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书屋 - 同人小说 - 捕鲸:全提瓦特的共享妻子在线阅读 - 第二卷 苍山负雪(离达强迫两根生小龙)

第二卷 苍山负雪(离达强迫两根生小龙)

    

    却说那达达利亚一路向南,本打算去了白驹逆旅收拾东西再经由蒙德回至冬,谁料半路遇见那位往生堂客卿。对方面色肃然,达达利亚一见便知来者不善。他暗中运转起水元素力,隔着三丈远和钟离打招呼,“钟离先生,近来可好啊?”

    钟离却并未回应,只道:“事态紧急,得罪了。”言罢,他挥手唤起一阵岩雨,达达利亚有心格挡,发现这只是烟雾弹,两人竟被传送至一处洞天秘境。达达利亚敏锐直觉告诉他,面前人必然另有所图,于是问:“钟离先生究竟所为何事?”

    “我与那位常出没在望舒客栈的仙人乃是旧识。”钟离道,“不忍见他子嗣流落在外受苦,你必须留在璃月生产,孩子也将由璃月仙人代为照顾。”达达利亚听了此话不由冷笑,道:“他的子嗣难道不是我的后代?我连选择自己在哪里生产的自由都没有吗?”

    钟离道:“话虽如此,你未出世的孩子身上流淌金鹏之血,而璃月仙兽众多,能给予他最适宜的生长环境。”达达利亚道:“鬼扯。你倒是说说,璃月曾有五位夜叉,哪个落得好下场了?”钟离道:“那你所效忠的至冬,大肆发放邪眼不提,又对你损害身体的行为置之不理,又岂是良处?”达达利亚觉察出这人了解甚多,自己也有些口不择言,骂道:“至冬饮下自己的血止渴,比你们这些作壁上观的看客好上太多!”

    钟离不语,只道:“立场不同,不必多言。你别太生气。”达达利亚讽刺道:“要不是你把我囚在此处,和我唇枪舌战,我又怎会生气?”钟离拿他没办法,说:“我去为你煮些安胎药,你别闹得过分。”

    达达利亚道:“看看是谁在无理取闹吧。”

    他等钟离走进一处璃月风格的阁楼,立刻凝出水刃朝着周围走动观察。他现处于一浮空岛上,岛上除了刚刚钟离进入的小楼外并无其他建筑,只种了几棵结着日落果与苹果的果树。他走至边缘处向下探首,望见一片渺无边际的汪洋大海。这就好办了,达达利亚拥有水神之眼,他打算从下面取些水凝作大鲸鱼砸烂这洞天。

    他无法调动下方的水。达达利亚觉出异样,又仔细观察,才发现浮空岛下方哪里是什么水,而是岩元素拟态而成的流动液体!他为这磅礴的岩水震撼,心想:这往生堂客卿想必也是璃月隐居仙人之一,不可轻敌,最好也别向他透露太多至冬的信息。

    达达利亚转念一想,不如主动出击,看能否在钟离身上找到突破口。他便去了岛上唯一的楼阁,屋内装饰简单,在达达利亚看来和钟离本人一般无趣。被他腹诽的人正用一柄小锅熬煮汤药,达达利亚闻见苦味,心中一寒,问:“你煮的就是安胎药?”

    “是的,再等一个时辰便可。”钟离道,“公子阁下可以去二楼找一间自己喜爱的卧室。”

    达达利亚问:“这地方是你的住所?”

    钟离道:“是,也不是。”

    达达利亚道:“说人话。”

    钟离道:“接下来的两月,我会与你一同居住,因此算是我的住所;但这洞天只是我不久前用岩元素制作而成,我早先长期在往生堂附近租住。”

    达达利亚找了一把椅子,在桌旁坐下,翘起腿,悠闲道:“我看过你的租房合同,还在北国银行办理了贷款。”他接着问:“你和往生堂请假了吗?贷款有没有按月还?”

    钟离立刻熄了炉灶,端来一碗冒着奇怪泡泡的黑稠汤药,道:“公子阁下,先喝药。”达达利亚不理他,兀自说:“一月未还贷款便会被北国银行视为拥有潜在失信可能,派出债务处理人对你工作单位进行调查取证;两月未还贷款会被列为失信人员,债务处理人会在你家门口贴上催债条,你的同事和上司将会被有偿邀请做一份问卷调查——当然,主题和你有关。”

    “潜在失信人员”无奈叹气,道:“公子阁下何必如此咄咄逼人。”达达利亚将那碗汤药推远一些,漠然道:“没钱还贷的不是我。我身为北国银行的管理层,向你催债是职责所在。”

    “不过……”他压低声线,直直望向钟离平静双眸,“如果你答应不再插手此事,北国银行可以将贴催债条的时间延至第三个月。”钟离问:“只延长一个月?”达达利亚道:“对老赖,这已是最大的让步。”

    两人对峙片刻,最终由钟离先低头,道:“先喝药。”达达利亚道:“也是,这种无意义的讨价还价还是到此为止吧。我有些其他想问你的事。”钟离道:“药凉了。”达达利亚道:“没事,我不喝。”

    看得出来达达利亚对他敌意极重。钟离妥协道:“你想知道什么?”达达利亚道:“你说要在这里居住两月是什么意思?仙人后裔的孕期只有两月吗?”钟离道:“确实如此。魈的原型乃是金翅鹏王,孩子也应当是卵生。”达达利亚问:“魈的头发也不是金色的啊。”钟离道:“你叫他给你变回原型看看,就知道了。你的请求,他一定答应。”达达利亚道:“算了,老实说不想和他再有太多接触。”钟离说:“公子阁下真称得上绝情。”达达利亚道:“少些牵挂对我们都好。”

    钟离沉默不语,又把碗推回达达利亚面前,说:“喝药。”

    达达利亚低头闻一闻,说:“太难闻了,重熬一碗。”未等钟离做出回应,他起身去了楼上,一边走一边说:“我不喜欢太烫的,你记得晾温再叫我。”达达利亚在二楼随便找一间卧室,又把其他房间所有的被褥都搜刮来,拢作一堆,情不自禁钻进自己做的温暖巢xue中,舒适地蜷缩身体,想:这里还挺适合做窝的,魈为什么不在附近守着……他不想要这孩子吗?

    不对。他清醒过来,心想我这是在做什么?怎么变得如此脆弱?该不会是因为……达达利亚摸上自己的小腹,不由得叹息一声。看来这孩子对他的影响比想象中大得多,他得多向钟离套些情报才行。

    达达利亚本打算在此处滞留一月,打听清楚如何生蛋就动身离开。谁料第二日钟离便消失不见,不知去了哪里。达达利亚四处寻遍这浮空岛,未曾找见一丝破绽,无奈只得留在此处。好在钟离留下的食物储备丰厚,又软又厚的被褥也深得他欢心,每晚缩在层叠棉被中,抱着自己尚未显怀的腹部,达达利亚总能安适睡去。

    身边无人,他也习惯了对腹中的小金鹏说话,自己做饭时便说:“宝宝喜欢吃什么呢?可不要挑食呀,不过……唉,喜欢吃什么就吃吧,我希望能给你最好的。”他察觉不到胎动,但总有股心灵相通之感,似乎是腹中孩子对他说:“好!”或者也可能是“mama做什么我就吃什么!”毕竟是他的孩子,与他血脉相连。

    时间过得飞快,达达利亚在这冬天练习武艺,累了便回自己筑的巢修整,倒也不算无聊。两月过去,腹中胎儿与他的联系日益加强,也许是他身量高挑,宫位靠后,并不显怀,做事也没什么阻碍——达达利亚把这全归功于自己孩子的贴心爱意。他在某日清晨为自己搭建一个更大更舒服的窝,舒舒服服地躺进去,为自己做好润滑。毕竟他拥有水神之眼,对此事驾轻就熟。

    他心想:孩子应当要从yindao出来。于是双手扒开rou唇,在狭小的花xue口注入一股水液,冰得他一哆嗦。达达利亚又缓了一会儿,伸出二指插进柔腻rou口之中,搅动xue道中荡漾的温热液体。浅处尚有些紧张,待他二指齐根没入时方才察出yindao深处已经十分松软且滑腻异常了,想来是身体为了顺利产子而做的准备。

    执行官选择了以逸待劳的方案,倚靠在一边等待宫口扩张。随着心律逐渐加快,他感受到孩子迫切想要出世与他相见的焦虑,于是又轻声哄着:“不急、不急,你要安安全全地出生才好。”等到小腹传来一波又一波疼痛,体内某个器官开始张阖吐汁,达达利亚才说:“可以出来了,宝宝。”

    宫中附结的那颗蛋才开始下坠,卡在未完全张开的宫口,被深红的黏膜带着挤进又挤出。达达利亚昂首后靠,随手扯过一张枕巾塞在嘴里,咬着牙逼迫自己绷紧小腹,用力张大zigong口,待蛋中部最粗的那圈被卡出宫颈后,他才缓过一口气。接下来的事要容易许多,蛋顺理成章地在yindao中滑落,靠着羊水的润滑,几乎称得上畅通无阻地被撑得纤薄的绯红rou口吐出。带着一滩黏腻液体落在几层软被上。

    达达利亚不顾下身奇特的胀痛,连忙抱起自己的蛋仔细查看。个头不大,像是孩子顾虑到母亲生产时的危险才抑制自己的发育,蛋壳触手温润,隐隐透着金光,不愧是愚人众第十一席执行官达达利亚的孩子!他喜爱得不得了,一直捧在手心,时不时贴在自己的胸口。

    而此时异变突生。窗口被人撕裂,卷进狂风落叶与形态奇异的钟离。两月不见,他额上竟生出流转光芒的鹿角,一双眼睛也变为竖瞳,身上与脸颊长了些漆黑鳞片,看起来竟和璃月古书中的龙有些相似。还没来得及反应,达达利亚就被他捉住腰身掠走,降落在屋外草地上。

    半龙形态的钟离动作粗暴,嫌达达利亚死死搂住蛋的行为妨碍到自己,随手夺过小金鹏栖身的蛋丢到一旁,又揩过一掌黏腻羊水涂抹达达利亚的后xue,指甲戳得柔嫩肠rou绞紧躲避。达达利亚骂道:“你疯了吗?!”

    钟离并不回应,达达利亚被他竖瞳中残暴无情的冷光激得泛起杀戮之心,正要找个机会用水刃捅进他胸膛,却感到下身贴上两根极硬极粗壮的东西,两颗只比日落果稍小一点的头部蹭一蹭滑嫩rou唇与臀缝细rou,直直顶入达达利亚雌xue与后xue之中!

    要……死掉了……

    半龙形态的钟离似乎变成了充满兽性的存在,双手把着达达利亚的两侧髋骨开始猛烈冲撞。那两根超规格的阳具甚至满满撑开刚诞下孩子的yindao与肠道,guitou边缘长着岩属性的纹路,毫无常人yinjing的柔韧触感,是完完全全的岩造物。

    坚硬、锋利,且不断发出共鸣。无情撕裂伤痕累累的yindao,肠子仿佛被破开巨大的伤口,持续灌进高热的铁水——

    ……这是岩枪吗?达达利亚眼前早已模糊不清,所有事物都在虚化发白,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是清晰的——保护他的孩子。

    他刚刚生产出的蛋……他和魈的孩子,小金鹏。还没有起名字,他甚至不知道蛋中的孩子能否平安长大……孩子会更像他还是更像魈?可以变成人类形态吗?也许他该告诉魈的,也许阿贾克斯的父母不会介意儿子带回父不明的孩子,也许冬妮娅会非常喜欢自己的小侄子,也许……

    他马上就要死在这里了。

    达达利亚在大量失血,冰冷双手徒劳地在下体附近摸来摸去,除了钟离尚未完全插入的性器根部、guntang坚硬的非人皮肤与持续折磨他尿道与阴蒂的毛发,他摸不到其他的东西。达达利亚找不到自己的孩子。

    执行官脸颊涌上病态潮红,他开始说话,发出绝望而凄惨的怒吼,痛骂钟离杀了他的孩子。他的小腹鼓得比怀孕时还要高耸,两根刑具把他从内部彻底破坏,血块混着jingye与羊水被岩石一样冰冷坚硬的guitou堵在zigong中,甚至挤压到腹中的其他脏器。肠道被迫塑成性器的形状,原本粉红稍厚的肠rou被撑薄,咕叽咕叽并不情愿地吞吐这粗鲁的访客,连结肠口都被凌虐得失去知觉,像截破袋子被抻直拉长,回不到最初正常的模样。

    “唔、咳咳!钟、钟离,你会咳!你会死得很惨……”达达利亚捂住咳出血的嘴,他喉咙是什么时候开始涌上血液的?

    算了……不重要。

    孩子不在下身附近,那上身呢?也许是刚刚钟离动作幅度太大,把圆滚滚的蛋碰远了也说不定。达达利亚又去摸腰腹旁的草地,期间钟离如同沉默凶猛的野兽一样又急又猛地干他,两根一起。肠子和zigong必定有一个破裂流血了,也许两个都坏掉了也说不定。

    腰旁边也没有。没有孩子。

    达达利亚这时才开始哭泣与反抗。他眼角的泪水顺着稚气脸颊淌下,湿痕在户外很快风干;他让数不清的水刃刺入钟离的心脏,悉数被弹开或破灭在空中;他咬着牙说我不会放过你,只要我活着,哪怕我再次堕入深渊,你也必须生活在永日深不见底的绝望之中——

    钟离对此无置可否,置若罔闻。情热期的仙人失去所有理智,只会用最简单粗暴的性交舒缓欲望。而达达利亚仍在崩溃,他提起膝盖想踢穿那持续打桩的半龙人胸膛,被拎起脚踝按在肩膀上继续挨cao,侧躺的姿势让二人下体贴合更紧。硕大冠顶连着一截粗壮柱身贯穿宫颈,白软肚皮上突兀显出guitou形状,zigong壁被撑得失去弹性,紧紧箍住金石一般的性器,又被狠厉的抽插cao松cao软。雌xue与肠道中间那层薄软rou膜被摩擦得肿胀,两根同样不留情面的性器又将红肿rou壁挤作薄薄一摊,混着yin水的jingye糊在黏膜撕裂处,达达利亚感到伤口已经发炎。

    他对下身的痛感已经麻木,只当钟离在用两把刀进行慢性谋杀,yin秽的拍rou声被他忽略,达达利亚只想找到自己的孩子。哪怕是残骸也好,只要他和孩子在一起。

    胸口传来温热坚硬的触感。达达利亚一愣,立刻抱紧不知何时来到自己胸前的蛋,他的蛋。里面是他的孩子。

    达达利亚立刻止住了眼泪,将孩子捧到心口处,用最温柔最亲热的语气说:“你跑、呼呃——咳咳、跑去哪里了呀?让mama白担心一场。”

    他zigong都快被捣烂了,结肠几乎被碾作一滩rou泥,仍坚持着保护自己的孩子,要给最爱的孩子唱摇篮曲入眠。

    “盖好被子,抓紧我”

    他轻轻唱着家乡的歌,仿佛钟离用力cao干的是另外一人,只感受心口处传来隔着蛋壳的温暖回应。

    “在你我二人的温暖空间”

    他的孩子感受到母亲rou体正遭受无与伦比的痛苦,焦急的情绪甚至让蛋壳都微微颤动。

    “在伴着鸟鸣的风中,带你回家”

    达达利亚对此浑然不觉,他想:这都是不重要的事情。此时此刻,孩子就在他的怀中,这已是极大的满足了。

    “你在我腿上睡着,我敲开奶奶家的门”

    我会带你回至冬,见你的爷爷奶奶、姑姑伯伯,还有最爱独眼小宝的小叔叔……他们将如我一般爱你。

    “抱着睡着的你穿过走廊”

    我的孩子,请安睡在我的臂弯。不必担心你我之外的烦扰,只有你我之间的联系才是永恒而真实的。

    “睡吧,别醒,别说话……”

    睡吧,别醒,别说话……

    随着蛋壳之内孩子的情绪逐渐平和,钟离cao干的动作竟也平息下来。半龙人直勾勾盯着身下这位新晋母亲,眼角赤红,而这绝非手绘飞红,而是钟离情绪更不稳定的预兆。他忽然拔出深埋达达利亚体内的两根性器,带出一泼羊水与jingye的混合物,转而俯下身,将脸紧紧贴在达达利亚细腻柔软的小腹。

    达达利亚不知道这人又在闹什么幺蛾子,他也不在意,心中盘算只要熬过这一通折磨就带着孩子回至冬。正这么想着,腹上的重量忽然消失,一只浑身遍布鳞甲,头顶两处凸起小角的小龙出现在他双腿之间,尾巴朝着他的雌xue,竟一点点倒退着钻了进去!

    熟烂牝xue早被生产与jianyin弄得又松又软,被小龙强硬地挤进去后撑得白嫩阴阜都鼓起一块,鳞甲刮过肿痛带伤的yindao,达达利亚被刺激得简直生不如死,却还是死死抱着孩子不出声。他的孩子对痛苦很敏感,尤其是血脉相连的母亲的痛苦。而这些正是达达利亚不愿让孩子承受的。

    那小龙卡进zigong口半根尾巴后就堵在他xue中不动了,他是要做什么?难道是想体验普通孩子降生的流程吗?达达利亚艰难地呼吸,他生下的蛋并不大,只成年男性拳头大小,而这小龙起码是五六个成年男性拳头连在一起的体型,塞得他下体满胀、几近窒息。

    那小龙见达达利亚半天不动,居然还翻搅起尾巴来催促。达达利亚闭着眼睛,竭力压下身体最细嫩最脆弱的部位被一根鬃毛尾巴翻来覆去搅动的哀嚎。为了让小龙满意,他只好调动起浑身的力气,绷紧小腹,带动zigong也不断收缩又扩张,重新经历二次生育的痛苦。

    失血过多、腹下酸软、腰部无力,最离奇严重的难产事故。便是神明现身,也无法拯救此时的达达利亚。他只能利用雌xue排挤异物的本能,试图将那根粗糙尾巴挤出苞宫。

    胀红烂rou极尽缠绵吮吸小龙的全身,一点一点慢慢向外蠕动挤压,钝石一样的鳞片又刮得达达利亚高潮迭起,但虚弱的他已经无法再潮吹了。他连腰也没力气弹动,后xue一波一波排出混着血沫的精水,而那小龙卡得太死,在这微弱力道推挤中纹丝不动,甚至以为达达利亚是在用屄给它做全身按摩。这属实称得上怠慢了。

    它那不老实的尾巴再次戳弄起薄弱宫壁,搅得宫内那满涨浊液翻江倒海。达达利亚本就处在极致痛楚之中,当即失去所有知觉。他手臂还好好地护着蛋,双眼却缓缓闭合,呼吸逐渐清浅,下身彻底放松,因痛苦和紧张而紧绞的宫口无力地敞开,zigong中流出许多羊水与血液的混合物,冲刷着小龙布满鳞片的龙身,连龙尾巴都被冲出来一截,不再死死堵住红肿高热的rou环了。

    说来奇怪,达达利亚昏迷过去,口中才逐渐叫出了声。翻来覆去的尽是些孩童撒娇般的呓语,他软着嗓子,说“好痛”“好难受”“阿贾克斯不喜欢这样”。

    钟离正是在这充满委屈的娇纵呻吟中恢复意识。他本为天生地养的岩龙,最初的记忆便是沐浴在日光中,伴着草木摇曳作响而睁开双眼,从未体验过如凡人或其他胎生生物一般被母体温暖羊水包裹的湿润触感。这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他感到如此安心。滑腻温软的rou壁柔柔紧贴着、吮吸着的全身,连最易被忽略的龙尾也被吞进更为细腻的rou腔中咂摸,遑论腔中仍在分泌的暖融融热烘烘的羊水,只是参杂了浓厚的血味——

    血?

    岩神自磨损中挽回清醒神智,发现自己如一个塞子或什么房事助兴道具一般卡在白腻双腿之间。考虑到这洞天只他与达达利亚两人,他不会是……

    他赶紧挪动不太熟悉的幼龙身躯,从肿烫的rou道中一步步爬出来,尖利脚爪陷在柔软rou壁中,又带来达达利亚一阵痉挛。钟离终于完整地钻出来,回身去看那被过分蹂躏的凄惨雌xue,正大敞出血红的roudong,源源不断地流出血和精水。他自知情况不妙,用神力维持住达达利亚的生命,带他去屋中清理一身的秽物。钟离从他胸口拿走蛋时还被水刃狠狠戳了一下,没办法,只能由着他继续抱着。

    他用流水洗尽达达利亚女xue与后xue中的jingye与凝固的血痂,上药,为避免药液流出,又凝出两根尺寸小些的墨玉药杵,扒开rou红色的yinchun与臀瓣塞入二xue之中。待他安置好虚弱产夫时,恍然想起自己最初带达达利亚来到此处的目的——凡人对孕育仙兽毫无概念,钟离自恃经验丰厚,为避免这至冬执行官难产而死,心想着将他带来自己的洞天照拂几分。没想到自己的情热期竟比达达利亚的预产期还要更早来临,为避免伤害凡人,他不得不脱离此处,去绝云间一处瀑布中放任自己陷入休眠。也许是失去理智的自己又重新回到洞天,将刚刚生产后的达达利亚视为了泄欲工具,才让这年轻人遭此横难。现在想来,达达利亚拥有独自产下金鹏后代的能力,而原本好意照顾的他却成了达达利亚最大的威胁。

    假仙人真岩神正思考后余事项该如何妥善处理时,却见达达利亚紧紧抱着的那颗蛋已出现几道裂纹,不多时,一只湿漉漉的金毛小鸟就钻了出来。它还未睁开眼睛,就急吼吼去去寻找母亲的心口,趴在上面听了一会儿,又爬上母亲的脸,拖出一道湿痕,细细感受母亲的鼻息。确认母亲生命无恙后就掐起幼细的嗓子,“叽啾啾”地对着钟离叫起来。

    钟离听懂了,回答说:“我不能走。眼下唯一能照顾他的人是我。”

    “叽叽叽啾啾啾!!”

    “他不会想要别人看见这副虚弱的模样,至少要在此处调养一段日子才好出门。”

    “啾啾啾!!!”

    “这略有些难办。”钟离思忖片刻,道:“我不能用蛮力唤醒他。不如你试一试,毕竟他对你的气息十分敏感。”

    那小金鹏终于睁开被粘在一处的眼皮,狠狠瞪他一眼,又趴在母亲嫩红rutou旁,用与刚刚截然不同的柔软叫声“叽叽”地叫唤,想引起母亲的注意。可直到他叫得嗓子干痛,也不见达达利亚睁眼安慰。此时又听钟离语重心长道:“看来是耗费了太多体力,陷入深度昏睡了。你明日再试吧。”

    说罢,他不管小金鹏气急败坏地喳喳声,兀自下楼炖了些温补汤药,又等了半个时辰,药汤变温后才端上去。掐开达达利亚紧闭的双唇,一勺勺喂进去,若是他呛咳几声,便捏提起下巴叫汤液顺着喉咙疏导进食道。待碗中药液见底,他替达达利亚擦净唇边几滴药汤,若是让不知情的人看了,还以为这是位贴心又温柔的好丈夫。

    做完这一切,钟离对沉睡的达达利亚说:“晚安,好好歇息。”又朝达达利亚胸口处警惕看他地金毛小鸟嘱咐道:“你也一样。”

    达达利亚过了一周才醒,他还有些懵,分辨不清自身境况,看见羽翼毛绒绒的鸟儿正趴在自己胸口,啄饮rutou流出的一滩浅浅乳汁,却下意识地不敢动弹,等小鸟儿喝饱了,才抱起自己最爱的小金鹏,让小鸟儿啄自己的鼻梁,一边说:“长得好快呀!宝宝有没有想我呢?我连梦中都在想你有没有安全地破壳。”

    钟离开门时便遇见这一幕其乐融融的天伦乐景,达达利亚原本温情的笑脸在看见他之后立刻变为冷面,召出中等大小的游鲸与寒刃朝着钟离颅顶刺去——钟离面色不改,周身金光一闪,只是被泼了一身水,他擦一擦脸上的水滴,问达达利亚:“要下来吃午饭吗?还是我端上来喂你?”

    “你自己吃去吧。”达达利亚声音带着寒芒,“明年的今天,也许魈会念着你的旧情,在路边为你放一碗白米饭。”

    “照他的爱好,也可能是一盘杏仁豆腐。”钟离道,“或许我们可以做一笔交易。”

    “和你?”达达利亚不禁冷哼,说:“你这种出尔反尔的货色,连贷款也还不上,让我怎么将你视作可信任的合作伙伴?”

    “你昏睡的日子,我也进行了深刻反省与考量。”钟离反手带上门,坐下与他详谈,“璃月上下都不会知晓此事,孩子可以归至冬。”达达利亚心道什么叫“归至冬”,孩子只是选择了我。这仙人言语间常常把包括他自己在内的所有人当作物品一般,原本达达利亚并不介意,但如果涉及到他的孩子……

    “那么,代价是?”达达利亚问。

    “至冬的条件必须包括,魈永远不会知道这两月内发生的所有事。”

    TBC

    附:文中摇篮曲为《Колыбельная》,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