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用娼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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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这类完全是无脑也无爱的大rou走向还是放灭绝人性的大总统吧 “具体就是这样,还有什么问题吗?哼哼、我希望你能好好地享受哦,真的。” 银发男人兴致盎然地托着下巴,观赏凛五光十色的纠结神情,比起实际上对他怎么样,他更喜欢摧残这个人的心灵,把他所依赖的、所信赖的一一打碎……让他再也不能顶着道貌岸然的高傲面庞。 黑发青年、凛此时鲜见地穿戴整齐(他都差点忘记自己上次好好穿着衣服是什么时候了),即使被眼前的敌人以各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手段折磨了个遍,披上白大褂的他依然给人冷漠而一丝不苟的印象,之前拼命哭喊求饶的样子就像遥远的梦境一般。 好像并不是失去尊严的阶下囚,而是对等的敌手似地,他平静地问: “这样很有趣吗?” “诶诶、当然有趣啦。欣赏你崩溃的神情可是比一口气杀光世界上所有人还来得刺激啊。” “……我、不认为我会因为这个而‘崩溃’,从而满足你的恶趣味,那平白无故的期待是要落空了。” “嘿——真稀奇,你有坚强到那程度吗?明明一直都精神满满地又哭又叫的。” “……”凛的眉毛撇成了八字,又很快若无其事地恢复面无表情的状态,“迦勒底的人于我而言并没有特殊意义,看他们被折磨,我也不会在意的。” “我为什么要折磨那些无聊的人,还不如拿去做花肥……等等、不会吧?你……真的?你不觉得那些……会对你怎样吗?” “对我怎样……?” 他承认自己不是个令人喜欢的御主,恐怕有很多Servant对他怀恨在心吧,但在奥尔加马利所设的这个场景下,就连这一层顾虑都没了。或许是他的疑惑表现得太露骨,银发男人狠狠翻了个白眼,无语地嘟嘟囔囔道: “你的神经比大象牙膏还粗吗……怪不得观测到的世界都是即使我不动手别人也会……” “?” “好了好了,”大总统挥挥手,“不让你亲自体会一下、再说多少你也不会相信。先说好,这个模拟装置里发生的一切,在现实中都有可能发生……这是经过原先迦勒底的系统计算的,你也很了解吧。” 就自己慢慢地后悔吧——丢下一句意味不明的狠话,奥尔加马利打了个响指,凛的意识便陷入了无穷无尽的黑暗之中。 …… 这里是人理保障机构菲尼斯迦勒底,即使是在人理危在旦夕的如今,也坚定不移地贯彻着自己的使命。对、无论使用什么方法…… “是说,我们要和迦勒底的人zuoai?” 面对从者难以置信的提问,年轻的工作人员也只能一遍遍地硬着头皮作答: “是、是的,因为迦勒底现在没有能订立契约的‘御主’在,虽然用替代系统成功召唤了Servant,但为了维持诸位和现世的联系,保持现界,需要进行存在证明……迦勒底的所有工作人员都做好了觉悟。当然这也不是必须的,使用数千倍的电力通过拟似令咒也能达到同样的效果,但是……” “但是、耗费的资源太多,所以能和某一个人看对眼是最好……的意思吧。”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本应扛起拯救人理责任的迦勒底、能召唤从者的神志清醒的御主却一个也不剩了。本来会立刻结束,却还能如此苟延残喘,现在的情况已是上天的至高仁慈了。 “知道了,但别抱太大希望就……嗯……呃……那孩子是谁?” “咦?”工作人员循著对方的视线望去,只看到一个瘦高单薄的身影,将近两米的身高、身形却格外的瘦削,由于特征太明显,不用第二眼她就分辨出来人的身份,“真是少见……顾问竟然出门了?” “顾问?” “啊、是迦勒底的外聘技术顾问……虽然如此,现在区分是外聘还是本职也没意义了,替代系统就是他临时架构的。不过、说是孩子也确实,记得是刚刚21岁,相当年少有为啊。要不是您这么一提,我还真忘了他也才这个年纪……” 明明是大人,还真是相当过分地把责任都推给他了啊。那样叹息着,工作人员收回了目光,不管怎样,现在都只能尽力支援、做好自己的事了。 “顾问……呐。那么,他算在其中吗?” “诶?” “他自己也算在、“有所觉悟”的人之中吗?” …… 果然,他搞不懂奥尔加马利的想法。凛一边审视着手中成沓的文件,一边稳健地向实验室走去。 不论是暴力、还是性,说白了,都只是消磨人心智的一种方法,因为凛不怕痛,所以就从他没有经历过的性着手……虽说有些拐弯抹角,但凛也能明白对方之前对自己百般折辱的意图。 可现在、年轻的御主……不、“技术顾问”却颇有些无所适从。奥尔加马利模拟出的这个世界,目前来看反而更合他的心意,此前他虽然是所谓“最后的御主”,对Servant的态度总体上却是敬而远之的。凛不喜欢能自主思考的工具,也不需要合作伙伴,作为破格战力的Servant、于他而言定位就是鸡肋,既不能放心地驱使对方,又不能干脆甩手不管、由着性子退换货。 而这个顾问的职位简直就是福音,只要关起门来就真的不会有人打扰,所有人都知道技术的重要性,比那些动不动就进实验室的美其名曰“想见你”“担心你安全”的家伙要识时务得多。 唯一让这像是在受刑的,就是奥尔加马利的“设定”,总而言之相当胡扯地给了个不得拒绝他人提出的性需求的理由。即使如此,凛也不觉得这有哪里可怕——顶多是少出门免得见证乱交party。但就算看到认识的人丑态百出,那也是与自己无关的琐事。 从今天开始就要做好出门撞见鬼的准备了啊……正这么想着的时候,肩膀蓦地一沉,凛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猛地跳开好远,之后才心有余悸地转身回望。 “啊、吓到你了吗,抱歉。”肤色黝黑的白袍弓兵收回了拍他肩膀的手,拘谨地一颔首。 “不,没什么。”他被奥尔加马利虐待出了习惯,比之前更讨厌来自他人的触碰,隔着衣服摸一下、整个右肩就敏感得发痒,“有什么事么,阿周那阁下?” “你知道我的名字啊……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那么,就省去自我介绍,我听闻你是此处的技术顾问,不知你的名字是?” “凛。” 他简短地作了回答,第六感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但又说不出来具体是哪里出了问题,往日才思敏捷的大脑,却迟迟搭不上弦,错失了最后一个垂死挣扎的机会。 “关于存在证明一事,能请你和我一同进行吗?” “……诶?” 存在证明……也就是说、阿周那想和自己做那档子事吗?当真的?记忆中,他似乎没有诸如此类的爱好……顶多是对迦尔纳执着过头,但那也只是执着而已。 “不行吗?” 见凛表现得过于动摇,天赐的英雄询问道。 “……也不是不行,约定是迦勒底的所有人都可以。但是、我在这方面没什么经验,恐怕不是一个很好的对象,那个,女性的话辛西娅和斯潘东是印裔,男性……” “我认为你就可以了。那、是要去我的房间还是……?” 根本不给任何反驳的机会,弓兵步步紧逼。年轻的科学家一时方寸大乱,全然失语地注视着对方,镜片后的黑眸瞪得大大的,天可怜见、他前不久还是个不折不扣的重度性冷淡处男,纵使被人里里外外jian了个透,情史依然是白纸一张,对他人的直白的性要求,哪里知道除了拒绝之外该如何应对呢。 自室自然是不想让外人进的,但他也同样不想在陌生的地方待太久,最终还是点了头。阿周那应当是一时兴起,凛自认没有什么魅力可言,奥尔加马利是因为对自己的憎恨外加精神变态,阿周那总不可能也审美异常,起码黑公主就是传说中的第一美人。大概等过一会儿,他再稍微仔细看看头脑就会冷却下来。 他就一声不吭地跟着阿周那,一路上人无不侧目而视,弓兵本人倒是泰然自若的样子,起码直到拐角处他哥哥向他搭话为止都是这样——他甚至没注意到迦尔纳的存在。 这下我们知道这两人都紧张得够呛了,但他们还是在某位银发大总统的恶戏下被推到了一起。 一刷卡进门,凛就被从身后一推,整个人跌在了柔软的床铺上。他的身高胜过阿周那不少,因此,这一推之后,对方方能居高临下地审视他。 ……所以他就说是没看清楚而已,没准只是钟情比较高挑苗条的身材。 凛也就放松了身体、双手撑在身后,面无表情地仰着头随便他看。殊不知,他这种坦荡又茫然的态度,在他人看来有别样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