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北】双生16(补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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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因为伤重,北洛的视线已经有些模糊,只隐约看到,玄戈逆着阳光对他微笑,白色的王袍被光明野上因始祖魔陨落而重新倾泻下来的日光覆上一层浅金,斑驳的血迹在这片金色中愈发显现出一种苍凉的冶艳,让他的心中忽然出现一丝从未感受过的悸动与信赖。 失去意识之前,他只记得自己似乎答了一声“好”,便沉入一片黑暗之中。 醒来时,北洛发现自己正躺在王宫寝殿中属于自己的软榻上,试着动了动身体,因妖力枯竭而尚未愈合的伤口传来一阵阵抽痛,让他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 “你醒了?”玄戈的声音从床边传来,北洛扭过头,看到玄戈正靠在床边看着他。 他的脸色仍有些苍白,颊边却染着一丝红晕,额头上有一层细汗——显然是刚醒不久就强撑着起身走了过来。因为背上有伤,他只能侧倚着床柱,目光却一直落在北洛身上。 “你伤得也不轻,怎么不好好躺着休息?”看到玄戈坐在这里,北洛松了一口气,转而又有些责备地问道。 玄戈轻咳了两声,伸手轻轻抚了抚北洛侧脸的伤痕。未完全愈合的伤口被触碰,传来一阵微痒的刺痛。 “我想看看你。你答应了我的,不许反悔。” “……”北洛下意识要反驳,却在最后一刻吞回了嘴边的话,只是说道,“我不反悔。”虽然那时他已不甚清醒,但他知道自己当时所说的话的确是出于本心。答应了就是答应了,没什么好反悔的。 玄戈的眼中染上欣喜的颜色,正要说话,却被自己的弟弟一把拉到床上。 “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先把你的伤养好。”北洛费力地翻过身背对着玄戈,闷声道。 “……”玄戈愣了一下,随即笑着伸手将北洛揽进怀中,用微哑的声音在他耳边低声道,“好,都听你的。” 北洛被耳边的热气弄得耳尖微烫,恼怒道:“别乱动,我要睡了。” 玄戈顺从地不再逗弄自己的弟弟,将他又向自己怀中搂了搂。 身后温暖的胸膛和均匀的呼吸声很快就让北洛再一次涌上睡意,朦胧中,他听到玄戈低沉的声音:“你送我的腰饰碎了。待你伤愈,重新为我做一个好不好?” 还真像一只撒娇的大猫。北洛有些好笑地勾起嘴角,应道:“好。” 辟邪恢复能力极强,几日后,两人身体上的伤已经差不多愈合,只是过度损耗妖力还是伤到了根本,需要几年时间才能重新恢复鼎盛时期的战力。 羽林和岚相终于得以从被玄戈养伤时抛来的政务中解脱出来——就算是心高气傲的岚相,也被玄戈这些年时不时丢过来的政务磨得对王位失去了兴趣。 伤好之后,北洛也恢复了每日去乾坤阵枢练剑的习惯。这天傍晚,处理完政务的玄戈走上乾坤阵枢时便刚好看到青年挥剑的身影。黑衣的年轻辟邪被一片剑影环绕,修长的四肢和劲瘦的腰让他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美感,长至腰际的高马尾随着动作摆动,晃动的发梢仿佛扫过玄戈的心头,带来一丝酥麻的痒意。 看到玄戈,北洛停下手上的动作,挑眉道:“来的正好,不必压制妖力,我们打一场。” “求之不得。”玄戈笑着抽出天鹿。 长剑相交,发出铿然的脆响,浅金与金红的妖力交织,明明是力量强横的大妖之间的争斗,远远看去那一黑一白的身影却有种莫名的和谐。 虽然单论剑术,北洛早能胜过玄戈,但他觉醒妖力的时日尚短,在比拼妖力的比试中还是落了下风。 天鹿挑开太岁的剑锋,那把可令千锋辟易的利刃落在一旁,而它的主人已经被玄戈揽腰抱在了怀里。 “你输了。”玄戈道。 北洛冷哼道:“不过是因为我修炼的时日比你短罢了,你这是胜之不武。” 辟邪崇尚武力,恋人结合也是如此,胜者获得主导的地位,以及保护的责任。 玄戈笑着道:“还好我修炼的时日比你久,不然若是你胜了却要反悔,我可怎么办?” “我才不会反悔。你也……”反驳的话说到一半,北洛的唇就被封住,玄戈维持着一手抱着他的姿势将天鹿插入鞘中,用空闲出来的手按住了北洛的后脑不许他逃开。 微凉的唇贴上来,先是轻轻舔咬那两片柔软的唇瓣,在北洛忍不住放松了齿关的时候侵入口腔。灵活的软舌暧昧地扫过牙龈,在那两颗尖尖的虎牙上舔了舔,留下一阵细密的痒意,接着探入口腔,在敏感的皮肤上扫了扫,勾住了那条躲闪的舌,温柔地纠缠。 北洛被他突然的动作弄的呆了片刻,直直看着那双浸满了笑意的眼睛,却因为过近的距离而微微眩晕。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北洛闭上了眼睛,双手缓缓抬起,回抱住了玄戈的腰背,开始辗转着浅浅回应他的亲吻。感受到他的回应,玄戈忍不住又把人抱紧了些。 酥麻顺着口腔直上天灵,又沿着脊柱传遍全身,让北洛软了腰,不得不倚靠着玄戈支撑身体。口腔中的空气被掠夺,就算是大妖,也渐渐感受到了窒息的滋味,北洛的手禁不住抓紧了玄戈的王袍,在华美的布料上抓出一道道褶皱,鼻腔中忍不住发出一声软下来的闷哼。紧接着,他感到相贴的胸口传来一阵轻轻的震动,玄戈低笑了一声,唇舌退出口腔,轻轻在他下唇上咬了一口,终于拉开了些距离。 玄戈看着眼前双唇微张,双眼微闭,脸颊泛红,正因为方才的窒息而有些凌乱地喘息着的青年,眼神暗了暗,托着北洛后脑的手稍稍下滑,捏了捏他的后颈:“怎么不会换气?” 北洛还在喘息着,却依然毫不示弱地反击:“我还……没问你,你怎么……那么熟练?” 玄戈凑近他耳边轻笑道:“当然是因为——我早就对你心怀不轨。” 温热的吐息让北洛尖尖的耳朵泛起一层红色,北洛推开得寸进尺的兄长,微恼地剜了他一眼,弯腰拾起地上的太岁收回鞘中,背对着玄戈道:“虽然我输了,但你记着,我也是能护着你的。” 玄戈从背后抱住他,认真道:“我知道。因为你,我才能从始祖魔手中活下来。” 身后贴上来的人让北洛紧绷了一瞬,随即试着放松身体靠在玄戈身上。这个动作让玄戈差点忍不住直接把他按在地上,微闭了闭眼,一手抚上北洛紧窄的腰,在他腰侧掐了一下,又在北洛忍不住闷哼的时候划开空间,直接带他回到寝殿。 眼前的景物忽然转换,腰封的束带被一只手拉开,本来挂在腰侧的匕首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太岁和天鹿被解下扔到一旁,玄戈吻了吻北洛的颈侧,将他放在了寝殿中宽大的床榻上…… 再回过神来时,北洛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忍不住挣了挣,却被身上的人按住“别乱动。”玄戈停下动作沉沉道。 北洛闷哼一声,却被方才那一下蹭出些酥麻的快感,挑衅道:“怎么?你不行?” 玄戈几乎被气笑了:“你觉得呢?” 北洛缓过一口气,舔了舔自己的尖牙,在玄戈肩膀上咬了一口:“那就快点。” 玄戈的额角一跳,咬牙道:“你可真是……不知死活。” 后来北洛便再没能说出几句完整的话,最后精疲力尽地清理好了身体躺回床上,只草草说了句“晚安”便在玄戈怀中睡去。 玄戈抚了抚怀中青年乌黑的长发,也轻笑道:“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