的人,还没有看到他崩溃、看到他所谋落空、看到他失去所有就死去了,岂不是大大的浪费? 这个新的玩法还要感谢前阵子和他拼死一战的古月青书呢。 那个青色长发的男人,英俊温和的面庞已经在白凝冰脑内淡去了,但是此人的执着和斗志,给他提供了迄今为止最精彩的一场战斗。青书在绝境中爆发出的战力,尤其是那种宁可舍弃自我也要保护家族的意念,险些令他要战胜白凝冰。可惜终究命不在他,非但自己彻底化身树人死去,更因为试图困杀白凝冰时,神智已经不受控制,化作青藤碎片四散开的意识也被白凝冰掌握在手中。 卧床养伤时日无聊,白凝冰为了打发时间,便将那些暂时被存在空窍中的青藤蛊残余一一审阅过来。这些意识能够残存至今,全因为来自古月青书临死也不能放下的执念,可以说是除了维护家族外最重要的事情,虽经激战,也终究不能磨灭。 白凝冰没有想到竟是关于方源之事。 这可真是……意外啊! 虽然只是些记忆的碎片,但白凝冰绝顶聪明,看到的东西已经足够他反推青书和方源之间的过往。最初不过是单纯的利益交换,古月青书协助方源使用阴阳合欢蛊,一夕欢爱之后本该再无关系,却不曾想到方源体质特殊,居然激活了阴阳合欢蛊可以说是罕见的后效:蛊虫生效时,精元在胎宫中落根发育,导致方源胎宫中珠胎暗结。又因为是情蛊系的作用效果,胚胎必须靠着允许双方的气息孕育,方源衡量再三,便找上青书,要求对方配合自己稳定胚胎。青书一生最看重的便是古月家族,无需方源多讲,家族血脉的延续已经足够青书对他予取予求。二人从此开始频繁私会,方源体内的胚胎也吸收了足够的蛊师精气,发育势态之好让青书都颇为惊讶。 对胎儿的牵挂与不舍,一直到持续到青书战死,结局既未能擒杀古月家族的心腹之患白凝冰,也无法亲眼看着期待的胎儿落地,古月青书死不能瞑目。 可这些对于白凝冰来说无足轻重,他的重点径自落在方源身上。 方源和他一样,是个天生的魔头!不论他在青书的记忆中被美化了多少,白凝冰还是一眼就看透了方源必然有所图谋。 虽然白凝冰暂时猜不透方源留着体内胚胎的目的究竟什么,但他很乐意让方源的所求化作一场空。不管是因为rou体关系进而恋上青书,还是这没成型的胎儿对方源另有用处,在失去它的那刻,方源的表情一定精彩非凡,想到这里,白凝冰已经是迫不及待了。 痛苦吧,失落吧,战栗吧,方源! 这样生动的样子,还能让你无动于衷吗?思及此处,白凝冰克制不住地战栗不已,比初遇方源时的杀意更让他激动,兴奋地甚至牙关都在咯咯作响。 就连天意好像也站在白凝冰这边,就在他几乎要克制不住满心狂热时,方源原本迅疾的身影突然顿住,随后腰肢下弯,一手捂住了小腹的位置。动作只停滞了几个呼吸的时间,方源马上恢复正常,继续将剩余电狼屠戮殆尽。 白凝冰却知道时机到了。 与此同时,方源也在暗暗皱眉。 刚才他小腹突然一阵剧痛,虽然只持续了片刻,但方源深知这是失去青书精气滋养的蛊胎不再受控。随着时日渐长,蛊胎在宫内无规律地翻搅会越来越频繁,到最后就会彻底失控,直到最终破腹而出。 在这青茅山上,只有方源凭着前世五百年的经验,了解自己胎宫内滋长的并不是普通胎儿:阴阳合欢蛊一类情蛊在极为少数情况下,作用到最后不会彻底消散,而是在胎宫内凝结成全新的蛊胎,吸收双方真元精血孕育成蛊。方源前世,就曾有人借此机缘,孕育出高达五转的火系蛊虫。只是这种情况十分稀少,全因条件十分苛刻,首先是令情蛊重新凝结需要女子体质特殊,其次使用情蛊时所需时机精确至分毫。即便最后成就蛊胎,其间还需要交合的双方持续以己身真元浇灌养育。 刚刚发现蛊胎竟在自己胎宫中生长起来时,方源就曾经采取手段试图将没成型的东西排出——方源亲情淡薄,从无繁衍血脉的欲望,蛊胎孕育则险之又险,稍稍不慎就会带累母体,这样生不下来又难以打掉的东西,不到最后关头也难以探查究竟会生成何种蛊虫。稀有与垃圾各有概率,却要长期浪费自己的真元饲养,怎么看都是亏本买卖,尤其方源从来不会把成功寄托在所谓的运气上。 手掌拍下去的电光石火间,方源又改了主意,全因他想起蛊胎虽然棘手,却另有一种用途,只要供给足够它发育到一定程度,母体就可以使用血道秘法,反过来将蛊胎炼化吸收。蛊未成形,先前灌注的大量真元经由胎蛊本身流转已经高度提纯,这会全部被母体空窍吸纳,于母体可以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方源是丙等资质,空窍中又藏着春秋蝉这颗不定时炸弹,自从重生以来费尽心机手段就是为了提升自己空窍真元,尽快提升境界。暂时留下蛊胎,不仅对他修行有益,还能顺便拿捏目前古月山寨战力第一的青书,倒是笔稳赚不赔的买卖。所以稍加思索,方源就做出了决定。 青书战死后,方源已经意识到蛊胎不能继续留下去,失去了其中一方滋养,蛊胎自身本能地感觉到危险,只会牢牢占据母体胎宫。更麻烦的是蛊胎扎根只是生命本能,又不曾形成完整独立的意识,春秋蝉虽然高达六转,能够轻易炼化低级蛊虫,对这样半蛊半胎没有意识的东西却是毫无办法。越往后拖,方源越难将蛊胎吸收。 “我先前已经试了几次,都不能成功将蛊胎直接吸收,”方源在满地电狼尸体中收缴着战利品,心里还在凝神思索,“都是先前灌注了太多真元,才令它生命力如此强盛,此刻反倒成了我了累赘——嗯?” 地听rou耳草侦查到来人脚步,方源立刻放弃电狼眼珠,回身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 进入视野内的人白衣雪发,一对眼珠冰蓝剔透,宛如水晶,俊美英挺宛如谪仙的面庞上不再只有冷峻淡漠的神色,反而带着笑意,兴致盎然。 事反常即为妖! 方源戒心更甚,他可不愿意在狼潮日渐壮大的时候,把时间浪费在白凝冰这个必死之人身上。 白凝冰却不管方源怎么想的,他在离方源几米远的地方停下脚步,没有靠得太近。双手一摊,示意方源自己可没准备对他动手。见白凝冰如此行为,方源心中冷笑,到底只是个被命运残酷过早催熟的小魔头,真以为这样就会令人放下戒心吗? “喂,方源。”白凝冰笑眯眯地开口,手指遥遥在方源小腹位置一划,“刚才很痛吧。” 方源皱眉,白凝冰果然已经在暗处跟了自己很久,现在的问题是,他到底知道了多少? 见方源不答话,脸上冷淡的表情亦是不变,白凝冰也不觉得无趣,反而更加兴致勃勃:“古月青书已经死了,你怎么还怀着他的孩子?即使生下来也没有利用价值了,你不会这么天真,以为蛊师死了,剩下的孩子能还有什么用处吧?” 那天飞出来的木灵残余果然落在了白凝冰手里。虽然有些意外,方源却也没太过惊讶,当时战场上,距离青书最近的只有白凝冰,以他天资聪颖,即使没有残余木灵,在树人神智全失时探知一二也非难事。 不过……方源眉尾一挑,白凝冰知道了这么多,也算是个麻烦啊。 以他前世五百年积累,单论战斗经验和才情,此时青茅山上无人可说是他敌手。方源只看眼神,就断定白凝冰这会对自己并没有杀意。这倒有意思了,难道说这人知晓了方源和青书的关系,又有了新想法不成? 白凝冰本来也不要等方源回话,自己说完了,便觉得已经到了时候。他鼓动空窍真元,体内旋蹱蛊、狂风蛊接连被催动,配合白凝冰最擅长的冰系蛊虫,白色冰刃风暴再起,围绕在方源周身不断缩小。方源幽深黑瞳一暗,不知道想到什么,并没有唤出锯齿金蜈蚣应战,只运起天蓬蛊,抵抗不断加剧的冰风暴。 “方源,反抗啊!”白凝冰狂热地大叫,与此同时他鼻腔不断喷出水汽,水汽没有像上次那样形成圆球水盾,反而在白凝冰cao纵下冲向冰刃风暴,撞击在正在旋转流动的冰刃上。水汽与冰刃两相撞击,甫一接触,便被冰冷的寒暴冻成了冰链。散发着寒霜气息的冰冷链条被化去冲击力,同化为冰暴的一部分,随着白凝冰收紧包围圈,隔着天蓬蛊的防护牢牢锁在方源身上。 “哼。”方源心中冷笑不止,果然打得如此主意,既然这样,倒不如用你一用。 心中计定,方源不再浪费真元,做出气力不济的模样,撤掉了保护自己的天蓬蛊。白凝冰本就不是为了取他性命,见方源已经无力再战,便即刻减弱冰暴的能量。 “白凝冰,你到底想做什么!”方源用惊惶语气喊道,“士可杀不可辱,你不如就这么杀了我!” 最后一丝冰风散去,方源被冰链捆着,倒在地上。白凝冰自上而下俯视他那略显惊慌的表情,终于感到心中填上了一点满足,方源,你也会害怕啊。 但是还不够。 白凝冰虽然比方源大上三岁,但是因为十绝体的压迫,深知命不长久的心情让他做事更加狂肆不羁。他打定主意要看着方源痛苦失落,不能维持那种淡漠表情,便无论如何也要达到目的。此刻方源已经落在他手中,就如同被卸去翅膀的雏鹰,让白凝冰再无顾忌。 “你不会还想给古月青书守贞吧?”白凝冰俯身,撤掉方源身上缠绕的冰链,故作惊讶地问,“方源,你可不是那么蠢的人。” 禁锢消失,方源却还是没有起身还击的力气,体内蛊胎感到北冥冰魄体的强势气息,躁动地发越来越厉害,让方源只能喘息着抓握身下泥土,试图能趴远一点。 白凝冰不耐烦地“啧啧”几声,上前一步抓住方源肩膀,两手施力,直接将黑色衣袍扯裂成了两片,露出方源苍白单薄的胸膛和圆润小巧肩头。 “白凝冰!”方源怒斥,赤裸的肌肤因为接触到冰冷寒气战栗不已,“你没能杀死青书前辈是实力不济,拿他的遗孤出气,真让人不齿!” 这样就够了。方源要借助白凝冰的力量打掉蛊胎,可没想着伤及根本,反抗的话语和动作只要有一点就够,免得白凝冰真发起疯来自己不好脱身。他见白凝冰听完后脸色阴沉,便知道不能继续刺激下去,索性做出倔强不甘的模样,咬紧嘴唇扭过头去。 白凝冰审视般的目光落在方源只能说是清秀的脸上。 方源没有什么引人注目的美貌,加上他平日冷淡而不可一世,令人难以亲近,更不会有人注意到他皮肤白得透亮,是种近乎玉色的白,一双漆黑深邃的眼,黑曜石似的。他眼窝深,睫毛浓密的斜斜覆盖下来,看人时就总带了不清不楚的朦胧。白凝冰想起在木灵回忆里看到的,方源跪在地上卖力吞吃男人粗硕阳物,一双墨眸隔着小扇子样的睫毛仰望过来,他的嘴唇鲜红,因为含着热烫男根,被浸染得湿漉漉的,呼吸之间满是潮湿的水汽。 想到这里白凝冰就觉得自己全身发烫,他有些暴躁地扯下自己的裤子,胯下半硬的孽根被解放出来。白凝冰自己撸动几下,又觉得不耐烦,只把腰胯一挺,顶在方源嘴唇边,声音沙哑地命令:“舔。” 大概是北冥冰魄体的关系,白凝冰下面生得白嫩嫩的,阳具玉石雕琢的一样,颜色浅淡通体光滑,甚至没有一丝难闻的腥膻体味,更像是地球上十八世纪欧洲贵妇爱用的精致物件,少了些许人气儿。偏偏整个男根极长,比起方源小臂也不遑多让,圆润头部微微上翘,才露出几分狰狞之色。 前世五百年间,方源或是被迫或是交易,经验可谓极多,他只消看一眼白凝冰胯下那根驴货,就晓得上翘guitou全力进出时,能把yindao深处的嫩rou都勾出来,普通女子的牝户都难以担待,更不要说自己rou道又短又浅,本就生得娇嫩。 方源是要利用白凝冰打掉蛊胎,不是要他弄去自己半条性命,这会别无它法,只能顺从地张开嘴,把熟李大小的guitou含在双唇间。他口腔湿软高热,只包裹住guitou就让白凝冰下体又涨大一圈,被冷落在外面的柱身更觉得难耐,白凝冰没什么耐心,捏住方源下颌,直挺挺地就把阳具往喉口处插。窄小的喉口被guitou狠狠塞满,方源被噎得直欲干呕,但是满嘴里都被rou棍堵着,咳都咳不出,嘴唇也合不拢,只有涎水顺着唇角缝隙滴滴答答往外淌。 原本灵活的舌也被roubang压住,动弹不得,更不要说舔弄服侍那东西,白凝冰也不强求,索性松了方源下颌,转而摁着他头,把方源口腔当成个绵软湿滑的器物,自己摇晃腰臀地cao了起来。他那东西看起来跟个冷冰冰玉石做的模样,发动起来却是热烫惊人的一根rou刃,完全勃发着在方源小嘴里进去,听着方源鼻腔发出有些痛苦的哽咽,尤觉得不够,又用空着的右手手指往里面塞。 方源嘴里原本就被塞满了,又被他四指齐上硬往里塞着抠挖软舌,撑得嘴角都要裂开,又痛又闷,憋得眼角都是一片绯红。白凝冰却爽快至极,觉得自己从脊椎到头皮都是麻的,像是在被丝缎软绵绵包着吮吸榨精,可是普通的丝缎哪有方源口腔这样湿热,还会自己收缩夹紧,一根红舌又软又弹,每次插进时都会反射般弹动不止。白凝冰虽不是没有经验的雏儿,平时却也对性事无甚兴趣——明知自己命不长久,真元随时都有冲爆空窍的可能,任是再妖媚惑人的奴婢在身边,他又能有什么兴致。 但方源又不一样,白凝冰只要看着方源被自己顶得干呕也不能,喉口明明被cao地酸胀到极点,连生理性的眼泪都淌了下来,偏偏没法反抗,连把阳具顶出口腔都做不到,只能大张着嘴做个rou套子任凭出入,他就爽得几乎要泄在方源嘴里。好在这人也是天生的魔头,意志比起方源不差多少,硬是克制住绝顶的快感,又在方源嘴里捅插了一阵,感觉到对方喉头都痉挛起来,才恋恋不舍地往后撤。 rou柱甫一退出,方源就忍不住伏在地上呛咳起来,他脸上眼泪横流,混着白凝冰腺液的涎水呛在地上,和眼泪糊成了一片,简直是从未有过的狼狈。白凝冰下身却还硬着,丝毫没有发泄完的迹象,自己却浑然不在意,大剌剌露着下体,抱着胳膊一脸自得地看着方源痛苦干咳。 “别演了方源,”白凝冰笑笑,蹲下盯着方源雾气朦胧的眼,“只是吃男人的jiba而已,你不是很熟练吗?” 方源刚才被他噎得几乎窒息,这会额头已经是冷汗涔涔,他暗暗探查身体,却发现蛊胎并没有因为白凝冰粗鲁的举动受到太大影响,若想直接吸收炼化,显然是大大不够。方源眉头微皱,若是如此,只能想办法让白凝冰捅进胎宫里不可!说起来容易,但看白凝冰刚刚用他嘴的架势,方源就知道此人平日行房事极少,虽然知道怎么做,却几乎跟个初哥没有区别。既要使他cao进胎宫动摇蛊胎,又要不动声色,以免露出破绽被这小魔头拿住短处,饶是方源一时间也没什么好对策,只能心底叹一声,且看白凝冰要如何行动。 虽然方源不答话,白凝冰却是自顾自说得兴致勃勃,他抓住方源两个细白的脚踝,拉着他双腿大大张开了,把一个粉嘟嘟、娇怯怯的幼态阴部暴露在青天白日之下。“连这里都有,”白凝冰伸手拨弄方源两瓣粉嫩软rou,捻在指上轻轻揉搓两下,“有趣,方源你可真是太有趣了。”话音未落,就感到一股湿意弥漫开来,小小花唇滑溜溜地要从他手中逃开,被白凝冰指甲一扣,狠狠掐在指尖,迅速红肿胀大。 方源身体本就敏感,为了稳定蛊胎又常常使用女阴,白凝冰粗暴行事却让他直接喷出小股汁水,像极了花瓣被掐出的黏腻花汁。他虽然觉得下体yinchun被掐的生疼,却一声不吭,只张开腿任白凝冰作弄,甚至自行扭了扭腰肢,让自己在冷硬土地上躺得稍微舒服一点。 腰肢款摆的样子在白凝冰看来如同屈服的示好,更让他膨胀地信心满满,指尖一探,随即被孔窍内里的猩红软rou绞缠住了。rou道内每寸yinrou都似久旱逢甘露般,发狂地缠上来,迫不及待吮吸吞吃着手指。哪怕只是一个勾起指尖的细微动作,都能让方源rou道抽搐着喷出大股yin水,把阴户和大腿间细嫩白rou喷得黏湿滑腻,一派yin色。 “真是贱啊方源。”白凝冰顺着rou道窄小内壁,以坚硬指尖狠狠抠挖一圈,力道之大让方源以为自己里面的rou都被他抠下来了,“随便什么都这么好吃?” 他自觉说得刻薄,却不知道方源前世五百年间被人羞辱的话不知凡几,白凝冰自小以少族长的标准培养,就是辱骂方源都不知道多用几个词变出花样,在方源看来根本算不得什么。倒是他手指接二连三地探进阴xue,一口猩红的胭脂洞被狠狠撑开,张成樱桃大小的口,隐约可见咕啾咕啾厮磨推挤手指的嫩rou。 白凝冰手指间满是他喷出的yin液,略一动,yinxue就唧唧声起水声大作,圆圆的洞口湿淋淋地试图往里缩,奈何手指坚实如铁,所能够的不过是湿淋淋摩擦这几根指头。方源屄口热乎乎的散发着yin香热气,比起刚才吃他阳物的小嘴还要湿热不少。随着白凝冰五指齐动,sao浪小rou时而被掐时而被抠,甚至被三指指尖一起狠狠挠过去,guntangrou屄里yin水像是淌不完一样,泉水一样往上喷,在顺着股缝流下去,滑过紧闭的菊xue,最终落在地上。 方源虽然不吭声,呼吸却越来越急促,修长手指抠挖rou道的感觉抚慰到旷了多日的身体,但远远还不到深处最痒的地方。小巧嫩粉的rou茎因为快感,颤巍巍地立起来,贴在肌理分明的小腹上,随着白凝冰动作来回摇晃,看得白凝冰直笑,打趣道,“这根东西却没什么用处,不如割了算了。”他说着视线下滑,落在颜色更深,却闭合着显得尤为紧实的后xue上。 因为黏腻水液滑过,rou菊本能紧缩几下,这一夹却让xue口褶皱都被涂上了亮晶晶的yin水像是也发了情似的。方源年纪不大,即使已经有了双猪之力,身体却还没完全长开,加上常年包在黑衣里,显得比其他同窗蛊师单薄不少,只有双臀算得上丰满多rou。白凝冰抽出手,改为抓握两瓣臀rou。柔软的皮rou又滑又腻,像是剥了壳的蛋,娇嫩嫩的,一抓就留下五道红痕,白凝冰甚至错觉自己多用些力气,这娇嫩软rou就会被攥地破裂、碎了。 白凝冰抬头瞟了方源涨红的脸,“真紧,”他在闭合的菊xue处轻轻一摁:“方源啊方源,你这么放荡的人,难道还没有用过这里吗。” 见白凝冰非但没有如自己所愿侵犯rouxue胎宫,反而打起了后xue的主意,方源大为恼恨,冷声笑道:“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 白凝冰这会表面上占尽优势,被挑衅了也不生气,直接没入未被开发过的菊口徐徐转动,“哎呀,是我问得不好,”他手上力度极大,纵然方源肛口干涩,还是被他硬生生捅进去,翻搅高热肠道,“方源你这样的sao婊子,还有哪里没被人用过。” 方源身体禁不住他反复摆弄,如同置身于欲望浪潮的顶端,随着白凝冰在下体的种种动作,快感如潮水涌来,一波波冲击着他的四肢百骸。他的大脑仍保持着清醒理智,两世为人的身体却难以抵抗早已熟悉的欲望。随着白凝冰两根手指深入后xue,方源从腰臀到小腿的肌rou都绷得紧紧的,连着脚尖绷成道优美的弧度,随着白凝冰抠挖的动作轻微颤抖。 他这副重生的身体,还未人被使过后面,古月青书虽然时常与他行事,却总是很克制的,更不要说是玩弄本来就非承欢之地的后xue。这会白凝冰正在兴头上,哪里会管方源还是个少年人,更不懂什么先为他润滑再缓缓开拓的道理。然而旱道干涩,白凝冰两指还未齐根深入,干干涩涩的肠壁被疼痛刺激地疯狂收缩,死死夹住不令他继续深入。 白凝冰拧转着手指,干涩火热的rou膜绞着不肯让步,只转了小半下就再动弹不得,比起刚才抠挖rou屄时更加紧致,是一种近乎窒息般的包裹。缠地白凝冰额头都沁出几滴冷汗,喉结上下滚动,坦露在空气里的阳物更加坚硬勃发,不需要额外挑逗就自己滴出了腺液。白凝冰不过比方源大三岁,也仍是少年人,他手腕瘦削有力,此时被方源后xueyin荡无耻地绞紧动弹不得,手上用力地青筋凸起,越发蛮不讲理地胡乱动作,另一手也不闲着,分神剥开小yinchun,揪住先前被他忽略的阴蒂,掐住蒂根就是转着圈揉弄。他下手没轻没重,竟然嫌揉摁那颗小豆子还不够刺激方源,竟然直楞楞地往上拉拽蒂珠,那粒软rou被他扯得足有一指长,探出了rouxue。白凝冰松开手,紧接着在rou粒子上狠狠一弹,yin贱充血的小rou不仅没有弹回原处,反而直直落下来,耷拉在rou缝外,惨兮兮的。 方源发出闷哼,因为阴蒂遭人yin虐,女xue控制不住地小股小股往外喷着yin液,半透明的粘稠液体把地面都喷湿了,更多的溅落在白凝冰抠挖后xue的手上。他膝盖向内扣着,被动地夹住了白凝冰精悍有力的腰,大腿内侧连带小腹肌rou都因为过载的快感和刺痛打着颤。 “哈啊……不行了,要、要被拽烂了……” 恰到好处的浪叫传入白凝冰耳中,犹如一剂催情猛药,挑逗地白凝冰狂性大发。手腕一沉一扭,手指像是性交般直接全没了进去。 方源细白软腰狂乱地向上一拱一拱,下垂的肥大阴蒂也在半空里摇摇晃晃,和阴口一起滴滴答答地淌水。sao逼不经插入就潮吹喷水的景色固然yin靡,却及不上此刻后xue的yin状,白凝冰猛然塞入第三根手指的瞬间,rouxue如同盛放的蔷薇一样在他眼前层层绽开,熟烂的肠头红rou间,汁液潮涌般喷出,随着后xue收缩高高喷溅起来,竟然落了不少在白凝冰英挺冷峻的脸上。 “方源,看看你自己”白凝冰脸上还挂着黏液,却狅肆地大笑,就着菊洞喷出的肠液,五指并起大力迫入rou道,有了润滑进入地更加轻易,第一下五指就齐根没入,白凝冰手腕扭动,后撤半寸,再次狠狠往内里捅。如此几次下来,一次比一次力道更大,直到手掌都大半个插了进去。 方源感到自己整个人都在瞬间麻痹了,甚至弓起的脚背都有片刻失去了知觉,只有殷红的嘴唇徒劳张开,大口汲取着空气。大脑似乎还能意识到自己正在被残暴地虐交,但是吃痛yin叫声仿佛离他很远,那声音异常高亢,听起来并不像方源会发出的,就连上半身忍不住抽搐着上抬,贴着小腹的粉嫩rou茎跟着摇摇摆摆的,腹肌沟壑里满是马眼淌出的白精。 过载的快感难以忍受,方源双腿大开,浑圆rou感的小屁股不住乱抖,臀缝间一朵菊蕾异常充血肿胀,肠头红rou微微外翻泛着黏腻水光,竟像是是被白凝冰直接串在了手上! “别再动了……不行、不、不不……哈啊……”方源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吟叫,颤抖着,有着哀求的意味。脑髓都像是在被白凝冰的手翻搅,爆炸一样的快感让他瞳孔都在放大,下身被插在白凝冰手上,对方的手边深入边摸索着肠壁周遭,jian着方源毫无反抗能力的肠道。方源小腹都凸起了白凝冰拳头的形状,长腿瘫张着胡乱痉挛,看起来极为痛苦,两个口却还在不停喷着yin水,更不要说是漏尿一样滴滴答答往外淌精的小rou柱。 “被人拳交也能喷水,”白凝冰脸上笑容更像个拿到新鲜玩具的孩子,不断地试探新玩具究竟玩到什么程度才会坏掉,手握成拳状,在高热rou道里砰砰乱撞,一下下击打肠壁,眼看着自己进出间成片的黏液被带出,然后因为方源身体颤地太厉害,被甩地乱飞。 方源的身体已经彻底被这种粗暴玩弄征服,像是坏了一样只会痉挛潮吹,脑海中却依然把持着一丝清明,控制着自己思考。就是这样,白凝冰捶打后庭的动作惊扰了蛊胎,即使快感如潮水冲刷着身体,方源依然能从中清晰地感到,胎宫里蛊胎已经不安地乱动起来,甚至几次被锤击的动作波及。 他张开口,舌尖吐露出一点,鲜红地挂在唇边,连带着涎水流淌,全然地痴态。这也并不完全是做戏,耻骨快乐地像是要融化了,如果不是白凝冰的手还插在后面动作,方源抬高的身体即刻就要跌落下去,软成一滩只会追求快感的rou泥。 “会死的……”方源带着哭腔哀求,为了更逼真他甚至快速眨动眼睛让生理性泪水流得更凶,“胎儿会死的……” 就是这样,白凝冰,再疯狂一些! 白凝冰果然住了手,神色不定地打量着方源的脸色,看他布满泪痕的脸和萎靡的神情。小半会之后,冷笑着抽出了自己的手,“方源,你一个被手cao都能潮吹的婊子,还会在乎古月青书的孩子吗?”他把手上沾的黏液尽数抹在方源脸上,“古月青书要是知道你被我这么用,还不知道会不会后悔当时cao了你呢。” 他怎么想关我屁事。 方源心里冷笑。白凝冰到底还是太年轻了,看到方源和青书维持rou体关系,就认准方源愿意留下所谓的胎儿必然是有情了,他哪里猜得到方源心里种种算计?但方源目的远还未达成,不愿嘲讽刺激白凝冰坏了大事,只能吐着舌尖做出满面痴态,毫无廉耻地在半空摇晃细腰,以图白凝冰快些进入胎宫。 “下贱。”白凝冰看着他勾引姿态,冷着脸骂道,下身阳物却诚实得很,硬挺挺往上翘着,丝毫不见欲望消退的迹象。特别是guitou刚刚接触到柔软濡湿的两瓣花唇,茎身上凸起的青筋就立刻搏动两下,又胀大一圈。 rou唇小幅度瑟缩着,但之前已经被白凝冰掐拧yin虐地失去了弹性,已经不受身体控制,只能被热气腾腾的guitou顶住摩擦,往内里凹陷进去,丝毫起不到保护阴口rou蒂的作用。白凝冰不懂什么温存扩张的东西,更不知道他那rou根跟个刑具相比也不差些许,只是挺着腰凭本能动作,把足有儿臂粗长的物件儿猛然往前一顶。 方源原本冷淡无波的眼角骤然瞪大了。 他的瞳孔也在放大,看起来空茫无神,两滴眼泪不受控地从眼角滴下来。钝痛从yindao内蔓延开,让rou壁吃痛地锁紧阳物,不配合地让白凝冰不得存进。如果是在方源前世,倒也没有这般难受,但现在的身体毕竟没有经受过这种酷刑,就格外痛苦些。如果不是方源心志如铁,早就已经哭喊出声,这会却只是攥紧拳头,指甲都深深契进rou里。 白凝冰本也不是为了让方源爽快,看他脸色发白,更觉得心下畅爽不已。怪物一样的性器不断深入,yindao受到刺激不断收紧又被guitou硬邦邦地强行捅开,不多时方源就大汗淋漓地喘息,嘴唇都被自己咬破了。太痛了,没有任何预警地被迫纳入这种性器,活生生撕裂最娇嫩的地方,远远超过了这副身体能承受的极限。像是要被捅得肠穿肚烂一样,松弛下垂的小yinchun都被白凝冰阳具蹭着倒翻进了rou道,被卡在yindao内壁和roubang之间,几乎抻成了一块薄薄的rou。 “啊……”方源甚至脚趾骨都在痉挛,却只能被动接受白凝冰的贯穿,他梗着脖子吟叫,已经不需要装模作样就带上了痛苦的泣音,“出、出去……啊啊……不行了…会坏的,会被插坏的……” 白凝冰不为所动,他被方源幼窄yindao夹得爽利不已,全靠大口喘息分担充盈过头的快感。方源恰到好处的哀求无疑助长了他的欲望,白凝冰后牙咬地发酸,攥着方源腰肢的手猛然用力,留下几个青紫可怖的指痕,阳具稍稍向后拔出几分,尔后红着双眼悍然向内捅进去。 方源娇嫩嫩的女花受不住他毫无技巧的开拓,丝丝缕缕鲜血合着yin水滴淌下来,染在白凝冰腿根和下体毛发上,很快又被狂猛的律动带到阴口,在方源阴阜糊成一片。虽然方源下体正因为撑裂撕扯的伤口痛苦不已,如同少女破处般淌出的血却实在帮了白凝冰一把,阳物进进出出间血丝被涂满阴rou,在方源腹内翻搅时更少了几分滞涩。白凝冰一根上翘的阳物只顾横冲直闯,肆意翻搅碾磨,jian地阴rou外翻尤觉得不足,索性伸手摁住rou嘟嘟肿突的外阴向外掰,恨不得把蜜桃般的幼女阴户也从中间掰裂开才好让血流出来更多。 方源这会冷汗直冒,心里暗暗骂白凝冰看着自信,没想到技术差成这样。白家寨的族长怕不是吃白饭的,连个女人都没安排过吗,真是比凡人最底层的屠夫都不如!如果不是方源身体适应得快,哪里会有泌出的yin水帮他润滑。痛苦并不能影响方源思考,白凝冰贪恋他rou道吸吮夹缩的快感,得想办法引他更加深入才行,这家伙怕不是连女子腹腔内存在胎宫都不知道,随着下身又一次被狠戾猛撞,没再被控制的手攀上白凝冰肩膀,方源脸孔都有几分扭曲了。 “方源,看看是谁来了。”白凝冰却突然俯下身子,亲密地贴着方源脸庞,“这不是你的好弟弟,最受古月青书重视的小天才吗。” 他说得十足嘲讽,却换回了方源注视。 只是方源看了他一眼,就努力扭过脸,望向地听rou耳草里传来脚步的方向。 方正……方源抱住白凝冰的脖子,嗯嗯啊啊地娇喘起来,心里却一片冰冷。这个愚蠢的弟弟,又要来破坏自己的计划了么。殷红嘴唇开开合合,不断在白凝冰耳边yin叫,好像之前粗鲁暴jian带来的痛苦都不存在,两个人只是因为贪欢才背着族人在这荒岭野合。 “他爱看,就随他去看啊……嗯!”方源无所谓的说着,又一次被白凝冰插地浪叫出声,“逼要被捅破了……” 白凝冰一颤,后腰都在发麻,险些被方源发sao勾地当场泄身。他自幼高傲,虽然不屑于男欢女爱,却也很在乎男人的尊严。他僵在那里屏着呼吸,足足半分钟才粗喘着控制住射精的欲望。 “方源你这贱人!”白凝冰咬着牙一字一顿骂着,捏住方源的脸扳正,抬手就抽上去一巴掌,“这么爱被人看是吧,你是不是被你弟弟也cao过了,他让你很爽?有古月青书cao地你shuangma?”白凝冰骂着,再次掐住方源细腰,把他从阳具上拔起,凭空转了一圈。 方源软绵绵的身体全然凭他动作,被摁着坐在白凝冰挺立的阳具上。因为体重,苍白的身体不断下沉,几乎一下就坐到了底。突然间,方源身子一僵,然后疯狂地弹起上身,试图脱离白凝冰的掌控,yin叫的声音也拔高变得尖细,几乎破音。 “出去啊啊啊啊啊……”他坐在白凝冰jiba上徒劳挣扎,“捅到zigong口了……不可以呜呜、好痛…会死的……” 白凝冰却哈哈大笑,用力掐住他上身,无视着方源的挣扎抽搐,继续悍然上顶,把对方yindao尽头rou嘟嘟的小圆环往自己自己凶器上按。花心虽然紧致,却只是一团闭合的软rou,被熟李大小的guitou来回顶撞,这点嫩rou就如同被火燎过的软蜡,很快被捅地变了形,露出针尖大的小眼儿,轻轻嘬了guitou马眼一下。 只此一下就搔到了白凝冰的痒处,让他不由想起刚才险些被方源sao射了的屈辱,顿时面露怒色,两手转而抓住方胸rou,也不管方源下坠的重量因此都集中在不算大的乳上,只管皱着眉头猛顶。软而韧的宫口圆环被guitou彻底破开,粗壮阳具猛地冲进窄小宫腔,像是被另一方紧致柔嫩的销魂地包住了。 咕啾咕啾的水声响亮又突兀,伴随着白凝冰搅动宫腔的动作传来,呆立在十几米远的树丛后,古月方正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一切。他的双胞胎哥哥正在和害死青书前辈的罪魁祸首媾和,像是只发情的母狗一样。方源平淡的五官痛苦地扭曲了,眼泪口水也流了一脸,看起来狼狈至极,却给清秀的脸庞增添了几分艳色,要是这会有人抓住哥哥的脸,把手指塞进他张开的小嘴里抠挖喉口会是什么样子…… 远处的方源却不知道弟弟在想些什么,他在疯狂地摇头,试图摆脱胎宫被破开的巨大痛楚,与其中夹杂的灭顶快感。他尖叫的声音凄厉,双腿也胡乱踢蹬着,觉得白凝冰那根阳物好似guntang的铁棍,要把自己贯穿、捅破。修长苍白的脖颈后仰,带地身体也向上挺动,做出无用挣扎,不大的乳rou却被白凝冰死死抓握在手里,方源一动,就像要被扯下来般的剧痛。 胸口的剧痛让方源也两眼一黑,没有蛊虫的保护,即使是习惯了力量冲击的大脑也在瞬间懵了一下。却听到白凝冰带着好奇的声音,“怎么还有别的东西?”他说着,却没有放慢凌虐zigong的动作,反而更猛力对着方打扰到自己的一团软物猛撞,甚至半抬起屁股,把一身重量都集中在方源雌器上,越撞越快。yindao和zigong口都被彻底碾直了,像个rou套子般任凭阳具进出,那团软rou无处可躲,被白凝冰一下又一下,撞得凹陷下去。 方源眼前直冒金星,宫腔传来的剧痛堪比女子生产,比起正道蛊师同来刑讯的酷刑也不遑多让,仅存的理智却告诉他,白凝冰正在冲撞的正是蛊胎!简单的rou体碰撞只怕还不能打掉这团怪物,还得在加把火才行。 至于方正,如果他一心找死,也怪不得自己了。 方源打定主意,便不再忍耐,放任自己凄楚哀叫,流着眼泪求饶,只为激发白凝冰的魔性。一会是泣音哀哀,淌着口水求他“啊——好痛……我不行了、不要了……逼要烂了——不要caozigong、又、又喷水了啊啊啊啊……”;一会又是张开口却发不出声,只能滴着涎水喘息,两眼翻白连最yin荡的妓女都不如;一会又伸手试图掐住手腕骨,双目赤红,犹不服软,“你以为cao掉青书大人的孩子,就比他强了是吗,你、嘶,你差得远了……” 白凝冰被他说的额头都暴起了青筋,突突跳动着显然恼怒至极,不仅下身动作更加暴力地入侵,方源胸口一对小巧如同少女的白rou也被攥紧,甚至捏到了内里乳核。白凝冰腰肢猛摆,jian虐zigong的动作有如是在鞭笞那个嫩rou袋子,两手同时也在用力,攥地两点深粉中央,针眼大的乳孔都向外翻出。 古月方正能清楚地看到,哥哥原本结实平坦的小腹被撑起恐怖的弧度,随着那根棍状的东西上下动作,顶端甚至凸起了一个小巧的三角rou袋子般的形状。他不知道那是方源的zigong都被巨大阳具顶了出来,只是呆若木鸡地紧盯着哥哥被cao成一滩软泥的苍白身体。看着方源坐在白凝冰jiba上痉挛地不成样子,yin水jingye喷地到处都是,甚至在白凝冰一个用力下,星星点点泛黄的白色液体自外翻乳孔中沁了出来…… 哥哥…… 方正大脑空白,仅仅只有一个念头在回荡着,哥哥居然产奶了…… 白凝冰也同样发现了方源乳尖滴落的奶水,他却并不惊异,只觉得实在是太有趣了!形状优美的薄唇从后面贴近方源耳垂,濡湿火热的舌尖探出,钻进耳道内翻搅,弄得方源鬓角耳廓都是一片湿淋淋的。 “你出奶了啊,方源。”白凝冰笑着,从单纯的抓攥变为了更有巧劲的揉捏,促使刚捅的乳孔更通畅地排出液体。方源眼神都涣散了,他手没力气往后伸,更不要说推开白凝冰作乱的双手,只能徒劳捧住自己起伏的小腹,以头颅顶着白凝冰肩膀,随着对方冲撞摇晃着,胸口淌着的奶水也跟着四处乱甩。 “其实古月青书也没那么强,”白凝冰捏着方源乳rou摇晃,让奶汁出得更快更多些,“不然你何必故意刺激我,想让我更猛点呢?” 白凝冰当然不是傻瓜,怎么会看不出方源是在故意刺激他,只是他还没没有那么多的阅历,能够看出七分真三分假的用心。 蛊胎顽强,即使是这种情况下,依然在方源身体内支撑着。白凝冰十分不耐,更厌恶方源身体对自己的抗拒,心随意动之下,四溅的奶水居然被他周身散发的寒气冻成了一颗颗晶莹奶珠。白凝冰似乎是受此启发,想到了新的玩法,脸上的不耐烦尽数散去。随后他催动空窍中霜妖蛊,配合自己的冰肌,瞬间令原本还火热炙烫的阳物化为了更加粗长的冰柱! 经过他一番用尽蛮力的冲撞,方源rou道早已经充血红肿,滑腻腻高热得吓人,乍然被寒冰包裹的阳物撑满阴xue,被冰得一阵胡乱吸夹,yin汁喷泉般往外涌,尽数又大了一圈的阳物堵在了宫腔内。白凝冰摇晃着腰,用这根寒凉冰柱破开被cao肿的宫口rou环,一寸寸碾磨zigong内壁,把个小小的rou袋子抻地变形,几乎顶在两端的输卵管上。马眼甫一接触到输卵管小小的孔洞,白凝冰便凭着本能解除rou根包覆的冰层,恢复成原本火烫的性具,对着那里就是一阵猛插,碎冰被zigong内本身的温度融化了,温凉的冰水混杂着方源zigong里分泌的yin水,在腹腔哗啦作响。 白凝冰就像个玩着新玩具不亦乐乎的孩童,丝毫不觉得自己种种行为是何种残暴之事,反而带着炫耀问:“方源,我帮你的sao逼降温了,是不是很舒服?”说完,冰肌再次覆盖住整根jiba,巨大勃起的冰柱反复捅捣宫腔,几乎要把原本还在挣扎的蛊胎撞成一滩rou泥。火热与寒凉毫无间隔的交替着,方源yindao受不住这样极端的折磨,rou逼再被冻麻的下一秒又被火热guitou温暖着,娇嫩黏膜又胀又痒,火辣辣的痛疼让方源以为zigong壁都要被cao破了,那股钻心的痒意几乎要从内里烧穿出来,最好有什么人能把手伸进去,用尖利指甲狠狠抠挖一番才好。 方源却不敢引诱白凝冰真的把手伸进去——那可是个货真价实的疯子。刚刚冰火两重天的折磨,就算是方源也几乎要受不住,在酸痛尖锐的rou欲中几乎有了濒死的错觉。如果白凝冰用他的阴xue玩什么拳交,方源毫不怀疑他一定会把自己的zigong拽出来。再次被坚硬的冰块状guitou冲进宫腔,方源哑着嗓子尖叫出声,竟然是前后两口rouxue同时潮喷,就在同时方源能真切的感受到,蛊胎原本与自己之间的联系断开,几乎察觉不到它的存在了。 “你是发情的母狗吗?”白凝冰恶劣的问,手上用力,把方源从骑在自己yinjing上的姿势改为被摁下去,四肢弯曲爬跪在地上,“母狗就该有母狗的样子。” 方源的头绵软无力地垂下去,除了急促的喘息说不出任何话。白凝冰不满意他的沉默,手掌抡起就在浑圆小臀上抽了一巴掌,方源苍白臀尖浮起几道清晰指痕。白凝冰又抓住他满把乌黑的发,在手掌上绕了圈,猛地往后一拽,方源被迫仰起头,如同被扯住了绳索的母犬,汗湿的脊背一颤一颤,看起来十分可怜。少年人不够结实的肩膀因为头发被狠狠拉扯而后仰打开,两片薄薄的蝴蝶骨湿淋淋地展开了,正因为快感和痛感交错而上下起伏,好像真的能振翅飞走似的。 这样屈辱的姿势终于让白凝冰满意了些许,他不松手,就这样拽着方源的头发腰臀施力,用包裹冰壳的阳物凌虐zigong。因为换了姿势,方源两腿间的roudong开始淅淅沥沥地往下淌水,好像是被掐破了熟透的樱桃,汁水淋漓流之不尽。 低声骂着方源荡妇母狗,白凝冰手指一勾,本来还在断断续续淌着稀薄精水的马眼和藏在阴蒂下方的小小尿孔同时被细如牛毛的冰针彻底堵住,白凝冰下体恶意地配合着一撞,被cao熟的zigong立刻敏感地颤了下,白凝冰在向后一撤,比之前更明显锋锐的伞状边缘就从内部狠狠勾住了宫口嫩rou。 被反复捣弄的女逼早就红肿非常,已经从未发育全的浅粉被干得熟红,阴口出湿淋淋的满是yin水被过渡摩擦化为的白沫。白凝冰那根东西依然向上翘着,整个胎宫被guitou往上挑起,他往后退,连带着被勾住的胎宫嫩rou也被狠狠后拽。方源心中暗叫糟糕,这小魔头难道真想把他胎宫拽出来不成? 蛊胎已经是被死气占了大半,方源必须想办法尽快把它反过来吸收炼化,否则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白凝冰往后撤腰,他的zigong也跟着被往后拉,方源只得后退着爬,撅起的屁股摇得sao浪,试图把zigong从白凝冰那根粗大巨硕还散发水气的东西摇晃下来。白凝冰看他这样子更加起兴,不但两手掰着他阴户,让本来细如羊肠的女逼rou口被迫大大敞开到极限,塞住上下两个尿口的冰针更是随着白凝冰意识顺着窄小尿道狠狠插进深处。 满盈的膀胱被两根冰针同时逆流戳了进去,大半浸在温热的尿水里,随着翻搅逐渐融化,让满满当当的尿袋被灌地更满、要被撑爆般的鼓涨。方源下身想要排尿的欲望更加强烈,让他忍不住一下下打着尿颤,偏偏白凝被改造过的yinjing过于巨大,勾着倒三角状的小rou袋子逐渐下坠,连带着逐渐死去的蛊胎一起,竟然压迫到了膀胱。 方源体内的幼窄空间全部都在被压迫然后变形,缓慢地演化为一种磨人而难忍的绝顶痛爽,逐渐压过女逼被cao弄的rou体快意,令他开始漫长的高潮,一波连着一波,像是把全身的液体排空一样连绵不绝地喷水…… 随着方源一声哀叫,“啵”一声轻响,白凝冰的阳具彻底拔出了女逼,并且在蛊虫作用下迅速地褪去冰肌。而方源两腿之间,被guitourou棱勾出来的深粉色rou袋子失去了支撑,来回摇晃着,一下下摩擦到大腿内侧皮肤——竟然是zigong被彻底拽出了腹腔。肿烂外翻的宫口rou环松松地开着口,半透明的yin水和暗红血液开闸般向下流淌,如同正在逐渐干瘪下来的水球。 即使愚蠢如同古月方正,看到这一幕也明白过来:方源被白凝冰暴虐地jianyin到流产了。 方正的手狠狠攥起来,眼神是毫不掩饰的恨意。他恨白凝冰如此恶毒,不但杀死了青书大人,更让遗留下来的血脉再没有降生的可能;他也恨自己的哥哥方源,像是条街边什么东西都能捅上一捅的母狗,竟然放任白凝冰虐玩他的身体导致这种后果。 他应该把这两个人都杀掉,全部、杀死——让他们赎罪——方正在心中咆哮着,怒意满意,好似下一刻就要冲出去。但现实是他的裤裆早就湿透了,隐隐散发出一股腥臊气味,他只能狠狠顶着白凝冰用手握住方源两腿间变形的rou袋子,把玩着,当做器皿一样掐捏软rou,往上提起,而后再次把阳具插了进去。 方源没什么力气继续演戏了,他的痛苦和高潮都是货真价实的。在zigong被当做飞机杯一样使用时,女尿口内的冰针终于彻底融化,已经麻木的女尿口连收缩都做不到,膀胱内满满的尿水终于找到了出口,在方源尖细又绵长的呻吟中直直地喷溅而出,一股股浇在地上。他这边精尿喷了满地,溅出一串串水花,整个人抖得跪都跪不住,全因为被拽着满头乌发才勉强没倒在地上;那边白凝冰却是把脱垂出来的rou壶当成了玩儿物,边cao边握在手里,揉捏把玩,时不时抠挖被阳具插进去的rou环,因为嫌弃方源zigong被刚才的冰柱撑地变了形,白凝冰cao到后面,索性直接把小rou袋子攥紧了,再没一丝缝隙地紧贴自己几把,不顾方源痛得抽吸,大肆开阖地捣弄,每次都深深顶进还牵连着卵巢的尽头。临近高潮时,白凝冰摇晃几下腰杆,又激起方源痛痒的战栗,那柄沉甸甸地rou枪才放松下来,痛痛快快往zigong内射了满一泡精。 古月方正跌坐在地上,手足并用地向后退去。 疯了、都疯了! 哥哥也好,白凝冰也好,都是不知廉耻的疯子!他现在打不过他们,但是早晚、早晚有一天…… 方正逃离的样子如此狼狈,让从未把他放在眼中的白凝冰更加不著一眼。 松开对方源黑发的钳制,任凭对方软倒在地上,白凝冰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撕了对方外衣上一段黑色布料,清理自己被尿地一塌糊涂的下身。方源两腿依然大张着,发黑的血已经不怎么流了,白凝冰低头看了一眼,发现方源脸上除了泪水涎水的印子,甚至连一丝多余的波动也没有,更不要说曾经存在于白凝冰幻想中的崩溃或者失落。 英挺的眉皱了起来,白凝冰身体里还流淌着情欲发泄后的余韵,心中却觉得有些索然无味——方源的身体非常结实耐cao,在某种程度上放任了他长久以来内心的疯狂,实在是不可多得。但是方源的表现又让白凝冰十分失望,比起rou欲,他更想看到这个和自己一样的男人崩溃、臣服。 “方源,我改主意了。”白凝冰穿好衣服,俯视着满身狼狈依然跌在地上的方源,“你的逼玩起来确实很不错,但我现在觉得还是杀死你更有趣。” 方源面无表情地抬眼看他。 “不过不是今天。”白凝冰笑笑,“当我杀死你的那天,你会不会露出更有趣更生动的表情呢?我很期待!” 白凝冰的离去和他的到来一样突然。方源右耳微动,地听rou耳草里,他的脚步终于渐渐行远直到消失,周围出了虫鸣和风动,再没有别的动静。 方源不再浪费时间,调动空窍中的绯红真元,将死透的蛊胎整个包裹住。满含着二转巅峰暗红真元的蛊胎被元海一点点吞并蚕食,最终化为星星点点的水色光芒,没入方源空窍四壁。方源顿时感到身体一轻,春秋蝉对空窍的压迫得到了不小的缓解,虽然也只是暂时的效果,却是又为他争取了一小段时间。 “白凝冰,哼。”方源打理好一片狼藉的身体,虽然衣服已经破了,撕掉那些沾染上体液的部分倒还能当件短打勉强裹身,“将死之人,看在你这次算是帮了我的份上,勉强算是你我扯平了。” 他已经预料到,回到古月山寨,方正必定不甘心地找他对峙,责怪自己背叛了古月青书。只是方源并没有想到,对青书的孺慕之情居然压过了对哥哥复杂的敬畏。 方正挡在他面前,再也维持不住沉稳表情,满脸愤恨:“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你居然——”他咬着牙,因为羞耻说不出方源不久前和白凝冰在寨子外面所做的事情,甚至只要想想就令他面红耳赤。 “怎样做?”方源挑眉,向前逼近一步,方正不由后退,竟然被他就这样逼到了墙角,“你想说什么呢,我天真的弟弟?” “是说我被你尊敬的组长大人cao怀了孕,还是说说你偷窥到可敬的古月青书暗地里与我苟且交易,你们组里的九转生机叶都是靠着他卖rou换来的?”方源笑得生动活泼,一改平日阴沉,看在方正眼中却比平时更加可怖可恨! “——又或者,带着族长去白家寨找白凝冰对峙,当着青茅山所有人的面把前因后果都讲一遍?” 方正气得浑身颤抖,抬头恨恨盯着比自己高半头的哥哥,“哥哥,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是白凝冰害死了青书大人,你但凡还有点心——” 方源修长苍白的手指落在方正嘴唇上。 “嘘,”他摁住弟弟的嘴唇,方源有两猪之力,仅仅一个动作就令他不能继续张嘴,“我可爱的弟弟,先让我纠正你一下。” “古月青书是被你的愚蠢和贪心害死的。如果不是你一直嚷嚷着不要离开,如果不是你觉得能做到我所做的,最终动摇了古月青书,让他愿意一搏,他怎么会死? “我愚蠢的弟弟,让我再教你一件事,高收益必然伴随着高风险,你们想折断白家寨的崛起,也要先看看自己有没有能力。 “如果你当时听了我的话,老老实实选择先行离去,古月山寨怎么会在狼潮爆发时失去了最大的战力之一?” 看着方正瞠大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方源的笑容有如妖魅。 古月山寨在雷冠头狼到来前,就损失了古月青书,让方源心中也憋着一口气,北大门日后会有什么来守护都无所谓,但是这个所谓的家族里可再难有一个人愿意如古月青书那般牺牲自己挡住狼潮了!方源并不想被这样的变化牵累己身。 他松开手,冷冷看着方正满脸痛苦、跌跌撞撞地离去。然后抬起右手,轻轻摁在胸口上。 心? 方源冷笑。 如果白凝冰和古月方正能够透过皮rou看到他的内在,就会知道,他方源现在并没有什么心。 青茅山的一切,值得方源对它有心吗? 除了永生,此刻那里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