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凛x锅包roux伊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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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别吃伊凛给的东西,是空桑食魂历经多次教训后达成的共识,并且为此小心防范。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既然能够流传千古,便有其存在的道理;正如无论食魂们如何防范,也总有一时不慎,被他找到机会的时候。 就比如,被伊凛觊觎多时的锅包rou—— 说起来,也算是锅包rou大意了,仗着伊凛已在自己下吃过不少教训,笃定他不敢乱来,在沏好一壶红茶后便因突然有事要处理,暂时离开了书房。而一切偏就那么巧,伊凛那几日坑蒙拐骗无所不用其极,将屠苏哄得心情不错,从他那里得到了一瓶无色无味且大量提纯的媚药,等锅包rou一出去便一股脑的倒进了那壶红茶里。 不多时,锅包rou回来了。看到一向惯爱偷jian耍滑的伊凛居然乖乖坐在书桌后批阅文件,他隐隐感觉不对劲,却又说不上哪里不对,故意笑问:“少主今日怎么这么安分?居然没趁我不在偷跑?” “我能怎么办嘛?”许是吃的教训多了也长了记性,伊凛虽心里打鼓,但还是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看住锅包rou,皱眉嘟哝道:“我要不把这些文件看完,你肯定不给我吃饭,也不准我去找别人玩的,我容易吗?” “瞧少主这话说得,好像我虐待了你似的。但凡少主能把心思用在正事上,空桑也不会如今日这般负债累累,濒临倒闭。”对伊凛的抱怨置若罔闻,锅包rou似笑非笑勾了勾唇角,径自坐到一边,开始享用他的第一杯下午茶。 屠苏亲手改良过的药果然药性凶猛,一杯红茶下肚没多久,锅包rou便感觉浑身燥热非常,腰膝软绵绵的提不起半点力气,下腹更是热流涌动,身后那个隐密的部位亦传来阵阵说不出的痒意。事情到这地步,他不可能想不到茶水被伊凛动了手脚,暗悔失察的同时无奈吐出一口热气,眯眼看住正偷偷摸摸瞄向这边的冰蓝眼眸,“你当真是死性不改……” “哇!这么快就起效了吗?”见锅包rou英俊的面孔一片潮红,连向来犀利的金眸都蒙上了一层湿润的雾气,说话间更是不断的低喘,伊凛兴奋大叫一声,兴致勃勃的盯着他。等了片刻,看到锅包rou几次试图撑着茶几站起来都未能成功,他总算放心了,直奔过去拿起茶壶便往不住哆嗦的薄唇中灌,一边灌一边笑眯眯说道:“屠苏还真没骗我,这药对你很有效果嘛!” “唔!”哪怕已竭力咬紧牙关,仍被伊凛灌进了几口茶水,锅包rou呛咳连连,喘息了好一阵,方恨恨瞪向难掩得意与兴奋的蓝眸,“少主可想过之后的结局?” “想过啊,大不了就是被你倒吊在悬崖上被菜谱嘛,这事我熟。”当然知道今天之后,号称空桑恶鬼的管家大人绝对不会给自己好果子吃,但推倒他是伊凛心心念念了好久的事,宁可拿事后的痛不欲生来交换。反正,在他的处世原则里,及时享乐才是最重要的,至于明日事,明日再说吧。 而一想到努力筹谋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将又爱又怕的管家大人压在身下了,他便激动得浑身打颤,鼻息沉重,伸手就往锅包rou笔直修长的双腿间摸去。“哇哦!郭管家你都硬成这样啦!一定很想要吧!”摸着那团硬胀至极的隆起,回想自己曾被这根硬物cao得死去活来,他越发兴奋了,蹲下身用力掰开死命夹紧的膝盖,将脸埋了进去。 “唔……”后腰已经酥软得连维持坐姿都十分困难,看到伊凛把脸埋在腿间不住的磨蹭,甚至像色中饿鬼似的用舌尖去舔裤料,锅包rou只觉后xue一紧,竟似有陌生的热意沁了出来。心中无比羞恼,却也明白屠苏的药光靠硬扛绝对扛不过去,他咬牙别开脸去,忍着性器强烈的胀痛,低喘道:“别在这里……去,去内室……把门锁好……” 原想着以锅包rou的脾气,说什么都要抗拒一阵,伊凛已做好了霸王硬上弓的准备,却没想到他竟答应得这样痛快。怔了一下,他仰头看去,只见金色的瞳眸已难掩欲意,顿时眸光一亮,像赖皮糖似的紧紧抱住绵软颤抖的身子,对着被媚药催得红艳无比的guntang薄唇重重一吻,开心大叫:“噢!保友!我真是爱死你了!你放心,我保准把你伺候得欲仙欲死的!” 平心而论,锅包rou连掐死伊凛的心都有了,可身体却因他的靠近越发难耐起来,尤其是后xue,简直已经饥渴到了将亵裤吸进去大肆咀嚼的程度。被自己锻炼出来的手臂打横抱起来,他急喘两声,低低道:“伊凛……你给我等着……” 早已沉浸在即将到来的快乐里,伊凛哪里还能分辨出锅包rou说这话时,语气里夹杂着一丝发狠的意味,抱着人快步走入书房用作休憩的里间。将人放到卧榻上,三两下便剥光了那身优雅得体的礼服,然后一把扑上去紧紧抱住,像只大型犬似的趴在劲瘦结实的身体上胡乱扭动,他气喘吁吁的叫道:“哦!保友!光看你的裸体我就硬了!好想马上就插进你的屁眼啊!” 不是不知道伊凛对自己的色心由来已久,锅包rou十分担心他猴急起来会直接提枪上阵,那样怕是真的走不出去了。连忙用力咬住嘴唇,以疼痛逼退被磨蹭得越烧越旺的yuhuo,他紧拧着眉头警告道:“你要敢乱来,小心我饶不了你!” 虽然锅包rou的目光已在媚药的作用下变得有些散乱,可被他直勾勾的盯着,伊凛仍感觉阵阵心虚,干巴巴的笑了一声,又讨好的凑上去,“放心啦!凛凛才不是那么粗鲁的人呢!保友的屁眼从来没用过,肯定紧得要死,我当然要先弄松了才行啊!” 仿佛连片刻都不想等下去,他一打挺坐起身来,先将锅包rou摆成趴伏的姿势,又抓来靠枕垫在他小腹下,让线条优美的臀高高翘起。即使被锅包roucao过,却未见过他性器以外的其他地方,如今看着那紧窄饱满的臀rou,伊凛迫不及待的伸手用力握住,像揉面团似的狠揉一通。 感受着对方无法克制的颤抖,他兴奋得直喘,凑上去对着光滑的皮rou又舔又咬,“哇,保友,想不到你的屁股好圆好翘,摸起来好舒服哦!” “伊……凛!”被摆成双腿大张,臀部高翘的屈辱姿势,臀上不时传来痛痒交加的湿热舔舐,却因身子酥软连躲闪都做不到,锅包rou羞恼至极,越发坚定了要将伊凛好好收拾一顿的决心。用力闭了闭眼,他强忍胸中耻意,哑声低哼道:“你不是一向自夸……技术高超吗?现在该做什么……难道,难道还要我来教你?” “才,才不是呢!我知道该舔你的屁眼了!”低哑颤抖的嗓音饱含嘲弄,一下子便激起了伊凛的好胜心,赶忙争辩。毕竟,他是抱着这次将锅包roucao到神魂颠倒,从此以后便不会拒绝被cao的想法才孤注一掷的,哪能一开始就输了? 一把掰开两片紧绷的臀rou,看着幽深的臀缝间那淡褐色的,不住翕张的紧xiaoxue眼,他一股热血冲上脑门——好美……要是被这么美的屁眼咬着大jiba,jiba一定会爽翻的吧!光是想想那副景象就觉得快射了,他难耐夹了夹腿,连吸了几口气告诫自己一定要冷静,切不可功亏一篑,低头用力吻了上去。 “呃……”肛口被湿软的舌一阵胡乱扫弄,强烈的刺激逼得锅包rou不由自主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手指深深陷入身下的软垫。后xue传来惊人的痒意,几乎要夺取他极力维持的理智;性器也跟着抽搐弹动,眼看就要出精。不愿败给药效,他狠狠一咬牙,拼命释出一丝魂力将铃口牢牢堵住,借jingye回流的痛苦挽回了一点清明。 正努力吞吐着舌尖去戳刺高热紧窄的xue眼,伊凛并未察觉到锅包rou这点小动作,反而被那突然激烈蠕动起来的甬道刺激得越发兴奋。死死掰着紧绷抖动的臀rou,他不断舔吃着汨汨而出的湿滑清液,心中充满了得意,含糊笑道:“保友,你的水好多哦!没想到你这么能出水,简直跟我差不多了!你知道嘛,越能出水,说明屁眼越sao,原来你这么sao啊!放心,等下凛凛一定把你的sao屁眼cao得合不拢的!” 精囊在无法畅快发泄的状态下酸胀难当,锅包rou本就格外焦躁难熬,听了伊凛这番sao话,他彻底被气笑了。吃力转过头去,望着在臀后起起伏伏的小脑袋,他眼底闪过一丝犹豫,终是难耐后xue蚀骨的痒意,急喘道:“还等什么?还不把手伸进去?”顿了一下,他将嗓音压得极低,用近乎呻吟的语调道:“里面……痒……” 从未听过锅包rou用如此饱含欲意,甚至隐隐透出一丝羞涩的语气说话,伊凛下意识抬起头来,恰好看到一张写满迷乱,潮红满布的脸。顿时感到下身一阵胀痛,他连忙一把掐紧差点就控制不住喷出精来的性器,漂亮的脸蛋几乎皱成了一团。 不得不说,为了cao到觊觎已久的管家,伊凛真的很努力。否则,以他那娇生惯养的性子,恐怕早就放弃了。屏过那阵突如其来的射精冲动,他冲正默默看着他的锅包rou甜甜一笑,嗲嗲道:“不要急嘛!难道凛凛舔得不舒服吗?还是郭管家已经sao得受不了呢?” 原本看着伊凛一脸乖巧的模样,锅包rou想要惩治他的心稍微有些动摇,可这话又让他再次坚定了决心。微微点了点头,他缓缓勾起唇角,轻喘应道:“没错……我已经,sao得不行了……” 被充满欲意的金眸直勾勾的望着,掌心之下,热烫的臀部还在吃力扭动,仿佛在做无言的邀请,伊凛不由自主的抽了口气,只觉刚刚才稍微太平的性器又是猛的一弹,好像还喷出了一点热汁。“哇!不要!”说什么都想把jingye射在心爱管家的屁股里,他赶紧死死捏住抽动不已的性器根部,扑上去紧紧抱住锅包rou,飞快往那翕张吐水的xue眼中插入两根手指。 “啊……”即使已yuhuo焚身,可异物入侵的滋味对锅包rou来说并不好受,本能的绞紧后xue,垂头不住的喘息。但早已被媚药催熟的身子却不顾他的心意,受此刺激,竟从xue中涌出一大股热液,令他窘迫难当,紧咬住唇拒绝泄漏出哪怕一点声音。 “哇!保友!你喷水啦!凛凛的手指插得你这么舒服吗?”看着不断从指缝间流淌出来的黏稠清液,伊凛兴奋得连呼吸都在颤抖,迫不及待的往逐渐泛红的肛xue中连捅了几下。叽咕的水声不绝于耳,手指被高热湿滑的内壁绞了又绞,对他本就不怎么样的忍耐力发起了巨大的挑战,他一把抱紧一条颤栗不止的大腿,将胀痛至极的性器贴上去难耐磨蹭,手指在紧窄的甬道中大肆搅弄。 痒意非但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添上了令人羞耻难安的酸胀钝痛,饶是锅包rou自制力再强,也被刺激得腹中热流疯狂涌动。尤其是当那团敏感的腺体被剐蹭到时,陌生而强烈的快感逼得他当即绷直了颈脖,张着颤抖的薄唇发出沉重急促的喘息,紧蹙的眉心缭绕起痛苦难耐之色——他高潮了,无法酣畅喷射的jingye充斥在脆弱的精管与尿道之中,难以言喻的酸胀感令他头皮发麻,几欲癫狂。 正一动不动盯着越发红艳的xue眼,突见那湿红的rou环骤然发张,喷吐出连绵不绝的汁水,伊凛备受鼓舞,手指对着那团软中带硬的凸起戳刺得更加起劲。 “保友,你是不是高潮了?怎么突然喷这么多水啊?”听着越来越急促的沙哑喘息,他探头往锅包rou腿间看了看,却见那粗长的roubang虽涨得血红,但连前液都没有流淌出半点。“什么嘛……屠苏不是说吃了这药,你会sao到喷水射尿嘛,看来也不像他吹得那么神呀。” 不满撇撇嘴,他伸手握住热烫非常的rou柱,一面taonong一面在激烈痉挛的甬道里抽插,自认为体贴的安抚道:“没事的啊,保友。我帮你弄弄,很快就会射了。你可千万别憋着,你屁股还没开苞,干高潮你会受不住的。” 尚在不应期,且伊凛不光握着性器飞快taonong,还故意刺激敏感到不行的guitou,加上后xue那团腺体还在被戳刺揉弄,过分尖锐的快感对锅包rou来说不啻为一种折磨,让他掐死这自以为是的小混蛋的心都有了。将牙关咬得咯咯作响,被迫又干高潮了一回,他终于忍受不住了,一把用力掐住正拢着guitou肆意搓揉得手,嘶哑着嗓音粗喘道:“你……还打算磨蹭到什么时候?要是不行……就,让我来!” “谁说我不行啦?我是怕你等下屁股痛得哭出来嘛!”手腕被捏得生痛,又被锅包rou恶狠狠的盯着,伊凛觉得自己一番好心都喂了狗,委屈极了。扁了扁嘴,他看了一眼那一下一下啜吸着手指的xue眼,不甘示弱的嘟囔:“再说了,你屁眼都sao成这样了,就算我同意给你cao,你恐怕也cao不了几下就要骑到我的jiba上来……到底是谁不行?” 从未受过这般轻视,锅包rou直接气笑了。连话都不想搭,他吃力向前爬了几步,挣脱还停留在后xue里的手指,软软伏倒下来,回头看着伊凛轻喘道:“少说些有的没的,你到底做不做?” “做,做!怎么不做?马上就做!”见锅包rou说话时双眼不住往腿间扫视,两条腿更是难耐的夹紧磨蹭,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伊凛顿时眉开眼笑,忙忙的去解裤腰。可不知是太过激动还是扣子真的难解,他一连试了几次都没能将裤腰解开,反把自己急得气喘吁吁,手指颤抖,蠢蠢欲动的性器也更加胀痛了。 似乎见不得伊凛那没用的样子,锅包rou若有似无的叹了口气,默默别开脸去。但他四肢百骸都为凶猛的药力所侵蚀,后xue的饥渴之意越来越强烈,着实没法等得太久,不多时又转过脸去。看到伊凛还在和扣子较劲,似乎完全忘了自己被灌了媚药有多难熬,他气得直咬牙,终于难耐xue中饥渴,将手指探了进去。 “嗯……”低低呻吟了一声,见伊凛猛的抬起头来,连眼都直了,他强忍心中耻意,故意露出一抹无所谓的笑容,嘲弄般的笑道:“不用着急,慢慢来……你大可以,在裤腰上绣出一朵花来……唔!” 眼见锅包rou两指在红艳至极的xue眼里激烈进出,插得yin水四溅,甚至还似不满足一般又添进一根手指,将那口诱人的xue儿撑得展平,伊凛只觉下体胀得快要爆炸了,一发狠直接扯掉了那颗碍事扣子。本就不擅忍耐,又强憋了许久,随着胀痛的roubang猛然勃出,他竟然一个没忍住,就这般直接射了出来。 “啊——!!” 已是意乱情迷,陡然间听得一声充满了不甘的低叫声,锅包rou下意识抬了抬眼,恰好将伊凛猛烈喷精的一幕收入眼底。极力忍耐着受此视觉刺激,后xue绞紧抽搐的急迫感,他似笑非笑弯起唇角,望着欲哭无泪的俏丽脸庞,喘着气轻笑道:“到底谁不行?嗯?” “不,不是的!保友——你听我说!我不是早泄!只是,只是没忍住!”生怕锅包rou误会,伊凛结结巴巴的分辩着,一张妩媚漂亮的脸蛋胀得通红。也许是情急之下乱了方寸,他不管不顾扑过去死死抱住锅包rou,用力扯出深埋在xue眼里的手指,握着自己半软的rou柱往里塞,口里胡乱说道:“等等我,等一下就好,我马上就可以硬起来!” 本就饥渴难耐,唯一聊作安慰的手指还被强迫拉了出去,锅包rou难受得直皱眉,也越发恼了伊凛。不过,伊凛倒也没乱说,很快的,他就感觉紧抵在xue口那鼓鼓囊囊的一团开始变硬变大,将那未经人事的地方顶得隐隐作痛。莫名感到一阵紧张,他连喘几声,咬牙警告:“要是敢胡来,当心我夹断你这没用的东西!” “哪里没用了嘛,这不是又生龙活虎的了嘛?等下还要cao得你欲仙欲死,哭着说还要呢!”一向没心没肺惯了,性器刚一恢复精神,伊凛便彻底忘了刚才丢脸的那一幕,笑眯眯的弯起眼眸。尝试着顶了顶急促翕张的rou环,感觉那处先是瑟缩,紧接着又张开喷出一股热汁,他被浇得通体舒泰,一面往里挤,一面得意洋洋的说道:“再说了,我的jiba有那么长那么大,肯定把你的屁眼cao得合不拢,哪里还有力气夹断嘛!” “唔……”浑身早已酥软难当,即便肛口被硕大坚硬的guitou蛮横挤开,传来阵阵不适的胀痛,锅包rou也无力阻止,只能紧咬着唇去承受。感觉那物一刻不停往深处挺进,甬道在其压迫之下传来强烈的酸胀钝痛,他如同筛糠般的颤抖着,双手死死抓着坐垫,急喘低骂:“伊凛……你这个混蛋……” “好紧……保友,你的屁眼太紧啦!快放松,都把我夹疼了!”rou柱被过分紧窄的甬道绞得死紧,伊凛也很不好受,皱着精致的眉眼哼个不住。guitou在猛烈的啜吸下酥麻至极,有了前一次的教训,他很怕自己就这样被吸出精来,忙不迭拍打锅包rou紧绷颤抖的臀rou,呜咽催促道:“快,快松啊!别吸得那么用力!凛凛会受不了的!” 不知轻重的拍打,让臀上泛起火辣辣的疼痛,既要挨cao还要被打屁股,锅包rou哪里受过这样憋屈,气得双拳紧握。但他也知道伊凛就是这么个娇惯的性子,并非存心羞辱,深吸了几口气忍住将人从身上掀下来的冲动,竭力放松后xue。 在锅包rou不懈的努力下,伊凛终于感觉高热的甬道没那么紧了,忙不迭cao干起来,发出愉悦的浪叫:“噢……好舒服,保友,你的屁眼又湿又热!把我夹得好舒服啊!”越顶越深,当顶到某处时,他感觉到guntang的内壁又是一阵狠绞,忙又惊又喜的问道:“保友,我是不是顶到你的sao点啦?是不是很舒服?要不要我再用力一点?” 的确是被顶到了那团敏感的腺体,霎那间,如同电流一般的尖锐快感席卷了整个后xue,锅包rou无可避免的高潮了。性器抽搐着喷精,jingye回流,精囊酸胀得几欲爆裂,这样的刺激又将高潮推上了新的巅峰,后xueyin水宛若失禁般的狂涌,他深深埋下脸,紧蹙着眉急促喘息着,极力与凶猛的快感对抗,以避免被拉入情欲的深渊。 因为是后入的姿势,伊凛看不到锅包rou的脸,yin水狂喷,疯狂蠕动的后xue让他误以为对方很爽,一时大受鼓舞,cao干得越发激烈。双手掐握着被拍打得红艳无比的臀rou,他一面用力挺送腰肢,一面急喘着邀功:“你看,凛凛没骗你吧!凛凛很厉害的!才这么一会儿,保友的sao屁眼就已经喷了好几回了!” 自恃管家的身份,哪怕锅包rou被持久而强烈的快感逼得几乎要喘不上气来,仍死死抿着嘴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更遑论回应那接二连三的sao话。 而他这番坚持,不仅惹来伊凛更加快速的cao弄,还不满抱怨道:“保友,你不要一声不吭的嘛!这样多无趣啊!就像凛凛一个人在唱独角戏!好没意思!”说着,他便想伸手将沉默伏在身下的管家翻过来,看看那张一向带着优雅微笑的脸此刻到底是什么样的表情。 深知自己此时面上必定是欲色狂乱,锅包rou哪肯被伊凛看到?但他浑身没有半点力气,无奈之下只能出言警告:“你要敢把我翻过来……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呃!轻点!” 大约对锅包rou的惧怕已刻在了心上,所以就算那发颤的低哑嗓音没有太多威胁的意味,伊凛也不敢过分坚持。毕竟对他来说,能够cao到自己的管家大人,已经心满意足了,不看也就不看吧。这么想着,他撇了撇嘴,俯身紧紧抱住颤个不住的精瘦腰肢,讨好问道:“那我到底cao得你舒不舒服嘛?要是舒服,你就叫两声给我听听呀!” 明白若一直不回应,以伊凛那赖皮糖一样的脾气定会问个没完,为图耳根清净,锅包rou微微侧过脸去,低喘着哑声道:“我舒不舒服……你心里没底吗?还是说……你连这点信心都没有?” 瞧着从凌乱发丝间露出来的小半张潮红面孔,再一听锅包rou连呼吸都是颤抖的,伊凛异常兴奋,腰身耸动得更加激烈,脸紧贴着肌理紧实的后背不住磨蹭。一只手不安分的探到两条修长的腿间,他再次握住笔直昂扬的性器,这才察觉那点魂力的存在,顿时不高兴了,皱眉嘟囔道:“保友你好过分啊!居然用魂力堵着马眼不肯射!被我cao射了有什么不好嘛!” “住!住手!唔!”感觉到柔软的手指捏着硬胀至极的guitou轻轻揉搓,锅包rou这下真的有点慌了,颤声低叫道。可还来不及阻止伊凛,封堵着铃口的那丝魂力便被收走了,而xue中的cao干也随之加速,他不由自主的闷哼出声,“慢,慢些……太快了!呃!别再用力顶了!” “就是要又快又重才会爽啊!保友你连这都不懂嘛?”几乎带上了一点哀求的颤抖呻吟让伊凛大受鼓舞,越发起劲的猛cao将guitou夹吸得酥麻不已的高热甬道,手指一收一放的捏着饱胀的rou丸,喘息笑问:“舒服不?有没有很爽?哇!我都感觉到你的guitou在抖了!还有你的屁眼,吸得好用力啊!” “闭,闭嘴!啊……”恨死伊凛那些喋喋不休的sao话了,但在前列腺被连番顶撞的尖锐刺激之下,发出一声软绵绵的呵斥已是锅包rou能够做到的极限,紧接着便被卷进了汹涌的高潮当中。没了魂力的阻挡,他无法克制的射精了,却又因尿道被堵塞得太久,失去了喷射的力量,jingye只能滴滴答答的往外淌,酸胀急迫的感觉更像是在失禁。 高潮中的甬道抽搐痉挛,死死绞缠着坚硬guntang的rou柱不住的啜吸,强烈的吸力仿佛穿透了铃口直逼精关,酸麻至极的快感爽得伊凛浑身乱颤。咬着牙一阵胡乱顶撞,他猛的一仰头,充满愉悦的大声浪叫起来:“噢!jiba好麻!被吸得爽翻了!要射了!要射到保友的屁眼里了!射了——!!射了啊!!!” “呃——!!!”一股又一股热汁有力喷射在后xue深处,不堪重负的甬道再次狠狠一绞,性器亦传来无比酸胀的抽动,锅包rou知道自己又被cao射了。才被开苞就被内射,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让他极为不适,眉心拧起深深的结,豆大的汗珠顺着英俊的脸庞如雨落下。而最让他难以启齿的是,他的确感到了快感;就算这快感多半是被媚药催生出来的,也让他有种意犹未尽之感。 一连射了两次,伊凛手脚有些虚软,射完后便直接倒伏在锅包rou身上,宛若撒娇一般用脸蹭着他依然绷得紧紧的脊背,嗲嗲笑道:“保友,你的屁眼真的好舒服哦!到现在都还吸着我的jiba不放,动得好sao哦!你看,凛凛没骗你吧,被cao也很爽的,对不对?” 估摸着药效不会那么快散去,锅包rou努力平复气息,抓紧时间休息,对伊凛的话置若罔闻。直到感觉那逐渐软化的rou柱有退出的迹象,他暗暗勾了勾唇,猛的夹紧后xue。在不解的轻呼声中慢慢转过头去,他眯着被汗水模糊的眼看住难掩惊讶的妩媚面孔,轻轻一笑,哑声道:“这就算完了?不是说要cao得我欲仙欲死吗?” 湿热的xue眼一张一合,十分有节奏的啜吸着高潮之后惊人敏感的guitou,随之而来的强烈酥麻让伊凛有些腿软。可看着微含揶揄的湿润金眸,他那少有的自尊心突然爆棚,不甘示弱的直着脖子叫道:“才没完呢!我,我只是要稍微休息一下!毕竟,毕竟我已经射了两次了嘛!” 不理这气势稍显不足的叫喊声,锅包rou吃力扭动了一下酸软的腰肢,刻意收缩着火辣辣的肛口,轻喘道:“有胆子给我下药,却没能力满足我……伊凛,你一向自夸的大jiba就这么没用?” “哇!你好过分!居然这么瞧不起凛凛的大jiba!明明刚才还被我cao射了的!”认为就算自己一不小心先射了一次,但之后的表现也算可圈可点,听到锅包rou如此说,伊凛不满哇哇大叫起来。但凡是个男人,这点面子是必须要争的,他气鼓鼓的瞪住漾开一丝隐约笑意的金眸,一把抓紧湿漉漉的臀瓣,不管不顾将软绵绵的roubang狠狠往里顶。 说实话,伊凛并非过分自夸,他的性器粗且长,即使还软着,尺寸也不可忽视。被这么重重的一顶,锅包rou有些猝不及防,用力咬了咬牙方才缓缓吐出一口气来,忍着后xue的酸胀不适,淡淡道:“继续。” 性器被湿滑火热的甬道团团包裹着,宛若浸在一汪热油当中,不可谓不舒服;加上时而有力,时而绵软的夹吸,很快便把伊凛勾得再度兴起。更何况,今日过后,还能不能cao到,什么时候还能cao到自己的管家,他心里也没底,哪里能不抓住这个机会? 先是慢慢挺动腰身,感觉性器逐渐变硬后,他加快了速度,对准甬道深处那团guntang湿滑的软rou发起了冲击。只是顶了一下,便听到锅包rou骤然急促了呼吸,一口xue也开始激烈蠕动,他忍不住得意笑了出来,趴在汗湿的脊背上又吸又舔,“保友,你感觉到了吗?我cao到你的sao心了哦!哇!你的sao心好sao啊!一cao就喷水!” 脆弱的xue心被再度变得坚挺的硕大guitou一下一下cao干着,传来至极酸软,腰眼一片酥麻,让锅包rou连腰都直不起来了,无力趴伏在软榻上瑟瑟发抖。后xue如同失禁般吹出连绵不绝的yin水,roubang也直挺挺的吐着淅淅沥沥的精水,他被那酸软与酥痒交织的快感弄得意乱神迷,情难自禁的摆荡腰肢,去迎合guntangrou丸的碾压顶撞。 “保,保友……你好会吸啊!你的sao心吸着我的guitou不肯放啊!我,我会受不了的!”本就是强迫勃起的,被高热的xue心连番啜吸,伊凛很快就感觉精关有松动的迹象,guitou更是又酸又麻,不时漏出一股热液。尝试着往后退了退,哪知锅包rou竟主动追了上来,湿红肿胀的xue口紧紧咬着rou柱不肯放,内里也蠕动得更加激烈,他不由自主呜咽道:“你别吸得那么狠啊!我都要被你吸射了!” 正是快意无限之际,且本心就是要好好收拾伊凛一回,锅包rou哪里肯在此时放过他,闻言将臀夹得更紧,强撑着虚软的腰不住扭动,xue心紧抵在硕大的guitou上狠狠研磨。“呃……好酸……好胀……”低喘呻吟着,为了进一步刺激已箭在弦上的伊凛,他主动扭过头去,眯眼喘息道:“凛凛,你的大jiba……真不错……再,再cao得狠些……我快,快射了……” “呜……你不要再说话了啊……”已用尽所有的克制力来忍耐射精的冲动,可一看那张欲意满布的潮红面孔,精关便不受控制的打颤,roubang更是胀得生痛,伊凛带着哭音不停的喘息。他不想这么快射,但他真的好想射,尤其是听到锅包rou夸奖他的jiba很棒的时候,jingye就快要涌出来了! 他想忍,锅包rou却想让他射,感觉xue里的roubang传来隐隐的抽动,当即狠狠一绞。 “呜哇!射,射了!怎么那么快啊!”被火热紧窄的甬道绞得浑身乱颤,伊凛发出一声拔高的呜咽,不情不愿的射了出来。可之前两次射精几乎已射光了所有的积蓄,铃口勉强吐出两口浊液便开始徒劳无功的张合,精囊酸痛难当,逼得他哭喘叫道:“不行了!已经射不出来了!呜……jiba好痛啊!” 为了避免被再次夹硬,他不等高潮结束便飞快后撤,踉跄退坐到房间另一边的座椅上,可怜兮兮的望着微蹙着眉,略带不满朝自己看来的锅包rou。“保,保友……你不要生气啊……”难忍心虚的嚅嗫,他欲盖弥彰掩住软绵绵垂着的rou柱,结结巴巴说道:“我,我就休息一下……总之,总之我一定让你爽到,好不好?” 后xue仍在饥渴翕张,不时漏出的浓精顺着大腿蜿蜒而下,些微的痒意令情欲依旧高涨,锅包rou很不好受;而一想到自己如此狼狈,全拜这不知轻重的小混蛋所赐,他的心情便更加烦躁。不理伊凛,他闭眼休息了一阵,方才吃力挣扎着坐起身来。 许是不喜自己浑身赤裸的状态,他伸手拿过胡乱扔在一旁的衬衫擦拭掉满身的汗水,又将其展平,穿在身上。 见锅包rou一脸面无表情,伊凛吃不准他到底在想什么,忍不住怯怯喊道:“保友……” 淡淡瞥过心虚不已的冰蓝眼眸,锅包rou依旧不理他,不紧不慢扣上衣扣,一手撑着软榻缓缓站起。在肛口火辣辣的肿痛和yin汁涌出所带来的黏腻不适中皱了下眉,他再次看了伊凛一眼,背转过身,微微翘高臀瓣,并拢两指插入xue口,准备将填满甬道的jingye清理出来。 “保友……”望着幽深的臀缝间那口红肿不堪,翻卷出湿红嫩rou的诱人xue眼,伊凛不自觉吞咽了一口唾沫,双眼发直。当看到大团大团的浓精从竭力张开的修长手指间滑落出来,熟红的rou环因此不住张合,吐出更多的yin汁;听到一直默不作声的管家发出压抑的喘息时,他也忍不住跟着呻吟出声。 然后,他发现自己竟然……又可耻的硬了——虽然roubang隐隐作痛,但他就是硬了;不仅硬了,还一颤一颤的,有了射精的冲动。 仿佛注意到了伊凛的动静,锅包rou回头朝他腿间看了看,意味深长的勾起唇角。刻意伏低上身,将臀翘得更高,双腿也分得更开,他手指快速在xue中抽送,插得红肿的肛口yin汁喷涌,叽咕作响。 看着在水光淋漓的xue眼中激烈cao干的手指和那不时被带出来的嫣红媚rou,伊凛只觉脑子嗡的一声,顿时变成了一团浆糊,再也挪不开眼去。性器越来越胀痛,射出的冲动也越来越急迫,他下意识掐紧rou柱底部,小小声的呜咽:“呜……jiba痛……想射……” 听到伊凛这话,锅包rou手指先是一顿,紧接着抽插得更加激烈。不仅如此,他线条优美的臀也越翘越高,两指将xue眼撑到极致,大肆翻搅。 “呜啊!忍,忍不住了!射了啊!”透过锅包rou的指缝,看到覆满淋漓汁水的鲜红rou壁的一瞬间,伊凛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铃口骤然圆张,喷出一道稀薄的精水。可就算射无可射,铃口仍在兀自翕张,如同缺水濒死的鱼嘴,精囊也抽动不止,酸痛难当,他终于屏不住哭了起来:“射不出来了!好痛啊!” “啊哈……”后xue也在此时到了高潮,锅包rou在强烈的快感中微昂着头,紧蹙着眉心极力忍住射精的冲动,连喘了好一阵才慢慢平复下来。从绞紧的xue眼中吃力抽出手指,他扭头看住皱成一团的漂亮脸蛋,哑声道:“不cao进来?” “不,不,不了!”这才发现锅包rou的眼神有种说不出的危险,伊凛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急急捂着正飞快软下去的性器,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甚至,他不顾被对方嘲笑的可能,一连声道:“我不行了!已经硬不起来了!必须要休息!” “是吗?可我既没仙,也没死,凛凛说怎么办呢?”已决意给伊凛一个彻头彻尾的教训,免得他今后再时不时动个歪脑筋,锅包rou无视他眼里透出的慌乱,缓步走过去。伸手紧扣伊凛的手腕,以不容拒绝的力道将其从垂头丧气的roubang上扯开,他望着逐渐浮上惊恐的冰蓝眼眸,面露灿烂的笑容,“不如,我帮凛凛再硬起来吧。” “不,不要……保友!啊……”眼睁睁看着软绵绵的roubang被湿润红艳的薄唇一点点含进去,伊凛紧张得双腿打颤,生怕锅包rou一上来便给予过分强烈的刺激。好在那湿热的口腔含住性器后只是缓缓吞吐,让他安心了不少,终于想起这是第一次得到锅包rou的唇舌伺候,顿时兴奋得大口大口喘息起来,手忙脚乱抚上凌乱的深蓝发丝,咿呀乱叫:“噢!保友!你总算肯舔我的jiba了!呜呜呜!凛凛好幸福啊!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凛凛激动得快要晕倒了!” 幸福?激动?那就再幸福激动一点吧。暗暗勾动唇角,锅包rou将慢慢有了动静的rou柱含得更深一些,舌尖将那垂软的guitou拨弄得在口里左右乱晃,不时吸上一吸。 心情的极度兴奋盖过了性器强制勃起的疼痛,尤其是看到锅包rou的双颊被再度膨胀起来的roubang撑得鼓鼓的,却仍舔得滋滋作响之际,伊凛当即感觉那处坚硬如铁,哪怕明显的酸痛也不能让他的兴奋减少半分。只想把guitou更深埋进对方嘴里,他本能挺动起腰,直着脖子叫得更加大声:“好舒服啊!太舒服了!保友你好会舔啊!凛凛都要被你舔射了!” 不动声色抬了抬眼,看到伊凛一脸忘乎所以的表情,锅包rou吐出饱胀的guitou,继续往缩得紧紧的精囊舔去。指尖轻轻摩挲着一张一合的铃口,透过不断溢出的前液,他知道时机差不多了,慢慢仰起头来看住迷乱的冰蓝眼眸,低喘着从唇间吐出两个字:“我痒。” “哇!”只看了一眼那张满含欲色的脸,伊凛就被锅包rou唇角蜿蜒着津液的模样激得浑身猛一哆嗦,roubang喷出一股透明的水液。原本布满兴奋之色的脸蛋一下子变得皱巴巴的,他顾不上丢不丢脸,死死夹着腿不停往椅子深处缩,“真的射不出来了!保友!求求你,让我歇一歇啊!jiba要坏了!” 仍是丢出“我痒”二字,锅包rou死死抓住伊凛拼命缩起的腿,一把拉开,俯身再度含住已有垂软迹象的rou柱,重重啜吸起来。半晌,感觉那guitou似乎多了点硬度,他猛的起身,分开双腿跨到伊凛腿上,盯着那双满是惊恐的眼,手指撑开已不知又喷了多少yin水的后xue慢慢往下坐,弯着唇角低低喘息笑道:“你不是一直想cao我吗?我都给你随便cao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呜啊!不,不cao了!cao不动了!哇!别,别再吸了啊!受不了了!”roubang被快速纳入湿滑火热的xue里,高热紧致的rou壁团团包裹上来,缠着guitouyin浪蠕动,伊凛被那极度的刺激逼得哭喘不已。拼了命想要推开锅包rou,可锅包rou此时却已开始上下起伏,蹭得他已经敏感到不行的性器火辣辣的,如同针刺一般,他哭得更大声了,不停的抽泣道:“保友!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 “没关系……你cao不动了,我来动……反正,我身子已没那么软了,可以做出你最想要的骑乘姿势。”不理伊凛的求告,锅包rou唇角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意,后xue紧绞着硬度已明显不如之前的roubang用力夹吸。 不知是难耐xue中惊人的快意还是故意引诱,他低哑呻吟着,将方才扣好不久的扣子一粒粒解开,将衬衫拉扯到臂弯,露出紧实的胸膛和硬挺的淡褐色乳粒。“凛凛……”双手搂住不停摆动求饶的小脑袋,他微微挺高胸膛,用乳尖去轻轻磨蹭饱满柔软的唇瓣,“舔我的奶子……” 果真受了诱惑,伊凛一时忘了哭泣,直勾勾盯着虽然小小的,在他看来却翘得无比yin荡的圆润rutou,下意识探出舌尖舔了舔。耳畔传来阵阵发紧的低喘,再看锅包rou微蹙的眉心流露出难耐和欢愉,潮红的英俊面孔有种说不出的艳丽媚意,他小腹一热,性器似乎又硬了几分。 “看来,你还挺有精神的……那就,好好满足我吧。”敏锐察觉到半软不硬的roubang在xue里一阵弹动,锅包rou垂头看了看正贪婪啜吸着乳尖的伊凛,眼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决意先满足一下后xue的饥渴,让药效发散出来,他深深吸了口气,猛的提高腰臀,再重重坐下。 “呜啊!别,别动那么快啊!会,会射的!”好不容易分散的注意力在这一记狠坐下又被重新拉回到不堪重负的roubang上,伊凛惨叫一声,被逼上了高潮。 他射了,铃口在尖锐的快感下陡然张开,却只射出了一点点的清水,剩下的便是徒劳无功的猛烈翕张。空空如也的精囊在高潮中无法控制的抽动着,他不堪忍受那种极度的酸痛,瘫坐在椅子上哭得抽抽噎噎,“不要了!不要了!凛凛要死了!jiba,jiba要被吸坏了!以后再也硬不起来了!不可以这样啊……” 正要直抵巅峰,且本身就是要给伊凛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锅包rou哪里有空理他,反而为逼正渐渐软下去的roubang再度硬起来将臀夹得更紧,坐在紧绷颤抖的腿上肆意扭动。 被刺激过了头,哪怕最轻微的磨蹭也让敏感的guitou辣痛交加,娇生惯养的伊凛如何受得住热意惊人的甬道形同疯狂的夹吸绞缠,哭得满面是泪,双眼不住的上翻,一副要晕过去的样子。可他很快又被锅包rou骑得精关大开,在性器空射的强烈抽痛中惨烈大哭:“不做了!凛凛不要做了!jiba已经坏了!郭保友!你好过分啊!” “嗯……”又一次高潮到来,锅包rou满足的吐了口气,总算有余裕关注哭得一张脸蛋湿漉漉的伊凛。见漂亮的蓝眸肿得跟桃子似的,他心生不忍,伸手轻抚泛红的眼角,轻喘着问:“知道错了吗?” “知,知道了……” “错在哪里?” “不,不该往你的茶里放药……”小声抽泣回答着,感觉湿滑高热的甬道又是轻轻一夹,伊凛吓得浑身一抖,忙不迭抬起头来,呜咽道:“错在我不该对你动坏心思!保友!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觊觎你的屁股了!以后我只给你cao,再也不会想cao你了!” 听伊凛说得不伦不类,锅包rou好笑又好气,心头生出一阵怜惜。强忍后xue依旧存在的冲动,他缓缓站起身来,看了看软得基本不可能再勃起的可怜性器,问:“屁股湿了吗?” “湿,湿了……”回答之后才意识到锅包rou这么问的用意,伊凛双眼猛的一亮,“你想cao我?真的吗?可以吗?” 眼看伊凛一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样子,锅包rou微微眯眼,一言不发的望着他。直到把人看得不停往椅子里瑟缩,甚至反射性紧紧捂住性器,他似无奈又似放弃一般低叹一声,沉声道:“转过去,屁股抬起来。” “哦!好的!”飞快爬起来趴在椅子上,高高撅起臀,双手主动将臀瓣掰开露出湿漉漉的后xue,伊凛回头看住锅包rou,甜甜笑道:“保友,我准备好了!”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记教训!”盯着粉红娇艳的xue眼看了一会儿,锅包rou用力夹了夹臀,忍着后xue残留的插入感上前一步,紧紧扣住粉白浑圆的臀瓣,将依旧硬胀的rou柱狠狠送了进去。 原以为会享受到,至少不会再受折磨,可伊凛漏算了他那性格强硬的管家大人要送给他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的决心—— 一刻不停的狠cao,让他高潮不断,射光了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一点精水,开始射尿,到最后连尿都射不出来了。在后xue连续不停的干高潮里哭叫得连嗓子都哑了,他浑身无力趴在椅子上,绞尽脑汁的想着求饶的话,却又因脑中一片混沌根本无法思考,只能反反复复的念叨着:“我错了……真的错了……凛凛知道错了……会改的……” 再一次将稀薄的精水射入水淋淋的xue眼深处,锅包rou终于感觉药效散得差不多了,强撑着虚软发颤的双腿抽出性器,退坐回软榻。望着浑然不知自己已经离开,还在呜咽求饶的伊凛,他在精囊的酸痛中皱了皱眉,好笑的叹了口气。 暂时没力气去收拾残局,他索性拉过薄被盖住几近赤裸的身躯,对还软倒在椅子上的人儿淡淡道:“还准备趴到什么时候?等着我休息好了继续cao你吗?” 浑身猛的一激灵,伊凛回头满眼惊恐的看住已合上双眼的锅包rou,结结巴巴道:“不,不了!凛凛屁眼都合不拢了!再cao真的会死的!” “那还不过来休息?” 像是怕被锅包rou骗过去再狠cao一通似的,伊凛盯着他看了许久,方才哭丧着脸扭扭捏捏道:“我腿软……走不动路了……” “伊凛……你真的是我命里的克星!”咬牙低骂了一句,锅包rou无奈起身,吃力将伊凛抱到榻上。望着害怕与讨好交织的蓝眸,他微微勾唇,似笑非笑道:“机会只有这么一次,真的不继续了?” “不……”已累得眼皮打架,伊凛含含糊糊吐出一个字,一合眼便昏睡了过去。 久久凝望精致漂亮的脸蛋,在确认身边人已然熟睡之后,锅包rou缓缓俯下身去,面带罕有的温柔吮去绵长眼睫上的一颗泪珠,哑声呢喃:“小混蛋,但愿你能记得教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