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ktv点妞不成反被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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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爽被按在桌子上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脸上还挂着一抹戏谑的笑,接着那张脸就被贴在了冰凉的玻璃桌上。他此时才想着要好好看一眼身后女人:女人穿着他点人时要求的碎花裙,化的妆也与他要求中一样清清淡淡,如果要说她和以前点的那些妞有什么不同的话,也许是力气大了点… 任爽的视线顺着女人被勾勒出的线条往下看,终于又发现了什么异样。下一秒,那处惊人的地方就撞上他的大腿,硬挺的东西毫不留情地摩擦着他的腿间。任爽失声尖叫:“你他妈是男的?” 周清泠笑起来,声音柔柔弱弱的:“我怎么会是男的呢?” 他像是案板上的鱼般垂死挣扎样扑腾了两下,周清泠力气惊人的大,一只手按着他脖子,另一只手已经探入他的衬衫往里摸,她冰凉的手指在他腹部辗转一会儿,接着一把把住了他的yinjing。她的手法不甚粗暴,轻柔的把玩之间任爽已经硬得不行,唇齿间泄出几声喘息。 周清泠一边随意玩着他的yinjing,一边晃动着腰撞他屁股。前面被似有似无地撩拨,后头被粗暴地顶撞,任爽被迫前后摇晃着,爽到了却始终差一点射不出来,犹如架在火上烤般煎熬。他咬牙切齿地说:“你…你他妈能不能…啊,动快点?” “这么急?” 周清泠的手绕到他后面,一根手指挤入他后xue,没有想象中的干涩,她又加了一根手指,除了任爽的挣扎外竟然没受到任何阻碍。后xue里被抽插出黏腻的水声,周清泠说:“你居然光靠玩前面,屁眼就能出水呢?真天生是被cao的料。” 任爽这回真害怕了:“你别真弄我,我给你钱行吗?你…” “别急啊。”周清泠两只手指在肠道上摸索着,蠕动的肠壁像是拒绝又像是挽留,探入两个指节时,任爽突然像被扎到了一般在桌上跳了一下,嘴上骂骂咧咧的话也变了个调,他短促地叫了一声,接着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咬紧牙关不肯说话了。 任爽一直玩得花,除了男女之间那点事,男人被cao为什么会爽的原理也是懂的。这下全身像过电一般的感觉一定是因为被顶到了前列腺那个地方,他之前虽然懂却也不屑于去尝试,愿意被他任公子玩的女人多的是,他何必屈尊去被人捅屁股? 但眼前这个女人不仅想捅他屁股,看起来还兴致盎然,两根手指在他屁股里换着法子刺激他的前列腺,看着任爽咬紧牙关憋得满脸通红的样子发出悦耳的笑声。任爽浑身不停发颤,两条腿几乎都站不住,只觉得屁股被玩带来的酥爽一阵比一阵强烈,他一张口就有浪叫声要泄出来,全身意志力都拿来死死咬住嘴,不让最后的自尊心崩溃。 真的…好爽。任爽从鼻腔里带出几声呜咽,原来被人捅屁股竟然和玩前面是完全不一样的滋味。周清泠不急不躁,甚至连裙子都没脱下。反倒是任爽yinjing硬得发痛,觉得已经在高潮的临界点,被周清泠不疾不徐的刺激逼得哆嗦着拿屁股去套她的手。 还真被他榨出了精,他狠狠晃了几下腰之后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女人高潮似的尖叫,前端一股粘稠的jingye喷射在他那价值不菲的衬衫上。他也顾不得这个,往后一仰虚脱般倒在周清泠的怀里。 周清泠冷笑一声,凑近他耳边说:“真是sao货,靠手指就能高潮,要不要给你更爽的?” 任爽眼前一阵白光,爽得浑身痉挛,这次高潮的余韵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持久,听到这话,他心里竟然不十分抗拒。刚刚爽完的后xue此刻慢慢被空虚的感觉占据,他被周清泠抱到卡座上,正对着刚刚被压在上面亵玩的桌子,上面还残留着他的jingye。他扭过头不想去看。 周清泠说:“sao货,想被cao把我舔硬了。” 任爽是谁?从来都只有别人口他的份,他才不愿意去服侍人家。他想破口大骂,可真如她所说的,后xue泛起一阵阵难耐的空虚,看着周清泠顶起裙子的半勃的roubang,可以想象她完全挺立时是怎样一副光景,如果可以被它捅进去,肯定比手指还要爽…想到这里,后xue更是饥渴难耐的痒起来,任爽偷偷拿屁股磨起地面,奈何无济于事,痒意不减反增,空留下地面上一道水渍。就连前头射过一次的roubang也重新硬起来。 就做一次,反正也没有人看见。一旦有了这个想法,就像是被鬼迷心窍般,任爽将yinjing吞入嘴里时都不觉得腥臊,甚至带着一种欣喜的期待。他不得章法,只是拿嘴唇包裹住便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被cao得水汪汪的眼睛无助地看着周清泠,竟然有几分可怜。 周清泠被逗笑了,干脆让他起来,任公子有点破罐子破摔了,气急败坏地问:“现在可以做了吗?” “你自己坐上来吧。” 任爽一愣,女人腿间那狰狞的性器比自己的还要大上几分,这东西真能捅进去吗?他只能硬着头皮架起一条腿,用一只手撑开刚刚被玩过、现在还湿润松软的后xue,跪在沙发上试着吞进去。 yinjing刚吞入一个guitou,任爽就疼得直吸气,被卡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周清泠也拧起眉头。任爽偷偷看了一眼,女人净白的脸蛋上浮着一层粉红,眉眼漂亮得能戳进人心里最柔软的角落,他对漂亮的女人向来有保护欲,此时要被cao竟然也不改老毛病。看着周清泠蹙起的眉头,他心一横,扶着她的脸吻过去,同时借着身子的重量往下一坐,将大半根roubang强行吞下。 周清泠顿感意外,看着任爽疼得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估计是出血了,那看来想玩大的也不行了,她叹了口气,心里默念三声对不起客户,抱着任爽让他躺在沙发上,而自己压在他身上,说话时声音柔和许多:“疼吗?” 任爽被她态度突如其来的转变吓到,戒备地问:“你想干嘛?” “没事,”周清泠语气温和,“我会温柔点来的。” 没等任爽反应,下身的交合处已经开始了抽送。周清泠的动作果真温柔,每次缓慢的顶弄都恰好卡在前列腺的位置,很快酥爽就盖过了撕裂般的疼痛,脊柱有如过电般哆嗦个不停,任爽声音都爽得发抖:“嗯…再快一点…啊啊啊…又cao到了…” 周清泠哄他:“乖,你受伤了,不能太用力。” 任爽的处女xue紧致又湿热,xuerou缠在她的yinjing上,每次抽出都会翻出一块被cao得殷红的嫩rou,咕叽咕叽的水声响个不停。周清泠说他是被cao的料还真不是胡说,他很快又光靠屁眼尖叫着高潮了一次,抽筋的腿在沙发上蹬直,连脚趾都蜷缩起来。等他从颤栗中回过神来,又将腿盘上她的腰,两只手也环绕起她的脖子,凑过来黏黏糊糊地索吻。 他摇晃着屁股taonong她的roubang,喘息着说:“快点…嗯…你动一动…里面好痒…” 显然整个人已经被cao得食髓知味了,周清泠看着他sao浪的样子,心里也直痒痒,客户的要求可不是让他爽到。她将他两条腿压至耳边,roubang直直cao入最深的地方。任爽在狂风骤雨般的cao干只能尖叫,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原来方才那些只是开胃小菜,周清泠动起真格来他根本难以招架。囊袋拍打在他屁股上发出色情的声音,太过密集的快感堆叠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他想要逃跑,可感觉眼前一片模糊,浑身使不上力气,只觉得自己已经融化在了这场性爱里面,自己的哭声与求饶都像是远远传来般模糊不清。 数不清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到最后射出的东西几乎跟水一样清冽,他糊满泪水和津液的脸被周清泠扶起,恍惚之间他看见自己正对着一个摄像头,周清泠给狼狈的他拍了一张照片,接着毫不留情地抽身离去。 他躺在一片狼藉中,最后的记忆是那片碎花裙消失在视线范围里,接着就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周清泠把拍好的照片发给对面的联系人,十分狗腿地补充道:“这位老板,您满意吗?不满意的话随时提出意见,我下次一定改正。” 没隔多久,对面回了消息:“干得不错,钱已经打到你账户上了。” “得嘞,谢谢老板!”后面附上玫瑰玫瑰爱心爱心。 周清泠看着到账的短信乐开了花,后知后觉地想到被她丢在ktv包间里的男人。他应该能自己收拾好吧?我好像也没cao得太狠…她思索了一番,很快又把这件事抛在脑后:管他呢,今天我要吃顿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