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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 魈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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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主约稿!感谢金主放出ww

    ……

    今天天气晴好,荧从蒙德带了几瓶蒲公英酒来荻花洲,还摆了一桌好菜,喊了魈和留云借风真君,还带着申鹤一起来赴了宴。

    说是让大家尝尝蒙德的好酒。

    魈其实没懂这种苦涩的东西有什么好尝的,他觉得甚至不如雪的味道好。

    然而席间荧靠在申鹤肩上听留云借风真君说申鹤小时候的事笑的开心不已,时不时的还狂拍身边魈的大腿。

    “申鹤小时候,好可爱啊。”荧头枕在申鹤肩上感叹。

    魈的金眸往这边瞥了瞥,随后又收了回去,神态自若的喝酒,仿佛毫不在意。

    喝了两杯水酒下肚就觉得头有些晕眩。

    他突然觉得酒的味道也还不错。

    起码心里莫名而起的酸涩味道会被盖住。

    等荧发现的时候魈已然喝醉了,他喝醉的样子跟平常没什么两样,只是乖巧的坐在原地,让他做什么都会照做,像个娃娃一样乖巧可爱,跟平常冷淡的样子大相径庭。

    吃完了饭,申鹤皱眉看着她试图把魈抱起来,有些吃味:“我帮你把降魔大圣送回去吧?”

    荧神秘的摇了摇头冲她眨了眨眼:“才不要,我好不容易才把他灌醉!你们快走吧。”

    申鹤抿了抿唇,想说什么但还是跟着留云借风真君走了。

    好不容易把人扛回望舒客栈的客房,荧坐在床边摸了摸他被酒水浸润的红唇,本来紧闭着眼的魈突然睁开金眸,一眨不眨的望着她。

    眼里是几乎要溺死人的爱意。

    他长相极好,喝醉了之后更是迷人,荧几乎要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荧低下头咬住他的唇跟他滚在一处,二人呼吸热烈交缠,室温都凭空热了几度,空气中仿佛燃起暧昧的火花,激的两人紧紧相拥,双唇难舍难分。

    魈压在她身上,陌生的情欲席卷全身,把他烫的身上都有些发红,裤子被撑得紧绷,虽然知道不太好但还是凭着本性难耐的蹭了蹭她的小腿。

    “荧。”魈盯着她微红的脸,眼神有些痴。

    荧伸手摸了摸他平常清冷如玉的脸,微微抬起头吻了上去。

    果冻般的软唇一触即分,随即又重新吻上,咬住他的下唇厮磨含吮,手指悄悄蹭到他的裤带上轻轻一勾——身上挂着的法器叮呤当啷的自动飞了起来,一个闪烁就飞出房间。

    魈有些脸红的反手攥住被扯松的裤子,却被她趁机舔开唇缝,香软的舌尖探进齿缝缠着他的舌尖共舞。

    柔若无骨的小手也趁机钻进裤子里不轻不重的捏着那根硬挺的物什,拿指腹轻揉微红的肿胀guitou。

    脆弱的顶端被揉搓的瞬间一股通电的快感漫上头皮,他轻哼一声扭腰想退开,却被狠狠咬住下唇,下身也更加用力的握紧。

    魈睁开眼看着她的脸。

    她含水的金眸像是根绢绸,把他拉进人间,拉进一场无边际的春梦,沉溺在深不见底的春水里。

    “不想吗?”荧温柔地盯着他的眼眸,仿佛他说不想就会直接松手。

    魈抿了抿唇,有些脸红的撇过头,看着她光洁的锁骨,身下的性器硬的更加过分。

    荧看着他的发顶,手指加大力度轻蹭冠沟,声音又软又娇,带着一丝诱哄的意味:“不要吗?”

    魈闭了闭眼,扣住她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上去:“要。”

    有时候仙力还真是比元素力好用。

    荧看着瞬间赤裸的魈暗暗感慨,自己坐了起来想把裙子脱掉,却被魈从背后抱住腰身,禁锢住她的胳膊,薄唇轻吻白皙细滑的后颈。

    “先让我……嗯……脱了衣服啊。”荧被他吻得软在他怀里,无奈的出声。

    魈没有想理她的意思,从后面把人压在床上细细密密的吻着她的后颈和两扇突出的蝴蝶骨,浓烈的酒香喷洒在皮肤上,手掌探进裙子里勾下她的内裤,把腿插了进去强行分开她的双腿。

    荧本来就有些微醺,现在又被他大胆的动作弄的更加脸红,索性背对着他不会被看见,她把脸埋进柔软的床铺里,任他动作。

    失去了视觉,身体的感官更加明显,她明显感受到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挑开自己的裙子,在大腿根部摩挲,rouxue很快分泌出黏腻的yin水,打湿了他的指尖。

    微湿的指尖戳了戳那个柔软的入口,xue口蜷缩了一下,随即一根湿热柔韧的东西试探性的触碰了一下xue口,往里滑了进去。

    荧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之后脸色爆红。

    救命……喝了酒的魈怎么这么色啊啊啊啊!

    这是喝了假酒吧!!!

    舌尖探进紧致的xue口,轻轻舔舐着内壁,荧发出一声濒临崩溃的哼声,咬紧身下的床单。

    xue口被开拓的松软黏滑,他退了出来,指尖重新探了进去,嫣红的唇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伸出舌尖舔掉,两根手指伸进里面开拓着,唇重新吻上脊背。

    “放松。”他声音低沉,roubang放在xue口轻轻抵了进去,顶端被卡在xue口动弹不得,濡湿的xue口轻箍着冠沟,一吸一夹的按摩着顶端的guitou。

    他眼眶微红,呼吸有些凌乱,顶端仿佛进入了什么仙境一般,汹涌的快感立刻逼上大脑,从未体验过的美妙感觉让他几乎想要按着荧的腰狠狠贯穿她的身体,把rou茎整根塞进滑嫩紧致的蜜xue,本能的想要抽插,在深处射精。让她浑身上下沾满自己的味道。

    荧咬着被子不肯说话,努力放松身体,喉间溢出绵软哼叫声。

    感觉紧箍着自己的xue口变得松软了些,魈一个用力,整根rou茎撞进湿软的蜜xue里,直直顶到花心里,又粗又长的rou茎顶到了底还留了一小截没有进去。

    “呜……”荧发出一声哀叫,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尾椎蹿上,她手紧紧抓住床单,rou臀被迫抬高。

    魈从后背压了上来,金眸盯着她的侧脸,眼睛眨也不眨,痴迷的盯着她的脸,下身轻顶,rou茎抵着花心抽动。

    令人沉迷的快感让微醺的仙人有些痴迷的吻着爱人的侧颈,冠沟刮着蜜xue里敏感的内壁,荧痒的不停躲着颈侧的亲吻,闪躲间rou臀撅的更高,被rou刃进入的更深。

    魈不满她一直躲,用手扣住她的脖颈,牙齿叼住颈上的一块rou轻轻研磨。

    “呜……不要……”莫名的快感从脖子上传来,脖子又被扣住根本躲不开,身下的蜜xue又被用力侵犯着,荧哭叫着踢腿想要推开他,却被扣在怀里动弹不得。

    魈盯着她眼角的晶莹,伸出嫣红舌尖舔掉泪水,轻声问:“你不愿?”

    “不……不……太……太爽了……呜……”荧难受的双手揪紧床单,床单被她捏的整个变形,皱皱巴巴的团在身下。

    莫名松了口气,魈挺起身,扶住她的腰把rou茎整根退了出来,还没等荧松口气又狠狠顶入,把花心撞得凹了进去,剧烈的快感让荧被迫昂起头哀叫一声。

    蜜xue里疯狂的吸吮着粗壮的rou茎,像有无数张小嘴争先恐后的嘬吸着roubang,rou茎上的青筋绷得更紧,魈粗喘一声手里捏着软嫩滑手的臀rou大开大合的cao着不停往外流出yin水的蜜xue。

    不可言说的快感不停从蜜xue里蔓延到四肢百骸,荧一开始还有空咬着床单不发出声音,逐渐克制不住自己,发出甜美的吟叫声,魈搂着她的腰,身下动作不停,指腹轻轻划过她的腰腹,仿佛对待什么珍贵文物般抚摸着。

    “我……嗯……浮舍说我幼时……也很可爱。”他脸蛋微红,喘息着小声说道。

    “嗯……?啊!轻……轻点……”荧迷蒙着双眼努力消化他的话,快感让大脑都变得迟钝了起来,缓慢理解他话中的意思。

    什么可爱?哦,幼时很可爱……

    ……?

    突然说这个做什么?

    还没等荧想出个所以然,他又是一个深撞,成功把荧的思绪撞没了,只剩一声甜腻的呻吟出口。

    荧整个人趴在床上,只有rou臀被他抬起方便他进入,白嫩如玉的脚趾勾的紧紧的,蜜xue已经到了极限,紧紧箍着进出的rou茎想要挽留。

    “唔。”魈感受到这股阻力,闷哼了一声,更加用力的cao开紧缩的xiaoxue,剧烈的快感让他的手指用力握紧,陷进柔软的臀rou里,把臀rou捏成奇怪的形状。

    “哈……可爱……我要……呜!慢……”荧被他的cao干逼得话都说不完整,大声叫着xiele身,花心张开一个小口喷着小股小股的yin水,被他一个挺身前端嵌了进去,把yin水堵了回去。

    铃口被花心里的小嘴吸着,小嘴里又湿又软全是滑腻的yin水,魈舒服的发出喘息声,坐直了身体,把rou茎退出来些,又重新重重的顶回去。

    yin水随着他的动作被带出来了些,染湿了身下的床单。荧刚刚潮喷就被这么凶残的对待,张着唇挨过了那阵几乎要把人逼疯的快感,就委屈的咬着被角控诉:“太爽了……会死的……”

    魈听了这话摸了摸她乱糟糟的金发,俯下身抱住她的身体,声音温和:“不会的。”

    他声音温柔的几乎要把人溺毙在怀里,可身下想cao进宫口的roubang却连一点温和的影子都看不见,极深极重的抵着花心裂开的那个小口狠命的cao弄。

    一开始还只能塞进去一个铃口的位置,逐渐撞得可以塞进整个前端。整个rou刃完全埋进花xue里的一瞬间,魈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紧紧抱住荧的身体,皮rou贴着皮rou,没有一丝空隙。

    荧被他这样抱着cao了将近一个时辰,高潮了三四次,xue口已经被磨得红肿热痛,xue里源源不断的流着yin水,他竟然一次都没有射,坚硬如铁的roubang还在孜孜不倦的捣弄着可怜的蜜xue。

    从一开始的舒爽到最后哭着求他快出来。

    魈从始至终只说了三句话。

    荧已经流着泪吐着粉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被迫仰躺在床上看着他隐忍的脸。

    纯情的脸上充满了迷惘的欲望,矛盾又美丽。

    荧有些恨自己平常锻炼有加的好体质了。

    好几次她都觉得马上就要晕过去了,又被疯狂的快感逼醒,强制的沉沦在这场仿佛酷刑一般的性爱里。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动作也越来越猛,荧已经顾不上xue口痛不痛了,臀部用力,吸夹着他的rou茎只希望他快点射精。他大力的动作撞得荧不停向前,又被掐住腰拖回来撞向根部。

    每一下都撞进最深处,顶着zigong内壁大力抽插,又一次要高潮的荧眼前逐渐闪过一片片的白光,随着他的强有力的精柱射在zigong内直接潮喷,眼前白光一闪,终于昏了过去。

    魈搂着晕过去的她平复自己激烈的呼吸,拂开她湿透了的额头,抱着她去洗了澡。

    泡在池水里的蜜xue争先恐后的往外涌着大团的白浊,一团一团的飘在水面上,看的他又红了脸,赶快换了一池水给荧继续清洗。

    轻柔地擦掉她恬静睡脸上的泪痕,魈轻叹一口气:“其实……申鹤幼时我曾见过。”

    想了想,他把本来准备出口的话吞了回去,不得不承认:“在你们人类的标准里,她幼时确实可爱。”

    “但你我的羁绊已然深重,纵使你后悔……也来不及了。”

    浴室里刮起一阵清风,吹散过于憋闷的热雾,荧舒适的往他怀里蹭了蹭,毫无意识的继续睡着。

    ……

    腰酸背痛的荧轻轻把魈的胳膊拿开,警觉的仙人瞬间睁开金瞳看向她。

    荧安抚地低头吻了吻他眉心的紫色印记,看着他闭眼皱着的眉头想了想,从包里拿出砂糖上次研究的时候偷偷做给自己的粉色小玩具放在他手心。

    他握了握手心里的玩具,有些安心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荧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他看着手心里的粉色小蛋有一丝疑惑,随后面上浮起一丝微红。

    留云借风以前说过,做过那事后就会有蛋了。

    这是我跟荧的蛋吧?

    他心里有一丝甜滋滋的味道在发芽。像极了杏仁豆腐的味道。

    不过他也没有什么孵蛋的经验,只好把蛋放在身边温养着。早晚与他讲些道,助他早日化出仙力。

    独自孵了三天蛋,他有些思念荧了。

    他看着路旁路过的一对母子,心中冒出一个想法。

    孩子,也是需要母亲的陪伴的吧?

    找到了借口,他总算是下定了决心去找荧。

    荧和胡桃各抱着一包零食,坐在往生堂门口边喝茶边一起聊天,魈抿了抿唇,落在旁边坐下。

    胡桃捧着零食往嘴里塞奇怪的看着他。

    魈对胡桃点头示意了一下,当着胡桃的面从怀里掏出那个粉色的小玩具,甚至还带着一些微微的炫耀,对荧道:“我们的孩子可能有点想你……不过他还太小,我感知不到他的心——”

    “哦?孩子——”胡桃看了一眼他手心的粉色跳蛋,玩味的上下打量荧。

    荧惊恐的看着他拿着玩具跳蛋的手,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把跳蛋抓了起来塞进包里,扭头对八卦的看着这边的胡桃尴尬的笑:“啊哈哈哈……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把魈拉远了一点小声吼他:“光天化日的你拿这个东西出来做什么?!”

    还没等魈回答,荧想到了什么又问:“你都给谁看了??”

    魈无辜的看着她气急败坏的脸:“没有,我怎么会把我们还未出生的孩子给别人看?”

    “我只是觉得他可能也需要母亲的陪伴,虽然我们夜叉一族仅剩我一个,但我希望我们的家庭可以……”他面上又浮现一丝绯红,顿了顿道:“可以像凡人那般温馨一些。”

    荧有些窒息。只是调个情,怎么就承担上这么大一个责任了?

    世间唯一一个夜叉的繁衍任务,竟然要落在自己一个凡人的身上吗?

    ……说起来,仙人跟人好像是没有生殖隔离的,那夜叉呢?

    荧脑袋里漫无边际的走神,魈看着她的表情微微皱眉:“在想什么?”

    随即想到了什么,表情出现一丝裂纹,小声道:“你不愿意吗……”

    “可是孩子是需要母亲的……荧……”

    “不不不是……”荧两只手摆的像个雨刮器,回头看了看一脸八卦的胡桃,又看了看一脸纯情的魈,崩溃地把人拉进僻静处幻出尘歌壶把人拖了进去,有些绝望的问:“你为什么会觉得这是我们的孩子?”

    “……?”魈有些疑惑,坦然道:“因为我们行了周公之礼啊。”

    荧目瞪口呆:“你们夜叉刚做完就能生孩……下蛋?”

    魈眉头紧蹙:“我不知道,当年我年纪还小,长辈未曾教过我这些,是留云借风告诉我的。”

    旋即他又想到了什么,脸上有些羞赧的表情出现一丝裂纹:“你的意思是,这不是我们的孩子吗?”

    “一般我们人类怀胎都是要九个多月的呀……”

    荧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拿出那个玩具指着它崩溃道:“这这么小!就比鹌鹑蛋大一点!不是!他是个粉色的啊!他怎么可能是你的孩子?!你的蛋高低得是个绿的啊!”

    魈站在原地沉默不语,脸上是从未见过的低落。

    身后黑气顷刻之间大涨,化为无数团黑气呼啸在整个尘歌壶里,变故只在一瞬间,他深绿色的发梢变得有些微红,眉心淡紫色的印记也逐渐从顶端变成殷红,金色的眼瞳中心也产生了些许变化。

    眼仁中间竖贯一抹赤红,他有些僵硬地扭了扭脖子,发出“咔哒咔哒”的骨节挪动的响声,声音变得有一丝迷惘:“不是我的……?”

    “那就变成我的。”清冷的声音里暗藏着一丝带着血意的危险的气息。

    他速度快的像是海上的暴风,揽住荧的腰把人掳回房间,回身踢上房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把一室旖旎关在门内。

    荧还想跑,他抬手一条透明的风带把人禁锢住,平常柔顺散漫的风元素变得韧性十足,牢牢束缚住荧的身体,风带碰到的地方衣服应声崩开,变得破破烂烂,乳rou被勒的从中间挤出一道深深的沟渠,看起来色情异常。

    魈身上的法器早就在他发梢变红的时候集体哑火,叮呤当啷的摔在地上。

    此刻他只穿着紧身衣,手指摸了摸被风带勒紧的玉乳,问了句:“疼吗?”

    被勒得有些痛的双乳立刻感受到酥麻的痒意,随着他指尖拂过的位置迸发出奇特的快感,她哼了一声主动把乳尖送进他手里,试图用身体让他消火。

    手被牢牢的捆在头顶,荧脸靠着墙,乳尖贴在冰冷的墙面上,冰凉异样的快感让她rouxue瞬间吐出更多yin水,乳珠在墙上轻蹭,娇嫩的蜜xue被他用性器从背后用力的顶开,荧双腿大开着,被他紧紧贴在身后,双腿卡进她的腿间,roubang插在yin水泛滥的花xue里。

    这个姿势把荧刚刚好好卡在墙和魈中间,一丝一毫都没法挪动,只能像个性爱娃娃一样被扣在怀里caoxue。

    硬的像小石子的嫣红乳珠被迫在冰凉的墙上来回摩挲,乳rou被他温热的大手揉着,乳珠痒的出奇。

    被平常冷心冷情的魈如此肆意玩弄的快感让荧欲罢不能,胸口冰凉的触感和被温暖大手揉捏的爽感交错,荧快乐的的吐出半截粉粉的小舌,承受着他粗长热烫的性器的cao干。

    被湿热弹滑的rouxue紧紧包裹的快感让他有些沉迷,揉着她浑圆的双乳,这个姿势只是不利于荧逃脱乱动,并不限制魈的运动,阳具也能进的更深,直直顶开宫口把roubang顶端深深地嵌进去。

    魈的手摸上她软软的唇,却刚好摸到她偷偷吐出来的湿软粉舌,两根手指并拢捏了捏,喉咙里传来一声闷声哼笑,性感又妖冶,侧头用牙齿叼住她圆润的耳垂,湿热的唇舌缠着耳朵起舞,荧被他舔的直抖,却整个人被他和墙控制住,动弹不得。

    “嗯…抱……”荧小声撒娇,身后的人却不管不顾的用力顶弄着花xue里的敏感点。

    roubang拔出时带出被cao的红艳的xuerou,插入时又被狠狠带了回去。

    高热嫩滑的xiaoxue紧紧夹着硬挺粗长的性器,即将高潮的快感和身前冷冰冰的触感让荧有些晕眩,蜜xue里潮喷的那一刻仿佛脑内炸开炫彩的烟花,整个人彻底瘫软下来。

    guitou和茎身被一大股yin水大力冲刷着,随着他的动作滴落下来,弄得魈腿根湿黏一片。

    他享受了一阵性器被层层叠叠的媚rou吸缩吮夹的顶级快感,roubang开始对着xue心研磨。

    饱涨酥麻的感觉从身体内部传来,荧发出一声长长的悲泣,求饶道:“魈……不行……换个姿……呜啊!”

    正说着的话被一个深插打断,zigong里的roubang顶端弹跳不已,像水枪一般的jingye喷射而出,荧被迫跪在床上半直立的接受着他的射精。

    “呜……”他射了一分多钟才结束这次残忍的喷射,荧吐着小舌整个人都不好了,被翻过来抱在怀里的时候还意识不清的哭哼,再反应过来时候已经侧躺在床上被他侧着打开腿,腿搭在他肩上,被拎着左脚脚踝从侧面cao干。

    “魈……呜……魈……”荧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叫,这个体位刚好能戳刺到xue里一个奇怪的敏感点,内壁被大力戳着,想尿尿的欲望莫名上涌。

    每叫一声他的名字,xue里的roubang就更硬一分,挺动的速度也更快一分,荧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逐渐被cao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张着唇激烈喘息。

    下体无意识的喷出一大股液体,然而她却没有感觉到,快感已经沉浸在她每一个细胞里,只能被迫享受。

    又一次高潮的她伸出手指想摸摸魈的脸,却因为体位的关系根本碰不到,手悬在半空中像是要追逐什么。

    然而下一秒,指尖触碰到他侧脸上略微有些滑手的肌肤。

    他主动贴了过来,在荧手上蹭了蹭,吻了吻她因为快感不停颤抖的指尖,一瞬间通电的感觉让荧缩回手指。

    “快乐吗?”他歪了歪头,带着红痕的金眸盯着荧的脸出声。

    “嗯……”荧把脸埋进旁边的枕头里,小声回答:“最喜欢跟魈做了。”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魈放开她皓白的脚腕,压下身体用双臂紧紧箍着她,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下身更加用力的抽插。

    蜜xue里的性器突然射了一大股精水,zigong里被撑得涨涨的,小腹微微撑起。

    “啊……”荧尖叫着跟着一起高潮了,短暂的失去意识。

    ……

    “哈…呜……救命……慢……”荧欲哭无泪,大张着双腿接受着他的粗暴的侵犯,rouxue里的roubang又硬又长,在zigong里横行无阻,大腿早已糊满了jingye和yin水,身下的床单也已经浸透,分不清是yin水还是失禁染上的尿液。

    已经整整做了九个小时了。

    荧这才知道初夜他对自己到底是有多“手下留情”。

    又一次被快感逼晕过去又醒来的她几乎快要疯了,手指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她生怕自己再不想出点办法就要被活活做死在床上。

    强烈的求生欲望让她带着哭腔搂住魈劲瘦的腰身哼叫:“不行了……哈啊……魈……我肚子痛……怀上了……嗯……真的怀上了……”

    魈吻了吻她的唇,许久未说话的声音低沉暗哑:“还早。”

    红发的魈莫名的比平常健谈了很多,还知道反着噎她:“我们夜叉不会刚做完就下蛋。”

    荧被自己的话噎了一下,只好继续哭哭啼啼的装可怜:“可我是……人……啊……”

    “真的怀上了……”

    “真的……呜……你看……我……鼓起来了……”荧拉着他的手带着他摸向自己被射满了jingye而微微隆起的小腹反复摩挲。

    抚着荧微微隆起的小腹,他赤红的发梢总算退回原本的深绿色,只留发尾一撮艳红,金眸中红痕未消,rou刃顶端还插在zigong里,有些惊慌的想要退出来,冠沟却像个塞子,膨大到卡住宫口不能动弹。

    荧被他的动作扯得一声闷哼。

    敏感的宫口受不起这个折腾,宫口吸夹的力度也让魈舒爽的轻喘,他倒了下来小心翼翼的侧抱着荧,二人抱在一起亲密交颈而卧。

    “唔……难受。”荧搂着他的腰撒娇,想让他把堵在宫口的roubang拔出来。

    “拔出来会疼。”他伸手捋了捋荧的额前早已汗湿贴脸的金发,声音温柔低哑,仿佛已经变成那个清冷的仙人,只有还红着的发梢提醒荧他还没有完全恢复神志。

    荧咬了咬唇心知这回不骗他是不行了,小声哄道:“可是我快要生蛋了,你不拔出来会把孩子闷坏的。”

    魈脸上立刻冒出一丝慌乱,松开紧紧搂住她细腰的手,忙道:“现在吗?这么快……”

    “生蛋会不会疼?”

    “要不然我还是用仙力取出来吧?”

    “你……”

    荧慌忙打断他:“不,你拔出来,我自己……生。”

    这么一闹,他本来坚硬的roubang因为担忧荧变得有些软,刚好可以从宫口退出来。

    堵在zigong里的精水争先恐后的喷涌而出,整个腿根糊上了新的液体。

    荧扶着快要断了的腰动了动,魈立刻站起身把她环抱起来。

    “床没法睡了……我想洗个澡……”她靠在魈怀里虚弱的哼唧。

    这次荧确实不是装的,连续做了九个小时,要不是她平时冒险锻炼得多,恐怕今天就要瘫在床上做上几天植物人。

    魈担忧的看着她消了下去的小腹:“现在能沐浴么?”

    荧毫不脸红的继续哄骗纯情的仙人:“须弥好多女子都是在水中分娩的,这样不疼。你把我放进浴池里然后帮我换个床铺好吗?”

    被放进温暖池水里的荧惬意的吻了吻魈的脸颊,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完全没有寄希望于他真的会换床单。

    清洗干净身上的浊液,她眼珠子转了转,从包里掏出一枚鸟蛋来。

    包里还横着十多颗鸟蛋,都是她从绝云间掏来的,看着白色的蛋,荧又掏出上次做的薄荷膏,把盖子打开,碧绿色的汁液轻轻涂了几下在蛋上。

    一颗白色的鸟蛋变成了带着些许绿色花纹的蛋。

    荧满意的把蛋放在一旁,阖上双眸小憩,超高强度的性爱让她早已困的睁不开眼,

    被魈轻柔抱起的时候甚至还在他胸膛上轻蹭了两下脸,还用唇吻了吻他嫣红的乳首。

    魈脸色微红,把人放在干燥清爽的新床铺上,坐在床边把她凌乱的发丝整理好,发尾仅剩的一点红色全部褪成深绿。

    荧想起了什么,突然睁开眼把背包里的蛋掏了出来:“这是你的蛋!我生完了!我太困了我要产后修复!”

    一颗白色的蛋上绕了几圈并不太细致的深绿,直直怼到魈的鼻尖下,还能闻到一丝清凉的薄荷味道。

    魈有些呆呆的双手抱住那颗蛋,愣了足有一分钟,回头看向已然闭上眼睡着了的荧,俊脸绯红一片,俯下身亲吻她的侧脸,轻声道:“谢谢你,荧。”

    看着她沉静的睡脸,魈抱着那颗蛋注入些许仙力,感受到壳里有一丝微弱的生命力,莫名的一股喜悦感与满足感充斥整个胸膛,暖和的包裹着沉寂千年的心。

    人间的家庭就是这样吧?

    家庭。

    这么遥远的词汇,居然有一天自己能体验到。

    魈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把蛋放在荧的身侧,自己躺在旁边,用右臂搂住蛋和她的腰身,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荧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了,身边已经没人了,床头上放了一张纸条,桌上有一盘香甜的杏仁豆腐,被一股仙力护持着。魈在纸条上说要回一趟荻花洲,孩子也一并带了回去。

    荧伸了个懒腰,长久的睡眠已经修复了身体的酸痛,坐在桌前舀了一勺杏仁豆腐吃了下去,居然还是温热的,口感香甜软滑。

    满意的点了点头,荧吃光了所有的杏仁豆腐,满足的揉揉小肚子出了大门准备做委托。

    晚上回壶里的时候,一进门就看见魈穿着前几天荧给他买的睡衣,坐在床上,怀里抱着那颗蛋。

    “……”荧心里的愧疚感突然重燃了起来。

    看见荧回来,魈抬头露出一抹温柔的微笑:“回来了?”

    ??

    荧脑袋里冒出无数个问号,这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是怎么回事儿?????

    “孩子大概明天就要破壳了。明天你要去稻妻,恐怕见不着他,今夜回来见见吧。”魈伸手拉过她的手腕把人带进怀里,蛋在两人中间被魈用仙力护着。

    “……”荧僵硬的笑着,心里哀嚎:救命,这个育儿剧情这么完整的吗?

    这个蛋只是我随手不知道在哪掏的啊!

    他都不一定是璃月的鸟啊!!!

    “累了一天了,睡吧。”魈盯着她的脸心中无限柔情,吻了吻她的额头往床里让了让。

    荧僵硬的躺下,对身旁魈难得的柔情视而不见,心里满是将要上刑场的悲催。

    不过……鸟刚出生的时候应该都一样吧?只能帝君保佑,这只鸟一定是只不普通的小鸟……

    嗯……某种意义上来说,被金翅鹏王抚育的鸟,不管怎么说也都不普通吧?

    ……

    在稻妻野外摸爬滚打了半个月,荧累的要命,回璃月跟钟离一起坐在茶摊上聊天放松心情,两人刚喝了一盏茶,就看见魈肩膀上停了只褐色的小岩雀,迎面朝两人走了过来。

    钟离挑了挑眉,有些惊讶魈竟有一天想要融入人群,看向魈主动先开了口:“魈?怎么今日有空来城里?”

    魈看了一眼帝君旁边的荧,二人亲密无间的一起喝茶的画面刺痛了他的双眼,心口仿佛被一只大手肆意揉捏,难耐的剧痛让他说话都有点艰难。

    他伸出手掌,肩上的小岩雀乖乖跳进他的手心,他声音晦涩:“帝君,这应该是您的……吧?”

    荧一大口茶水喷了出来,钟离也一口茶含在口中僵住了没能咽下,显然是没料想到这个剧情。

    小岩雀啾啾了两声,主动从魈手中跳下,它还不会飞,只能从桌子上跳到钟离手上,又从手上一点一点蹦到他肩上坐下。

    荧把杯子放下,一点一点的想蹭出座位,钟离仿佛旁边长了眼睛,一把扣住她的左手腕:“去哪?”

    荧尴尬的小声逼逼:“我突然想起来有点事哈哈哈哈……那个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去哪?”右手腕被魈扣住,他发尾又有转红的预兆,金眸死死的盯着她的脸。

    “你们听我解释……我能解释的!那个……”

    魈有些执拗的盯着她的脸:“你最好给我一个理由。”

    钟离放下茶杯微笑:“你最好现在想到了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