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心结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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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恒卿 元怀君 姜南言 (微量)萧问筠 元怀君 1. 暖阁之内,温炉生烟,炉香缭绕外散,浥浥泛鼻。 门外,姜南言伫立良久,小腿酸麻不止。鼻尖尽是稔知的焚香,心间却难以生出一如既往的焦渴。 他回首侧耳,隔墙依稀可闻厢房内的动静——玉石玎玲脆响,定是二人腰间出力,引致佩环迅猛相击。 姜南言透过轩窗,暗暗掠了一眼,隐约窥见软榻旁侧、地面之上,一人双腿震颤,门户大开地攀附在精壮的腰腹左右。那人躺在柳恒卿身下,于频繁的顶弄中倾泻了一地的墨发。辰光横越窗台,铺展其上,照得墨发仿佛白昼海面的波澜,翻腾之时,熠熠生辉。 柳恒卿后背耸动,热汗挥洒而下,弹指之间,便隐没在汹涌的情潮之下。 一如往日模样。 柳恒卿素来仅寻外貌相仿的蓬莱弟子共度春宵。朝云暮雨后,便是不作纠缠的尽欢而散。他对待姜南言如此,对待其他蓬莱弟子亦是如此。 因而,姜南言隔三差五便能碰见对方与他人交媾。一来二去,虽然心中犹作酸涩,但也见惯了柳恒卿的风流模样,对霸刀的床伴有所知悉。 只是,今日承欢的那名男子,他倒觉得眼生。 柳恒卿的上躯挡住对方的样貌,姜南言未能及时窥见脸庞,只能凭借生疏的身形,揣测那人的身份。 对方应是元怀君。 姜南言的脑海逐渐浮想起对方的传闻—— 柳恒卿身侧的床伴屈指难数,一年半载下来,也几经变更。而元怀君,却是霸刀身旁最久的一位。 2. 元怀君的发尾如潺潺流水,蜿蜒曲折地淌到柳恒卿的身前,勾挠手心前来抚摸。 柳恒卿却不为所动,死钉对方挣扎的窄腰,狠戾地撼动胯间。掐牢的手掌恨不得与青紫的指印融为一体,永久镌刻于盈盈可握的腰身上方。 小腹由内隆起。下身的花唇被撞至大大咧咧地敞露,鼓鼓囊囊地吞吃分外狰狞的柱身。筋络霸道地盘踞阳根表面,进进出出时,勾连着可怜的xuerou被迫外翻。 沉甸的囊袋便也见风使舵,阻拦瑟缩欲离的xue缝,堵得yin水无处可泄,只好沿着始作俑者成股涌出。啧啧水声间,浑圆的囊袋便被打湿浸润,宛若溪间晶莹锃亮的鹅卵石。 元怀君额间细汗密布,脸色已然惨白,出口的话语却仍旧玩味不羁:“怎么?今日憋着泄不出来?” “你这么脏,我泄不出来倒也正常。”柳恒卿板着张脸,眉目极其冷淡。 “啧,嫌脏的人是你,把我压在地上干的人也是你。怎么?嘴比下身还硬?” 柳恒卿充耳不闻,脸色未改。反手叠压对方膝盖,拖稳细长的小腿,猛然架过肩颈,挺起腰胯便往里送。 xue道瞬时畅通,拥着粗暴的闯入者直达宫腔。硕大的guitou轻车熟路地撬开宫口,埋入宫底便肿胀勃发,试图抵着那块熟烂的软rou凿出精水。 这个姿势进得极深,窄小的zigong几近穿透,疼得元怀君连声嘶气,正欲抗衡。 不料,宫腔里的温水尽是软骨头,见了粗如筒竹的阳根便找不着道,汩汩汇聚于挺硬之处,裹着火热的铃口一顿讨好。 柳恒卿的确舒爽,倒是苦了身下人被折腾半晌。偏偏霸刀喜怒不形于色,板正得仿佛定形的浮雕,瞧不见半点神情有丝毫波澜起伏,隐藏着交代的迹象。 元怀君还有要事在身,无暇顾及眼下欢愉,只好剑走偏锋,另寻办法。他款款支起上身,费力圈过对方肩颈,作势便要索吻。 柳恒卿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迟疑,还未推却,便被对方轻啄双唇。 元怀君眯眼,得逞而笑。他抬高下颌,伸长鸿鹄般的纤颈,任由致命的要害暴露于猎人的眼底。 四肢随着cao弄摇摆起伏,唇瓣泄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嗯……好、好舒服,恒卿好会cao,啊——!别、别顶了,哈……要破了!”元怀君失声尖叫,通体抽搐。只觉宫腔几近撑爆,下身麻木不堪,仿佛磨去知觉。 柳恒卿听闻,愈发狠力cao弄,怎料转瞬又听见对方低喘道—— “唔……恒卿……恒卿……好爱你,我爱你,啊啊啊啊啊——!” 刹那间,柳恒卿生生扯断腰挂系绳,甩手便将云龙纹佩饰摔碎在地。 嗙珰闷响,青白玉佩不再圆润,顷刻四分五裂,碎作一轮轮流光的弯月,里头沁的朱褐便似血般溢涌而出。 柳恒卿状若疯魔,双眼盛满了这滩血。他交叉双臂,一手拽过元怀君的长发,力度近乎将皮rou分离,一手掐住对方喉间,狠然发力。 一瞬,手掌绷紧,青筋乍现,正欲捏碎脆弱的喉结,截断不堪一击的雪颈。 皮下的血液便因窒息凝涩不前,在双颊结出一片醒目的赤红。元怀君头颅眩晕,视线发黑,瞳孔扩散,无法自拔地干咳起来,不久便要溘然而逝。 下身的xuerou却仍不分敌我,不听使唤地痉挛骤缩,而后套出阳根珍藏的白浊,与宫腔一同畅饮。 元怀君奄奄一息,断气前刻,柳恒卿终于松手。蓬莱浑身脱力,直坠倒下,瘫软地上,按着胸腔吁吁喘气。 怒气横跨眉梢,柳恒卿愤恨斥道:“找死!你这种废物,还妄图仿效他?” 元怀君揉了揉颈侧骇人的淤青,瞥向门外摇晃的身影,不怒反笑:“何必动这么大的火气?吓着我倒也无妨,别把外边的佳人吓跑了。他还要替你泄火呢。” 柳恒卿脸色阴沉,并未答话。元怀君便自顾自地边打理衣衫,边抱怨道:“你怎么又射进来了?这得算另外的价钱。”伸手便要讨债。 柳恒卿蹙眉,解下腰间的钱袋,一把掷予对方。 “谢了。”元怀君心满意足地笑了笑,起身欲离,又被对方猛然拽住胳膊。 “去哪?”柳恒卿问。 “你说呢?当然是去打探我的好兄长元清客的消息。”元怀君挤眉弄眼。 “你虽然是替身,但我一向厌恶旁人接触的东西,少跟不三不四的人勾肩搭背。”柳恒卿厉声。 “我整日和谁不三不四,你心知肚明。”元怀君揽过对方肩颈,咬耳吹气,“恒卿,清客是你的心上人吗?” 掌下肌rou紧绷,柳恒卿垂眸不答。 对方不愿开口,元怀君便自讨无趣地挥挥手,而后悠悠动身,推开门扉,抬眼便见一名陌生的蓬莱弟子伫立在外,怔怔地望向他。 一时之间,四目交错,彼此对视。 来者眉眼竟与元怀君存了几分相似,确切而论,是与柳恒卿的意中人相似。 3. 此前,姜南言虽然料到了元怀君的身份,但也未曾想过直面迎上对方的情景。 元怀君是众人之中,随同柳恒卿最久的人。因此,姜南言推断对方的样貌应当像极霸刀的心上人。 今日一见,元怀君与他眉眼相若,看似年长些许,但眉间端着无垠笑意,分辨不出年长者的半点肃然。 只是,每逢柳恒卿相邀,姜南言便会身穿一袭门派薄纱赴约,霸刀身旁也尽是清一色衣饰的蓬莱弟子。元怀君这点却与众人大相径庭,他身披素纹玄衣,好似隐于夜幕,唯独上颈透出一抹晃眼的白。如若不是身后悬了一柄赤血阳梧,姜南言万万不能判定对方师从蓬莱,身出同门。 姜南言霎时诧异愣神,忘记收回视线,直勾勾地凝视对方。 元怀君见对方打量,也不恼,捂紧衣襟后,坦然上前。 他俯首凑耳,低声叮嘱:“其实,恒卿不喜他人穿戴蓬莱衣饰,下回你不妨更换一番。” 元怀君伸手拍了拍对方僵硬的肩胛,随后如风途径,扬长而去。 姜南言目送对方远去,心潮却翻涌不止,难以平息,双脚犹如扎根入地,挪不开半点步履。 彼时,屋内传来柳恒卿催促的问声。 虑及方才的玉碎声,姜南言无端颤抖,愈发惴惴不安。 4. 姜南言跪坐在地,恂恂抬眼,见柳恒卿不语,又回想起元怀君意味不明的话语。 他试探问道:“恒卿,我先宽衣?” 柳恒卿盘坐软榻之上,朝对方伸出手掌:“上来。” “可是……”姜南言见跪坐的地上还有二人交合的水迹,顿时不知所措。 柳恒卿好似看穿对方疑虑,说道:“地上脏了,我讨厌脏东西。” 姜南言双唇嗫嚅,终未作声。他起身坐至榻边,小心翼翼褪去交叠的绫罗。 窸窣之间,膝盖赤裸显露,烘出圈圈红腻,含羞似的打开至极。姜南言正欲主动迎合矗立的性器,却被对方抢占先机。 柳恒卿颠揉紧实的臀rou,抬头便是对方藏于碎发背后、隐隐发红的耳廓。 霸刀见姜南言抿唇吞声,满脸赧然,不知不觉出了神。 倘若光阴未改,彼此不渝,那人是否也如这般模样,洞房花烛夜时双颊羞怯、眼底漾水地望向他? 倘若光阴未改,彼此不渝。 柳恒卿眼前蓦然闪过那人轻笑,抚过他的发顶的光景。旧时的他少年情苞初开,张口便是不得作数的稚气之词,见心上人笑他,只好固执地摇晃青年胳膊,缠着对方答应。 那人也由他放纵,满口应承道:“好啊,待你身量渐长,武功胜我一筹,且年及弱冠时,我便与你成亲。”少年听闻,握拳瞬展,眉眼渐舒,徒生喜极的笑意。 怎料弹指间,光阴如故裳,布帛倏撕裂,未留理还乱的纺线,便一别两宽,迎光消散,化作眼前渴慕的姜南言。 仅仅一瞬,恍恍若隔世。 柳恒卿猝然定神,不再望向那双脉脉含情的眼。他失去耐性,粗暴地翻置对方,摁压尾椎,未做安抚,便直截了当地劈开xue眼。 下身一阵绞痛,激得姜南言拧乱眉头。他咬合牙关,直吞痛呼下肚,又竭力挺直腰背,以免对方意兴阑珊。 姜南言的xue眼青涩,进入一个guitou后,便似有一层隔阂挡在不速之客身前,不及元怀君过分娴熟的花xue,一插便能见底,直达孕育子嗣的宫腔。 柳恒卿本该细细研磨,戳弄每寸敏感的xuerou,慢慢享受cao湿的妙趣。可垂首便见对方簌簌的腿根,倏地忆起湿寒刺骨的那夜。苦雨浇透通体,他分辨不清脸上挂满的是冷雨还是热泪,强忍着颤声、质问那人时,也抖得这般厉害。 柳恒卿眉峰一颤,胸腔如黑云过境、兵马临城。霎时,战鼓嘶鸣声起,踏毁一切心防。 他锁紧姜南言腰肢,奋力鞭打着,俨然将对方当作一匹良驹,纵意驰骋驾驭。 姜南言被顶得难以招架,不禁眼冒泪光。柳恒卿并未像旧时那样照拂他的xue心,如今承欢身下,只有痛楚,没有爽利。 可他仍未吭声埋怨,即便被当做玩物施虐,也是甘之如饴。 5. 香炉早已燃尽,白烟却仍缭绕榻间。 姜南言嘴角涎水外溢,淅沥漫过颈窝,又浸透身前的软枕。yin液飞洒四散,濡湿铺垫的衾被,绘出水迹的图腾,衬得交合处一塌糊涂。 姜南言出了一身薄汗,四肢又如卸力拆散,僵麻得毫无知觉。 他几近无法抬高下体,担受剧烈的撞击,只好频频回头望向对方,无形间抓出溺水时的那根稻草。 无意间投掷稻草的柳恒卿却仍旧一言不发,只顾埋头猛干。霸刀向来在床笫间便是这副严峻模样,姜南言起初还会对此发怵,积日累月后才见惯不惊,日渐熟稔沉闷的房事。 也唯独此刻,他才敢正大光明举目,描摹柳恒卿的轮廓。 对方遍身散发凉意,连cao干时的神情,也从未染上丝毫温度,冷面得好似精工浮镌的玉璜,任随周遭轮转,几度蒙尘,仍是经久未改,从未消磨半道纹路。 唯独xue内的分身,宛若凝聚了躯体悉数的温度,燃作熊熊yuhuo,烫烧水润的xue壁。柳恒卿的阳根愈发膨胀,跳凸的青筋仿佛律动的心脏。 此刻水rujiao融着,那颗心便似交付在了姜南言体内,钻入血脉之后,就与呼之欲出的心意互相纠缠,最终化为一体。 湿淋的xue道陡然sao动,合拢着攀附粗长的分身,死咬着不愿松口。xuerou和性器瞬间严丝合缝,再也契合不过。 不料,姜南言有情,柳恒卿却无意。霸刀双掌掰开嘟合的臀瓣,正欲抽离性器。 姜南言回首,握住对方冰凉的手腕,隐隐渡去掌心的温存。 他目光楚楚、言辞恳切道:“恒卿,射给我,求你了。” 柳恒卿手腕冰凉,却并不索求多余的暖意。他盯向对方,瞳孔无光,宛若幽不见底的深渊。 察觉对方不悦,姜南言霎时收手,低头不言。 柳恒卿毫不理会挽留的嫩xue,径直撤出高翘的阳具。粗硬的耻毛迅即刮过凹陷的腰窝,留下火辣的痒意。 黏湿的铃口擦过脊柱沟,柳恒卿闷哼一声,喷薄在对方光洁如脂的背上。 零星白浊飞溅,为发尾平添一缕白。稠精冲浴着后背瓷白的肌肤,伴随轻微的哆嗦,于腰窝处来回晃荡,留下一片黏腻。 浓郁的膻腥之气扑面而来,不着痕迹地灌满姜南言的口鼻。他骤然失力,卧趴在榻。 柳恒卿却仍不餍足,欺身上前,束腰作缰绳,拱着初熟的xue眼继续朝前驱驰。 6. 姜南言全身湿淋,浸泡在yin靡的性液中。他难以辨清身上是自己流淌的春潮,还是柳恒卿释放的元精,抑或是早先无意间沾染的元怀君留下的清液。 他反反复复地被霸刀捞起上岸,又按入水下,直至筋疲力尽。 股间一片涔涔,宛若倾盆大雨所经。yin水混着腿根的细汗滴落,在衾被上方荡起涟漪。白净的后背布满精斑的痕迹,凝结一片粘腻,仿若飞鸿踏乱的雪泥。 姜南言无法数清高潮的次数,只觉xue内褶皱展平无遗,嫣红xuerou肿胀难收。暖流交替涌窜小腹,直至铃口酥麻不堪,竟要失去禁锢,泄出淡黄的水液。 他心急如焚,眼看便要在心上人跟前丢了颜面,连忙哭喘求饶:“恒卿……恒卿……快、快停,我不行了,要受不住了……求你……停下来……呜……” 柳恒卿神色漠然,却真停了手。他注视着对方潮红的脸庞,命令道:“说你爱我。” “……什、什么?”姜南言不敢置信,瞪大瞳孔。 “说你爱我。”柳恒卿语气强硬地重复道。 姜南言凝滞片刻,而后转为窃喜,以为对方洞悉了自己的心意,正欲伸手触碰对方。还未触及,身体猛地一颤,拎回几分理智,手掌顿时僵悬空中。 许是柳恒卿的意中人也曾念过此番爱语,故而令他重演。 姜南言心存侥幸,又不敢全然相信。 心中一时五味杂陈。他默默收手,颤音启齿,借此说出无法宣之于口的心意:“恒卿……我……我爱你……” “继续。”柳恒卿握住窄腰,继续飞速抽插,xue口被捅出圈圈白沫。 “呜……哈……恒卿,我爱你、我爱你……别、别,停,停!要坏了、要坏了……啊!”姜南言高声哭喊。殊不知,他喊得越发高声,对方便cao得越发狠戾。 柳恒卿开始喘起粗气:“一直说。” “慢、慢点,嗯啊——我爱你,我爱你……姜……呜……我爱你……”姜南言本欲脱口自身名姓,又被所剩无几的神志拉回,双眸即刻罩上一层水雾,只好徒然哽咽抽泣。 “没有命令不许停。”柳恒卿嗓音低哑,眼尾逐渐裹上一层动情的红意,下身不忘奋力地鞭笞从未触及的深处。 “不、不要!太深了……住手!啊啊啊啊啊……恒卿……恒卿……我爱你,我爱你……好痛、好痛……”姜南言泪流满面,小腹隆起惹眼的弧度。他的手指无力垂落,被柳恒卿捉了空隙,包拢着去摸jian翻的xue缝。 视线逐渐模糊,神志脱笼而出。昏迷前刻,姜南言隐约窥见性器瑟瑟发抖,哆嗦着吐出淡黄的sao水。 7. 姜南言再次睁眼,便见元怀君笑意盈盈地望着他。 “总算醒了,照顾你可把我累得够呛。” 对方定然看到了自身晕厥前的难堪情状,姜南言不禁脸红:“有劳了……” 元怀君并非有意致使对方难堪,当即转移话锋,打趣道:“柳恒卿这回着实过分,把你折腾得倒惨。你为什么不抵抗?怎么,欠他一条命?” 不料,姜南言竟真哑口无言,目光躲闪。 元怀君瞪眼:“不会吧?真欠他一条命啊?” 姜南言只好讷讷点头:“恒卿捡到我时,的确只有进气,没有出气……” 元怀君听闻,拍腿道:“啧,我怎么没有这种好命,随手一捡就是忠心耿耿的小情儿。南言,下回你晕倒时,提前知会我一声。这样就算我救了你,你给我当床伴,不要便宜了柳恒卿那小子,如何?” 姜南言脸颊涨红,不知所措。他一贯应付不了自来熟的人,只好愣愣地点头,又愣愣地摇头。 元怀君一阵憋笑,最终噗嗤出声。他起身,揉过对方发顶:“逗你玩的,好好歇息,我先告辞了。”而后身影远去。 姜南言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将脸颊埋进双膝。 8. 这段时日,元怀君三天两头便被柳恒卿喊来泄火,而且回回来屋内都捎带了其他神似的蓬莱弟子。 元怀君见状,调笑霸刀:“这满屋子一对眉毛一双眼、一张嘴巴两只耳的,左左右右合该能拼出心上人的全貌吧?我该揶揄你选妃呢?还是该称赞你对他用情至深呢?” 柳恒卿掐了一把对方挺翘的臀rou,语气不满道:“别多管闲事,给我夹紧点。” 元怀君闷哼,勾起嘴角向对方索吻:“不论如何,我都是最喜欢你的。” 柳恒卿盯视不言,双眼映作一滩幽深的墨池,浸没分界的睫羽。池中浑水逐外扩散,吞噬蓬莱侵袭的目光。 元怀君见他又作沉默,自觉寡趣,敲了敲对方的脑门:“当真是闷罐子,敲半天也不出声。既无聊得很,又枉费我一番心意。不如下回把姜南言喊来,好让我讨点乐趣。” “喊他做什么?”柳恒卿问道。 “当然是和他一块玩你啊。”元怀君眨眨眼。 柳恒卿冷着张脸,对其置之不理,下身却截然相反,实诚地进犯满口浊精的rou缝,填满敞开的rou环。 元怀君被rou根怼着向前摇晃:“嘶——好好说话,动手干什么?是我和他一块伺候你,这总该行了吧?唔……” 宫腔一缩一放间,被迫裹成粗长的柱形。环口依依不舍地托举guitou的沟冠,挽留翕张的马眼在此造弄。 元怀君细碎地低吟着,喘得霸刀耳廓发痒。 快感逐步堆积,柳恒卿渐渐晃神。他咬紧牙关,咽没喉间百转千回的话语,逼得心迹退回胸膛。 他的胸膛藏了一处山谷,遍地都是震耳欲聋的回声。 那道回声从未变更,只有二字。 9. 那日之后,柳恒卿再未寻过姜南言。 姜南言心中不免失落,等了数日,才等到对方消息。 他理了理衣衫,怯怯地推开门。不料,抬首便见元怀君跪坐在地。对方玄衣半解,眉眼弯弯地看向他。 姜南言喉结一滚,心虚地撇开视线。 他并未听从对方所言,今日仍旧身着门派衣饰。 元怀君没有对此发问,而是悠悠招手,示意对方挪步凑近。 姜南言却不知所措。他环顾着坐在榻上的柳恒卿和跪膝在地的元怀君,双腿好似灌铅般沉进地里,难行寸步。 柳恒卿摁住元怀君的后脑勺,强迫对方的脸颊贴近一侧的囊袋,而后看向伫立不动的姜南言—— “过来,你跟他一起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