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折塞大舅的xue/被前妻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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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弹劾舅舅的,瞧瞧。”苍时指着她身旁堆成一摞的折子,看起来颇为痛心疾首,“虽说这些大臣是不安好心,但舅舅你也该收敛一下,别被这些长舌夫抓到把柄。” 谢子迁几乎是看到奏折的同时就下意识就夹紧了腿,又别扭地调整了一下姿势。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嚣张跋扈有什么问题,他只是想起了被苍时把折子塞进xue里的经历——那本湿漉漉的奏折成了明林和他离婚的导火索——在这之后他每次打算进宫烧折子,都特意挑苍时不在的时候。 但现在苍时登基成了皇帝,别说背着她进御书房了,谢子迁可不敢乱烧她的东西。这次被叫去面对一堆弹劾自己的奏折,他脑子里想着之前的经历,一边觉得屈辱,一边又有点期待。 苍时打量了一下他的神色,轻笑道:“看来你已经知道要发生什么了?” 谢子迁脸色不断变化,说话吞吞吐吐:“陛下、陛下,这都是小人挑拨离间,臣日后一定小心谨慎。” “哈哈哈哈,”苍时笑道,“只要你别做违法乱纪的事,朕都容得你,只要你也能容得这些奏折。” 她挑了一本起身向谢子迁走起,谢子迁往后退了两步,又不好逃跑,只能僵在角落,苍时拿着折子拍拍他的腰:“你配合点,你不是挺享受这种事的吗?” “唔、”谢子迁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阿林、你舅妈就是因为这个、才跟我和离的。” “哎呀,怪折子干嘛,我觉得是你自己的问题。”苍时无所谓地说,她熟练把谢子迁下半身脱了个干净,拿着折子的一角反复蹭着xue口,直到那里湿润得能够吞下被卷起的折子,她用力把卷成一卷的纸硬塞了进去。 她拍拍手:“好了,好好含着,晚上的宫宴别忘了来,再给你换一卷。” “晚上还要?”谢子迁实在忍不住瞪她。 “弹劾你的人每天可不止一个,你打算含到什么时候去?”苍时理所当然地说。 谢子迁看上去气得要冒烟了,他盯了看起来就很开心的苍时半晌,才绷着脸离开了御书房。 宫宴开始前,谢子迁如约来找苍时。 他自认为这种事是绝对不可接受的,但含得久了,也隐约能品出几丝快感,原本粗糙的纸张被泡软了,总让他下意识收缩xuerou去感受它们的存在。 苍时倒是如约帮他拿了出来,奏折上的字迹已经不成样子,苍时拎着一角在谢子迁面前晃了晃:“湿成这样,你也爽到了吧?” “……” “纸都要碎了,也不好盖章啊。”苍时笑道,取了腰间的印玺,“唔,就盖在舅舅身上吧?” “你!”谢子迁气得咬牙,苍时懒得理他,冰凉的印泥压上大腿根部,谢子迁靠着墙,双腿发颤,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面色浮上一层薄红,苍时再接再厉,另一本奏折就着先前的润滑塞了进去。 “好了。”她满意地说,“舅舅如今孤身一人,也不用担心被人看到嘛……还是说你已经已经耐不住寂寞,出去找其他女人了?” “我没有……” “没有?我都知道舅舅和罗姑娘的事,看来舅舅忘性大,清音坊的姑娘们该一人一笔,在你身上写正字做记号,也能提醒你的身体被多少女人……” “陛下!陛下、如何说出这种话……”谢子迁满脸通红,咬牙切齿,又不敢像苍时还是公主时那样骂外甥女,“陛下贵为一国之君,当注意礼仪体统。” 苍时听得想笑,又见谢子迁真的恼了,还是出言安抚:“朕说几句玩笑话,舅舅既是天子近臣,与我一向亲厚,除了你我还能去哪里开这种玩笑?” 谢子迁想了想努力想把自己掀下去的苍何,只好xiele气,总归苍时还是信任他、信任谢家的,连镇西军都默许了谢远南继承,这份恩泽惠及子孙后代,他实在是不能为了这些私底下丢脸的事和苍时闹。 谢子迁在宫宴上碰到了明林。 虽说他年轻时总觉得明林过于正经无趣,多年妻夫下来,谢子迁认为自己最爱的还是明林,明林也该一样爱他,他一直致力于与前妻复婚。 明林官至兵部尚书,准备敬酒献殷勤的人在她面前排起了长队,好在谢子迁身份高贵,还是她的前夫,他不用等,立刻就可以去献殷勤。 明林原本还平淡的神色在看清谢子迁的走路姿势后突然变了,她对许久前发生的事印象深刻——在丈夫的身体发现了一本湿透的、似乎是弹劾他的折子——这对于性格刚正的明林来说完全没法容忍。 “你、你……到底是如何有的这种爱好?”明林涨红了脸,只是提到就让她感到羞愧,“陛下也不比先前,你怎么还……” “不是我……”谢子迁没想到被她一眼看出,艰难地回答,他有些后悔自己为了颜面不说之前是被苍时弄的,现在更是无法开口了。 果然,明林半点不信,她又急又气,碍于在宫宴上,只能用袖子掩面小声道:“你怎么还编排上陛下了……你、你再难耐,也不至于用陛下的……你快去向陛下请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