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8 拍摄现场Ⅰ沙发
今天,她从外面带了一个男人回来。 男人一进门就悠闲地坐到沙发上,而那个傻傻的女孩揣着一颗隐隐期待又激动的心,跑到厨房冰箱前给他拿喝的。 再出现在他面前时,女孩娇羞地从身后递出了一瓶可乐。 她被男人一把揽入怀里深吻,唇舌的防线在男人的调教下顷刻间化为乌有。 可她到底是没经验的,生疏地迎合、讨好,男人却不领情,丝毫没有顾及到她,只是一味索取,于是她感觉自己连呼吸都紊乱了。 良久,她挣开他唇舌间的攻势,用泛红的指尖摸了摸唇上的水润,笑得荡漾。 她站到电视柜旁的镜子前,对着镜子背对客人,开始脱衣服。 她先是爽快脱下了外裤,两脚再一抬一放间,将粉色内裤也踩在脚下。剩下来,她不去脱外套,而是从衣角伸进去脱内衣,那双手在衣服前后鼓鼓囊囊的,抬手间衣摆下腰臀都暴露无遗,两臀旁还有对“小酒窝”似的凹陷。 他浑身燥热,用手隔空狠狠掐了把她的臀部。 最后一件内衣掉了下来,她散下头发撩了撩,转身刻意翘臀挺胸地看他。 胸前隔着衣料都盖不住的那两个凸点,却在微卷的发丝间若隐若现。 男人再忍不住,上前拐了她回沙发床躺下,强要她横胯在自己腰间。 “啊……”男人克制不住发出难燥的声音,用早就耐不住觉得sao痒的性器隔着衣料向上顶,然后一手掀开挡住“珍宝”的上衣,一手用力摩挲。 “啊……啊……” 男人的胯有节奏地向上抬,而手上则无意识地徘徊在她的胸上和腰腹间使劲欺负。 过了一会儿,男人直起身子换了两人的体位,将其重重压在身下,粗暴地扯下自己的裤子,便迎了上来。 女孩仿佛能感受到一根粗长的性器在靠近yindao的不远处膨胀,而他的囊袋贴着她的大腿根部,让人觉得脸红。 她的头发汗湿了,贴在面上。男人假意用手去撩开,实则是手绕到她身后将她上身托起,另一手掰开她的一条大腿钩在他小臂间,要她整个人的重心不稳。 “啊……啊啊……不要……”她的话开始变得支离破碎。 因为男人加速了手上的动作,在她的身体进出口那里来回抽动,带出了不少黏液。 他就地取材,将那些黏液涂在了出入口和自己的性器上,对准位置后将性器的头部突了进来。 她的整个姿势是歪斜的,所有的重心只能依靠半只臀以及他放在她背后的那只手上,可以称得上是任人宰割。 如果说梦里镜子屋的第一次是胀痛,那这次她在现实里找来的这个替代品绝对就不是那么顺利的感觉了,他的每一次突进都像生长在她的身体里,剧烈的疼痛感和撕裂感传导到她的大脑,不容她忽视。 “痛……” 她像第一次梦里那样向男人呼救,却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反而男人像得到了某种肯定一样,疯狂地进攻更深,她要被穿透了。 他放下她,让她躺在沙发上,性器也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去,她以为一切徒刑就要结束了。 没想到,男人再次挺身冲了进来,以更快的速度在里面抽搐,囊袋和那片水润碰撞的声音回荡在整栋房子里。 女孩身子向后仰倒,半边身体悬空在沙发外。随着男人身下撞击的动作愈演愈烈,蜜桃胸从俯视的角度看显得更大,且“duang、duang”似的乱晃。 “啊……救命……别……好痛……” 她尖叫着,男人用越来越快的频率来回进出,但不完全退离,将内壁搅得疼痛,像是在寻找什么时机。 下面频率不减的同时,他咬住了她胸上的红润,吮吸着、亲吻着。 终于,他找到了,当他挺着粗壮的性器,朝着某个方向狠狠顶撞时,她突然像身体被唤醒似的过激,转眼间,一汪汪浑水从她身下流出。 而这时,由于她突然收紧内壁,夹住他的性器将其用湿热柔软的空间包围,他也终于撑不住了,无力倒在了她的胸前。 整个屋子里弥漫着荤腥味。 * 事后,女孩两眼无神地赤裸在沙发上,头发湿透又干了,身上包括身体内全是另一个人存在过的痕迹。 男人则穿上宽松的运动短裤,抽绳处鼓鼓囊囊的,他靠在洗手间的门上,冷眼看着躺在沙发上的人,边盯边抽烟。 烟雾缭绕间,全然不见女孩的真面目。 * 浴室内,水雾缭绕。 刚刚“受过刑”的女孩此时站在花洒下,任热水从头顶开始往下流,水汽布满了整个玻璃窗,根本看不清女孩的脸。 只有女孩的声音在这个空间响起。 她想象着刚刚的男人会冲进门来,将她贴在冰冷的墙壁上侵犯,一寸寸、一次次地进入她的身体。 他的手指插进湿润的内壁,或者揪起她胸前的红点,让它受到刺激变得尖立,又或者只是抚摸过她身体的每个角落也好,用力地、不容置疑地。 想到这儿,想到无比激烈的水声,和男人使寸劲时的闷哼声,她再也忍不住了…… “啊~” 女孩熟练地用手指再次开发自己的身体,即使那儿还有点疼,让她受不住叫出了声,但她愿意永坠阎罗。 她张大嘴巴,竭力呼吸,热水时不时流进她的口鼻里,堵住她的呼吸。 再进去一点点,再要一点点……她记得好像,就是这个方位,啊……对了…… 女孩在无人知晓的时候偷偷又发出了放荡的声音。 她的腿间这下不止在流热水,新的欲望之流混杂着男人剩在里面的jingye,似瀑布般又xiele出来,不过,它们都将消失进到下水道口。 * 所谓破茧成蝶,便是要完成一场最非人的试炼,你必须要隔绝掉周围所有人的声音,只遵从自己的内心行事,成为最生动、最独一无二、最美丽的存在。 也许,每个人在羽翼未丰之前,翅膀都是隐形的。 阴暗的房间里,只剩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还有许多纷繁交织在空中的绸缎。 她静静地躺在其中,陷落、包裹在其中,浑身赤裸。 男人心疼地托住她的后背,一点点抚摸过她手脚上被绸缎勒出的痕迹。 他是镜子屋里她幻想中的男人,再次走到了她的身边。 他将捆住她手脚的东西全都解开,可她并没有甘心落地,反倒向绸缎更深的地方、最密集处爬去。 她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束之高阁的生活,在那之上玩儿了起来,攀爬、陷落、扭动……视若无物,如同一只安然躺在蛛网的蜘蛛。 “为何觉得悲伤呢?” 她问他,或许又不是在问他,可最终都没有得到回应。 他沿着“蛛丝”接近她的身边,破坏了如画般的美感和破碎感。 “啊……啊啊……”随着身体不断高潮,女人的呻吟声高而刺耳。她一次次向身旁伸出手,想要逃跑,最后总是被逮住。 在一阵阵的起伏和颠倒中,她的rou身在抵挡男人的吮吸,在包纳他更深更甚的侵略,可她的意识俨然飘走了。 她开始想,这会是她的解脱吗? 不,不是的,就连相互取暖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