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发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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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凌霄的信息素闻起来和他本人形象严重不符。那是一种容易让人联想到茶香的清淡味道,不仔细闻很难被人注意到。 毕竟作为引诱伴侣进行交配的特殊气味,信息素的味道一般都比较浓厚。但可能是上天都在帮助徐凌霄隐藏身份,他的信息素清淡到哪怕是发情期都不容易被人察觉。 在步入性成熟的初期,一心忙着学习的徐凌霄经常忘记定期注射抑制剂,导致他有时会在人群中突然发情。 那时的他虽然身体走向成熟,但毕竟年龄还小,再加上没有alpha气味的引诱,情热期时的反应也比较轻。徐凌霄自己只觉得身体突然燥热起来。他茫然着擦拭自己鼻尖的汗,奇怪为什么突然口渴到嗓子发干发痒,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进入渴求交配的状态。 如淡茶一样清淡的信息素被各种味道掩盖,周围的人都没有闻出自家小少爷发情的气味,但身体却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幸好那时徐凌霄身边总是有他叔叔徐兆之跟着,才没有害得年幼的他被激起性欲的alpha们夺了身子。 同为omega的徐兆之是徐家少数几个徐凌霄omega身份的人,甚至他亲生父亲都不知道自己儿子是伪装的alpha。不然那个性格古板老旧的男人哪怕半截身子入土,也要挣扎着起身反对徐凌霄继承家业。 或许是从徐凌霄身上看见了被长辈厌恶的自己,或许是因为徐凌霄的生母是他心中念念不忘多年的白月光,徐兆之一直尽心尽力帮助徐凌霄从弟弟手中夺取家业,直到他嫁给城市另一侧的杜家。 后来有徐家姐妹在他身边跟着,更加不用担心被人察觉他身上发情的味道。以至于醒来后徐凌霄在闻到这个气味时,第一反应都没联想到身体发情。直到身体难以抑制的空虚饥渴让他视线中的一切都开始扭曲,徐凌霄才后知后觉明白发生了什么。 怎么这次这么严重? 轻手轻脚朝浴室走去的徐凌霄一边注意着散落在地上的各种毛绒玩具,一边思考着这背后的问题,然后就想到让他气得牙根痒痒的徐家姐妹花。 Omega的身体在品尝荤腥前后有着截然不同的情热期反应。前者虽然也会难受,但不至于难以忍受。后者则在品尝荤腥味后,会快速进入沉迷于alpharou体无法自拔的状态。先是rou体在性欲的驱使下开始一点点依赖对方身体,再然后他们的精神认知也会从独立的个体沦为对方的从属。 虽然在A·O平权事业发展的几天,精神沉沦的效果在性别解放思想的影响下逐渐减少,但rou体的影响却没有丝毫减少。 徐凌霄一向明白那对姐妹花对自己的欲望,也能猜到自己失忆后的这几年,她们是如何趁他不备将他里里外外全都吃抹干净的。 徐雅可能碍于对他的崇拜和深沉的爱,会强忍着自己的欲望默默守在他身边,直到他神志清醒地点头微笑着同意,才会主动跟他发生关系。那孩子总是那么懂事,懂事到徐凌霄有时看着她只是站在自己身边就心满意足的模样,心痛到胸腔中酸楚一片。 如果她喜欢的是别人,他早就带着一堆人冲进对方家中,连人带床一起绑成个蝴蝶结送到她面前当礼物。只可惜她喜欢的人是自己。 每次看见她站在自己身后克制隐忍,却还在不断流转爱意的眼神,徐凌霄就惋惜这孩子爱错了人。他这辈子要么突发意外死在路边,要么老到骨头都成酥了都还是单身处男,结果没想到一场意外过后自己竟然成了三岁孩子爹。 至于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徐凌霄不用细想都能想明白是徐文那只狐狸惹得祸。 明明是双胞胎姐妹,徐文就跟生来就占据姐妹俩所有心机似的。打从她来到自己身边,这丫头就精准地摸透他心中所想。 一开始她假扮成乖孩子待在他身边,不争不闹,总是一副梳着麻花辫的懂事长姐模样。那时的徐凌霄看见她在残酷现实推动下被迫成长出的成熟,心中只有怜惜,对她也多加偏心。而她就仗着这份宠爱,一次次从他身上讨取甜头。 有时是钻进他怀里的故作撒娇,有时则是趁他不注意的一个亲吻。等她再大一些,甚至会趁着徐凌霄酒醉到走路都打颤,在扶着他回卧室时轻捏他腰间敏感的软rou,勾得他未经人事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然后在他耳边暧昧吹气,轻笑着引诱他选择自己当临时标记对象。 所谓临时标记是一种不通过性关系,只通过撕咬后颈的方式用一方信息素临时占据另一方的腺体,达到短期标记的关系。 在这种标记下,omega哪怕身处发情期也不用继续忍受身体的不良反应,更不用担心自己会在alpha信息素的诱惑下成为撅着屁股求被cao的sao浪货。 抑制剂终究是药,注射多了体内难免产生抗体。对于徐凌霄来说,这本来是他最好的选择,只不过有感情洁癖的他一直没办法接受这种暧昧的临时关系。但对于觊觎他多年的徐家姐妹来说,在他出事以前一直都是她们渴求得到的。 一开始徐凌霄也会严肃拒绝,甚至有几次想要发火让徐文少得寸进尺,可她偏偏又特别了解他的心。每次都能在乖巧撒娇和将功抵过之间,做出最能平息他怒火的选择。搞得徐凌霄又气又无奈,只能掐着她的脸颊怨念道: “你真是个死丫头。” “可老大就是喜欢这样的我啊。” 身为怨念对象的她又喜欢在这种时候得寸进尺,而他又的确吃她这一套。 当年的他没出事,徐文就敢这样得寸进尺。后来他直接失忆成了任人宰割的智障,她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早就哄骗着meimei一起把他的身体睡成离开她们就痛不欲生的存在。 胡思乱想的徐凌霄强忍着小腹传来的空虚躁动,打开了浴室柜子里的隔层。往常那里仓储着他每月必须的抑制剂,除了他以外,也只有负责定时补充药物的徐家姐妹才知道这个隔层的存在。 打开隔层,徐凌霄看见的只有一层薄薄的灰以及一盒过期两年多的抑制剂。 果然就像他猜想的一样。 毕竟自己在被徐家姐妹标记之后,就失去了注射抑制剂的必要。相比之前的每个月里,那对姐妹都会用身体帮他度过发情期,在一次次主动亦或是被动的高潮中榨干他所有的情欲。 徐凌霄扫了一眼角落里落了层灰的抑制剂盒子,突然脑海中闪现他陌生却也熟悉的记忆片段。 碎片中的他在被徐家姐妹用不同的姿势cao,yin秽露骨的画面只是闪现就让他体内的欲望更加躁动。徐凌霄能明显感觉一股热流从小腹向头顶涌去。其实那股热流也有往下面流去,但只是想想就让自己难受到yin水打湿内裤的事实实在让他没办法接受,所以徐凌霄直接对下体的潮湿忽略不计。 他靠在镜子上,闭上双眼粗喘着试图熬过这一波身体的情热。 只要熬过这会儿就好了。 身为omega的他从决心夺去族长之位时,就已经做好要忍耐一辈子欲望的准备。这些年他不知遇到过多少次独自一人缩在夜深人静的被子中,默默忍受体内翻涌的情潮被抑制剂药物制服。 既然曾经的他可以,现在的他也行。 可他终究还是低估品尝荤腥后体内欲望的猛烈程度。只是过了几秒,他就已经难耐到轻轻呻吟出声,甚至开始摩擦双腿,只为了内裤摩擦花xue时产生的那么一点点快感。 zuoai,zuoai,他前所未有的想要zuoai。 刚刚闪现的记忆再次出现在他脑中,如今却像是故意折磨他一般缓缓慢放。一向叛逆的徐凌霄面这显而易见的诱惑,本来心中会随着产生物极必反的厌恶,没准还能克制体内几分躁动。可偏偏这次他不仅看见了姐妹俩在用各种姿势cao他,还看见徐雅得逞所愿后心满意足的微笑,以及她像个小狗一样舔舐自己高潮时情不自禁流下的眼角的泪。 他一向心疼听话却求而不得的她,这场景反而让他不忍心拒绝体内为她而起的欲望。 至于徐文...她和她meimei完全相反。面对一手将自己养大的大哥,徐文在床上喜欢的是用各种玩法毫不留情地将他玩哭。偏偏那时的他是个忍耐力和智力都为零的白痴,每次都如她所愿在羞耻和痛苦的折磨下,眼泪汪汪求饶。 这种黑历史的色情场景让徐凌霄不想直视,光是想想就觉得自己黑道头子的脸面全都丢进了下水道。可偏偏这种带有冲击力的反差对他的身体异常受用。记忆里徐文每一句有意为之的羞辱话在让曾经的他满脸通红着颤抖高潮的同时,也让几年后恢复记忆的他再次为之身下泛滥一片。 徐凌霄甚至能明显感觉到体液浸湿内裤后,正在顺着自己大腿内侧向下流去。每一滴yin液的流淌对于他此时的身体都是一种刺激。 不能再忍了,我必须现在就让徐雅给我送药。 这是他此时心中唯一的想法。 至于为什么不是徐文,徐凌霄怀疑那死丫头听说他发情期到了,估计送来的抑制剂会是她自己。 就像为了印证他心中所想,下一秒他就看见徐文笑着一张脸推开了浴室的门。 徐文总被叫做狐狸。有人叫她狐狸,是为了骂她长了张跟狐狸一样的婊子脸,还喜欢穿着衣着暴露的衣裙,把自己丰满的身材毫无遮拦地展现出来。但更多叫她狐狸的人,是因为她做事就像狐狸一样狡诈。嘴角带着善意的微笑,干的全都是杀人不眨眼或是上不了台面的肮脏事。 她meimei徐娅就不一样了。那个总穿一身西装的女人永远都是面无表情,做事严谨细致且黑白分明。哪怕总是冰着一张脸也让人觉得安心信服。 “老大,雅子外出办事了,我来给你送药了。” 徐文递给他一个纸袋,里面装着他常用品牌和剂量的药剂。除此之外她什么都没做,徐凌霄却觉得这只狐狸正摇着尾巴等着自己落入圈套 你以为我真的会如你所愿吗文文? 你可是我养大的啊。 徐凌霄接过纸袋,却也握住了她的手。 现在这种情况下,一向性子暴躁的他会选择肯定是注射抑制剂,并且发誓宁可一次注射注射十倍的量,也不会碰这两个小兔崽子一根手指头。所以... 徐凌霄抬起头望向徐文,从她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慌张中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所以这袋抑制剂才是她欲擒故纵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