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回府/分房睡(剧情/rou沫/睡jian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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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最近上京被人津津乐道的大事,除了江阳县主入京和一副盔甲拜了堂,正式成为将军过了门的准寡妇之外,别无其他。 且县主过门后的第一天就被公主叫去府里磋磨,圣上也是相当关注,还特地从宫中派了人去,以免这位初来乍到什么也不懂的小寡妇被公主折磨得太惨。 毕竟还得用厚待她来安定军心,这个节骨眼上,不容她真有个什么闪失。 明面上,皇家格外厚待这位板上钉钉的将军遗孀,赏赐流水般地送进将军府,公主也时常召她入府作伴,还数次以为她接风洗尘的名义举办各类宴会,遍请京中贵妇。 贵妇们原以为这只是公主为了大局做的表面功夫,抱着看笑话的心态去了,结果几场宴会参加下来,江阳县主的心态崩没崩不知道,她们自己的心态是快要崩了。 众人皆知公主一向喜怒无常,嬉笑怒骂随心所欲,发起脾气来连圣上都要让她三分。 因她名声私下被传得不堪的缘故,京中凡是要点脸面的世家都不愿自家女儿被召去当什么公主伴读的,因此公主身边一直没有要好的手帕交。 公主是公认的极难讨好之人,前头又有李绪这个交集点在,按着常理来说,这两个人怎么也不可能处到一块去,谁成想事情还真就往这个方向发展了呢? 亲眼见到公主亲昵地揽着县主的腰肢,两个人胼手砥足同进同出,吃用一起的场面,贵妇们恍惚地回到家,跟自家的夫君分享了这一消息。 一次宴席上仗着自己家世还不错的薄家次嫡女,自以为揣摩到了公主的深意,对县主出言不逊,本以为能讨公主欢心,结果惹得公主勃然大怒,不顾众人劝阻,当场罚她一百竹板。 陪着女儿一道赴宴的薄夫人闻讯赶来,跪在地上请公主饶过自己的女儿,几乎要哭晕过去。公主最恨女子在她面前落泪,见她如此爱女情深,便好心分了五十大板给薄夫人。 薄夫人没料到会是这个结果,这回是真的晕过去了。 重重的板子眼看要落下去,姑娘花容失色,抖如筛糠,县主面露不忍,凑到公主身边低语了几句,谁也劝不住的公主竟就面色和缓下来,摆摆手放过了此女。 开始众人还不肯信,只觉得是圣上特意嘱咐,让公主厚待将军遗孀,等军心稳定后就该寻个由头发落了。 而那些暗地里巴不得公主磋磨程氏女的人则极为失望,好不容易用安插进去的人手制造了几次意外,企图让程氏女死在公主府上,不是被提前识破就是被程氏顺利化解,反倒暴露了他们的暗桩。 等公主将程氏引为至交的消息传遍上京之后,他们想暗杀程氏女并嫁祸给公主的计划便彻底宣告失败了,只好恨恨地咬着手帕,坐等喜怒无常的公主彻底厌弃程氏的那一天。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军心安定下来,边城情势也逐步稳定,按理是该让县主合理“暴毙”以免江阳城一方独大的时候了,可落在县主身上的恩泽丝毫未减,到后来程氏甚至能无需腰牌自由出入公主府,留在公主府里的时间比待在将军宅邸里的时间还要多上很多。 迟迟等不来公主的卸磨杀驴,反而因为公主善待将军夫人的缘故,民间那些环绕着公主的恶名声竟少了许多。 另一边,临危受命的边城王守将顶住了巨大的压力,率领三军,在潮水般来袭的陌族人手中守住了李绪留下的城池。 春去夏来,桑榆落了一地,丰茂的水草也即将带回乌泱泱的陌族大军。在撤走之前,陌族发动了最后一次总攻。 边城气氛紧张,严阵以待,做好了苦战的准备。 谁都没想到,失踪长达四月之久的李绪竟然重新出现在了这次的战场上。 他以陌族一名普通探马的身份,带回了一份细致全面的雪原地形图。 凭借这份地形图和陌族的兵力分布图,边城守军成功地伏击了陌族大军左翼,分割了敌方阵型,吞下了对方十万的兵力。 这一消息传回朝中立刻掀起了轩然大波。 谁也想不到在那样必死的局面下,李绪居然还能成功潜伏在陌族人眼皮底下,甚至乔装打扮改头换面,混到了军中,成为了一名探马,借这一重便利,花了几个月的时间摸清了雪原的地形以及兵力分布。 这一战让李绪自此成为百姓心中无可动摇的,天佑的战神。 京中有人欢喜有人愁,愁的人整夜整夜无法安眠,大把大把地掉头发,数道暗旨发下去,只求在归途上彻底截杀李绪。 大将军已是武将里品阶最高,封无可封。 随着大胜的捷报一同入京的,是李绪的一封请辞书。他上书声称自己伤重,不能再为国征战,自请卸甲归田。 他可以请辞归乡,皇帝却不能当着天下人的面做得太难看,尤其是李绪如今在军中的威望如日中天,就算他主动将兵权交了出来又怎样,身为皇帝的他哪怕手握虎符又如何,还不及他大将军振臂一呼。 李绪越是推拒,他就越是要厚待对方。 皇帝心里恨极,却是无法,只得封李绪为异姓王,并将江阳附近的南州封赐给了他,同时下令将新晋南阳王的双亲也一并接来上京,继母另封了诰命,一同入住王府。 * 将军即将还朝的消息送进府中的三天后。 “嗯……好像松了一点,这里再加一道试试?”公主端详了一番,提议道。 “这里吗?”娇娘虚心听取建议,也后退了半步,赞同地颔首,“还是阿鸾看得准。” 公主笑着给她递上一条绳索:“学了三日就能速成到这般地步,我拿手绝活都要被你搜罗尽了。这可是我最后能教你的技法了,你若习得,今日便出师吧。” 她们相视一笑,气氛融洽得插不进旁的人。 两人面前被五花大绑起来的男人简直欲哭无泪,他闭起眼努力克制着自己,偶尔难忍地逸出一两声低喘,这声音饱含情热,若是换了人来,说不准要被他喘得面红耳赤,心跳如鼓。 他身材高大,衣衫齐整,俨然一副正经模样,只是他身上那一道道交错紧缚的绳索打破了这份错觉,尤其是沿着他胸肌的边缘攀爬,勒紧了那一对比女人还要饱满的奶,最顶上的细小乳珠已经硬了不知多久,将柔软的衣衫悄悄顶起一个微小的坡度。 男人耳根都红透了,虽然知道公主一向有调教男奴的癖好,却不知这县主又是个什么缘故,跟着公主学了许多折磨调教男子的法子,却又不亲自碰他们。 他很快就顾不上胡思乱想了,新添的绳索一路向下绕过股沟,穿过腿间,卡在两枚囊袋之间,再向上绕在兜着胸乳的那两道绳子上,一点点收紧。 男人全身紧绷,欲哭无泪地感受着自己敏感的要害之处被粗糙的麻绳紧贴着刮过,酥爽里夹杂着细微的刺痛,直教他后背汗毛耸立,即便是隔着衣物,仍然让他爽得头皮发麻,小兄弟以极快的速度挺立了起来。 “这次倒是比之前那几种法子来得要更快一些。”是县主惊喜的声音。 “我说什么来着,这法子向来百试不爽的,早说了要听我的。”这是公主带着点得意的自夸。 男人无声地骂了声娘,很快便无暇他顾,那要命的麻绳时轻时重,剐蹭着最为敏感的guitou,却每每在他快要忍不住的前一刻及时停下,他就像大浪夹缝里艰难求生的小小渔船,忽而被浪头抛到半空,又急速下坠。 “你仔细看着,还可以这样,看到这伞盖下头的沟壑了吗,沿着盘上一圈,若是想要他就此丢了,你便紧上一紧……喏,你看。” 公主说到兴起处,便亲自上手给她示范,娇娘松了手,把麻绳让给她,自己掏出纸笔,一边点头一边认真地记下。 有这么好学的弟子,小名双鸾的公主心情舒畅极了,眼见男人受不住这等愉悦的折磨,实在耐不过,口中胡乱“啊啊”地叫着,挺着下身射了个痛快,娇娘及时拉开了公主,一旁眼力好的下人早举着块干净的布上去挡住了。 公主尽了兴,两人便在端上来的金盆里洗净了手,公主拉着她转到屏风后坐下:“如何,可够用了?” 娇娘理了理自己膝上的一叠宣纸,抬头笑得别提有多甜了:“多谢阿鸾,够得很了。” 公主眯起眼睛也笑,只要想到惯常冷着脸能吓哭小儿的李绪那厮也会如方才之人那般,她就拍手笑得停不下来:“大将军,不对,该叫南阳王了,王爷怕是怎么也想不到还有这样一份厚礼在京中等着他吧哈哈哈哈哈哈……” 娇娘笑着笑着就有些鼻头发酸,公主对他人的情绪变化最为敏感,伸手握住她的手,拉过来贴在自己脸上:“想哭就哭,不过我可警告你啊,到时候你可不许心疼他就手软,谁让他四个月毫无音讯,害你伤心了这么久,就该好好地罚罚他。” 娇娘应了,想的却是那人这四月隐姓埋名、改头换面躲在敌军的队伍里,该是有多难熬,越想越是心疼,只恨不得能立时就到他身边去,一日不能亲眼确认他是真的安然无恙,这颗心就一日落不下来。 不说日夜难眠,也是坐卧不宁,她只得多给自己找些事情做。 为此公主府上凡是跟将军体型相仿的男人们皆是叫苦不迭,恨不得钻进地里去,只求逃过县主的辣手摧叶。 四个月前,他们被公主亲自从蓄养的男宠里挑选出来,带到县主面前时,还曾心中暗喜过,能搭上县主这条线,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很好的路了。 谁知四个月来媚眼全抛给了瞎子看,县主只想看他们列队齐步走,或者摆出各种姿势供她作画,为此他们不得不硬着头皮扎起了马步,cao起了长弓,练起了那些粗鲁武人才会用的兵器,成天不是两两互搏,就是在泥潭里匍匐打滚,还要学怎么挖壕沟,把一个个精巧的园子活生生挖成了战时堡垒。 更有甚者,县主还召集府里的男宠女奴们,在堡垒里开辟农田药田,带着他们修造水车,挖水井,好好体验了一把春耕的“乐趣”。 多少个日日夜夜,弟兄们在寝室里抱头痛哭,边哭便往对方身上抹牛乳。 天可怜见!他们入府后费尽辛苦才养出的一身细腻皮子,就这么被风吹日晒雨大糟蹋了。 偏偏公主不以为意,还每每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尤其爱拉着县主听她说那些乡间家长里短,县官判案的故事。 县主来的时间虽然不长,可这原本处处yin靡之音的销魂乡硬生生被她破坏殆尽了。 四个月下来,原本以侍奉女子为业的男人们已经认了命,却不想又迎来了意想不到的转折。 随着将军活着的消息传回,县主又对如何挑逗男子起了浓厚的兴趣,公主无有不应的,兴致勃勃地手把手教她怎么调教人,他们这些和将军相像的,有一个算一个,谁也别想跑。 随着将军归期临近,府中众人无不翘首以盼,只求他老人家快些回来,救民于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