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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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棠听着他们之间的谈话,自己好像还不曾知晓先生的过往。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好奇这些,他已经习惯了先生偶尔的喜怒无常,但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在知道先生的全部之后,还能保持这样的心态。 或许他会,就像先生愿意为了他的过往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痛快的哭一场一样。 他舔弄着先生的性器,心思却不知什么时候飘远了去,他甚至没注意到小姨已经准备离开了。直到他听见先生和小姨告别,他才回过神来。 房门被带上,方棠还未来得及有所反应,下颚就被重重地捏住,他被迫吐出了口中的东西。 他看见先生把座椅往后退了些,但他仍然看不见先生的脸。 “你就是这样服侍我的?” 方棠说不了话,背后却是一凉。他知道自己的口活本就算不上好,方才心不在焉的侍弄先生肯定有所察觉。他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先生指尖的力道松了些,他试图开口解释:“对不起先生,我..有点紧张。” 杨青絮把他从桌子底下拖了出来,方棠的身体不免会磕到坚硬的木桌,闷哼了两声。 他伸脚蹭了蹭方棠腿间挺立的东西:“什么时候硬的?” 方棠一下红了耳根:“刚才您踢我的时候,先生。” “是因为我踢的你,还是想到有外人在?” “是因为先生...呜。”方棠呜咽着缩了下身子,先生踩着他的性器又施了些力,他抬眸看向杨青絮,先生也正盯着他。 方棠觉得自己该做些什么,而不是和先生相互凝视,像这样视线的交汇他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先生给的压迫感太强了。他试探着问道:“先生,我现在还能继续服侍您吗?” 杨青絮半侧着身子靠在座椅的扶手上。方棠见他默许,向前膝行了几步,撩开先生盖在腿间的衣物,用脸蹭了蹭那根东西。 他捧着柱身,张开嘴一点点含了进去。先生或许已经厌烦他方才用舌来回舔弄的方式,他决定直接用自己的口腔模拟交合。只是他的动作慢了些,杨青絮伸手摁住他的脑袋帮了他一把。 方棠有些头晕,他只能用手扶住座椅保持平衡。他按照先生刚才的速度吞吐着口中的性器,用喉口的软rou夹弄着敏感的前端。 无论做几次这样的事,等到杨青絮泄在他口中的时候,方棠仍会觉得双颊发酸。他舔干净了残留在先生性器上的浊液,等待着先生的命令。 杨青絮没有说话,只是来回抚摸他的发顶,由他半吐着舌头看向自己。 直到方棠忍不住朝他眨了眨眼睛,杨青絮才轻拍他的脸颊告诉他:“咽吧。” 方棠照做,又伸出舌舔了自己的唇。他腿间的东西还硬着,但是看样子,先生今天是不会让他泄身了。他跪回原来的位置,抿了抿唇开口道:“先生,请您允许我带锁。” 杨青絮笑了笑:“怎么?” “我..我管不住它,先生。” “方棠。”杨青絮伸手抬起他的下颚,“这东西对你没什么好处。” 方棠有些疑惑:“我不明白,先生。” “时间久了它会影响到你这根东西的正常使用。”杨青絮挑了挑眉,“包括排泄。” 方棠怔愣片刻:“那..” “还想带吗?” “...我会听先生安排的。” “乖。”杨青絮收回手,他看了眼时辰,从椅子上站起身,“准你去浴室自己解决,今天太晚了。” “是,谢谢先生。”方棠正准备爬去浴室,又一下坐了回去,“先生。” “嗯?” “我..先生,您今天不高兴是因为我吗?” 杨青絮眯了眯眼:“一半一半。” “那我有没有...” “去浴室洗干净,回来再说。” “是,先生。” 方棠披了件薄薄的纱衣坐在杨青絮的床上,他的双手撑在膝盖上,身体绷得僵硬。 杨青絮放下手上的账目坐到他身侧:“方棠,我很高兴你愿意告诉我曾经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 “但是一码归一码,白天的事情你是不是也该和我解释一下?” 方棠踌躇着开口:“先生,是宋凛失了分寸,我也没想到他会那样。” 杨青絮挑了挑眉:“我说的不是这个。” 方棠有些不解,杨青絮解释道,“他失了分寸是他的问题,我说的是你。” “我?” “你去问他那支骨笛做什么?” 方棠噎了一下:“先生,那只是我们刚好提到了,我没有告诉他您拍到了那支骨笛。我想如果知道了什么有用的消息,或许我能告诉您,给您一些帮助。” “我知道你是出于好意。可是方棠,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杨青絮轻叹一声,“宋凛怎么说不要紧,虽说今日都是自己人在,但你的这份好奇心若是被有心人记下了,难保不会引起不必要的事端。” “你们并没有刻意避开别人谈论这些,我听到了,别人也有可能听到。但愿你没有在回学堂的路上与他谈论更多。” “我没有再和他说什么了,”方棠有些委屈,“先生,我明白了。” 杨青絮看着他的神情,他突然觉得自己似乎不该如此打击方棠的一份好心:“或许是我有些小题大做了。” 方棠愣了愣:“请不要这样想,先生。”他壮着胆子往杨青絮身边凑了凑,“虽然有很多关于您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但即便您什么都不说,我也愿意相信您。” “如果先生不想我这么做,我就不会去做。”方棠冲他笑了笑,“因为我是您听话的小狗。” “方棠..”杨青絮脸上的阴霾总算是散了些,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那我现在算是被我的小狗安慰了?” “如果这样想能让您高兴一些的话。”方棠冲他眨了眨眼。 杨青絮侧身将方棠搂到怀里:“我会挑个时间告诉你骨笛的事情,但不是现在。” 方棠靠在他身上,闭上眼:“好的,先生。” 他被杨青絮带到了床上,他躺在先生身边,先生正握着他的手。其实杨青絮的用意不难理解,这几日先生为了骨笛的事情忧心不已,这足以说明这件事并不简单且相当重要。 再者,他能从宋凛嘴里了解到的,先生一定也知道。先生只是不希望他来参与其中,来搅这趟浑水。 先生是在保护他。 想到这,方棠忍不住浅笑,他把脑袋埋在杨青絮的胸前:“先生,其实您就是在为宋凛的事情生气。” “何出此言。” “您捏得我手腕好疼。” 杨青絮又把他往怀里带了带:“不是我的小狗吗?想捏就捏了。” “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