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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两人走了什么霉运,连着赶了几日路都未有城镇出现,便是有也是一派萧瑟破败,许久无人走动的模样。 云砚之半搂着坐在车板沿边的人,歉意道:“又得委屈你睡马车了,我分明记得这附近有可供歇脚的城镇,只是不知为何沿途却未曾看见,许是都荒废了。” 鹤栖云没什么所谓,睡哪儿都一样,再说杨逐月给他布置的委实舒坦,睡马车也无甚不好的。 照例是云砚之守夜,他靠在车厢外脑袋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里头的鹤栖云裹着被褥睡的昏沉。 寂静的夜里除了火堆里偶尔几声树枝爆裂的‘噼啪’声外,还有几许窸窸窣窣的动静。 云砚之眉头一皱睁开眼来,眼神清明,再不复先前困顿模样。 “...怎的了?”鹤栖云心知今夜有些不对,让他辗转反侧难以安眠,想撩开车帘却被云砚之挡了回去。云砚之不让他出去,他只得贴着车帘开口小声询问。 云砚之听清了声响反倒松了口气,手探进车帘拍了拍鹤栖云,安抚道:“无事,你睡你的,不过几只扰人清梦的杂鱼烂虾,我解决了便是。” “哟,老大,这小少爷口气还挺大。” “嘿嘿,我先前可是瞧见了,他那车后头可是有好几个大箱子!” “这可是我发现的,那箱子我要一半!” 就云砚之侧头解释那一瞬,马车周围便被几十个大汉围得滴水不漏。 云砚之解释时丝毫没有放低音量,来人脚步杂乱,呼吸沉重,他一听动静便知来人并非是什么武功高强之辈。 此刻云砚之陷在包围圈中也并不慌乱,正如他所说,来人不过一些流匪,对山野村民尚算得上有威胁,对上他这样江湖门派出身的倒还不至于让他大惊失色。 鹤栖云撩开一角车帘,扫了眼周围的人,轻声道:“虽是一些不入流的莽夫,但胜在人数众多,小心为上。” 云砚之应了声,人却未挪动分毫。 为首的流匪见他斯文俊秀,手上无刀无剑,随行也无护卫跟随,只当云砚之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之辈。 于是那匪首‘唰’的便亮出那扣着银环的大刀来,长刀杵在地上,颇有话本里那拦路劫财劫色的土匪气势。 正当云砚之以为他要念那话本写的‘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时,那匪首便开了口:“我们兄弟几个跟随你们多日,你这车上可是有个揣了崽的?你把她交出来,我便放你走。”这招从前无往不利,多的是为了自己性命将妻妾丢下便走的。 云砚之却是有些疑惑,怎有人拦路打劫不要钱不要色,反倒要抢一个身怀六甲的人? “你要他做什么?怎的,你是太监?生不出儿子便要抢人家儿子给自己摔盆送终?”云砚之按紧车帘,漫不经心的开口讥讽。 那匪首怒极反笑,他们在这一带许久,他还从未见过这般狂妄嘴硬的,哪个见着他们不是跪地讨饶将钱财女子双手奉上? “我反悔了,左右你也要死,说给你听也无不可,倒叫你死个安心。”匪首本想放他一马,哪知这人如此不识趣,还敢骂他太监,“我主子最喜玩那些怀了孕的女子,特别是临产的,若是孩子还生的下来,那便炸了配酒吃!” 云砚之眼中寒芒闪动,听那匪首大放厥词,周身一瞬间充斥着暴虐的气息,又被他很好的敛了回去,他怕吓着车里的鹤栖云和肚里的孩子。 “哦?那这么说来,附近城镇也是你们的手笔了?”云砚之曲起一腿,有一搭没一搭的抚平衣服上的褶皱。 那匪首见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若不是附近城镇再无那些身怀六甲的女子,他又何必对过路的旅人下手。 “是又怎样,你问题这样多,不如亲自下去问他们。”匪首冷笑一声,挥手示意流匪们将人打杀了好捉了车上的人回去交差,“莫伤了马车里的人,主子怪罪下来谁也担待不起。” “我劝你活得好端端的莫找死,孩子即将出世,我实在不想再造杀孽。”云砚之好心好意的劝了一声,他是真不想当着肚里胎儿的面杀人。 若是从胎儿时便见着这些污七八糟的东西,万一以后长成个祸乱江湖的大魔头可如何是好? “可他都承认了,那些城镇都是他们的手笔,那死的便不算冤,好端端的竟害得我家阿云无处落脚只得露宿野地。”云砚之又自顾自的嘟囔几声,也不知是给肚里的孩子听还是给谁听。他自言自语几句后,神情便十分笃定的下了结论:“果真该杀。” “上!”匪首只当他在逞强妄图吓退他们,并不予理会这无半分假的劝告。 流匪们齐齐应了声,cao着缺着口的刀便直直朝云砚之砍了过去。 “既然你们急着投胎往生,非要来送死,那便怨不得我了,我不过是成全你们一番心愿罢了。”云砚之叹了口气,敛眉垂眸抚了抚衣袖。 也未见他怎样动作,围上来的匪徒还未近身便倒着飞了出去狠狠砸在地上,口中吐出的鲜血喷了一丈高,鲜血中还夹带着黑色的碎块。 竟是将人五脏六腑皆震碎了! 匪首倒吸了一口冷气,心知今日算是踢到了铁板,急急倒退两步方才稳住身型。 那些被掼在地上的匪徒多半已绝了气息,剩下那些站着的,看着昔日同伴一照面便去做了鬼,顿时惧意萌生,你看我我看你的,竟是齐齐扔了武器,转身想跑。 “跑什么?这么等不及想去往生么,竟连让我与你们首领说句话的时间都不肯等?实在是有失礼数。”云砚之长长叹了口气,慢条斯理的掸了掸衣袖,那些跑出去的人便一个踉跄扑倒在地,再起不来。 等目之所及再无人站着时,云砚之方才慢悠悠的补全了未尽的话:“我这样善良,自然是要成全你们的。”这算是对先前的事做了个自己十分满意的总结,也算是给肚里孩子解释了一番,至于那些被他送去做了鬼的满不满意,那他就无从得知了。 想来也是满意的罢?毕竟他连他们那样无礼的要求都满足了,还有甚可不满意? 那匪首见况不对,早已悔不当初心生退意,一瞧见满地死尸却是十分不甘。来时几十号兄弟,转眼死伤一地,只剩他一人,若是一无所获的回去,主子怕是不会让他活着,倒不如...... 于是匪首眼神一厉,趁云砚之料理那些兄弟,一咬牙从后方悄悄摸到马车后,想将鹤栖云掳走。 云砚之察觉匪首所图,神色阴冷的笑了两声,这有些人找死便是要挑那最不好死的法子死,真是拦也拦不住。 云砚之一旋身,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匪首身后。他看着匪首动作,颇为感兴趣的凑到匪首身旁道:“你在做甚?” 匪首心慌意乱,只想着将人掳掠走了好交差,一听有人发问,生怕那人将云砚之惊动,连忙转头朝来人‘嘘’了一声。没成想一打眼看清了来人,却是像见了鬼似的惊声尖叫,慌不择路的想逃走。 鹤栖云自然也察觉到马车后有人靠近,他的配剑早已握在手中,只是这肚子让他不大方便动作。此刻听见车后尖叫,却是手一抖,配剑重重滑落摔在毛垫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云砚之眉头拧起,却是温声安抚道:“我无事,阿云莫慌,莫去动那剑,好生坐会儿,我即刻便来。”想了想又补充到,“阿云莫掀帘子,外头不大好看,莫吓着孩子。” 接着拎着匪首足尖一点便掠到一旁树下,云砚之看了眼马车,确保马车在自己目之所及处便安心思考如何处置手里的人。 被他踩在地上的人不断发出难听的尖叫,云砚之怕他吵着鹤栖云,伸手捏开他嘴巴,一挥手却是将他舌头割了去,不耐烦道:“吵吵嚷嚷的做什么?可是爹娘死的早无人教你何为礼数?” 匪首疼得眼前一黑,再想尖叫却是发不出声来了,只得呜呜叫着不知想做些什么。 “我本想让你与你那些兄弟一般,给你个痛快,奈何这世间千万种死法,你偏要挑这最不好死的一种。”云砚之十分委屈的瞧着底下的人,似是在嫌弃他浪费了自己的时间。 “你说你活的好端端的,做什么想不开想碰我的阿云?你这样没礼数的人,我平生最不喜欢了。” “我已许久未曾杀过人了,一时间倒想不出有什么法子好折磨你。” 匪首心下刚松了口气,他现在不求活着逃命了,只求让他死的痛快些。 云砚之又道:“这荒郊野岭的,我也无这随身带着刑具的癖好,一寸寸碾碎你骨头便罢了。”他冥思苦想了半天,终于想出来一个不需要刑具的法子来。 那匪首吓得肝胆俱裂,一翻身便想跑。也怪他不长眼,这人生的温文尔雅的,没成想却是个心狠手辣之辈。 云砚之耐心告罄,这人扰了他的阿云安睡,便是再无礼数的孩子也知做错了事便该道歉,这人不知悔改还妄图逃离,那便不能怪他下手狠毒了。 见人想跑,云砚之直起身一脚踩在他胫骨上,只听一声骨骼碎裂的声响,那被云砚之踩过的腿便软绵绵的如同烂泥般拖在地上。 云砚之抬起腿,轻飘飘的踩上另一条腿,又是一声响,这双腿便算是废了。 匪首疼得青筋鼓起,脸色如纸糊般苍白,他双手扣着地,还在负隅顽抗妄图爬走。 云砚之叹了一声,轻声道:“不知悔改。”接着便再次抬腿,与他语气一般轻飘飘的落在匪首膝弯,坚硬的膑骨转眼便被碾得粉碎。 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匪首疼得长大了口想尖叫,又被另一条腿膑骨传来的疼痛激得眼前一黑昏厥过去。 云砚之哪能让他好过,足尖轻移,从膝弯往上一寸寸碾了过去,碾到大腿时匪首便生生疼醒。 他拼尽全力翻过身,朝云砚之胡乱哀求,想让云砚之给他个痛快。 “我本想给你痛快的,是你自己想选这么难死的法子,虽然你提的要求十分无礼,但我这人十分好商量,自然是会满足你的。”云砚之温和的笑了声,抬脚碾碎了他一边股骨。 匪首瞪大了双眼,眼中血丝爬满了眼白,他不敢相信,这世上竟有如此恶毒行径,他这是招惹上了什么人?莫不是那神出鬼没的魔教人士?不然怎有如此伤天害理的折磨人的手段? 云砚之等他缓过一阵,抬腿又碾碎他一边骨头,笑道:“我相信你是不愿招惹我的,是你这双不听话的腿,自个儿走去马车那儿,你教不来,我便帮你教训完了。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他确保自己碾的十分细碎,便是最好的大夫来了也别想拼起碎骨,就是他师父师兄来了也不可能将他双腿救回来。 “好了,你的腿算是废了,接下来便是手了。”云砚之看了一眼马车并无异动,便绕到匪首一侧,抬脚踩住他指尖,解释道:“你这双手也不听话,竟妄图去碰我的阿云。既然如此,我便帮你一并教训了罢。总不好厚此薄彼,只帮你教好了腿,不教你双手罢?” 那匪首听他说话只觉宛如魔神在他耳边低语,他恨不得咬舌自尽,可舌头早已被云砚之割了,当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果能重来一遍,他就是死也不会去招惹云砚之。 云砚之不等他反应便一脸云淡风轻的碾碎了他指骨,一根一根的碾过去,十指连心哪是腿骨可比的?待碾到第四根时那匪首便再一次昏死过去。 云砚之见底下那人生机灰败怕是不能撑到他一寸寸碾碎全身骨头,拧眉思忖半晌,抬手将几朵灵力凝成的莲花扔进匪首体内,喃喃道:“这才哪到哪,让我的心肝儿露宿野外好几日,这便如此轻松想去阎王爷那参我一本?” 云砚之确定了那匪首有他莲花护体,一时半会还死不了,于是便继续碾他手指。一寸一寸,仔仔细细的碾成rou泥,当真是言出必行。 匪首痛不欲生呻吟着转醒,云砚之瞥了他一眼,叹道:“等会儿下去做了鬼可莫要怨我,只怨你爹娘生你时忘了给你安眼珠子,你若不来招惹我,不咒我未出世的孩子,我也不会闲来无事跑来杀你玩儿。” 匪首也是悔不当初,若能让他重头来过,他便是从山崖上跳下去,也不会不长眼的去劫云砚之的马车。 马车那头忽然有些动静,许是鹤栖云见他久久未归,想下车一探。 云砚之怕他磕着碰着,忙转头喊了一声:“我无事,这便回去了。”马车里的人闻言方才停了动静。 见鹤栖云催促,云砚之便失了耐心,也不欲再多折磨底下的人了,收回踩着匪首手指的脚,一挥手将磅礴的内力全数碾压到匪首身上,在内力的压迫下,匪首瞬间变成了一摊rou泥。 云砚之眼中闪过几丝厌恶,从袖中摸出一个瓷瓶,往看不出人形的rou泥上滴了一滴液体,那rou泥便快速的溶解挥发。 不过几息,方才还是个活人的匪首便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连白骨都未曾剩下一块,接着便如法炮制的将其他尸体通通化去。 等处理完了一地尸体,云砚之脚步轻移,一眨眼人便出现在溪边,他快速的洗干净手,甩掉残余的水珠。又是一瞬,人便出现在了马车旁。 云砚之冷漠的脸上漾起温和的笑容,撩开帘子钻进马车,将蜷在车厢角落护着肚子的鹤栖云揽进怀中。 鹤栖云刚想挣扎便被制止,云砚之哄着他轻声道:“阿云莫挣,让我瞧瞧孩子可还好。” 鹤栖云闻言停止了挣扎,这让云砚之松了口气,方才刚杀过人的手执起鹤栖云一边手腕轻轻搭在脉上,沉吟片刻方才松手道:“幸而无事,莫怕,我都已经处理好了。” 鹤栖云默不作声的用余光扫视着云砚之。 这人方才在外头那杀人不眨眼的样子,处置匪首时令人发指的残忍手段,都与此时笑意盈盈抱着安慰他的人不同。 这让鹤栖云禁不住怀疑,是否是自己眼花了?亦或是做了个荒诞的梦? 于是鹤栖云撩开了车帘,外头干干净净的连尸体都没有一具。 当真是做了个梦吧? 云砚之见他动作,疑惑的摸了摸鹤栖云脸侧道:“阿云这是怎的了?为何满脸恍惚之态?难不成阿云还想为那些流匪求情?” 云砚之这么说,那便不是他在做梦了。鹤栖云茫然的眨了眨眼,飘忽道:“那...那尸体...在何处?...弃尸荒野会不会...惹来官兵?” 云砚之一怔,却是轻笑道:“我处理干净了,不会惹来官兵的,阿云放心便是。下回有这样的事,万不可掀帘下车,一切有我便是。” 鹤栖云可有可无的轻点了点头,靠着云砚之,头一歪便去梦里会周公了。 他本就嗜睡,加上近日奔波赶路更是疲惫不堪,往日他一早便该睡着了,今日因为流匪作乱,愣生生迟了大半时辰,此刻一松懈下来便安然睡去了。 云砚之搂着怀里的人,扯过锦被将人裹住,夜凉风又大,云砚之便暂时充当了这个人形暖手炉,将鹤栖云扣在怀中温得脸上都红润了许多。 所幸除了流匪,这夜再无扰人安眠的事情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