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架在男人脖子上逼他给自己解yin毒,第一次被揉逼,小逼尝roubang
崔默一进院中,就察觉到不对劲,隐约问道陌生的气味,他推开屋门,颈边瞬间袭来一阵凉意,一把冰凉的刀刃架在他脖颈上。 “别动!什么人” 崔默听出这是女人声音,伴随而来的肃杀之气让他不敢妄动:“在下是这家的住户” “家里还有什么人?” “只我一人...敢问姑娘是?” 他是这山上的一个猎户,原也是山下村民,只因母亲是附近勾栏中的妓女,生他时弄不清父亲是谁,他一出生,母子二人便处处受人排挤贱骂,最后只能搬上山独自居住。几年前母亲得病身亡,现留他一人。 可身旁之人还未回答他,就软倚到他身上。这时他才发现,她体温极高,面色潮红,双鬓汗涔,鼻翼扇动。他急忙问她怎么了。 “毒、我中毒了” 崔默吓了一跳,急忙把她扶到床上,手忙脚乱地要下山去找郎中,被他费力拽住:“找郎中...没用,要你...” “我?可在下又不会治病解毒,如何医得姑娘” “是yin毒...男女交合、便可解” 崔默突然静默了,他甚至怀疑了一下这一切的真实性,可眼前之人难耐模样太过逼真,仿佛整个人被置于火炉上蒸烤,随着身体的乱动,泛着红晕的皮肤越来越多地裸露在外面。 “不行、这不行,你我素不相识,如何能做此孟浪之事。可还有其他解读方法,即使要如此解,也不应随便寻一人作数,敢问姑娘,可有婚配,可有心悦之人...” 十三听他还在那啰嗦,摸了身上的刀又架到他脖子边:“让你做就做。否则,我杀了你”,崔默盯着她看了半天,感受到颈边的刀锋真要嵌入皮肤,点了点头答应。 他也上了床,攀到她身上去,刚想亲吻她的嘴唇,结果被冷眼避开。 “别多事” 他直接去剥她的衣服,外衣脱下,才发现她胸前缠着几层裹布,心中好奇又不敢多问。崔默原本觉得眼前女子的胸脯并不显眼,可裹布一揭下,两瓣奶子一下跳脱出来,又嫩又软,像两个水球般荡来荡去,他伸手去抓。 乳rou一被触碰,十三就浑身僵硬紧绷,整个身体蓄势待发,仿佛随时准备出击。崔默低头把rutou裹在嘴里,手继续往下,每碰一处她身体就战栗一下,刚一探进两腿间手就被紧紧夹住。 他叹了一口气:“姑娘需要放松” “不用你管!”,十三还是冷硬着语气,虽勉强把双腿打开,但语气已不耐烦到极点:“快点插进去就是” 崔默无语,明明是她的要求,可自己每触碰一处,她就拒绝一处,又一直拼命催促他进去,催得实在心烦,他解了自己裤头,把jiba拿出来对着xue口戳了戳,心一横真要直接往里插。 二人的尺寸根本不匹配,roubang只勉强进去了半个头就动弹不得,她是初尝人事,甚至连扩张都没有做,虽有yin毒缓冲,可稚嫩的小逼根本吃不下这么大的巨物,xue口传来强烈的撕裂感。 崔默甚至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就被她手臂直接抵到脖子质问道:“怎么这么痛”,她僵直着身子,嘴唇都失去血色,面容皱巴到扭曲,哑着嗓子问他。 崔默又好气又好笑,看她一直急于让他进去,又一副命令的姿态,以为她好歹有过些经验,结果不仅是稚嫩处子,就连基本的常识都没有。这会儿若不是不方便拿刀,他都怀疑她会一刀砍了他。可看她痛成那个样子,他又软下性子。 “姑娘是初次,做得太急,免不了疼痛” 十三原本想反问他凭什么说她是初次,可下体实在疼痛难忍:“那、那怎么办” “在下可以让姑娘舒服些,但请姑娘不要再拒绝我” 十三犹豫片刻,还是默认答应。崔默从她窄窄的逼口退出来,身体埋到她颈间,她越是瑟缩,他越是侵占,亲吻、吸吮、舔舐、轻咬,从脖颈到胸乳,从腰窝到小腹,十三被撩拨得发抖,仿佛yin毒也被完全唤醒,可是又不敢发出声音,紧紧咬着嘴唇。 崔默也不急,他揉摸她的逼,方才刚被撑开的小口这么快又完全合拢,他一边沿着rou缝摸索,一边用手指夹住阴蒂,十三反应激烈,猫叫般喊了一声又突然止住,并起腿不再让他的手乱动。 “放松” “若姑娘想要少些疼痛,顺利地把毒解了,就得听我的” 十三长这么大只听一个人的命令,更别说眼前之人根本不认识。但此时此刻,事情非她所能及,她思索半天没办法,只好张开腿露出逼xue,重新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