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福泽谕吉(发情期偷偷自慰被撞破羞愤不已/激情后入潮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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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他的小侦探对社长先生发出了邀请。 “要一起来吗?” 纵使对常人的羞耻观不是那么了解,但五条灵也好歹知道,3p这样的事对大多数人而言恐怕都是无法接受的,他也从未想过除了悟之外还会有人主动提出这样的邀请。 但江户川乱步偏生就那样做了。 理所当然的,彼时的福泽谕吉拒绝了乱步的提案。 五条灵还记得当时江户川乱步的反应,在福泽谕吉头也不回地离开之后,乱步原本因为性爱而高涨的情绪也明显地低落了下去。 “社长先生也是笨蛋才对吧!明明就忍得那么辛苦……”小侦探抱着五条灵的脖颈,口中好似自言自语地抱怨着。 那时的五条灵并不清楚乱步这句话究竟意味着什么,但是此刻看到眼前的画面,他却已经全然懂了。 虽然福泽谕吉是直到高潮过后才注意到了五条灵,但实际上,五条灵已经来了很久。 他追寻着那微不可查的声音而来,看到的就是福泽谕吉正在脑海中天人交战、竭力隐忍欲望的场景。 纵使最后还是通过自慰纾解了一番,但不管怎么看,那都是被欲望逼到了极致之后根本不受理智控制的行为。 五条灵想到了十年后世界中的悟。 彼时的五条灵对于「自家双子居然会用按摩棒自慰」这件事而感到十分惊奇,毕竟按照他对十六岁悟的了解来看,对方是绝对不会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获得满足的。 “没办法啊,如果一直得不到满足的话,欲望是会随着年龄而增加的。十六岁时可以忍,十八岁时也能挨过去,但是到了二十多岁,从发情期中清醒过来时,时常就会发现自己的下身塞进了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而我甚至对此毫无记忆。” “既然不管怎么样都是塞,那按摩棒至少要比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要好得多吧?” 连他那素来唯我独尊的高傲双子都会屈从于欲望,又遑论是其他人? 诚然,双性的雌子生来就欲望格外强烈,拿双性和单性做对比也许并不完全公平。但是同样的,福泽谕吉的的年龄却也比那个世界的悟大了太多,按照「欲望会随着年龄的增加而增加」这样的定律,福泽谕吉所需要承受的情欲比之悟也绝对少不了哪里去。 原来这么多年以来,社长先生竟是一直都独自一人承受着这样的折磨吗? 五条灵并无法理解这样的事。 对于一个出生于御三家的天与咒缚来说,「骄傲」和「尊严」从来都是奢侈的词语,在那种黑沉沉如同烂泥一般的生活之中,高傲的咒术师们从来都不会将五条灵视作一个「人」。 五条家六眼的废物双子,这就是所有人眼中对于「五条灵」的定义。 这诚然是一件令人悲哀的事,但五条灵并未因此而争辩什么。 不是因为接受了这样的定义而自甘堕落,只是因为不在意而已。 独特的人生经历让五条灵有着别具一格的生存法则,在意和不在意的人对他而言是泾渭分明的两边。 只向对自己抱有善意之人施以善意,其他之人的看法都不必在乎。 这就是五条灵的人生观。 “社长先生,需要帮助吗?” 为一位正处于发情期的雌子提供纾解,这对五条灵而言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更何况那人还是他敬重的长辈。 福泽谕吉的瞳孔有一瞬间的紧缩。 这个对他而言不过是第一次见面的少年究竟在说什么? “请放心好了,我是一名雄子,一定可以让社长先生满意的。” 白发的少年笑了起来,明明说着那样情色的话题,但少年的眼神却是一片纯净。 福泽谕吉有些恍惚。 偷偷自慰却被撞破这样的事实给他带来了太过强大的不真实感,好像有什么一直在坚持的东西在无形之中碎裂,这让福泽谕吉极为难得的有些茫然。 只刚一次的释放并不足以让他从发情期之中获得解脱,身体内部的欲望依旧无比汹涌,这让他的思维变得有些凝滞,一时间无法进行顺畅的思考。 大脑似乎已经罢工,少年人的面容在眼前不断放大,身体上传来被他人碰触的陌生感。 某种潜意识在提醒着福泽谕吉此时此刻应该马上推开身前的少年,但不知为什么,他却并没有那么做。 情欲汹涌的身体,不知是否是「雄子」这样的关键词刺激到了某根潜藏的神经,哪怕只是简单的、甚至没有多少暧昧意味的碰触,却也让福泽谕吉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霎时间燃烧了起来。 那是一种无与伦比的巨大渴望,比此前任何一次的情欲都更加澎湃。 回神的时候,两人的下半身已然不知何时就贴合在了一处,某根数倍于他的坚硬和昂扬正抵在了某处柔软的xue口,赤红饱满的guitou顶开层层细密的褶皱,往那体内最隐秘的甬道之中探入了半个脑袋。 他的双腿被朝着两旁打开,下半身的袴早已经被褪下,脚上却还穿着雪白的足袋,悬在半空之中微微发颤。 “等……唔!” 拒绝的话语还未说出口时却被淹没在了两人的唇齿之间。 福泽谕吉的瞳孔一时间放大,活了四十五年,这是他第一次接吻。 对面而来的舌头灵活而柔软,自他的牙根一路游移到上颚,带来酥酥麻麻的快感竟让福泽谕吉感觉到一阵颤栗。 刚刚有些回神的大脑再一次变得恍惚。 两人的身体贴得很近,福泽谕吉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少年的温热的吐息。两人的气息也都交杂在一处,落在后背上的手将他完全锁进少年的臂弯之间。 好像一个拥抱。 福泽谕吉半张着嘴巴,任凭五条灵勾起了他的舌头彼此缠绵,却并不知道应该做出何等的反应。 他应该回应这个吻吗?还是说…… 未等他几乎已经停摆的大脑思索出问题的答案,下半身处的感觉却彻底摄住了福泽谕吉全部的心神。 狭窄的甬道被一点点撑开,灼热的巨物缓缓挺进身体,空虚了四十多年的rouxue在这一刻得到填补。 下半身处的甬道被撑开到极限,紧致的xue道一时间无法容纳这样的巨物,过分的饱胀感令福泽谕吉感觉到有些不适。 然而和那种仿佛颅骨都被击穿的快感相比,这种饱胀感却根本就微不足道。 如同阵阵惊雷在耳畔不住地炸响,有闪电落在头顶,庞大的电流刹那间弥漫至四肢百骸,整副身体都在这一刻陷入了某种近乎玄妙的境地。 就连那个吻是什么时候结束的福泽谕吉都不知道。 他的嘴巴依然半张着,双目之中是一片雾蒙蒙的涣散,透明的涎水沿着他半张的嘴巴滴落出来,他却也毫无所觉。 “社长先生觉得还好吗?” 对面传来少年问询的声音。 但福泽谕吉并没有回应。 对于此刻的他而言,五条灵的声音遥远到好似来自彼岸。刚刚射过一次的yinjing本应该尚处于疲软的不应期内,可是此刻却明显地跳动了两下,连带着松松垮垮覆盖于其上的兜裆布也随之一阵颤动。 见福泽谕吉这般表现,五条灵便知他是爽得紧了,于是也便没有再问下去,而是缓慢顶胯开始了身体的抽动。 “嗬……” 巨物没入到最里时,福泽谕吉不受控制地发出微妙的声音。 抽送的速度由慢渐快,无声的抽插渐渐变成“啪啪啪”rou体碰撞的清脆,承受着持续不断撞击的福泽谕吉因此而被顶得身体不住耸动,明明是半躺在地上,可一次次的撞击却让他产生了某种被高高抛起而后重重落下的错觉。 “嗬……嗯……” 纵使已然完全身陷情欲之中而再无理智,常年禁欲的男人却也根本说不出什么yin言浪语来,他甚至连让五条灵慢一些这样的话也说不出口,张口时发出的只是一些听来似乎毫无意义的破碎音节。 深陷情欲的并非只有福泽谕吉,事实上,五条灵也同样如此。 昨日里因太宰治而起的欲望一直都没有得到纾解,此刻爆发出来时自然也就格外猛烈。五条灵的双手环住福泽谕吉的后背,每一下顶胯都大开大合,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这样的冲撞让福泽谕吉悬空的双腿因为持续不断的撞击而不断地打着摆子,仿佛要飞出去一样的感觉让他不知不觉间下意识地就以双脚踩在了五条灵的后腰两侧,似乎想要以这样的方式来尽量稳定自己的身形。 可在这场激烈的性爱之中,这样的选择显然徒劳无功。 持续不停的碰撞让足袋在两人之间摩擦,不知不觉间就褪下了大半,露出了半边凸起明显青筋的脚背,那是属于成年男性的苍劲的脚背,看上去性感极了。唯独十根脚趾因为刺激而紧紧蜷缩,将卷成一团的足袋紧压在两人之间。 “唔呃呃呃!” 至某一刻,福泽谕吉忽而发出一阵惊呼。 踩在五条灵后腰的双脚忽然发力,双腿肌rou紧绷,将五条灵完全锁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常年习武的男人力道很大,在五条灵没有刻意发力的情况下,竟让五条灵一时间半分动弹不得。 从五条灵进入福泽谕吉的身体到此时此刻,时间也就不过只刚过去了三四分钟而已,但显而易见的,福泽谕吉又一次高潮了。 还处于不应期的男根并无法再次射精,但从外表看不到的某处,五条灵清晰地感觉到福泽谕吉的体内霎时间涌出了大量温热的体液,不偏不倚正笔直浇在他深埋于其中的guitou上。 高潮让福泽谕吉的后xue紧紧绞起,cao干到一半时强行停下让五条灵并不那么好受。但五条灵并没有强行反抗,而是低头轻咬福泽谕吉的锁骨,等待着男人从高潮之中恢复过来。 “呼……呼……” 头顶上传来急促的呼吸,紧夹着腰肢的双腿也慢慢放松了下来。五条灵抬头,正对上一双神色复杂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蕴含了太多的色彩,五条灵并无从分辨。但至少可以确定的是,接连两次的高潮的确让福泽谕吉得到了很大程度的纾解,神智也终于彻底归位。 “社长先生觉得舒服吗?”五条灵温声道。 沉默了片刻之后,福泽谕吉“嗯”了一声。 情欲的作用让他的声音明显得沙哑,成熟男性的声线因此而变得愈发富有磁性,哪怕只是简单的一声“嗯”,听上去却也色气至极,勾人心魄。 诚然,现在的状况已经完全脱出了福泽谕吉的掌控,但同样的,他的尊严和骄傲让他并不会因为耻于承认而说谎。 他是很舒服的,活了四十五年来都从未这么舒服过,那么他便理当承认。 可是承认完之后,福泽谕吉却又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作何反应,又或者说,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面对身前的少年。 在他先前四十五年的意识中,如果有一天他当真愿意同另一个人缠绵交合,那这人便只能是他的恋人,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可能。 可是现在又如何呢?他当真要以「恋人」这样的身份来看待身前的少年吗? 且不论福泽谕吉心下是怎样的思绪翻涌,在得到肯定回答的那一刻,五条灵轻笑起来,“那么,我可以继续吗?” 与这句话同时的是五条灵微微顶胯的动作,炽热的roubang深埋于福泽谕吉的身体,好似比方才还要涨大了一圈,张扬地宣示着自己的存在感,也同样提醒着福泽谕吉他尚未得到释放的事实。 并且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想要五条灵释放恐怕还需要一段相当漫长的性爱。 福泽谕吉一时间没有开口。 身前的少年带给了他前所未有的享受,而他当然也不是那种只顾自己满足而不顾对方意愿的自私之人。无论从任何角度来说,在一切已成定局的现下,福泽谕吉是完全愿意提供给五条灵相应的满足的。 但饶是如此,“请继续吧”这样的话,他却完全说不出口。 那样的话,就好像是他贪婪不知足,饥渴难耐迫切地向身前的少年索取更多一样。 所以只能沉默。 “如果社长先生觉得难为情的话,要不要换个姿势?”不知是对福泽谕吉的沉默做出了怎样的理解,五条灵提出了这样的建议。 换个姿势?福泽谕吉挑眉,并没有过性爱经历的他对于这方面的知识实在是一知半解。 而五条灵以自己的行动给出了答案。 深埋于体内的roubang抽了出去,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似乎是那贪婪的小嘴儿多么不舍而竭力试图挽留一般。 周围本就一片寂静,这样的声音也就因此而显得愈发明显,福泽谕吉的身体僵了一下,面色顿时更红了几分。 正待他竭力试图平复这种巨大的羞耻感时,一双手却带着他的身体往旁边一转,整个人便以一个双肘和膝盖着地的姿势俯趴在了地上。 他的下半身几乎赤裸,原本裆部的兜裆布已经彻底滑了下去,只在腰上还松松缠了两圈,此刻因为俯趴的动作而垂落于身下,正搭在半软着的男根之上。 前后的高度差让他的屁股高高抬起,五条灵的双手正落在他因为常年锻炼而弹性十足的臀瓣之上。圆滚滚的臀rou被朝着两旁分开,露出其中被巨物狠狠cao干过后一时间根本无法合拢的xue口。先前高潮时溢出的yin水儿于此时“滴滴答答”地落了下来,好似失禁一般根本就不受控制。 就如同撅着屁股等cao的母狗一般。 福泽谕吉的脑海中忽然就划过了这样一个本不应该出现在他脑海之中的念头。 羞耻感,巨大的羞耻感一瞬间侵袭了福泽谕吉,然而还未等他挣扎之时,那炽热的巨物便毫不留情地再一次贯穿了他的身体。 “呃——” 猝不及防之下,福泽谕吉发出一声惊呼。 “这样的姿势,我就看不到社长先生的表情了。”身后传来五条灵的声音,“所以请放松下来享受性爱吧,社长先生。” 狼狈一些也没有关系,疯狂一些也没有关系,即使露出再怎样丢人的神色也不需要担心,只需要享受就好。在这一刻,福泽谕吉真实地感受到了来自于五条灵的体贴。 于是原本试图挣扎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再一次响起的rou体碰撞声响。 这场性爱最终持续了多久的时间,福泽谕吉并不清楚。 身处其中时好像漫长到根本看不到尽头,可终结之时却又觉得太过短暂而不舍。 从一开始时的兀自坚持,到一点点的沉沦。那些被压抑着的最终都放松下来,诚然如五条灵所言,福泽谕吉渐渐放纵了自己的表情,任自己在快感之中显露出迷醉的神色,任糜烂的红铺满面色。 就连声音亦是如此,从一开始压抑着的闷哼和无法忍受时泄出的低吼,到后来因为每一次撞击的快感而呻吟。在徘徊于高潮边缘意乱情迷的时刻,福泽谕吉甚至主动向五条灵开口索求。哪怕仍旧只是类似于“快”“用力”“还要”这样简单的词语,但对于福泽谕吉而言,这已经委实时绝不应该诉诸于他之口的话语了。 他彻底沉沦在了这场性爱之中,抛去所谓的尊严和坚持,单纯的只是享受这一场性爱。 到后来,他的身体已经无力支撑俯趴的姿势,他再一次被五条灵抱进了怀中,两人的身体紧紧交叠。可便是如此,福泽谕吉也没有再因为「可能会被看到」而重新压抑自己,仍旧放纵着自己的表情和声音。 甚至,在某一次的高潮过后,早已经不知世事的福泽谕吉主动回头朝着五条灵吻了过去。 四十多年的隐忍,最终宣泄于此刻,从此再无法收拾。 福泽谕吉高潮了很多次。 前方的男根哪怕还未曾完全硬起时便在五条灵激烈的cao干下射出jingye,后xue甬道之中的高潮更是根本挺都停不下来。五条灵的巨物哪怕一刻也没有离开过他的身体,可纵使如此,连续的高潮潮吹还是让大量的yin水沿着巨物流淌下来,将两人的身体相接之处都沾染得一片泥泞。 “噗呲”“噗呲” 每一次的cao干都伴随着明显的水声,长时间的性爱让福泽谕吉的双腿止不住地发抖,嗓音也已经完全沙哑,可这场性爱却似乎依旧看不到尽头。 在某一下似乎要将对方贯穿的cao干之中,五条灵进入了福泽谕吉的生殖腔。 “嗬嗬嗬……” 福泽谕吉的眼睛霎时间瞪得极大,灭顶的快感让他甚至无法发出正常的呻吟。他的臀rou剧烈收缩,将五条灵的巨物完全夹在自己的身体里。 “社长先生,请放松一些。” 五条灵的声音也不再如开始那般从容,这性爱持续了太久,他也已经到了释放的边缘。 可福泽谕吉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他的话,绞紧的xue道一收一缩,直吸得五条灵roubang都轻微跳动了几下。 “如果再不放松的话,我可能就要射进社长先生的生殖腔了。”五条灵有些无奈。 尽管不属于同一个世界,但到底是福泽谕吉,五条灵相信对方绝不会愿意就此轻易被他所标记。 五条灵的推测的确非常正确,但那样的前提是福泽谕吉理智正常的前提下。 然而此时此刻,被他压在身下cao干着的,已经不再是「福泽谕吉」,而只是一个本就处于发情期的雌子而已。在这种徘徊于欲望巅峰的时刻,掌控福泽谕吉的只是身为雌子的本能。 「射进生殖腔」这句话在此时此刻对于一个雌子而言实在是一种无与伦比的诱惑,是以,听到这句话的福泽谕吉非但没有如五条灵所愿那般放松,反而主动开了口。 “射进来……” 喑哑到不成样子的声音,却好似带着不容辩驳的坚定。 五条灵有些惊讶。 他的确是知道在性爱过程中大抵是不能和一个雌子讲究理智的,但是他并不确定此刻福泽谕吉的话究竟是否同样如此。 毕竟,在此之前就算是被cao成那副无法自已的模样,福泽谕吉也始终未曾说出任何一句yin言浪语来。 “社长先生说什么?”五条灵不确定地问了一句。 “射,射进来……射进,生殖腔……” 徘徊于巅峰之上迟迟得不到满足的状态让福泽谕吉难受极了,甬道之中的收缩吸吮愈发加剧,甚至在这一刻,福泽谕吉还主动朝着五条灵顶起了屁股,似乎想要将体内的那根巨物吞得更深一些。 这也是在此之前福泽谕吉从未有过的反应。 柔软的生殖腔包裹着五条灵的guitou,又湿又软娇嫩到不可思议,每一下的吸吮都在挑战着五条灵的感官,射精的欲望节节攀升,亟待爆发的渴望触动他的每一寸神经。 于是那些隐忍被彻底丢弃,五条灵急速抽插了几下,并最终在福泽谕吉的生殖腔内彻底成结。 成结后的性器卡住了生殖腔的入口,将生殖腔完全封闭起来。大股灼热的jingye喷吐而出,呼啸着灌满整个生殖腔。 “啊……” 福泽谕吉发出绵长的、叹息般的呻吟来。 最终,福泽谕吉是被五条灵扶着回侦探社的。 长时间的性爱让他的身体已经几乎丧失了全部的力气,双腿不受控制地持续性发抖,根本无法正常行走。 他的兜裆布已经完全没办法再穿了,上面满满当当的全都是他自己的yin水儿和jingye。所以此刻的福泽谕吉完全就是真空上阵,下半身处只是传了一条相当宽松的袴。 太久的cao干让福泽谕吉的xue口被磨得明显红肿,肿起来的rou瓣在踏出每一步时都彰显着十足的存在感。说不清是疼痛还是什么其他的感觉,却让福泽谕吉迈出的每一步都无比艰难。 纵使如此,福泽谕吉也还是拒绝了五条灵抱他回去的提议,只是被揽着腰支撑着身体一步步回了武装侦探社。 时间已经很晚,侦探社早已经过了下班的时间,按理来说并不会有他人。 然而大抵就是无巧不成书吧,就当两人走到侦探社门口之时,眼前的房门却忽然就被打开了。 金色低马尾的年轻男人从侦探社中走了出来,似乎是因为加班的缘故而看上去有些疲惫,却在看清门外的两人时瞬间清醒了起来。 “社长!” 男人惊呼一声,却并没有直接走过来,而是一把掏出了封面上写着“理想”的笔记本,目光警惕地注视着五条灵。 “你是什么人?” “国木田君?发生什么事了吗?” 还未等五条灵作出回答,门后却又出现了另一个红发男人的身影。这个男人年纪更大些,穿着一身沙色的风衣,看上去有些不修边幅。在看清门口的情况时,男人的眉毛蹙了起来。 织田先生?五条灵心下一片惊讶。 对于原本世界中织田作之助的身份,五条灵是知道的,织田作之助是港黑的一员。 可是在这个世界,织田先生却竟然是立场完全相反的武侦社的人吗? 在这一刻,五条灵再次充分感受到了两个世界的差异。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个世界的织田先生都理应并不认识他才对。 五条灵敛下心底的情绪,这才开口,“我送社长先生回来。我是社长先生的……” 「朋友」这个词语尚未出口,福泽谕吉却主动打断了他的话。 “恋人。” 空气有着一瞬间的凝滞,无声的沉默蔓延开来。 良久以后,国木田独步不可置信的声音这才再次响起,“社长?” “他是我的恋人。”福泽谕吉再一次肯定了刚才话。 且不论门内的两人,门外的五条灵也同样是满脸惊异。 他实在没有想到福泽谕吉会将他放在了这样一个身份之上。 “您相信我的话?”五条灵看向福泽谕吉。 在来侦探社的路上,五条灵的确是将自己来自于异世界的事原原本本地告知了福泽谕吉,两人之间的相识过程以及江户川乱步的事也丝毫没有隐瞒。 但就算他自己很清楚自己并没有撒谎,但站在福泽谕吉的角度,不管怎么说也不会这么简单地就相信吧? “这里同样有乱步。”福泽谕吉却给出了这样一个回答。 意思是撒谎也没有用,乱步的能力足以辨别他话语的真伪吗? 五条灵一时沉默。 他从未用「恋人」来称呼过他人,也从未因他人而承担过「恋人」这样的身份。 他真的可以担当得起这样的一个身份吗? “只是个称呼罢了,不必想太多。” 似是察觉到了五条灵内心的忐忑,福泽谕吉如是道。 只是一个称呼? 纵使对感情一知半解,但五条灵却也知道,这个词语所代表着的,绝对不再只是一份标记,一份契约那样简单。 尤其是说出这句话的人是福泽谕吉。 五条灵看着身畔的男人,半晌绽放开笑容。 “好。” 屋内,国木田独步有些茫然地去看织田作之助,却见织田作之助仍旧蹙着眉紧盯着五条灵,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然而正同福泽谕吉交谈的五条灵却一时间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