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书屋 - 同人小说 - 【原神梦男向】罐头芝士,与你分享在线阅读 - 灾祸、末世与冰沙之战

灾祸、末世与冰沙之战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了……地狱般的广袤的沙漠,最初的先民流落至此,弹尽粮绝,只有向伟大的众神们请求垂怜:“唉,赤王也好,花神也罢,这份祷告飘进哪位神明的耳朵里都不重要啦,总之请救救我们这些快要全军覆没的可怜人吧!”

    话音刚落,祷告者脚下的黄沙中就奇迹般地浮现了“生命”:嫩黄的芽叶长成漂亮的沙漠植物,细弱的泉眼奔涌作永不干涸的内河,祝福的细雨像吗哪一样柔和地降临在神眷之人面前。

    “这是神明赐予我们的恩惠之地!虽然不知道是哪位神明,但还是赞美祂的荣光!”

    绝处逢生的先民们怀着对于神明的感激与崇敬,在这片位于沙漠腹地的绿洲建立起了新的家园。后世的商人们穿过沙漠倒卖货物时,都选择这个美丽的绿洲作为落脚点,渐渐地,神眷之地变得越来越繁华,金饰碰撞的声音被热风吹到比海市蜃楼更高更远的地方,也许这就是所谓被枣椰浸透般的美梦吧。

    之所以称其为梦……

    无论那是多么美丽的梦,无论多么不情愿睁开双眼,终有一天都要从梦中醒来吧。

    神眷之地的居民们从未忘记那位神明降下的恩惠,在第四座神庙竣工后的那个凌晨,每个人都在满怀期待地准备着:君主在脸上与掌心中擦上番红花的粉末,舞娘反复检查是否每一件金饰都穿戴整齐,父母们早早地带着睡眼惺忪的孩子们来到神庙外等候。

    等到太阳与君主一同到来,僧侣就会缓缓地打开神庙的大门……

    就在这时,人群中爆发出一声惊呼,东方的天空忽然笼罩上一层黑色的阴翳,完全遮挡住了那轮被视为主神象征的太阳。显然,对于信仰太阳的沙漠居民来说,这是不详之兆。

    “快看啊,天上那个蓝色的发亮的!”

    “那是什么?!”

    “是恶魔!一定是恶魔!”

    黑色的阴翳中浮现了淡蓝色的幽光,一个渺小的实体从云层中钻出来,像鸷鸟一样在绿洲上方盘旋数圈,向着神庙的方向俯冲而下。那是一个诞生于暗之外海的新生的神明,因为错过了千年前的魔神战争,又没有人类可以庇护,充其量只能算是个邪神吧。

    他距离地面越来越近,神庙外的信者们才得以看清他的外貌:抛却恐慌的情绪冷静观察,那只不过是个看上去很年轻的少年罢了,白色的发丝像牛奶一样在蜜色的肩膀上流淌,而橙红色的眼瞳又是那样的明亮,自眼角溢出丝绸般抖动的冰蓝色的光彩。

    “恶魔过来了!快进神庙!”

    恐慌的信者们纷纷涌进新建的神庙,但神庙容纳量着实有限,比起所谓的“恶魔”,似乎踩踏事故更加可怕一些。那些挤不进去神庙的信者们心如死灰,绝望地凝视着漂浮在低空中的邪神。

    邪神阴恻恻地笑着,以高高在上的态度俯视这些渺小的人类,他发布邪恶的演说,就从口中迸发出强大的寒冰的力量:“听好了,人类,吾名赛诺,乃是来自暗之外海的冰冻之魔神。我的力量周而复始始而复周,因为我是恋爱循环!”

    一阵极为强劲的寒风席卷了整片绿洲,神庙外的不幸的信者们顿觉全身麻木,仿佛所有神经都被冰冻之邪神的权能杀死了。他们僵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能在心里很有默契地抱怨:“呜哇,这也太冷了!”

    “你们知道为什么须弥失去了花神与树王的庇佑后,新任神明小吉祥草王的功绩却无人知晓吗?”

    “为什么啊?”被冻僵的信者们瑟瑟发抖,但还是出于对邪神的恐惧很配合地询问了。

    “因为没有花香,没有树高,我是一棵无人知道的小草!”

    “呜哇,这个也太没劲了!”

    不过几分钟,美丽的绿洲就被冰冻之邪神变成了一座雪城,沙漠植物受不住这突然而来的霜冻,神明赐予的永不停息的泉水也被冻结了。神明的恩惠尚且如此,更不用提这些血rou之躯的凡人了,他们挤成一团互相取暖,可身体还是渐渐地冷下去……

    “唉,岩王帝君也好,雷电将军也罢,这份祷告飘进哪位神明的耳朵里都不重要啦,总之请救救我们这些快要冻死在神庙外的可怜人吧!”

    冰冻之邪神却对人类的痛苦视而不见,继续释放着邪恶的寒冰射线。

    “你们知道原神男角色中,谁最秀色可餐、最有营养吗?”

    “谁啊,戴因斯雷布吗?”

    “错,是艾尔海森,因为谐音挨饿海参,顺便一提我的代表食物是酸奶。”

    “呜哇,神啊,救救我们吧!”

    彼时正在金字塔中摸鱼划水的死亡之神,于睡梦中听见了人类的哭嚎与祈祷,按照现代人类的认知,我们姑且称这位姓名不可考的神明为阿努比斯。祂意识到这片沙漠来了意料之外的客人,抄起赤沙之杖就去讨伐外来邪神。

    毕竟,比起整日价在金字塔中称量心脏,与邪神战斗什么的更符合沙漠死神的刻板印象吧!

    长着一颗胡狼头的阿努比斯向绿洲的方向飞去,远远地就感受到了寒冷而又邪恶的气息。祂定睛一看,在新建神庙的上空,一个从没见过的幼小魔神正狂笑着向无辜的人类释放寒冰射线。

    “住口,你这邪神!要对我的子民做什么?”

    阿努比斯威风凛凛地出现在信者与邪神面前,闪亮的赤沙之杖直指向外来神的心脏。

    冰冻之邪神虽然年幼,但气势却并不输这位前辈,他的身边缭绕起更多的寒气,像白色的雾水一样朦胧,却又暗藏杀机。

    “这是你我二神之间的战斗,我不愿牵连无辜的人类,我们便去沙漠中最荒凉的地方一决胜负吧。”阿努比斯看了一眼蜷缩在神庙中的信者们,对冰冻之邪神说道。

    “好,你带路。”

    短暂的灾祸随冰冻之邪神的远去消失了,绿洲中的一切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也许茂密的沙漠植物还需要一些时间恢复生气。劫后余生的信者们拍着胸脯慢慢地走到街道上,他们深深信仰的太阳正挂在天穹的东方。

    为人类带来“生”的“死”之神啊……一位诗人诗兴大发,蹲在沙地上写写画画。

    而在人类之力所不能抵达的、沙漠中最荒凉最恶劣的地方,阿努比斯与冰冻之邪神如约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厮杀,阿努比斯挥舞着权杖,冰冻之邪神喷吐着寒冰射线,两人在浩渺的沙海中一连较量了三天三夜,所到之处都扬起了深渊一般漆黑的沙尘暴,打得大道都磨平了。

    具体的厮杀过程已无从考据,后世的人们只从游艺人代代相传的歌谣中得知,在一切沙与血沉淀下来之后,冰冻之邪神终究不敌阿努比斯,狼狈地败下阵来:他很强,但毕竟是年幼的魔神,连续三天的输出,已经让他想不出任何冷笑话与谐音梗了。

    冰冻之邪神瘫软在无垠的黄沙之中,仰着头颅,虽然后半段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但还是作出一副颇为轻狂的样子,对阿努比斯说:“呵,你赢了,是我技不如人。要杀要剐随你的便,我是败者,理应任由胜者处置……咕,杀了我!”

    阿努比斯从高空中降落到冰冻之邪神的身边,扼住他的喉咙,向他降下最终的裁决:“既然你选择认输,那么我就要履行守护神的职责,夺取你的权能,把你镇压在金字塔里,用神力将你完全封印。”

    冰冻之邪神忽然产生了非常不妙的预感。

    阿努比斯的手掌按在他的前额,他感受到某种力量正在从年幼的神体内流失。他那能够轻松驾驭寒冰射线的身体,正变得guntang而又干渴,直到被死亡之神掐住肩胛轻而易举地拎起来,他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已经失去了对这具身体的掌控权。有力的四肢、聪慧的头脑、伶俐的唇齿,全都因神力的流失而迷乱缭绕。

    彼时的阳光正毒辣地照耀在沙漠之上,每一粒细沙都被晒得guntang,冰冻之邪神——或者干脆称其为赛诺吧——虽为邪神不会被烤熟,但意识却被蒸得模糊不清,完全任由阿努比斯处置了。他的身体像被熬化一样柔软又甜蜜,仿佛下一秒就要滴下琥珀色的糖浆。

    “呼、呼……好热……”神力流失的年幼魔神在阿努比斯的掌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水?阴凉?或者是失去的力量?他看着那颗黑色的胡狼头,又看了看响晴的一丝云都没有的天空,祂打算剖出战败者的心脏、也放在天平上称量吗?

    但阿努比斯却只是贴近了赛诺的身体,向着那裸露在外的乳尖啃咬下去。对于这种痛且甜蜜的感觉,赛诺再熟悉不过了,即使身体柔软无力,他也尽力地挺起胸膛迎合牙齿对于乳尖的侵犯。他感到乳rou被胡狼的尖齿咬破了,刺痛的感觉反倒更加地激发了他的欲望,双腿自觉地勾住死亡之神的后背,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用祂柔软的赭色肌rou摩擦腿间的敏感之处。

    “哈啊……原来提瓦特的神,也会像暗之外海的魔神们一样侵犯新神啊……”

    在暗之外海那样混乱无序的地方,魔神们将新生的弱小魔神当作玩物,而赛诺这样年幼的神自然也难逃毒手。他的身体早已被调教熟透了,稍加挑逗,就像被切开的重瓣花一样层层绽开展现在战胜者面前。

    阿努比斯毫无风度地将赛诺扔在guntang的沙面上:“那么,就让我见识见识‘他们’的成果吧。”

    赛诺四肢着地跪伏在沙中,他能感受到阿努比斯的视线在他的背后游走,也许落在精致的蝴蝶骨上,也许落在柔软的腰窝上,或者在饰有寒冰纹样的短裤被撕碎后,打量起少年因频繁交合变得圆润丰腴的臀瓣。

    冒着热气的、顶端溢出温凉液体的性器,毫无预兆地顶在他微微张开的后xue口上。

    “那种尺寸一定进不来的……”赛诺悄悄咽了咽口水,如果祂粗暴地侵犯自己的xue道,神体与神识都会坏掉,但如果能在极乐中升天,就不需要神体与神识了吧……

    “你还残留着一些冰冻的权能吧。”阿努比斯在赛诺的臀瓣上落下一掌,对于战败者无需控制力道,少年柔软的臀丘上立刻显出一个透红的掌印,“像你这样的战败者,还不值得我使用信者们供奉的脂膏。”

    赛诺愣了一瞬间,才听懂阿努比斯的话外之音,于是动用所剩不多的权能,凝造出一个寒冰制成的、完全透明的假阳具。那冰冻的柱状体比阿努比斯的性器小一些,却也完全可以填满赛诺空虚的后xue,他握住假阳具顶在xue口,慢慢向内推进,直到整根假阳具都被饥渴的xue道吞吃干净,融冰水自边缘滴滴答答地落下,仿佛那不是少年的后xue、而是学会了自己分泌爱液的雌xue一样。

    阿努比斯将昂扬的性器抵在赛诺腿间,命令他夹紧大腿,用腿xue来为战胜者满足欲望。从祂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见被透明外物撑开的xue口,内部嫩红色的rou壁是如何yin荡地蠕动吮吸寒冰。阿努比斯恶意地将性器抵在赛诺两颗囊袋之间,每一次的抽插都让少年的柱身感到一阵过电般的快感,赛诺很容易就能看见两根性器在他小腹下黏糊糊摩擦的yin秽画面。

    后xue中犹如数九寒天,小腹下却积攒起guntang的欲望,赛诺再也无法忍受这样冰火两重天的折磨了,他张开双腿请求阿努比斯使用他的后xue,但那无情的神明却只是更加残酷地挑逗他的欲望,赛诺呜咽着夹紧了双腿,后xue中又涌出一股融化的冰水。

    “呜呜……啊、要去了、要去了……”赛诺被暗之外海的神们调教得很好,懂得在高潮之前煽情地浪叫,满足祂们征服弱者的精神欲望。jingye流在腹部下方的热沙上,很快就被沙漠吸收干净了。

    赛诺眼神放空,双腿发软发抖,性器顶端还漏着一些未流尽的白浊。

    他意识空白地回味着高潮的余韵,就在这时,阿努比斯从他腿间抽出性器,却又毫不留情地侵犯入那口还残留着寒意的后xue。尽管xue道已经被寒冰拓开过了,但在被插入的一瞬间,赛诺还是感受到了剧烈的撕裂痛,血液与冰水混合着作为润滑,也无法改变两神尺寸不合的事实。

    无视了赛诺的挣扎与求饶,阿努比斯紧紧扣住败者的腰窝,猛然将性器全部顶入过于幼小的xue道之中。被侵犯的少年发出了痛楚的尖叫声,他哭泣着向真正的神明求饶,但却并未得到宽恕,轻盈柔软的身体被撞得向前倾倒,又被捏着腰窝拽回神明胯下继续承欢。

    随着真神与邪神交媾的动作,细沙扬起,赛诺不得不单手捂着嘴以免吃到沙子。他的手心与膝盖都热得快要燃烧了,臀部也被撞得泛红,水声与沉闷的rou体拍击声为赛诺的呻吟声和鸣。

    不得不说,因疼痛与微妙的快感塌下腰身的赛诺,从后背位俯视的话,会产生一种“这孩子适合被鞭子抽打” 的想法。寒冰纹样的装饰并不适合他,蜜色的肌肤,果然还是需要纯净的金饰衬托。

    赛诺被侵犯到眼无高光,无精打采地跪伏在战胜者身下,仿佛灵魂被抽出去了一样,用起来与侵犯一具会流泪的尸体无异。于是阿努比斯就着后入的姿势,将赛诺抱起来,双腿大开,性器因姿势的改变埋入更加深的地方。

    阿努比斯在赛诺耳边呢喃了什么古老的咒语,他后xue中的撕裂伤口全部愈合如初,疼痛像不存在一样消失了。在适应了过分尺寸的xue道中,快感渐渐胜过了疼痛,在他的小腹甜蜜地颤抖着缠绕作一团。

    “你也享受起来了呢。”

    “请、请尽情地使用我……还不够,还想要更多……”

    在远离细沙的阿努比斯的怀抱中,赛诺可以尽情发出各种婉转热情的声音,他微微侧过上半身,单侧手臂向后环住阿努比斯的脖颈,与那颗看不出任何表情变化的黑色胡狼头接吻,小而柔软的舌头与对方的黏腻纠缠,涎水在两神口齿相连处牵成银白的丝线。

    “呼……”在热吻的间隙里,赛诺一边换气,一边用闲着的手指抚慰自己的乳rou。他并不需要收紧后xue来取悦对方,相反,为了避免进一步的流血事故,他被要求尽可能放松自己的身体,除此之外什么都不需要做,当自己是个用来帮助死亡之神自慰的玩具就好了。

    情热中的阿努比斯将他肩上的白发拱到背后去,舔舐那截柔软的蜜色后颈。“还想要接吻……”赛诺毫无廉耻心地向阿努比斯求欢,没有其他神的性器可用来练习koujiao,他的嘴唇非常寂寞,渴望被阿努比斯的舌头侵犯。

    阿努比斯双手托住赛诺的臀瓣,更加粗暴地使用这个乖巧yin荡的玩具,终于在他的体内中出了大量温凉的jingye。而赛诺则因被jingye灌满的快感再度高潮了,口不择言地喊着那些家伙教给他的yin词浪语,后xueyin荡地吸吮着侵犯自己的性器,试图榨出更多的jingye。他已经不会正常地射精了,发育尚不完全的性器中流出少许jingye,之后断断续续地流出了淡黄色的液体。

    “竟然做到失禁了……好舒服,好喜欢!”赛诺暗自窃喜,身体又是一阵甜蜜的痉挛。

    赛诺正翻着白眼庆幸自己选择来到绿洲作乱,忽然感到腹中一阵异样:那为他带来极乐、让他尖叫着高潮数次的性器,埋在身体最深处的顶端正以夸张的速度涨大。

    “这是什么啊?!”赛诺想要逃离,却被阿努比斯按回怀里。

    “别乱动,你会受伤的。”

    阿努比斯将围在下半身的布料铺平在足以杀死凡人的沙地上,完全没有热感一样地席地而坐,赛诺也因体内涨大的结挣扎不得,只能温顺地被阿努比斯圈在赭色的怀抱之中,等待结自行消退。

    阿努比斯牵起赛诺的手,按在他肚子上那个非常明显的凸起上,上面有一个华丽的纹样。位置比魅魔们的yin纹更高,因主人的动情而隐隐闪烁着幽暗的光。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眷属了。”阿努比斯将下巴垫在赛诺毛绒绒的发顶,如此宣告。

    “感谢主人的赏赐……不能把新鲜的处女xue留给您品尝,都是因为我太yin荡了……”自从被暗之外海的某个神开苞后,那些家伙总是强迫他在事后说这样的话,虽然他已经偷偷逃到了提瓦特,但身体记忆却并不是一时半会能够消除的。

    在等待结消退的时间里,阿努比斯玩弄他的舌头与乳rou,也让赛诺呜呜咽咽地去了好几次。

    之后,阿努比斯把气息奄奄的赛诺带回了祂所居住的金字塔。

    用jingye灌满伪神何尝不是一种镇压,把战败的伪神关进金字塔中何尝不是一种封印,将堕落的伪神收为眷属何尝不是一种祓除……一想到阿努比斯会把自己关在金字塔中没日没夜地侵犯,赛诺就因兴奋湿透了。他幻想着自己跪在主人腿间忍下干呕感吞吃祂的性器,而祂那充满尊严的神明大人,则在完成一日称量心脏的工作之后,将他的头颅狠狠按下,让那满溢着神力的性器粗暴地顶进他的喉咙……

    “玩弄我,直到这具身体彻底坏掉吧……”

    赛诺腹部的纹样再次浮现,闪烁起幽暗的光。

    出乎赛诺意料的是,作为阿努比斯的眷属,他的主要工作不是为主人排解性欲,而是帮忙分担称量心脏的工作。

    沙漠中的人口越来越多,他的主人不得不创造了名为安普特的分身,好让自己有闲暇睡个好觉。但安普特同样只想摸鱼划水,祂们就把大部分的工作都委派给了赛诺。那样的工作究竟有多么繁重呢?就连被两位神明夹在中间承欢的时候,赛诺都不得不颤巍巍地拿着天平称量:昨天积压的工作做不完,拖到明天就更做不完了。

    这样痛苦的生活,赛诺忍受了几百年。终于,在一个真正的神明酣然入梦的夜里,赛诺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金字塔,在沙漠中跋涉几天几夜,终于来到了阿如村。阿如村的人们接纳了外来的少年,允许他在这里生活。

    但赛诺担心阿努比斯会找到阿如村来,抓他回去压榨剩余价值,于是努力地遵循人类的规矩考入教令院,顺利地当上了侍奉智慧之神的大风纪官。抓学术不端可比称量心脏有趣多了,赛诺很快就适应了崭新的生活,每天都认真又积极地工作,为此得罪了许多人。

    在山青水绿的化城郭,首席巡林官的树屋里,赛诺与朋友们坐在餐桌前相谈甚欢。他想试验一下自己究竟恢复了多少权能,于是趁着卡维吐槽室友的空当,讲了一个非常无趣的冷笑话。

    柯莱一向体弱,赛诺话音刚落,她就捂着嘴打了个喷嚏。

    “我没事的,只是感觉外面好像吹进来一阵冷风,所以才……”她故作无事地笑了笑,悄悄裹紧了披肩。

    “赛诺——”柯莱的师父不满地瞪着他。

    赛诺窃喜,看来自己的权能正在缓慢地恢复,于是愉快地得意洋洋地说道:“说话带冷风,因为我是来自教令院的大风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