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执/离达】前夫与我与我的状况外现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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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冬妮娅读初中的时候非常爱看的爱情狗血小说 配对:那维莱特x达达利亚/钟离x达达利亚 预警:前夫哥钟离、现任老公那维莱特、夹在中间的达达利亚、以此为背景衍生的都市狗血爱情故事、雷到您非常抱歉、我愿意提供除了补偿以外的所有帮助、挺弱智的、还很ooc、请小心观看 Summary:前夫亲一口,噩梦做一宿。 Note: 捏他许多网络热梗,以及经典前男友笑话。 是朋友点的前任文学,有许多针对钟离与那维莱特年龄的桥段。 在我看来,两条老龙都算是i人(面包体乱入),而老实说,我不太擅长i人之间的狗血雄竞修罗场。因为我也是i人,遇到修罗场我只会泪流满面然后逃跑…… 如果被我雷到,红豆泥私密马赛! 正文 指尖穿过发丝,深蓝绸缎围绕进他们拥有相同洗发水清香的温馨气氛中。丈夫微微低下头看他。达达利亚的手向来很巧,他似乎什么都能掌握得来,托克帮jiejie扎出歪歪扭扭的麻花辫,冬妮娅笑着捏捏托克的脸——她知道弟弟已经尽力给jiejie扎自己认为最好看的发辫了——又撒娇唤来阿贾克斯哥哥。阿贾克斯灵巧手指上下翻飞,给自家meimei扎上小小的蝴蝶结,给自家丈夫扎上大大的蝴蝶结,给隔壁美露莘们扎上不大不小刚刚好的蝴蝶结。 落于指腹的发丝顺滑如水,轻轻拢住便是一大捧。达达利亚心想:这样的发量对于那维莱特的年纪来说可真是太稀奇了。倒与他认识的另一个岁数蛮大也留长发的男人形成强烈对比。 他们俩的发质都还不错,可就发量来说,那位与那维莱特相比多少有些相形见绌。嗯……应当是发型不同吧,那个人只留了一小撮,所以显得少些。 快到上班时间了。达达利亚点点自己的脸颊,丈夫会意,轻吻达达利亚刚刚点过的位置,又被达达利亚恶作剧似的吹了一口气,吹开耳畔的碎发,能看到微红的耳垂。达达利亚知道丈夫含蓄稳重,仍不太适应这样的离别吻,所以又偷偷害羞了。这样的感觉很新鲜,毕竟那个人可从来不会在他面前脸红。 他目送丈夫出门,回去收拾了早餐残羹。结束繁琐的家务后,达达利亚正刷手机查看今日的工作安排,忽然支付宝显示收到了一笔转账。他并不惊讶,又看了一眼今天的日期,五月二十一号。 再看看转账详情。五块二毛一,来自钟离。 达达利亚嘴角不再上扬了。他打开微信,点开某个沉寂已久的聊天框,转了对方五块二毛一,对面没有接收,而是发了一朵玫瑰花。 钟离:?? 钟离:看看备注。 刚刚确实是着急了,没注意到转账界面还有备注,达达利亚又切回支付宝,看见五块二毛一下面还备注了一个酒店房间号。 达达利亚瞳孔地震。 —————— “年纪大的会疼人啊!” 达达利亚曾无数次听到这句话,但经历了第一场婚姻并正在经历第二场婚姻后,他明白了:年纪大的也不一定会疼人。 长得帅的如果不疼人,那起码还剩长得帅;有钱的如果不疼人,那起码他还有钱;年纪大的如果不疼人,那……那就干脆离婚吧。 达达利亚与钟离办理离婚手续时,曾暗自发誓不会再结婚了,哪怕结婚也再也不要找年纪大的男人。之后他遇见了那维莱特,不久后,达达利亚又和一个年纪大的男人结了婚。领结婚证那天晚上达达利亚躺在床上感叹世事无常,但他看了一眼身边的那维莱特,幸好新老公还很强壮,长得帅,也有钱。 当然不是说前夫哥不强壮长得不帅没有钱的意思。钟离他哪里都好(除了年纪),就是对达达利亚不太好。而达达利亚觉得没必要让自己毫无理由地磋磨青春,趁着还没陷太深,早早一拍两散了。在达达利亚收到五块二毛一的转账之前,除了离婚事宜,钟离没怎么主动找过他,也许前夫也再婚寻找更契合的灵魂去了。 达达利亚苦思冥想许久,没找出任何拉黑钟离以外的好办法来回复前夫的五块二毛一和酒店房间号。幸好此时那维莱特给他发来消息,说要去隔壁城市参加一场研讨会,到时候要住酒店,如果达达利亚有时间的话能和他一起去,顺便一起旅游放松放松。 和前夫住一间酒店,不行。 和现任丈夫住一间酒店,行。 达达利亚痛快答应,两人又约好了一起吃午饭。达达利亚十分利索地把拉黑钟离的事项忘到脑后,去做今天未完成的工作了。但不久后他会后悔这件事情,或许不会后悔,毕竟他如何选择也无法干扰后续事情的发展。而人类总要面对命运的。 第二日,那维莱特和他驱车来到隔壁市的酒店。直到下车的前一秒,达达利亚才发现这家酒店的名称与钟离五块二毛一的备注酒店雷同,他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也不会这么倒霉吧?达达利亚暗自心想,可能钟离昨天看他没回消息,已经从酒店退房了呢? 办理入住后,达达利亚看着丈夫手中的门卡房间号,心中有极大的阴影仓皇而生——正好是在钟离房间的隔壁!! 走出电梯,达达利亚刻意加快了脚步,带着丈夫快速走向房间,并祈祷钟离房间的那扇门不要开不要开不要开…… 说什么来什么。达达利亚的脚步刚刚在门前停稳,隔壁房间的门就被人打开,走出一个达达利亚无比熟悉的人影——他那藕断丝连的前夫,钟离。 钟离默不作声,看看达达利亚,又看看达达利亚身边的那维莱特。打量过两人亲密姿态后,他露出一副略有吃惊的神情。 钟离道:“那维莱特阁下,久仰久仰。” 那维莱特道:“钟离教授,幸会幸会。” 之后他们就没什么好说的了,齐齐把目光投向夹在中间的达达利亚。达达利亚的灵魂备受煎熬,他从来不是个嘴笨的人,大脑也极少陷入宕机状态,但眼下他愣是呆了两秒才说:“钟离先生,你……你怎么在这啊?” 钟离道:“我以为你知道的。”他看了看那维莱特手中的房卡,而达达利亚手中没有房卡,推断这两人要住同一间,应当关系匪浅——达达利亚带着这人来见他,所为何事? “达达利亚,”他说,“你知道,我是个传统的人。我并不喜好那种分享的风气……” “行,行。”达达利亚硬着头皮说,“哈哈时间不早了我俩就先进去了,钟离先生你也好好休息拜拜!”他拉着一脸状况外的那维莱特进门,啪的一声把前夫隔绝在外。那维莱特检查好客房,又来和达达利亚说话,问:“你认识他?” 达达利亚心情复杂道:“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和他住这么近,还这么客气?” “是一场新兴交叉学科主题研讨会。”那维莱特道,他走来与达达利亚坐在一起,“有关历史学与法学,他是历史学教授,而我作为法律行业专家被邀请来。可能是巧合,我们的房间被安排在隔壁。你又是怎么与他认识的?看他的态度,似乎与你很熟悉。” “工作上的客户而已啦。”达达利亚搪塞道,“他经常不结尾款,我都把他拉黑了。” “是应该拉黑。”那维莱特道,“但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走法律程序起诉他,我会为你提供帮助。” 达达利亚笑道:“起不起诉的之后再说啦。你倒是说说,你要怎么帮助我?”他身子一软,直接躺在床上,又顺手把那维莱特头发上的蝴蝶结揪下来——达达利亚早上亲手绑的,现在又由他自己拉下来——那维莱特虽然觉得这样白昼宣yin不大好,但他愿意顺着达达利亚玩闹,于是也俯身亲吻年轻的妻子。 声音渐渐传出。达达利亚一手抓着那维莱特的长发,一手揪住床单,他的意识仿佛溶于水中。丈夫温柔的触碰引起他的战栗。之后,墙壁传来三声清脆的敲击声。 既然影响到了“隔壁邻居”,那他们就不得不停止了。那维莱特帮达达利亚穿好衣服,达达利亚脸还是粉的,他抱怨说:“这家酒店隔音这么差吗?”那维莱特摇了摇头,示意达达利亚来穿袜子,他们还要下楼吃晚饭。 酒店晚餐是自助式餐厅,达达利亚与那维莱特分开去拿餐碟。于是达达利亚又孤身一人了,他沿着甜品区边走边看,身边忽然走来一个人。 又是钟离。钟离也端着餐碟,里面放着两块香橙玛德琳。那是一种贝壳形状的小蛋糕——达达利亚刚才绕着甜品区走了两圈也没找到自己喜欢吃的这款糕点,原来都被钟离挑走了——达达利亚特意避开他,走远些。 谁知钟离又跟上来,对达达利亚说:“我记得你爱吃这种甜品,就给你留了一些。”说着,就用小夹子把香橙玛德琳夹到达达利亚盘子里。达达利亚没拒绝,毕竟小蛋糕是不可以辜负的,但他也没表现出高兴的样子,只是说:“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了,别让那维莱特误会。” 钟离轻轻摇头,说:“这只是正常范围内的交往。所以,你选择了他?” “有什么选择不选择的。”达达利亚道,“我愿意跟他结婚,他也愿意跟我结婚,就这样。” “那你是否愿意和他离婚,再回到我身边?”钟离问。 “不要。”达达利亚斩钉截铁道,“跟你在一起,我不高兴。” 钟离叹息一声,转换话题说:“从前,我认为你十分可爱,现在也是一样。” 达达利亚冷漠道:“你那个年纪,看谁都觉得可爱。” “牙尖嘴利,你以前可没这么爱顶嘴。”钟离笑道,“是我年纪大了,现在也说不过你。” “没事。”达达利亚秉着人道主义安慰道,“老了总比死了好。” 他想了想,还是没忍住问:“你是在羞辱我吗?给我转账五块二毛一?” 钟离自如道:“我了解你,达达利亚,比你自己还要了解。我知道,你并不缺钱,哪怕给你转账五百二十一万,你也不会多看我一眼,但如果我给你转账五块二毛一,就会引起你的注意。” 只是你没发工资又是月光族吧,达达利亚腹诽。他不想再与前夫哥掰扯,要转身离开。钟离却拉住他的手,接着又抚摸达达利亚脖颈一处红痕——那维莱特刚才弄的,现在已经不痛了——钟离的动作很轻,却仿佛在给达达利亚烙上一处足以留下疤痕的烙印。 钟离轻声说:“他对你这样粗鲁,远不及我对你情深义重。” 达达利亚甩开他的手,转身回到餐桌边。那维莱特正在这里等他。达达利亚不知道他看没看见刚才那场闹剧,也许看见了,也许他的丈夫毫不知情。但现在,那维莱特正帮他拉高衣领,将那处红痕重新掩埋。 那维莱特说:“天气凉了,多穿些衣服。” 达达利亚点点头。他望着盘中的两块香橙玛德琳,已经失去了所有胃口。 —————— 研讨会略微有些寒酸,派的公车设备老旧,是一辆四座SUV,前座已坐了司机与工作人员。原本后座坐两个成年男子应当是绰绰有余,但现在多了个达达利亚,三个成年男性挤在后座,就必须腿挨着腿、胳膊贴着胳膊——而很不幸,达达利亚就是那个被夹在中间的人。 右边是钟离,钟离不说话。左边是那维莱特,那维莱特不说话。中间是达达利亚,达达利亚被挤得不想说话。 他正神游天外,忽然钟离碰了碰达达利亚的右手,语气平淡道:“听说你到处跟人说我死了。” 那维莱特立刻袒护道:“达达利亚不会传谣。”而他捏紧了达达利亚的左手,似乎在劝慰达达利亚别在意。 “因为不想再提起前夫,所以旁人询问时就搪塞说前夫已经离世,这并不是成熟大人的做法。”钟离的食指轻轻拨开达达利亚紧握成拳的右手,直到两人掌心相贴,“达达利亚,或许是之前我把你养得过于……天真。才会让你在失去可以依附的对象后又再次寻找上一位与我气质年龄相似的丈夫。但无论如何,逃避是不好的。” “逃避的究竟是谁?”达达利亚反问,“我曾经等待过你的来电,你的消息,但很可惜,你的年纪虽大,胆子却小。” “我以为你只是需要一段独属于自己的时间,所以我给你了。”钟离道,“如果你不再等待我,那么坐在你身边的那位又是谁的替身?你第二次宣誓忠诚时,心中浮现的又是哪任丈夫的脸?” “跟你说话真是说不明白。”达达利亚烦得要命,他再次感到第一任婚姻即将结束时的窒息感。 钟离还想再说些什么,但那维莱特却突然伸手将达达利亚的腰揽过来,他摸摸达达利亚的耳垂,又将掌心贴在达达利亚脸颊上,小声安抚道:“没事的。”接着,那维莱特的声量略微放大,严肃道:“钟离教授,你似乎一直对达达利亚以及我们的婚姻有所误解。在我们第一次相遇时,是我对达达利亚一见钟情,并向他求婚。” 钟离望向自己被甩开的手掌,他的左手无名指依旧戴着一枚婚戒,与如今达达利亚手上的并不是同一款。司机默默降下车窗,钟离的视线落在窗外。他们都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