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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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青絮盯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方棠:“阿雯说还要喝几天药?” “大约还有三天罢,先生。”方棠想了想回答道。 杨青絮朝他伸出手,方棠犹豫片刻,将自己的手搭了上去。杨青絮把他从地上拉起,让方棠坐到自己的腿上:“那便是快好了。” “先生...”方棠被他摸的有些痒,轻哼了几声。杨青絮亲吻着他颈肩的皮肤:“都弄干净了?” 方棠挺直了腰:“嗯..一直都是干净的,先生。”他感到自己的腰带被扯开,没了束缚的裤子很快变得松垮。 杨青絮的手贴着他的小腹,向下抚去,揉了两把他跨间的东西,指尖贴着腿根来回磨蹭,再探到他的后xue。 他从抽屉中取出脂膏,方棠趁着机会自觉地脱下自己的衣裤。杨青絮捏了两把他的腰:“这几日养得不错,都长rou了。” 方棠红了脸,低声呢喃:“先生,您又取笑我。”他身上只留了一件半褪的里衣,下身不着寸缕。杨青絮的手指上沾了些脂膏,一点点地探进他的后xue。方棠靠在他身上,双膝借着凳子的力道,微微撑起自己的臀部。身后很快传来黏腻的水声,压抑着的欲望很快被勾起,他感受到先生同样半硬的分身时不时地顶到他的大腿。 他扭了扭腰,用自己的腿根蹭着先生的性器:“先生...” 杨青絮在他的臀上打了一巴掌:“闭嘴。” 方棠呜咽了一声,两人稍稍动了动姿势,让性器进入湿热的xue道。方棠的下腹绷得紧,杨青絮轻拍着他的大腿让他放松些,直到他的后xue将自己的东西整根吞入。 距离上次已是半月有余,方棠只觉得身后那处有些发麻,他下意识地收紧了后xue,随后便听见了先生的低吟。 “方棠。”杨青絮盯着他的眼睛,“再夹一下试试?” 方棠红着脸摇摇头:“对不起,先生..”他勾着杨青絮的脖颈,主动挺动着腰肢,让性器在自己身后进出。 杨青絮帮他稳着身子,只是座椅上的活动空间有限,一直叫方棠跪在坚硬的木质椅面会在他的膝盖上留下深红色的压印。这并不是一个发生情事的好地方。 杨青絮压住他的腰,止住了他的动作。他托起方棠的双腿,站起身带着他走到对面的单人塌。 他短暂地抽出了自己的东西,让方棠平躺在塌上。他抬高方棠的大腿,用指腹在湿润的xue口揉了揉。方棠今日似乎异常敏感,他没忍住缩了缩身子,喉结轻动,接受着先生再一次的进入。 杨青絮的动作并不粗暴,至少方棠不这么认为。适当的疼痛让他的欲望格外高涨,可怜的分身无人爱抚,只能往自己的腹部不断吐着清液。 “先生..”方棠的声音有些飘,“我...呜,想射....” “你知道规矩。” “是,先生..”方棠仰着脖子,开始倒数三十。只是在数到一半的时候,先生的几次深顶打乱了他的节奏。话语噎在吼间,到了嘴边就成了几声嗔吟。 杨青絮没有停下动作,顺势捏了一把他的腰:“好好数。” “先生..”方棠有些眼晕,“太深了...” “嗯?”杨青絮伸手握住他的分身,“你说什么?” “没有,先生..请,请先生继续使用我。” ... 杨青絮没有折腾他太久,再怎么说方棠也是在病中,两人清理完身子便一道回了房间。方棠窝在被窝里放空,杨青絮坐在他身边,用手指揉捏着他的耳垂:“方棠。” 方棠回过神:“在的,先生。” “有些事我要告诉你。”杨青絮的动作顿了顿,“给你下蛊的是尤溪。” 方棠的表情一僵:“先生,她要杀我?” “要杀你的并非是她,她也是拿钱办事。” “我不知道谁要杀你。”杨青絮用手背蹭着他的侧脸,“我还想问你是否有头绪。” 方棠移开眼神,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杨青絮轻叹,躺到他身边:“无妨。” 他伸手拨开方棠垂到眼前的几缕黑发,“方棠,你不害怕吗?” “怕。” “但是我相信您。” 杨青絮浅笑,把方棠搂到自己怀中:“乖乖地,安全地待在家里。” “我会的,先生。” 先生从不会让他失望,也不会将他置于险境。 这不是一个宁静的夜,突如其来的闷雷吵醒了睡梦中的二人,一道霹雳几乎照亮了半个长安城。杨青絮睁开眼,看着窗户上闪烁的光影有些恍然,细眉轻皱,他这才想起,原来今日是惊蛰。 方棠揉了揉眼睛,他听见窗外的雨声和雷声,下意识地往杨青絮怀里钻。 杨青絮轻拍着他的后背:“多大的人了,还怕这个。” “先生..”方棠摇头,“从前都有父亲和母亲在的。” “我可不是你的父母。”杨青絮替他盖好滑落的被角。 “先生,小狗害怕的时候总会想找主人的。” “那么我的小狗,从现在到雨停的这段时间,想做些什么?” “我想和您聊会天,可以吗先生。” “可以。” “嗯...先生,这几日姒姒又胖了不少,还是吃了睡睡了吃。翎歌最近好像不太愿意与我亲近,可能是因为他不喜欢我身上的生息蛊。” “姒姒对蛊没什么感觉么?”杨青絮用手指绕着他的发尾。 “嗯...好像没有。”方棠想了想,“但是翎歌...” 杨青絮知晓翎歌对方棠有多重要,翎歌会对蛊虫有所反应其实也在他的意料之外。曲绾绾的书信来得迟,他也是昨日才收到那封信,原本想着处理完学校那些事务再告诉方棠,没想到方棠发现的如此之快。他试着哄了两句:“兴许过几日就好了。” 方棠没有回应,只是又往杨青絮身上靠了靠:“先生,您知道阿雯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吗?” “嗯?” “阿雯的父母很早就离开她了,她原本被长安的一对老夫妻收留,那对老夫妻也没有给她取名,在家里就喊她丫头,后来,她拜入了万花谷。” “阿雯这个名字是裴大夫给她取的。她说,原本她的医术并不好,遇到裴大夫纯属偶然,他们甚至都没有什么交集。当裴大夫提出要收她为徒的时候,她觉得自己一定是上辈子积德。” “但是裴大夫不常在长安,他总是在洛阳。他的教法也很有意思,不过这个阿雯没告诉我。” “先生。” “我在。” “我能遇到您,也一定是我上辈子积德。如果下辈子还能遇到先生就好了。” “等等,万一先生下辈子是个坏人怎么办。”方棠抬头看向杨青絮,又低下头,“那就和先生做一对亡命鸳鸯。” 杨青絮笑着揉乱了他的头发:“这辈子都还没过完,就想着下辈子了。” “我只想和您在一起,先生。” 窗外的雷声不知不觉停了许久,暴雨却没有停下的意思。雨落屋檐发出的声响依然清脆。 方棠闭上眼:“先生,我有些困了。” “睡吧。”杨青絮由着他枕在自己的手臂上,“今日我不去学堂,刚好接上休沐日。” 房间里漆黑一片,他听见了方棠的一声轻吟,和很快平稳下来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