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达】白鲸之困(老婆上门找草借种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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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找乐子的男人,碰上一位情深意切的女人,犹如钓鱼钓到白鲸。 ——Virginia Woolf 1 ……被前些日子打败的白鲸缠上了。 白鲸化形的青年亲热地唤着“钟离先生”,死水潭般的双眼竟隐约可见一丝热情,日日堵在龙神的门庭前。早已退位的摩拉克斯不堪其扰,只不冷不热地勉强应付着这位找上门来的手下败将。沏上一壶降火气的清心琉璃叶,钟离端坐在桌前,鲸就会自己去厨房做些合他口味的菜肴。 既已坐在一起吃饭,总要不咸不淡地聊两句。钟离早在几句话的试探中得知了鲸的名字以及目的——达达利亚只是想要一个龙神的子嗣。 “我只想和比我强的人在一起生孩子。”达达利亚说,“我喜欢大家庭!”他的筷子使用得还不太熟练,夹远处的鱼rou时总是不稳,钟离替他夹起两块放进碗里,他感激地向钟离笑笑,“谢谢先生。” “那——要怎么生呢?”钟离接着问,他拿起一旁的紫陶茶壶,替青年外表的白鲸续了些茶水。经过这几日的相处,性情率真的达达利亚也算是合他的眼缘,作为长辈,他总要关照些的。 青年的眼神飘忽不定,“我……我确实是可以生孩子,先生到时就知道了。”钟离也不追问,又帮他夹了几筷子青菜,看达达利亚面露苦色,只教他“要营养均衡才好受孕”。 说是要和钟离生孩子,可达达利亚自己还是个孩子。他童心未泯,喜好刺激,常常为了某些不知名的原因陷入争斗之中,之后带着一身青紫和不轻的内伤回到钟离身边。他也不甚在意自己的身体,含糊弄些药草涂抹上就算医治过了。钟离实在看不下去,哄骗着小鲸鱼“不好好养伤的话会生下不健康的孩子”,强行将人押在房间休整几日才可放行。 几月下来,鲸鱼与他的关系日益亲密,达达利亚甚至会偶尔拉着钟离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这里,以后会孕育我和先生的宝宝哦。”钟离听了,淡淡地颔首,轻柔抚摸掌下温热滑腻的皮肤。 每月总有那么几日,青年嚷嚷着冷,要缩到钟离的怀里,拉着钟离的手放到自己肚子上,要“钟离先生揉揉”。钟离知晓这是双性之体必受之苦,心下难免升起一丝怜爱,就顺着青年的心意,在掌心蓄起热度,慢慢揉着。听到达达利亚舒服地哼哼,他也唇角微扬,心想,若是以后有这样一个人长长久久地同伴身边,纵享夫妻之情,天伦之乐,也是件不错的事。 摩拉克斯作为神明,六千年的岁月无关情爱,而对于钟离来说,眼下是个该讨妻子的好时候。 一日晚饭时,达达利亚喝下钟离先生熬煮许久的药膳,扭扭捏捏地走到钟离跟前,道:“先生,我算好了日子,今天……很适合来造宝宝。” 钟离欣然同意,引达达利亚来到卧房。此处早被他置办得如同新婚洞房一般,红烛帐暖,正待一场被翻红浪。 达达利亚脱了衣服,分开腿坐在床榻上,用手拨开yinjing与囊袋,下面赫然是条紧紧闭合的肥软rou缝,另一只手附上去,使了些力气扒开一边yinchun,立刻露出里面如同蚌rou般细嫩的粉rou,透露出处子的稚嫩气息。 “先生,要来摸摸看吗?” 说着,达达利亚双手扒开下面的xue口,淡粉色的嫩rou即刻暴露在钟离面前,不安地瑟缩着,内里的rou道被微凉的指尖拨弄时柔软地敞开,显出一条幽深紧闭的路径。 钟离心神一动,俯身下去,亲吻处子洁净的软xue。既是虔诚的祭拜,也是遗憾的告别。毕竟,自此之后,达达利亚的花冠将被他永远地摘下。这柔嫩的处子xue也将为他生儿育女,不复今日模样。 达达利亚感到下体覆上温凉干燥的物体,抬眼一看,竟是先生在亲吻那处。他有些吃惊,拿捏不准先生要干什么,不经意间缩了一下xiaoxue,一股暖流从zigong深处缓缓流出,顺着情动的yindao流出一点。 “唔……先生……”达达利亚不自觉夹紧了腿。 钟离感受到达达利亚的yin液流淌出来,微微笑了笑,伸出舌尖舔净了花瓣上的露水。温暖的滑滑的东西探进了隐秘的xue口,达达利亚揪紧了床单,“等等!先生,好奇怪……啊……别舔……”紧张的xuerou反而将舌尖吸得更深,本就长得不深的敏感点被略显粗糙的舌面反复挤压,仿佛灵活的软体动物钻进了下体般在体内肆虐,引得达达利亚的腰不断弹起,然后——嫩红的yinjing射了一股出来,落到自己的大腿上。 “很敏感啊,公子阁下。如此……是要让我们的孩子有一个yin荡的母亲吗?” 听到钟离带着戏谑的话语,达达利亚捂住脸,“别说了……先生。”简直是要羞死人。 钟离笑着摇了摇头,借着达达利亚喷出来的jingye开始扩张。处子的嫩xue仅能容纳一指,再多就会引起达达利亚腹部肌rou的紧绷和软声的求饶:“先生、好痛……慢点……” 钟离抚摸他的小腹以做安抚,指尖则继续深入,不多时便触碰到一个软弹的rou环,微微向外嘟起的zigong口甚至经不起最轻柔的触碰,达达利亚当即呛了口口水,伸手去推钟离的肩膀。 “唔呃……等等先生、别碰那里!我……我要尿出来了!” 钟离心中觉得这样娇气的达达利亚可怜可爱,忍不住想多欺负一番,于是他伸直手指,向软弱可欺的宫口戳进一节指尖—— 达达利亚的身体猛地一弹,脊柱几乎于床榻拱起一座桥,他面色酡红,深蓝色耽于情欲的双眼微微翻白,吞咽着手指的xue口咕啾吐出一大滩清液,之后便是肌rou痉挛着带来不断的收缩,尤其是zigong,嫩滑的内壁讨好般轻轻嘬着钟离的手指,湿热黏腻地奉上最后的贞洁。 钟离见他已经适应得差不多,便褪下自己的衣裤,露出狰狞的龙根。达达利亚缓了一会儿,下身还是因为钟离刚刚抽出手指刮得zigong口发酸,他抬头看看先生,谁料这惊鸿一瞥竟把他吓得向后爬。 “先生!!怎……怎么这么大!” 钟离跨间那柄岩枪,该说真不愧是神明的尺寸吗?达达利亚眼神惊恐,“进不去,怎么想都进不去的吧?!” 钟离柔声劝他:“总是要进去的,不是要和我生孩子吗?” “绝对会死的!”达达利亚有些崩溃了,“我会被戳穿肚子死掉的!” 钟离没再说话了,只是微笑着看他,然后——四个岩锁凭空出现,将达达利亚的四肢死死铐在床铺之上。 他只能看着钟离先生将那颇具威胁性的性器放到他的雌xue跟前,借着先前潮吹的yin液缓慢撑开细窄rou缝——好烫好涨好酸……好难受。 粗长岩枪强硬地碾开他的血rou,一寸一寸将他穿透,达达利亚头脑昏沉,仿佛钟离直接cao进了他的大脑,这令他完全无法思考。 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zigong口被沉沉撞击着,硕大的guitou几近残忍地冲撞碾压脆弱的腔口,但是yindao嫩rou被摩擦的酥麻爽快又将他麻醉了。好痛……但是好舒服……达达利亚蜷起双腿,想圈上先生的腰,他的眼睛失去焦距,茫然地凝视钟离的脸。 钟离撤下岩锁,手掌陷进达达利亚大腿根部的白嫩细rou,让鲸鱼借力坐在自己的怀里。达达利亚算得上柔弱地靠进钟离怀里,搂着他的肩膀,小声地咿咿呀呀叫出来。 “嗯……先生、好大……好舒服……” “啊呜!磨到了!轻点……好酸……” 这个姿势不好大开大合地cao弄,钟离只是小幅度地顶撞宫口附近的软rou。沉甸甸一根rou棍滑溜溜地在达达利亚体内最脆弱的地方横冲直撞,他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是含糊地吐出一些无法咽下去的yin词浪语。 “咕呃——顶到了!好厉害、要给先生,生宝宝了……” “先生……好撑……呜呃……我受不住了,全、射给我好不好?” 钟离听着他情至浓时的爱语,神之心仿佛被激流打动,心头的怜爱涌上来,认定了眼前这人是他的伴侣,要履行伴侣的职责,为他产下神明的后代。 “那么,要射在哪里呢?”他轻声诱哄。 “啊呃……射、射在我里面……” “里面是指?” 达达利亚几乎要咬到自己的舌头,他被cao得头昏脑涨,吐字也含糊不清,说话更是不经过仔细思考:“要,要先生射在我的zigong里面……!” 钟离笑道:“好。”于是按着达达利亚的腰,狠心向下一按—— “啊——!!” 达达利亚几乎是惨叫出声,那么柔嫩、毫无防备的苞宫忽然被贯穿,宫口被刮得生痛,内腔中的滑液甚至被yinjing挤出了xue口,流淌在二人的交合处,rou体拍打时的“啪啪”声更显yin荡。zigong内壁被戳弄的干涩苦痛渐渐褪去,取之而来的是满满的充实感,达达利亚眯起餍足的双眼,向先生索吻。 “呼……呼……我的,zigong……被、先生,cao开了……” “好厉害、先生,好厉害……” 钟离坦然接受爱人的称赞,并与他接吻,勾得达达利亚探出一截粉红的舌尖露在外面,神情恍惚地流下涎液,落在光洁的胸脯上。 ——这平坦的胸脯,数月之后便会变得鼓胀隆起,充斥哺育生命最初之源。 岩神抱着爱人,沉浸在风月情事之中,只是最后要出精时,他哄了达达利亚躺下,称“这是最易受孕的姿势”。达达利亚早已被神明恐怖的持久力cao得魂飞天外,迷迷糊糊地顺着岩神的心意,又得到了神明安抚的深吻。 之后便是漫长而残酷的受精。 钟离的部分身躯化为龙形,甚至包括那柄龙根,上面忽然布满了鳞片与凸起,射出的炽热龙精更是刺激得达达利亚疯狂地挣扎,想要从这古老神明的身下逃开。 绝对——会死的!!! 钟离温柔地按住他,哄道:“马上就好。”又轻吻他的额头、面颊与嘴唇。达达利亚泪眼朦胧地控诉他:“先生,真是太坏了……” “啊,好痛……” “抱歉,”钟离道,“龙就是这样的,是我的错。” 达达利亚不忍看他的先生道歉,便贴着钟离的颈窝软声道:“不是先生的错,是我……想给先生生宝宝的……” 钟离胸腔中忽然迸发一阵浓烈的爱意,身下这只白鲸的感情是如此纯粹而天真,他尚不知招惹神明的代价,便一腔孤勇地闯进钟离的生活,以“生孩子”作为拙劣的伪装,倾尽所有作为赌注,要的只不过是“钟离”漫长生命中的一瞬间。 钟离看着达达利亚。 既然如此,那便用神明的“爱”作为与之相配的回报吧。 授精过程已经结束,他只留了半截微硬的分身留在达达利亚体内,堵住龙精不外泄。钟离也侧躺在达达利亚身边,从背后搂住爱人,一只手轻轻抚摸爱人鼓胀的小腹。耳边传来达达利亚不满的撒娇声,他累得很,声音也时断时续。 “呜……先生射的好多好烫……肚子好涨、真的要给先生,生孩子了……” 钟离唇角微勾,他贴着达达利亚的后颈道:“那便罚我与你一同养育这孩子长大吧。” 2 “先生!”达达利亚扭了扭腰,感觉有些不适。 “……怎么了?”钟离问。他的脸还埋在达达利亚的胸脯上,声音被衣物阻塞,显得沉闷不清。 “我感觉不大舒服……要一直这个姿势吗?”达达利亚午睡刚醒,发现先生趴在自己身上有一阵了,他不知先生在干什么,也不敢乱动,过了好久才忍不住出声提醒,“话说先生你在干什么呀?” 钟离思索片刻,开口道:“你先前说胸口胀痛,而我的龙息有疗愈之功效,应该可以替你缓解一下。” 达达利亚深感钟离之善良伟大,于是说:“那就辛苦先生啦。” 钟离又用鼻尖蹭蹭达达利亚温热的胸脯。白鲸化形的青年皮肤又软又滑,加之怀孕引起的涨奶,嫩滑的乳rou散发着柔和的奶香,仿佛一片能让人失去所有烦恼的温柔乡。 ……左右也没什么要紧事,就先让他沉溺于此吧。 钟离抬起头,又将达达利亚胸口的衣物拉开些,露出又白又软的胸脯,上面嫩粉色的奶尖儿流出一滴白生生的乳汁,被钟离一口含住。他用舌头细细舔吮娇软的rutou,引得达达利亚一阵颤抖。 “先——先生?!” 钟离辛苦劳作半晌,才理直气壮地抬头道:“龙涎也是大补之物。” 3 钟离最近十分苦闷。 原因无他,是他的妻子沉迷孵蛋,甚至不怎么陪他了。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最初明明是达达利亚缠着他要生他的孩子的,一副眼中只有钟离的模样,现在却…… 钟离看着身旁抱着蛋说悄悄话的达达利亚,饮下一口苦涩的茶。 “你喜欢吃什么呀小家伙儿?”达达利亚甜蜜地问。 钟离想:他当初甚至没有问过我爱吃什么。现在却在问一个还没从蛋壳里出来的小东西。 达达利亚摸着光滑温润的蛋壳,感觉怎么也摸不够,心里洋溢的幸福感简直要满出来了。又抱了许久,他才稍稍察觉一点美中不足:这小家伙什么时候才破壳? 于是他终于分了一点注意力给自己的丈夫,同时也是小家伙的另一位父亲,“先生,它要多久才能从蛋里出来呀?” 钟离轻咳一声,慢条斯理道:“我即是世上最后一条龙。已经记不清当初破壳用了多久了,但不会太长。” 达达利亚道:“原来是这样。”他有一点失落,但很快又振作起来,“只要我时刻不停地看守,就不会错过它破壳了吧?” 钟离忍了又忍,道:“也许……我们可以做些更有意义的事情。” 达达利亚却不赞同地摇头,“怎么会有比迎接自己的孩子破壳而出更有意义的事呢?” 说罢,他把圆滚滚的龙蛋塞进自己的衣服里,靠着温暖的小腹,“话说回来,钟离先生这几天去睡客房吧,我怕你这个石头龙把宝宝压坏了。” 钟离疑惑地看他,“你要和一颗蛋睡在一起,而不是你的合法丈夫?” “是的!”达达利亚自信地回答。 钟离没再说话。先让自己的小妻子快活一会儿吧,等到夜晚降临,他就会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一家之主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