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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栖云近来总觉着自个儿下身不大对劲儿,沐浴时总觉着底下似是多了些什么,里裤有时脱下来还有一团深色,手一抹便拉了银丝。 鹤栖云有些害怕,身体突然发生的改变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忍耐了好些天,终是忍不住将云砚之拽进房中。 他小心的关好门窗,在云砚之不明就里的目光中,咬着唇支吾着道:“砚之,我...那里...很奇怪...” “哪里奇怪?生病了么?”云砚之起初不知他在说什么,只觉得奇怪,支支吾吾可不像鹤栖云的作风。 云砚之见他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却是有些急了,莫不是生了什么急病不好说?!当下便扣着道人手腕将他拉入怀中:“哪里不舒服了?别乱动,让我瞧瞧。” 鹤栖云措不及防坐到他膝上,下身奇怪的那处叫云砚之腿rou顶着磨过,强烈的快意从性器下方传来。道人顿时弓起身急喘出声,蜷曲的手指将云砚之胸口的衣物抓出褶皱。 云砚之扣着他手腕号过了脉,无任何异常。见人此时软着身子倚在他怀中细细打着颤,云砚之蹙着眉将手搭在他额头试了试温度,也并无任何异常。 鹤栖云见他上下摸索了几遍都没寻到要处,只得抖着手搭到云砚之手腕,颤颤巍巍的带着他的手放到腿间。 莫大的羞耻让道人低低的啜泣了几声,带着浓重的哭腔哽咽道:“砚之...你摸摸...它好奇怪...” 云砚之滞了下,依言解开他腰带将手探了进去,本在沉睡的物件此时颤巍巍的挤在里裤中,云砚之一探进去便捞了满手滑腻。 他了然的笑了声,手下颇有技巧的揉搓手中的物件,低头亲了亲泪眼迷蒙的道人,轻声笑道:“阿云想要了?” 鹤栖云被他伺候的性器高挺,随之而来的便是性器下更为汹涌的快意,他甚至能感觉到温热的液体从底下流出。 “砚之...不是那儿...”鹤栖云泣了声,推着云砚之的手往下探去。 云砚之顺着他力道往下摸索,两颗滚圆的玉丸往下却是开了道小缝,云砚之僵住了动作,继而又试探着揉了两把,揉出一汪春水来。 鹤栖云没成想他竟上手揉了,当即便被揉软了腰,手忙脚乱的扒着云砚之手臂想将他手抽出来。鹤栖云压住了喉间呻吟,努力使声音听起来与往日相同:“砚之,你看出什么来了么?这是得了什么病么?我总觉着不对。” 云砚之却是欣喜非常,一把将鹤栖云推倒在榻上,未等道人反应过来便将他亵裤脱了下来。 登时,鹤栖云腿间那朵初绽的小花便颤颤巍巍的呈现在云砚之眼前。 云砚之近乎着迷的抚着那朵含苞待放的小花,三年了,禁术终于将这件令人讶异的杰作展现在他眼前。 鹤栖云突然被他放倒,随即又被褪去亵裤,云砚之还按着他双腿不允许他合拢,有如实质的目光在他腿间巡梭让他觉着下身快要烧起来一般。 “到底怎么了啊?砚之你说句话啊,你别吓我。”道人带着哭腔的声音将云砚之拉回了神志。床榻上的人羞愤欲死,云砚之一松手他便蜷起身子躲进了被窝。 “阿云,其实我有件事瞒了你,现下同你说,你别生气好不好?”云砚之褪去鞋袜也跟着上了床,将人拨进怀中顺着他后背安抚到。 鹤栖云直觉有不好的预感,却是默默牵住云砚之的手等他说。云砚之欣喜过头却是有些迟疑了,他瞒了鹤栖云三年,现下雌xue已出现却是不可能再瞒了。 “阿云...你...”他突然停住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对一个男人说你长出女性的雌xue?这无疑是天方夜谭。 云砚之索性闭了嘴,拉着鹤栖云的手伸到他腿间,引着他手指去拨弄雌xue肥厚的yinchun。春液滑腻,云砚之的手指噗的一声陷了进去。灵巧的双指摩挲着找到那软软的谷实,使了些巧劲将软滑的谷实夹在双指间揉按。 鹤栖云闷哼一声夹紧了双腿,他瞪大眼不敢置信自己摸到的地方,身下汹涌的快意却容不得他不信。 雌xue比后xue更敏感些,云砚之只是按着谷实揉了会儿,道人便蜷着身子狠狠痉挛了几下,云砚之指尖一热,被春液浇了一手滑腻。 云砚之沾着春液抹上那被揉搓得硬挺的谷实,轻搔了搔又引得道人一阵细碎的呜咽。 他这才将手抽出来递到鹤栖云面前,手一张,透明的春液稀稀拉拉的扯出银丝,一股腥甜又yin靡的气息,让鹤栖云抓着云砚之衣领颤着唇说不出话来。 “是我做的,我没想到真的会变成这样。”云砚之擦干净手,抱紧了鹤栖云有些心虚的道。 鹤栖云眼瞳剧颤,尖利到破了音的颤着声儿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让我变成...变成女人了?!你...咳、咳咳...” 鹤栖云一激动便觉胸闷喘不上气来,抚着胸口咳的蜷起了身子。见他咳得眼角渗泪,云砚之吓了一跳,忙将人抱坐起来,抚着他后背给他顺气:“没没,没有。我同你解释,你身子不好莫要激动。来,深吸气再慢慢呼出来。” 怀里的人顺过了气,疲倦的缩在云砚之怀中,他这旧疾每回咳起来都能要了他半条命。遇到云砚之后,虽说这自娘胎带出来的病有了些好转,却也没能根治,只不过没有以前那样难受,咳一会儿便能平复,云砚之也未停止过寻找法子治好他这毛病。 “你...你说。”鹤栖云伏在他肩上,剧烈咳嗽后的声音有些嘶哑。 云砚之顺着他后背,扯来被褥将人严实的包住,想了想开口解释:“我没有把你变成女人,只是你身体里除了男人的特征又多了女性的东西。唔,可以生宝宝。” 鹤栖云呼吸一滞,眼瞧着又要被气咳了,云砚之忙轻拍着他后背顺气:“阿云别生气,虽然我很想要一个我和你的孩子,但你若不愿就算了,咱不生。” 这是生和不生的问题吗?!鹤栖云接受不了身子的变化,还有云砚之不与他商量便自行改了他身体,两厢交叠便气急攻心,眼一翻昏了过去。 怀里的人突然软软的滑下去,云砚之手一紧将人搂住,却见鹤栖云已然双眼紧闭的昏了过去。 云砚之有些踌躇,他是事先没与他商量,但他也没想着这真能成啊,现下木已成舟说什么也没用了。 云砚之抱着怀里的人,眼里闪过几丝不易察觉的癫狂。 这样阴阳调转有违天理的禁术都能成,那是否意味着其他禁术也有成功的可能性?若是书中写的活死人rou白骨都能实现,那岂不是能救更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