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杀了情人,中元节还能跟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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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死了。 司马懿对于死去的敌人没有什么怜惜,他是指,各种意义上的敌人。 无论是孙策跟大乔隐匿的传闻,还是将要驶入三分之地的江东战舰,他都不会容忍。 司马懿抓起孙策毫无温度的大腿,任由他上半身在地上拖动,被地上的石子撞得磕磕绊绊。路过凹凸不平的地面,死去江东领袖的身体微微弹动,就像过去被他制住时,无力而徒劳的挣扎一般。 司马懿抬手将他扔在一旁稍微干净,整洁一点的沙滩上。很明显刚刚有一场激烈的打斗,到处都是飞舞的海沙,或深或浅战斗中留下的土坑,夹杂着尚未被海水卷走的暗红色血迹。这味道很难闻,司马懿皱了皱眉,而孙策毫无生气的头歪在一边,眼睛安静地闭着,如果不是他黯淡无光的嘴唇,倒是真的像睡着了一样。 真奇怪——这个时候他应该会喊痛的。他见过很多次孙策隐忍呼痛的表情,他们对峙时司马懿从未手软,镰刀深深地刺进rou体,迸发出大量血迹,而孙策会挣扎着阻止他的进攻。 司马懿瞥了他一眼,而寄宿于体内的暗影已经蠢蠢欲动,降落在他身边的礁石上,十分眼馋地看了一眼尸体,“主人,您的障碍已经扫除,没有什么能阻止你了——我能有幸…呃…我是说能一同享有胜利的时刻吗?” 暗影狂笑着,又期待地等着他的回答,暗影吞噬rou体与灵魂,而它也饿了很久了。司马懿只是垂眼,好像是在思考,但嘴边是冰冷的拒绝:“不行。” 暗影尖叫了一声,扭曲着似乎还想争取。 司马懿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心不在焉都出自于——从刚开始他就埋在心底里的烦躁,在暗影不断发出噪音时,终于得到了爆发。暗影的喋喋不休和胆大妄为耗尽了他的耐心,他用手轻而易举地捏碎了暗影,“不要打他的注意。”。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心平气和和孙策坐在一起了。 海边的黄昏一直很美,海浪声声入耳,一如从前,或许是很久以前。 哦,可悲的回忆,从前,最不值一提。 孙策的遗体被一处绿树的阴影笼罩着,太安静了,可以说是乖巧的过分。 司马懿又忍不住朝着他的方向瞥去一一孙策胸口处有些一个可怖的洞口,缺失的正是一颗跳动的心。外翻的伤rou已经凝固成了黑紫色的血痂,将最后一点生气也抹去——不再源源不断的涌出血液。死亡眷顾着他。 司马懿无处安放的烦躁让他突发奇想,打起了这具身体的主意,他握住无力的脚腕向上一提,粗暴地将孙策拖了过来。 余晖毫无保留地撒在这具残缺的身体上,恍惚为早已冰冷的身体增添了一丝暖意。 司马懿用镰刀割开的裂口就这么敞开着,犹如一双黑洞洞的眼睛瞪视着天空。他抚摸过自己留下的痕迹,是致命伤,非常精准,一击毙命。司马懿把手摊开轻轻抚在上面,不由得想起很久以前的时候,孙策的心跳是那么炽热又活力,抚弄他的胸口会腾起暖意,也许附赠一枚欲拒还迎的喘息。 哦,过去。 你看——他又想起了过去。 而过去又是什么时候? 他将孙策拉进怀里,老实说孙策的身板比他壮实得多,这种依靠在他怀里小鸟依人的姿势有些滑稽,司马懿却觉得莫名有些兴奋的满足。毕竟孙策活着的时候只会对他兵刃相向,不会再爱意满满的看着他,任由他上下其手。但是现在——孙策悄无声息地顺着自己力气靠在他的肩膀上,柔软的发梢蹭着他的侧颈,带来一些刺痛和痒意,他是那么安静顺从。 司马懿抚弄着孙策的头发,把细小的沙砾拍出去,随着动作起伏摸到了孙策的发带上,那枚闪着银色光芒的翅膀发饰。发饰是纯银打造,边缘有些锋利,司马懿一不留神就被划伤了手指。鲜血立刻涌了出来,疼得他皱了皱眉。 五指连心,伤口不深,疼痛却难以忘怀。 司马懿没被这点插曲影响,他摸上那枚小小的发饰,直到将其染成血红。 也许这是罪魁祸首。 他知道大乔头上正是另外一枚。 在他投靠曹cao跟孙策决裂后,孙策意外邂逅了他的养女,大乔毫无疑问爱上了这个热情阳光的青年——没有人不爱年轻的孙策,不是吗?就连他自己也会掉进孙策编织的美梦里。只可惜美梦会碎,而这是他亲手打破的。当时他正准备秘密与魏都商议着巨大的阴谋,养女却执着于分享爱情的喜悦。大乔脸上充满了对幸福的憧憬,笑容挤满了少女的脸庞。“义父,我爱他。” 他陷入良久的沉默,“爱是种廉价的感情。”他关上房门不再看他蒙在鼓里的养女,“不值一提。” 司马懿没想到这么快就再见到孙策。彼时他正准备除掉背叛他的养女,死神的镰刀却被银色的锚挡下,发出巨大的金属脆响。“停手吧,司马懿。”孙策把大乔拉向背后,“放弃你的阴谋,谁都不能决定他人的命运。” 孙策就那么看着他,坚定与理想在青年的眼中燃烧,司马懿并未搭话,只是运转武器再次袭来,刀剑向抵的时候他们凑的很近,有一瞬他也许看见孙策眼里的淡淡的哀伤。 命运!哈!多么可笑的字眼,他的命运早已被天书谱写好了! 镰刀叫嚣着舞动,一下子把孙策掀翻在地,堪堪划过那张朝气蓬勃的脸,留下一道伤痕,血慢慢流了下来,看着孙策因为疼痛紧紧闭着的嘴唇司马懿突然觉得一切毫无意义。他收起镰刀俯身攥住孙策隐忍的脸。大乔发出一阵不管不顾的惊呼,想要启动法杖,却被暗影缠住动弹不得。 “告诉我,你如何对抗宿命。”他低声说道,注视着曾经亲密无间的爱人,而孙策蓝色的眼睛清澈明朗,好像他们之间什么从未改变。 他们什么都没说,短暂的沉默后司马懿起身离开,“下次。”他听见自己说,“下次,我会取走你的命。” 他也真的这么做了。 除了阴谋,一半也是愤怒…还有莫名的嫉妒,他看见曾经的养女头上闪闪发光的头饰——他再熟悉不过,而孙策还挡在他的面前,喋喋不休着那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 “停手吧,司马懿。”孙策看着他,声音微微颤抖地恳求,“放过你自己。” 不公的命运,都将化为美妙的复仇。 愤怒让他cao纵暗影绑住了这个光明四射的年轻人,在大乔凄厉的惨叫中挖出了他的心,也许是动作太快,他似乎看见那鲜红的东西还最后跳动了一下。他扶着孙策迅速软下去的头颅,听说死后最后消失的是听觉,他擦着孙策尚且温暖的耳廓轻轻呢喃,好像他们是亲密无间的爱人, “你看,就连你也无法阻止我。” 他还记得孙策抱在怀里的感觉,温暖得像冬日的太阳,但现在却又如此笨重而冰冷。他将孙策毫无反应的身体摆弄了一下,做出了一个很亲昵地姿势,让他手臂绕过自己肩膀,坐在自己腿上,久违的满足感让他有些舍不得放开。 很多次,很多次他们都比这样更亲密。 司马懿又开始摸索孙策身上的伤痕。 有一些是青年将军战场上留下的,深深浅浅的勋章,还有一些是自己留下的,也许是暗影,也许是他的镰刀。他的指尖抚弄过另一边完好无损的胸膛,但是对方并没有皱起眉头,或者狠狠瞪他,甚至没有任何一点生理反应,就像死了一样。 哦,确实是死了。 司马懿又将手放在他制造出的空洞上,整个手虚虚附上,仿佛还能感觉到想象中热烈狂跳的生命。 他看了一眼孙策的表情,那张熟悉的脸上只有空白和愚蠢。没有决裂时的不解与难以置信,与他战斗时的隐忍与痛苦,也没有…亲密时的热潮与妩媚。 司马懿觉得观察一个死人确实索然无味,继续往下摸索。 他摸上了孙策的臀部。 孙策的大腿没有生气地顺着他的腿滑落两边,既没有对他狎昵的举动作出反抗,也没有冲口而出的拒绝,他只是安静、宽容、顺从地任由司马懿脱掉了他的外裤,把隐秘的xue口暴露在沙滩之上。 他轻轻用手指蹭动xue口外的软rou,失去弹性的rou体无力地护着这处隐秘入口,轻轻一拨就能拨开,而过去孙策总会一边咬着牙求他慢点,一边难耐地将xue口往他手里送,仿佛迫不及待。孙策的xue口很紧,需要用心揉捏挑逗才能让他放松,一点一点卸下防备。司马懿缓缓转动手指,挑逗揉搓着小而脆弱的入口,但是孙策始终安静地躺在他怀里,一言不发,任他摆布。 没有喘息,也没有身体情动的颤抖。 司马懿感到一阵无由来的挫败,他将手指进的深了些,孙策过去柔韧的甬道绵软而微凉,没有亲密时热情的吮吸,xue口很松。司马懿顿了一下,直接探进了三根指头,轻松撑开了xue口。 孙策仍然乖顺地靠在他怀里,没有反抗,没有质疑,没有说教,司马懿心情大好,他侧头怜爱地吻了吻孙策冰冷僵硬的唇,连带着动作也放轻了一点。 之前他们的性爱大多粗暴又原始,草草扩张下就毫无章法的捅进热情的身体,疼痛是快感美妙的催化剂,孙策会一边胡乱叫唤着疼痛一边挂在他腰上的腿将他夹得更紧,直到他将其带上狂热的高潮。 但是现在,乖顺的青年没有气息地倒在他怀里,他反而小心起来,几乎把整个身体当成易碎易化的薄冰来抚摸,指尖飘忽仔细地掠过孙策的胸口,生怕自己的动作再次伤害这具破碎的身体。 毫无反应的xue道被他轻而易取破开,抽插之间干涩且不适——并不欢迎他,像是决裂后孙策对他长久的沉默。 司马懿有些恼怒,他将孙策圈得更紧,冰凉的身体带来死亡的信息,司马懿再次握住同样冰凉的银色头饰,轻轻一抽,他张开手,将涌出鲜血的手指送入孙策的身体。 干涩的甬道顿时湿润起来,甚至在他故意按压下微微起伏,像是孙策自己开始情潮滚滚,流出淅淅沥沥的体液,重新温柔地裹住了他的手指,像是过去那样。 司马懿调整身位,让对方蜷缩在他怀里,但是现在孙策并不会羞涩的大呼小叫,或者挑逗的搂紧他的脖颈了。 没关系,他们不会再分开了。 他扶起孙策精瘦的腰部,青年有力的四肢却无力垂落,像是放开了提线的木偶一样毫无生气,不会再拥抱自己。 司马懿缓缓顶开孙策的xue口,一点一点插了进去。 他按照记忆狠狠撞向孙策敏感的深处,如果是过去,xue口一定会瞬间收紧,又因为刺激分泌出大量黏糊的体液,然后呻吟一声,顶着潮红的脸用水润的毫无杀伤力的眼睛恳求他轻一些,受不住了。又或是甜腻地喘息在他耳边,催促他再用力一些。 而现在孙策只是软软被自己举起来,依靠着自己手臂的力量不至于扑倒在地,司马懿用力把他压向自己怀里,毫无反应的身体发出轻微咔擦声,但是没有痛呼、没有闷哼,也没有隐忍的泣音,他就像抱住了一团泡沫,飘飘荡荡,没有实体。 司马懿重新把住孙策的大腿,用力往上顶去,然后一只手他的腰,紧紧扣向自己。姿势的改变让孙策体内变紧了,错位之下xue口绞紧了他的性器,似乎在跟他抵死缠绵。 司马懿的动作再次温柔下来。 他记得以前把孙策cao干到崩溃的样子,孙策嘴上逞强,却十分喜欢与他的蛇身缠绵,明明浑身上下都被玩开了,却还是要抚弄着他光滑的鳞片挑逗勾引他,不愿承认身体的yin荡。孙策大概觉得自己伪装得很好,故意在每次司马懿撞进来的时候咬住嘴唇不肯喘息,却要司马懿承认自己的失控。但实际上司马懿听着孙策发出的呻吟和抽噎从来没有断过,一声接着一声,随着身体微微发抖潮红,轻轻一碰就会抽搐。 他插进甬道的最深处,孙策毫无反应,似乎他顶进的不是最隐秘最柔软的地方,xue内也冷得出奇,仿佛曾经的热情吮吸和体液泛滥都是一场梦。 司马懿徒劳地把怀里的身体捂得微微发热,他甚至期待下一秒孙策会睁开双眼——那双眼睛因为情欲微微发红,因为过分的顶撞肆无忌惮的呻吟。 他亲了亲孙策的侧脸。随着动作搂紧了孙策的腰,身体无法控制地往后微微仰去,然后随着动作又倒向他,就像真的在回应自己一般。 司马懿闭上眼睛,孙策对自己微笑的时间仿佛就在昨日。他们在岛上玩闹,缠绵,表明心意。回到江都后,小船长对自己毫无防备,只会用信任又充满爱意的眼神看着他。 而他亲手毁了一切。 算不上什么背叛,他们本来身处在不同的道路。是孙策太过天真的想法而对自己有了不切实际的期望。 他可能真的相信过光明的幻梦,但是天书将他钉在了不公的齿轮上。 那一刻起什么都无法改变了,也许这就是他的宿命。 司马懿紧紧抱着孙策,在松垮的xue道中射了出来。 司马懿见过太多死亡,不甘的,恐惧的,平静的,完整的,破碎的……不管是他内心深处隐隐的痛苦,还是理智,都告诉他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凝视深渊,他就不会孤独。 他抽出性器,没有韧性的xue口自然张开着,无法接受他的东西,白浊的jingye顺着孙策的大腿根部流了下来。 他对孙策说了唯一一句话:“再见了,阿策。” 孙策死了。 远处海天一色,太阳缓缓沉入晦暗的海面,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