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家养植物
多利安在龙脊雪山培育的冰骗骗花,被璃月温和的阳光雨露滋润着,长势良好,甚至自发间冒出几朵颜色妖冶的小花。它被温暖的风吹得有些醺醺然,不再朝着惊慌的佣人们发射冰锥,反倒会学着人类的样子,对前来浇水的女佣露出友善的笑容。 骗骗花与主人的面容几乎一模一样,时常被佣人们错认为真正的多利安,于是它被捉去染了一抹蓝色挑染。女佣们叽叽喳喳地围着它拨弄那撮蓝毛,而骗骗花则像普通的家养植物一样,窝在向阳处闲置的大花盆里睡着了。 它只是一株特别一点的骗骗花,没有与人类相当的智能,每天悠闲地吃rou喝水晒太阳,被照顾它的女佣们玩弄于股掌之间。花生赢家。 它认不出镜中的自己,也无法理解稍复杂的话语,但只要和那两个人在一起就会感觉很开心,宠物性的本能,优秀的家养植物。 多利安毫无仪态地坐在桌案前。家养骗骗花温驯地黏在他身上,任由他揉弄混着几朵小花的柔软白发。桌案上除了骗骗花看不懂的书本,还放着一小碟包着花纸的糖果。天气有些热,那些糖果隐隐有融化的趋向,糖渍沾在多利安的手指与唇角,像暴雨前的空气一样黏腻。 门扇被轻轻地打开了。 昏昏欲睡的骗骗花被那开门声惊醒,抬眼看去,原来只是主人的配偶回来了。它想趴回主人的膝头打盹,却被毫不客气地推开。 多利安故意作出冷淡的姿态,乱飘的眼神和泛起的红晕将他内心的期待暴露无遗。 “你回来了啊。” “嗯。你要的书我也买回来了,几乎绝版的博物学读本,费了我不少心思,才从一个旅行商人那里高价买到。” “噢,多谢了。” “只有口头感谢吗?”闵佚向着多利安的方向,充满暗示意味地俯下身。 多利安从牙缝里挤出一声清脆的“嘁”,抬起绛红色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对方,微微分开还黏着糖渍的嘴唇。被多利安推到一旁的骗骗花傻愣愣地坐在地板上,看主人与配偶再一次亲密地贴在一起,嘴唇互相碰触,似乎这是人类用来表示爱意的手段。植物的交配只需要一阵风、一只虫作媒介,虽然有了人形,但它仍然不理解“人类的交配”的意义。 在亲吻与爱抚的时间里,两人变成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旁观的骗骗花想起自己最初被要求去模仿那个人的时候,主人花了很长时间才让他明白,衣服与人体是可以分离开的。从它的角度看,多利安的后背上有一个很明显的伤疤,是被那个人一剑刺穿胸膛时留下的,他自己的肚子上也有一道深深的伤痕,无论怎样变幻外形都没办法消掉。 之前发生过什么很惨烈的事吗?它记不太清了。 多利安已经被调教得很熟练了,看见闵佚坐在椅子上分开双腿,就自觉地钻进书桌下面的空间。 “多利安,你的脸很红呢,是害羞了吗?” “只是天气太热了,你完全是误会了,完全。”多利安把脸埋在闵佚腿间,以比那位蒙德首席炼金术士更快的语速小声嘟囔几句,罔顾事实地否认自己的情欲。 “好吧,总之麻烦你了。” 多利安扭着眉毛被温柔地摸头了,心想老东西作出一副慈爱的样子,还真叫人作呕。 但在那根完全勃起的性器自布料下解放出来时,他却食欲高涨地咽了咽口水。他像平时一样先握住那根性器缓缓撸动,很快,白皙的手指就被腺液玷污得黏黏糊糊。听到头顶传来粗重的喘息,他暗自得意地窃笑着,加快了taonong的速度。 闵佚把多利安脸颊两侧散落的白发掖到耳后,拍了拍他的脸颊。 多利安好像很不耐烦一样地从鼻腔里闷哼了一声,从桌上装糖的碟子里抓起一颗,剥去花哨的糖纸,舌头一卷,就把微微融化的糖果带进高热的口腔中。然后,他浅尝辄止地舔了舔眼前这根性器的前端,味道并不好,他嫌弃地皱了皱眉头。 “真难吃,快要吐出来了……”多利安咕哝着慢慢含住顶端,卷着糖果的舌尖绕着边缘灵活舔弄。他尽力打开口腔,头颅慢慢地向下沉,尽力吞得更多更深,脸颊被热度与情欲蒸得发红发烫。jingye的气味在他的口腔与鼻腔中弥漫,最终渗入贪恋快感的大脑……隐喻意味的。 闵佚从口袋里翻出一张洁净的手绢,细心地擦去他脸颊上沁出的细汗。 “呜呜呜呜……”多利安的嘴巴被性器填满,不能说话,只能发出这种模糊的哼声,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姑且当作他是在致谢好了。 经过长久的调教,多利安习得许多取悦伴侣的小技巧,比如说,模仿性交的频率用口腔上下taonong,再比如说,用力吸吮直到两腮上吸出小小的凹陷。他喜欢为自己树立无端的假想敌,每次koujiao都非常卖力,力求让闵佚尽快缴械投降,然后他就可以洋洋得意地嘲讽几句了。 多利安正辛苦地侍弄着口中的性器,忽然感到闵佚的手指没入他的白发,施力将他的头颅再向下压去,那是他将要射精的前兆。口中的性器顶得他想要干呕,他一脸不情愿的样子,意识到自己被扣着脑袋当成泄欲工具了。浓厚的jingye抵着深喉射了出来,多利安想要吐掉,呜咽着挣扎几下却无果,最终还是乖乖地和残余的糖果一起咽下去。 “咕呜呜……好恶心……” 多利安吐出闵佚的性器,表面上波澜不惊地仰头,看了看对方的表情:似乎并未因他的贬低不满。嘴角还沾着几滴白色的液体,他毫不在意地舔去,毕竟已经很习惯做这样的事了。 餐前助兴节目已结束,接下来就是正餐时间了。多利安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如果能快些做完的话,说不定还能在清理干净后按时坐到餐桌前呢,到了晚上再出去欣赏璃月港的夜景……这样想着,他主动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斜光中却瞟见骗骗花依旧坐在地板上,不明觉厉地看着他裸露在空气之中的白皙rou体。 多利安像被那目光烫到了一样,脱到一半的上衣火速穿上。 “你没把它赶出去吗?我以为……” “啊,忘记了。”闵佚微笑着回答,看他那副镇定自若的样子,绝对是故意的,“不过,既然骗骗花这么好奇,身为它的主人,你是不是也有责任教导它呢?” “什、什么……?” 闵佚轻快地招呼重生后显得有些呆傻的骗骗花:“喂,你过来。” 骗骗花很听话地起身来到他们身边。 闵佚将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多利安抱在怀中,手臂自腋下穿插紧紧箍住他的胸膛。少年柔韧性很好,白皙匀称的双腿被轻而易举地掰开到极致。骗骗花好奇地贴近了看,纯洁无辜的目光扫描过多利安濡湿一片的腿心。 “疯了吧,你干什么?放开我!”多利安一向是很介意与其他人分享伴侣的,即使那个“其他人”是他亲手造出的骗骗花,他承认自己是自私,即使糖果已经多到装不下了,也绝不肯分一半给其他人,“把那家伙赶出去!” 闵佚却对他的喊叫听而不闻,只是温柔地亲吻着他的脖颈,在颈侧的弧线上留下几个浅色的咬痕。 多利安见他不听自己的,一时有些心慌,转而对骗骗花下命令:“你现在就离开这里,回到你的花盆里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来。” 骗骗花听话地点点头打算离开,却被闵佚挽留了:“刚才你一直坐在那边,看得很入迷呢。身为多利安亲手创生的造物,你又领会了多少?” 骗骗花宕机了片刻,主人的命令是不可违背的,但主人又告诉它,主人的配偶的命令同样重要……它思考了片刻,最终还是长久以来的好奇心占了上风。骗骗花眨着与多利安一模一样的绛红色眼睛,也慢慢地跪坐下来。多利安一直不安分地踢蹬挣扎,幸好闵佚把他的双腿掰得足够开,否则骗骗花非被主人踹上一脚自闭几天不可。 “随你喜欢地抚摸吧。” 骗骗花得令,目光直白地打量起主人的私密之处,它的身体完全仿造了主人的,连那两套性器官都完整地复制了过来。它有些害羞地用指尖碰了碰多利安的性器,仿佛同时在抚慰自己的一样。然后,纤细的手指又向下慢慢滑动,在xue口上方摸到一颗古怪的红色rou珠,觉得有趣就多揉了几下。阴蒂快感尖锐酥麻,多利安徒劳地扭着腰躲避骗骗花的玩弄。 “哈……不要再摸了,停下……我说快点停下……” 骗骗花一脸无辜地停了手,目光越过喘个不停的多利安,向闵佚寻求准许。闵佚表情轻松地点头以示鼓励,于是它又满怀好奇心地捉弄起那颗肿胀得不像话的rou核。多利安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自两片yinchun之间流出一股甜腥的yin水。骗骗花天真地闭上眼睛,吐出舌尖,小口小口地舔舐着那不断溢出汁液的地方。 “哈啊,不准舔,我命令你……停下来然后滚出去……!呜——” 多利安恼羞成怒地训斥着不听话的骗骗花,但他的话音却戛然而止,转瞬被愉悦的呜咽声取代。聪明的骗骗花照着他刚才的样子,卖力地吸吮那口暗泉般的雌xue。想当初他因为这畸形的身体被莱茵多特厌弃,被闵佚那家伙玩得烂熟也就算了,今日竟然还要被那呆傻的骗骗花玩弄……强烈的不甘心与羞耻心在多利安心中混杂,他还是没能抵抗身体的快感,咬着嘴唇泪眼朦胧地高潮了。jingye落在他的身上与骗骗花的头发上,而毫无预兆就涌出的潮液喷了骗骗花一脸。 “愣着做什么,继续舔啊。”牢牢固定住多利安的闵佚悠哉游哉地为骗骗花提供指导意见,多利安的高潮还未结束,它就后知后觉地又扑了回去,贪婪地吮吸微微颤抖的xuerou。一时间,书房中充斥着啧啧水声与多利安放荡的呻吟声,经过的佣人们听惯了这声音,都自觉地绕着路走。 而此时的多利安已经没了方才的气焰,他的腰因连绵的快感使不上力气,如果不是闵佚,他恨不得把全身都蜷缩成一个只有下面在流水的团子,啊,这么说好像璃月特色的灌汤包啊,用筷子轻轻戳破的话就会流出油腻腻的汤汁…… 多利安不知道自己在闵佚怀中瘫软了多久。骗骗花对雌xue的探索稍告一段落,他被闵佚扶起来,腿和腰一样软且在颤抖,总之被搀到了书桌前。他扶着桌角大口喘息着休息,而闵佚则很迅速地把桌面上的杂物搬到一旁。 “呜,这是……” 出乎多利安料想的是,闵佚竟然丧心病狂到招呼骗骗花加入他们的程度,他叫那傻愣愣的家伙脱了衣服躺在桌面上,又叫多利安与骗骗花相反方向地趴在它身上。骗骗花心领神会地含住了主人的性器,而多利安也在闵佚的yin威下,不情不愿地含住骗骗花的。两个长相几乎完全一样的少年被对方吮弄得很舒服,同时发出了色情的呻吟声。闵佚则从后面捏住了多利安的腰窝。 多利安的雌xue被骗骗花舔舐得又湿又滑,guitou刚刚贴上阴蒂,被调教极好的xuerou就讨好般地急切地翕动。闵佚揉了几下多利安的臀丘,随后便沉身挺入,再次勃起的性器贴着骗骗花温度略低的额头,直直侵入多利安yin荡的雌xue。看吧,时间是此世间最为神奇的炼金催化剂,心怀怨毒的伪物在虚假的蜜糖中浸泡久了,也变成潮湿紧热的yin荡名器了。闵佚在那口雌xue中温柔地抽送了几下,多利安尝到了熟悉的快感,哼哼着扭腰催促。 “多利安,你可真是个yin荡的坏孩子。”闵佚故作遗憾地叹息道,扬起手掌,在那对留着淡红色手印的臀丘上重重地打了几下。剧烈的疼痛让多利安顾不得服侍口中的性器了,他放声呻吟,胡乱喊着闵佚教给他的荤话,希望这样闵佚就能轻点对待他的屁股。 “呜呜呜呜呜呜……对不起,我是yin荡的坏孩子,请不要再打我了……”多利安的声音凄惨又甜腻,明明受到了严格的体罚,却还乐在其中,逻辑错乱地娇喘起来,“呜啊,对不起,我一定会改正的,请狠狠地惩罚我……” 彼时的多利安趴在骗骗花身上扭来扭去,就像一条到了砧板也不老实的鲜鱼。 被压在身下的骗骗花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原来是多利安高潮射在它口中。见两个少年都是体力不支、气喘吁吁的样子,闵佚暂且抽出性器,叫多利安坐在椅子上休息片刻。 骗骗花大口换着气,躺在桌面上一副呆呆的样子。闵佚分开它的双腿,手指按上那未曾尝过情欲滋味的雌xue。与多利安那过度使用微微外翻的xue口不同,骗骗花的处子xue颜色粉白,两片肥嘟嘟的yinchun紧紧闭合着。骗骗花的敏感点与多利安的位置相同,闵佚很轻松地找到了xue内的敏感点,三根手指抵着最敏感的嫩rou搅弄,最初骗骗花还觉得痛,被指jian一会儿也像多利安一样yin荡地叫了起来。 “嘁,这家伙有够yin荡的。”多利安歪斜着身子坐在靠背椅上,看着骗骗花那陶醉的样子,内心不爽,酸溜溜的。 骗骗花马上就要高潮了,闵佚却抽出了手指。 闵佚让多利安坐在桌子上,双腿分开,方便他再度把性器送入柔软的xue道。被填满的多利安满足地喟叹一声,手臂支撑着身后的桌面,白皙的双腿则自然地勾上闵佚的腰背。被遗弃的花朵,在糜烂的培养基上热烈地绽放了,如果他的创造者知道了,又会有何感想呢?闵佚颇为玩味地想着,意识却被骗骗花的呜咽声拉回现实。 骗骗花此前也曾见过主人与配偶的yin行,但直到今天,它才算理解了人类的“交配”的意义。它看着那两人浓情蜜意的交合,越发觉得自己的情欲急需解决,却又害怕被主人训斥,只能小声呻吟着,引导主人的配偶注意到它的欲望。 闵佚在多利安耳边低声调笑道:“一不做二不休,你的骗骗花可是泪汪汪地看着你呢。” “哈啊,你又要做什么,呼……随你去吧,呜,还想要,呜啊……”多利安热情地与闵佚接吻,声音像融化的芝士一样,黏稠得可以拉丝。 如蒙大赦的骗骗花听从闵佚的命令,在桌面上跪直身体,慢慢地挤到他们两人中间来。骗骗花用手指分开自己开苞不久的雌xue,对准多利安的性器,慢慢地坐了下去。它也很满足地叹了一声,原来主人zuoai时是这种舒服的感觉啊。 多利安被骗骗花打断了与闵佚的亲吻,有些不爽,闵佚看出了他嘴唇的寂寞,叫骗骗花去亲吻他。骗骗花早就想这样做了,它情绪高涨地抱住多利安,学着人类的样子与多利安接吻。骗骗花的口腔是像花蜜一样的甜……多利安一向嗜甜,被亲得晕晕乎乎的,很配合地追逐那抹甜蜜回应骗骗花的吻。 闵佚觉得多利安与骗骗花动情的样子实在可爱,于是托起多利安还残留火辣痛感的臀部,在那湿热的rouxue中捣弄起来。多利安被交合的频率颠得有些不稳,骗骗花自然更是不知所措,被主人的性器胡乱搅着开苞不久的雌xue,即快乐又害怕,更紧地挂在多利安身上。 两人一花在书房中度过了yin乱的午后时光,书桌上流淌着两口雌xue中涌出的yin水,多利安和骗骗花此起彼伏地因雌xue高潮射精,jingye被两人紧贴的胸腹渐渐涂抹均匀,黏腻地糊在泛着红晕的皮肤上。直到最后,多利安忽然躲开了骗骗花的亲吻,盈满水光的绛红色眼眸越过骗骗花的肩膀,不安地看向闵佚。 “呜,不行了,要去了,呜,Daddy,要去了……” 平时的多利安在外人前表现出一副冷淡高傲的样子,但只有闵佚和骗骗花知道,他喜欢在最终高潮时哭泣着寻求安慰,否则事后会谜之低落一段时间。闵佚自然很愿意满足多利安的愿望,于是两人夹着一只缩头缩脑的骗骗花舌吻,上面下面都紧密地连接在一起,共同尝到了那令人失神的极乐,骗骗花也舒舒服服地潮吹了。 事后的多利安暂时还合不拢腿,被过度使用的雌xue变成了深红色的roudong,白色的jingye缓缓流淌出xue口,色情地滴在桌面上。初尝情欲的骗骗花躺在他旁边,同样是双腿大开的姿势,与它的主人所不同的是,被jingye浇灌一通后,混在发间的小花颜色更加妖冶了。而闵佚则坐回到靠背椅上,慢条斯理地擦净自己的手指与性器。 等多利安的体力恢复得差不多了,闵佚抱着两个少年去浴室清理。多利安因微妙的吃醋心理把骗骗花赶到一旁,后者并不生气,乖巧地蹲在浴室的角落里,从水桶中舀温水倒在自己身上。 闵佚咬着多利安的耳壳,低声劝诱:“现在它的身体里还留着你的东西呢,不去帮它清理真的没问题吗?”多利安被他的耳语捉弄得心烦意乱,于是蹲在骗骗花身边,帮忙挖出它xue道中的jingye。清理干净后,多利安叫骗骗花擦干头发穿好衣服,迅速离开浴室,找个阳光好的花盆蹲着去。 骗骗花窝在向阳处的大花盆里静静地看夕阳,女佣们做完杂务来逗它玩,它也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她们担忧地浇水、喂食物、查询骗骗花饲养手册,以为它是生了什么病。她们所不知道的是,经过一下午的熏陶与灌溉,家养植物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