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吾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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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驾崩,立遗诏,传位于十四女楚飞凰。 此事一出,朝野震动,天下百姓都觉得新鲜。 虽说自古以来,也有女子称帝,但莫不是从后宫一步步熬上来的,待坐到龙椅上,都已是苍颜白发的老婆子。 可飞凰刚过而立之年,红颜晧齿,忽然称帝,真乃世所罕有。 登基大典当日,万人空巷,人山人海。 百姓围绕高台,远远望见飞凰神女般的倩影,都挤破了脑袋,好一睹陛下芳艳。 这也是飞凰亲自想出的主意——世人浅薄,见表面光鲜,心中难免就认为是好的。 然而朝中文武,却有人不买飞凰的账…… 次日,飞凰登基后,初次升殿早朝。 金銮殿上,飞凰一身龙袍,叠腿而坐,左手拖着香腮。 而右手中,一把明晃晃的宝剑,倒戳在她脚边。 锋利刃口上,殷红鲜血,依旧温热。台阶之下,一位大臣,已然死尸倒地。 满朝文武,鸦雀无声。 飞凰昂首扫视一圈,打破沉默道: “常言道,武死战,文死谏,便是千古的忠臣!还有哪个想留名青史的?只管上来!” 片刻过后,年过八旬的大学士,颤颤巍巍出班,在飞凰面前,立而不跪,朗声道: “老臣,有话要说!” 飞凰一挥手:“行啊,来吧!” 老学士昂首挺胸,抬手指着飞凰,道出她三样罪状: 一、牝鸡司晨,以阴乱阳,扰动天下,玷污国体,其罪当诛; 二、私cao军权,起兵作乱,矫作遗诏,谋朝篡位,其罪当诛; 三、驱除良将,屠戮忠臣,任用jian小,祸乱朝政,其罪当诛。 待老学士说完这三点,飞凰已手持利刃,柳眉倒竖,站在他面前。 老学士面不改色,昂首道:“先帝以忠孝正直治天下,老臣追随六十余年,不知其他!” 飞凰狠狠盯着老学士,忽然嘴角一扬,笑道: “老学士当年教朕读书,最开始学的,也就是忠孝正直四字,不想一转眼,竟过了这么多年。老学士今年多大了?” 老学士回到:“臣于先帝,乃是一年生人。” 飞凰点点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如今先帝驾崩,老学士便是我父亲了!” 说着,飞凰转身,问群臣道:“诸位爱卿!父告子女忤逆,子女该当何罪呀!” 文武百官,一脸懵逼,不知道飞凰这是哪一出。 这时,何尚书出班答道:“按律,父告子女忤逆,不论事由,皆乱棍打死!” 飞凰点头道:“好,朕是一国之君,岂能坏了国家法律。只是把朕拖下去打死,有失国体。既如此——” 飞凰说着,忽然跪倒在地,双手托起宝剑,呈到大学士面前,说道: “就请父亲,亲赐女儿一死,以告天下,莫坏了那忠孝正直的道理!” 老学士也不含糊,伸出手来,拿起长剑…… 在殿前侍立的观瑶,终于看不下去了。 她猛地拔剑出鞘,就要上前。一旁的海公公,却轻抖浮尘,摇头制止。 观瑶在看时,只见何尚书与陆将军,已到了老学士身后。 周围持刀侍卫,也纷纷握住刀柄,缓步上前。 老学士自然都看在眼里,手持长剑,长叹一口气道:“陛下,老臣我……实在是无用啊!” 说罢,老学士把剑锋一转,仰头就要自刎。 飞凰大喊一声:“万万不可!” 何尚书与陆将军抢上前来,夺下宝剑,按住了老学士。 飞凰拿过宝剑,敛衣起身道:“送老学士回家!告诉他儿子!学士年老昏聩,不可再出门走动!若朕再见到学士出门胡言乱语,就以不孝忤逆之罪,赐他满门抄斩!” 侍卫得令,把老学士押了下去。 飞凰持剑,扫视一圈文武百官,摇头道: “朕累了,退朝……谁若还有事,朝散之后,递折子与我……” 早朝散后,文武百官,众说纷纭。 有的说:新主子恩威并重,能屈能伸,严慈两全,日后江山社稷无忧呀! 但也有的说:这上朝第一天,又是杀人,又是下跪,天上一脚地下一脚的,简直就是小女儿家撒泼胡闹吗! 而至于众人怎么想,飞凰一概不理,她只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冒着天大的风险,争来这个皇位,为的就是这个。 散朝后,飞凰按理,要跟几位近臣谈事。 然而她心里彷徨不定,叫海公公把事推到下午,大步直奔后宫而去。 来到寝宫前,太监宫女慌忙下拜。 飞凰问道:“小祖宗今早状态如何,吃过饭了吗?” 一个太监答道:“启禀陛下,小祖宗今早又发了脾气,饭也不曾吃,还打了人……方才喝了些酒,如今应该是……睡下了……” 飞凰闻言,皱眉焦躁道:“没用的东西!连个废人都伺候不好!” 众人都知道,飞凰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儿,一听这话,纷纷磕头发抖道: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陛下饶命呀!” 飞凰叹口气:“诶,行了!凡是被打伤的,去后面领赏钱,其余的都退下吧!” 众人千恩万谢,磕着头去了。飞凰独自一人,推门而入…… 房间里满是酒气,和淡淡的汗酸味道。 地上一片狼藉,打碎的碗碟,扯烂的衣服,甚至还有几滴血迹。 飞凰摇摇头,小心翼翼走到床边。 虽然如今已贵为天子,可撩起床帘时,飞凰心里,难免有几分慌乱。 她生怕,那在帘子背后的家伙,再次发起疯来,张着嘴要咬人…… 还好,帘子拉开,望月正抱着被子,嘴巴大张,呼呼酣睡。 跟之前一样,望月的身子,依旧雪一般白嫩,只是身子比平日削瘦了些。 更可怜的,她的右臂,如今只剩短短的小半截。 飞凰看在眼里,心痛怜惜之余,心头更有一丝,说不清的温柔暖意。 似乎只有这样,才刚刚好…… 看着望月半露的胴体,嗅着她身上淡淡的体味,飞凰轻咽一口唾沫。 她挽起鬓角发丝,低头轻吻,望月湿润唇瓣…… 朦朦胧胧间,望月呻吟着醒来。 她本想再发一通脾气,然而看到熟悉面孔,望月转怒为喜,含混笑道: “诶,诶呀……主子……嗯,嗯呀!好舒服……” 飞凰抿了抿嘴唇,殷红唇彩,被口水沾得微微润开,皱眉娇嗔道: “该死的畜生,知不知道你下面好臭啊……现在不是能洗澡了吗……” 望月痴痴傻笑道:“诶、诶嘿嘿……主子不是一直喜欢,吃月儿臭jiba吗……嘶,啊啊!” 大伤初愈,望月身体虚弱,下面许久不曾动过,roubang分外敏感。 很快,望月就挺起腰来,颤声呻吟着: “诶!诶呀呀!主子慢点儿……月儿……月儿要来了!嗯!嗯啊!舌头,舌头!” 快感愈发剧烈,望月脑子清醒起来。 她渐渐发现,自己好像忘了件,很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