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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少爷,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杨青絮撑着下巴,手肘抵着两边的把手,双腿交叠坐在椅子上。 方棠站在门口,看向柜子上的漏刻:“酉时三刻。” “我让你几点回来的?” “酉时之前。” “原来没忘啊,规矩呢?” 方棠沉默着脱光了身上的衣物,动作幅度大了些,脖颈上项圈的铃铛便轻响了一声。他跪爬到杨青絮脚边,双手背在身后,大腿分开。腿间粉嫩的性器无力地垂着,他看向地面:“先生..” 杨青絮用脚踩上方棠垂头丧气地分身,三两下的功夫便抬了头。方棠闷哼了两声,不敢说话。 “看着我。”脚上的动作没停,脚趾隔着软袜描摹着性器上的沟壑,“我记得我养的是条狗,狗不喜欢看主人么?” “我没..唔”分身受到了更重的挤压,方棠硬生生地把说错的话憋了回去,他抬眸看向杨青絮,“我错了,请先生责罚。” “错哪儿了?” “不该那么晚回来,不该不看先生。”迟迟没有得到回复的方棠想要观察杨青絮的表情。可惜杨青絮并没有看他,桌上摊着散乱的信纸,他的注意力一直在那儿。方棠小心地开口:“先生?” “嗯。”杨青絮心不在焉地应了声。房间里的暖炉将温度控制得极好,即使浑身上下不着寸缕,也感受不到凉意。方棠偷偷动了动身子,下一秒就被踩上了腿根:“跪着都不会了?” 大腿内侧的软rou被踩得生疼,下身粉色的性器却涨得越发通红。方棠喉间溢出几声呜咽,他瞧见杨青絮皱了眉,心下一慌。 “我出去一个月,回来就给我看这种表现?”杨青絮伸手拍了拍方棠的脸颊,“老规矩,箱子里的东西自己选。” 方棠闻言,下意识地颤了颤,朝着箱子的方向缓慢爬着。窄腰挺得笔直,挺翘的臀部随着动作不经意露出被软塞填住的后xue,每一步都走得谨慎优雅,方棠的爬姿是在杨青絮的鞭子下练出来的。 方棠熟练地用舌头打开了箱子上的锁扣,无论第几次看这里头的东西,总是能让他面红耳赤。他犹豫片刻,选了条散鞭叼在嘴里,爬回来跪在杨青絮的脚边。等杨青絮接了鞭子,给了他个眼神,才乖乖地转过身。上半身紧贴着地面,将自己的臀部毫无保留地交给了杨青絮。 鞭条轻轻划过饱满的臀瓣,方棠不敢动弹,羞人地姿势到底是让他红了耳根。他不知道杨青絮手里的鞭子会在什么时候落到他身上,绷紧的神经不敢有一刻放松,若是乱了姿势,只会多挨几鞭。 “十鞭。”杨青絮颠了颠手里的散鞭,散鞭能给方棠带去的疼痛算不上很重的刑罚,却也绝不会轻:“自己数着。” 鞭条有力地落在臀瓣上,迅速且利落,在臀瓣尖上留下深浅不一的红印,这要归于散鞭鞭条的特殊编法。 “一...”方棠的声音有点虚,在短暂的生理性抽搐之后立刻恢复了先前的姿势。第二鞭落下的时候,方棠的状态显然比上一鞭好了许多。臀瓣上留下的红印逐渐肿胀,鞭条反复落在同一处,痛感的叠加让方棠报数的声音逐渐变弱。 “从六开始,重数。”冷漠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方棠忍不住动了动身子,下一鞭便落在了他胡乱扭动的腰肢上。 无故多挨了五鞭的方棠快要失了力,身前的性器止不住地吐着清液,沾湿了身下的地板,留下一块深色的印记。他没收到可以重新跪坐的指令,趴在地上不敢动弹。 后xue的软塞被取走,湿热的甬道一下没了填充,外圈的嫩rou随着呼吸张开翕动,艳红的内壁若隐若现。鞭条抽进臀缝的时候,方棠的腰猛得一颤,后面疼得厉害,忍不住惊呼出声。 杨青絮看着他逐渐泛红的皮肤:“自己选的,不满意?” “不敢....” “那就受着。” 散鞭连续有力地抽在了红肿的臀rou上,方棠紧紧咬着下唇,只让自己发出一两声闷哼。杨青絮不喜欢自己发出声音,除非他允许。 杨青絮看着他的状态皱了皱眉:“松口。”方棠照做了,神情却有些迷茫。 “你想把自己咬伤了么。” “不..不会的,先生。” “啧。” 方棠不敢去看他,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他闭上眼睛,却又被人提着后颈坐了起来。他被杨青絮翻了个面扔到了地上,冰冷的地板贴着臀部的伤疼得他倒吸凉气。方棠岔着大腿,动作又狼狈又难看。杨青絮站在他两腿中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我错了,先生。” “我知道。” “对不起,先生..”方棠有些语无伦次,“我不该忤逆您,应该无条件信任您。” “是我逼你的吗?” “不是,是我求先生的。” 杨青絮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把散鞭扔到桌上:“跪好,丑死了。” “是,先生。”方棠收起双腿,调整了姿势,重新跪在了杨青絮的身边。杨青絮弯下腰,伸手抬起他的下额,拇指蹭过方棠自己咬红的下唇。 清脆的锁扣声从脖颈处传来,颈圈连上了一条链式的牵引,而另一端被杨青絮要求含在了嘴里。 “这样喜欢咬东西,那就这样待上两个时辰吧。” 话说完,杨青絮便离了房间。他走得干脆,方棠暗自庆幸,是两个时辰,而不是一整晚。习惯了跪姿的膝盖泛着红,只是方棠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杨青絮刚才抽他的时候,分明是留了力的。 ... 方棠和杨青絮的关系,知道的人寥寥无几。杨青絮除了是学堂的教书先生,也是裴邵背后的慎刑机关。“杨先生”的心狠手辣名声在外,稍微探查一下裴邵处理过的案子就能知晓,不过很少有人能将两人形象联系起来。只是杨青絮可能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把自己最擅长的拷问手段用在自己的学生身上。 起初,方棠是跟着父亲从东海来中原做生意的。关于中原的传说,方棠从小耳渲目染。方棠第一次真正见识到中原,便是离东海最近的扬州城。 离了码头,没有了熟悉的海风,空气中的腥咸被柳枝青草的清香替代,城内的叫卖声不绝于耳,夜晚的灯火辉煌更是令人欣喜。 方棠跟着父亲一路奔波,生意好了,父亲也忙碌起来,关于方棠的学业,也只能走到哪儿上到哪儿。也正因为他的不稳定,方棠很少能交到朋友,平日里唯一的说话对象,只有跟着他来中原的翎歌,一人一雕,形影不离。 在方棠到长安遇见杨青絮之前,他在学业方面的表现可算是天赋异禀。学堂不同,课业不同,为了赶上这些参差,方棠花了不少功夫。父亲辛苦,自己要尽量为他分忧才是。 只不过杨青絮的课,比起其他学堂的课要难得多。方棠在从前的课业里建立的自信,到了杨青絮面前,尽数消磨殆尽。杨青絮桌上的那把戒尺,几乎要成为他的日常。 因着难度的关系,愿意上杨青絮的课的人并不多。方棠不想去麻烦父亲,更何况他会在杨青絮的班里,也是当时学堂的入学测验定下的结果。总归也就十几天的功夫,父亲就会带着他离开去下一处。 那日,方棠习以为常地看着翎歌被人围观,出门前替它打理过的羽毛有些乱了。方棠眉毛轻皱,吹了声口哨,翎歌乖乖地飞上房顶,等着主人处理完事情,看热闹的人也就此散开。 杨青絮在备课,方棠便一个人坐在厅堂里复习。杨青絮抬眸打量着这位好学生,心说难得有人这么自觉。 方棠有个坏习惯,若是有想不明白的东西,便喜欢咬笔。那支可怜的毛笔尾部经常湿漉漉的,坚固的木制笔杆上甚至有几个淡淡的牙印。 观察地久了,杨青絮自然是发现了方棠动作的规律,他轻咳一声:“若是有不会的,来问我便是。” 方棠闻声愣了愣:“我会的,先生。” 杨青絮第一次发现方棠的异常,是方棠在他课上犯错的时候。那道题在课前不久才同方棠解释过,在课上请他复述的时候,根本讲得毫不沾边。照着规矩,方棠向他伸出手掌,神情没有一点被罚时该有的沮丧,倒是看上去有些期待。杨青絮拿着戒尺的手顿住了。为什么,他好像很高兴? 一连几日,杨青絮都没有罚他,方棠魂不守舍的样子引起了他的注意,直到方棠跪在他面前的那一刻。 “先生,为什么我犯错了,您却不惩罚我。” 杨青絮沉默了一会:“你很喜欢我罚你?” 方棠没有说话,只是耳根涨得通红。 “你先起来。”杨青絮伸手去拉他,却被方棠拒绝了,他执意跪在地上。杨青絮第一次有了束手无措的感觉,他皱了皱眉,两人僵持了许久,最后被外头的敲门声打断了。 杨青絮催促了两句,有外人要来,方棠也没再反抗,老实地坐到凳子上。隔壁课上的教师来找他对课案,见他房里还有学生,便没说太多,客套了两句离开了。方棠坐安静地没出声,等那人离了房间,杨青絮插上了门栓。 僵持的局面并没有因为这场插曲而有所缓和,杨青絮几次三番欲言又止:“方棠,如果你需要帮助..” “不是的先生,我只是..”方棠犹豫了一会, “您罚我的时候,我觉得很高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 “对不起,先生。” 杨青絮靠着梁柱,有些头疼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xue:“不用道歉了,如果你现在离开,我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先生...” “方棠,你是我的学生。”杨青絮看向他,“我罚你也好,夸你也罢,都是为了你的学业,仅此而已。” “我明白了。” ... 杨青絮不想给自己惹麻烦,也不想给别人惹麻烦。方棠既然走了,那便说到做到,先前发生的事一概不再计较,他还是那个赏罚分明的先生。 杨青絮的课余时间,在其他人眼里可以算得上是枯燥乏味。如果裴邵那里没有活接,那除了备课时要与其他老师沟通交流之外,其他时间便总是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别人也只当他是不合群罢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长时间的拷问工作带给他的不单是金钱,还有随之而来的“后遗症”。 杨先生的名号能够让人闻风丧胆,源头便是这一手精湛的鞭术,他对力道和准度的把控让仅仅一根单调的长鞭,撬开了无数罪人的“金口”。没有人可以逃脱他的掌控。 相对的,他开始疯狂地迷恋起长鞭破开皮rou的瞬间,殷红的鞭痕肿起浮现出斑驳的血点,想让鞭下的人对自己臣服,掌控他的一切,他变得有些无可救药。 杨青絮很快意识到这样的想法不应该属于他的任何一个身份。他会用银针刺破自己的手指关节,鲜血和疼痛能让他保持绝对地清醒,扼杀这个危险的念头。他在外出的时候带上白色的皮质手套,遮住自己惨不忍睹的双手。 手上的淤青和新结痂的伤口持续反复,雨夜时,指关节的刺痛让杨青絮难以入睡。他向裴邵请了长假,就算是一个星期也好,让他远离这片地狱。裴邵给了他一个月的时间,杨青絮决定用自己教书先生的身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给自己的教学难度提高了一个等级,学生的问题和临时的热情让他短暂地忘却了那些荒唐的想法。 如果没有方棠这个插班生的话。 方棠跪在他面前的时候,原本克制已久的想法变本加厉地涌上心头。杨青絮走了神,方棠的顺从让他着迷,他心生欢喜,想收了这条胡乱认主的小狗。但他不能,理智及时拉回了他的思绪,这是他的学生。 杨青絮紧了紧袖中的拳头,指节上的伤口已然治愈,绷紧的关节扯动着新生的皮肤。他对疼痛没有嗜好,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他不想再经历一次满手鲜血的样子。 他终究没有再对自己下手,杨青絮觉得自己可笑,他努力保持住的正人君子的模样竟是经不起一丝考验,自己从前所做的一切都变得荒唐至极,自欺欺人。他会唤来自己的侍从,他们对自己同样顺从听话,杨青絮通常会沉默一会便让他们离开。他开始想念方棠口中那一声“先生”,明明不掺杂着任何情欲,却能精准的撩拨他的心弦。 他扪心自问,自己真的能保持住和方棠的师生关系吗。方棠是个好学生,他不再像之前那样刻意犯错,他的表现足够优异。没有教师不喜欢优秀的学生,杨青絮也一样。杨青絮从入学测试的老师那儿听来了方棠的情况,得知他随时可能要离开的消息怔愣了许久。他的内心突然有了犹豫,他应该高兴这个让自己纠结的存在随时都会离开,还是尊崇自己的欲望,希望他留下。 杨青絮觉得自己病入膏肓了,他甚至想去找裴邵帮他看看,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方棠近几日的表现很好,好得让杨青絮觉得诧异。他的脸色看上去十分苍白,眼下的青色日渐加重,回答问题时的语气却带着一种亢奋。就好像,是通过了什么手段让他强行保持着清醒。 他刻意地让方棠做了一些大幅度的动作,杨青絮瞧见了他脸上隐忍的表情,他很清楚那是什么意思,他在感受疼痛。 杨青絮没来得及去找裴邵,他在一次课后留住了方棠: “把衣服脱了。” 方棠照做了,甚至在脱到亵裤的时候都没有犹豫。杨青絮的表情有些难看,不光是因为他对自己的有求必应,还有方棠身上零散不堪的红痕。 “自己弄的?” “嗯。” 杨青絮眯了眯眼:“你在赌气?” “是的,先生。” “很好。”杨青絮走上前,伸手摸上他的脖颈,指尖在后颈脊椎处磨蹭着。他觉得自己疯了,方棠身上的每一处都令他着迷。 “我是什么身份?”杨青絮看着方棠。方棠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是教书先生...?” “那你是什么身份。” “是您的学生。” “错了,”杨青絮拍了拍他的侧脸,“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狗了。”他终究是顺从了自己的内心,话说出口了,便再没有回头的机会。 不属于教师的气场震慑着方棠,后面的话噎在了喉间,下身不自觉地抬头让他羞耻万分。杨青絮收回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盯着我干什么,狗会和主人平视吗?” 只怔了两秒,方棠便跪在了杨青絮面前,腿间抬头的性器微微发颤。杨青絮看向他腿间,轻笑一声:“被我骂两句就有反应了,” “真贱。” 方棠张了张嘴,言语的羞辱对他来说更像是烈性的情药,下身的胀痛一次次刺激着他的神经:“..对不起,主人。” 杨青絮的位置与他有些距离:“手背到后面去,腰挺直,腿分开。”方棠有些手忙脚乱地照做了,杨青絮皱了皱眉,用脚替他调整了姿势,“记住了,以后就这么跪。称呼就不用改了,我不缺下人。” “是,先生。” “穿上衣服起来吧。”杨青絮坐到一旁的凳子上。方棠有些不解地望着他,下身硬得发胀,他很难受。 杨青絮何尝不懂他的心思,只是淡淡地跟了一句:“我不喜欢不听话的狗。”见方棠有了动作,杨青絮耐心地等他整理衣物,宽大的下摆遮住了方棠青涩的性器,看上去与平时一般无二。 “既然你想这样玩,那我们约法三章,坐。”杨青絮从随身带的物件里抽出几份公文,字迹清晰漂亮,连折痕都是工整的。 “看看,有哪里不满意的,及时提。” 这上头的文字看得方棠面红耳赤,每一条都勒令了自己对杨青絮的绝对臣服。 他哪里会有什么不满意。 杨青絮见他看得差不多了,开口提醒道:“签字。” 白纸黑字的契约成了,杨青絮收起桌上的文书,站起身拍了拍方棠的脑袋:“愣着干什么,回家了,小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