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树林内的亲吻/厕所zuoai/她奶头硬得像颗小石子/胸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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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日历很快撕到七月份,暑假来了。 韩子高一放假就坐飞机去另外一个城市找他爸爸,听说他爸帮他找了个黄冈的名师辅导数学,累得他头发一撮撮地往下掉;她则听说跟几个朋友飞到云南避暑去了,我有时候会在朋友圈看到她的自拍或风景照,看起来挺开心的。 有一次我跟几个朋友在外边打球到打到很晚,天边的晚霞正在爆发它最疯狂的绚烂,五彩斑斓、十分辉煌。 身边的人都举着手机在拍照,我忽然想起我们俩的聊天记录还保持在七月份前。那次在厨房干完后,我回到家,给她发了个“我到家了”,她回了个“ok”,然后我发了张路边拍到的三色堇过去给她看,她没回我,后面就没下文了… 想到这,我犹豫再三,还是拍了张照片发过去。 消息回复得很快:“这是哪里?很漂亮!” “红景山。” 想想,我又发了一张我在打球的自拍。 “你去山里干嘛?[惊讶][惊讶]” “打棒球。” “专门去山里打棒球?[疑问]” “跟着别人打,组织在这里。” “从来没去过红景山,没想到风景这么好看。” “比云南应该是差远了[笑哭]” “你还在云南吗?” “昨天回来了。” “来看我打球嘛?” “不了吧……” [消息已撤回] “好。” 结果过了两天她便来看我打球,她来时差不多五点,我们九局快要打完了,胜负已定,只是当时我刚好投了个坏球,一时间有点丢脸。 我看着她,她朝我挥挥手,然后比了个加油的姿势,十分可爱。 十五分钟后,赛局结束,我跟同队的人解释了一下,然后拿起背包朝她走去。 她双脚站在一块板砖上,踮着脚,手背在身后,异常调皮,她说:“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么大一片空地。” 我拿出毛巾擦汗,边擦边回答:“这里是山脚,有空地很正常。带你去附近走走?” 她点点头。 我问她想不想上山,她摇摇头,表示太晚了。 我想了一下,想起这附近还有间寺庙,便带她去了寺庙。 庙还在建,七零八落的,没什么人。我领着她往庙后的小树林走,坐在林中的长板凳上,我凑过去,亲她的嘴。 她闭上眼睛任我亲,我搂着她亲了一会,吃够了舌头,我放开她,低下头想解开她胸前的纽扣。 她把我头轻轻推开,又拧我的耳朵,颇有点恨铁不成钢,“这是寺庙,你在干什么。” “这里不是寺庙”我跟她解释,“这里其实是个工厂,这些佛像包括庙都是厂家用来展示的。” “那也不成。” “为什么?” “我不想在外边。” 她转过头,我凑上去继续亲她,这次她不让我亲了,扭开脸,我手飞速地摸了一把她的下面,内裤都湿了,我放在鼻子下闻,明知故问地问她:“真不想要?” “不要,会被人看到的。” 可现在这里一时半会我去哪里找酒店? 我把她拉起来,推着她往林后的一个厕所走。 那个厕所每个隔间都异常大,而且隔间左右都不密封,顶板是磨砂玻璃,在这上厕所很有野外的感觉,厕所外摇晃的树影会晃进来。 她被我推进厕所,有点崩溃,她说道:“会来人的,我不要。” “不会来人的。”我连忙拉住她,“这个厕所很少有人来,何况今天周日放假,那些工人都回家了。” “我不要,厕所太脏了。” “我们站着干。”我继续哄她,然后直接把她压在墙上,我的腿插进她的腿间,开始扶着她的头亲她,我的舌头顶进她的嘴里,我俩亲了一会,她开始动情了,舌头开始回应我,一时之间厕所里都是啧啧的水声,我看到口水从她嘴角里流下来,便凑上去舔,舐了几下后我继续向下,顺着她洁白的脖子,舔上她的耳朵,这是她的敏感点,我舔一下,她嘤咛出声,手抓着我的手臂,腰软了。 我哄她:“喂我喝奶。” 她伸手打了我一巴掌。 “喂我喝奶”,我又要求到。我承认这是我的一种恶趣味,也不是真要她喂,就是想过过嘴瘾。 她横了我一眼,开始低头解自己胸前的纽扣,结果解了半天也解不出来。今天她穿了件白色的衬衫,现在离得近可以看见她里面同样白色的胸罩。聚拢型的蕾丝胸罩,只堪堪遮住她一半的乳球。 我上手努拨一下,红色的奶头便立刻隔着衬衣出现了,还有硕大的褐色的奶晕。 我低头咬住。 “啊~”,我直接吸进了半个乳球,她一下子有点受不了,拼命推我,“衣服~衣服都湿了。” 确实湿了,我吐出奶球,衣服变湿以后看着更加的色情,半遮半掩地更有风情了,我伸出食指,用指甲轻轻刮了一下,它立马变硬,像粒小石子。 我伸出舌尖舔了舔鲜红的小石子,她便开始打颤,抱着我的脖子。 我又低头舔了一下,故意道,“你知道嘛,有一种辨别翡翠真假的方式,是通过人的舌头来舔鉴,只要舌头轻轻一舔,有轻微的电流感就表示这块玉是真玉,我帮你鉴定一下你这颗红宝石是不是真的好不好?”,说完不待她回答,我低下头,跟猫舔水一样有一下没一下地又舔了几口。 “啊~”,一阵风吹来拂过她黏湿湿的rufang,她手臂立马起了鸡皮疙瘩,我抬头还想再同她说些什么,她忽然把我推开了…… 满脸春情、急迫地将自己的衬衫拽开,从胸罩里掏出了特大号乳球,颤巍巍地,然后抓着它往我的嘴巴里塞。 “嗯哈~好会吸~” “哈~哈~多吃点~” 她抱着我的头,rufang如山般拼杀似地挤着我,乳浪一浪高过一浪地席卷着我,令我接近窒息。 这癫狂的状态十五分钟后才慢慢缓和下来。 我的脸从她的胸上离开,上面已全是我的手印、我吸出来的紫斑。 “进来。”,她脱下自己的内裤,牵着我手往里摸。 我摸了一下,泥泞非常。 我帮她把内裤从腿上脱下来,然后放进了我的背包里。 “进来”,她双腿夹着我一只手,命令道。 我刮了两下,掐了一下阴蒂,她立马打开了。 “帮我舔舔”我凑上前去,“帮我舔,舔完什么都给你。” 她盯着我看了一会,忽然手往下,掐了一下我的老二,本来老二就硬得发疼,现在被她这么一掐简直要升天了,我痛叫出声。 “脏死了,我不要。”,她冷冷说道。 “你可以跪我背包上。” 她抬手拍了一下我的后脑勺,这一下真的很像我妈打我,我很委屈地说道:“这是运动背包,不是书包。” “背包也不行。” “那我衣服总行了吧。”我脱下我的t恤,身上只剩下一件黑色的背心,我拿着t恤问她。 她没说话,我便将我t恤铺在了地上,她跪了下来,我扶着jiba凑近她。 她握着,还没吃,盯着我的jiba看。 jiba拿在她手里,视觉效果让我心惊rou跳的。她衣裳半挂在臂上,胸罩没有扣好,两团乳rou微垂,就悬在我jiba下面,我jiba立马跳了两下。 我弯腰,摸了两下她的奶子。 她又横了我一眼,骂我:“小赤佬!” 她为什么要用上海话骂我? 她放开了我的jiba,将地上的衣服移到了靠墙的位置,然后她雪白的屁股坐上去,身体靠在墙上,腿呈一个M字型打开,我看到了丰盈红润的蚌rou,就在那硬茬茬乌亮的体毛之间,瑟瑟发抖;她将身上的衣服和胸罩脱下,露出微微下垂的rufang,肚腹rou挤成了三层。 她双手握着rufang,问说:“还不来!” 我立马蹲过去,手臂支着墙,将我的jiba戳进她的乳沟里。她白皙柔软的rufang被我的jiba压出了一个形状,就好像一条披着毛发的蟒蛇在虎视眈眈一对天真的兔子,极具冲击效果。 她把我的jiba拽了拽,我配合着她先前移,她浑圆的rufang将我的柱身牢牢围住,然后她低头将guitou含进嘴里。 我舒服地哼出声。 她一边在她湿润的口腔里用舌头搅动着我的guitou,一边抓着两个乳球挤压着我另一半的jiba。 我爽得嘶出声,直觉老二不是蟒蛇,我才是蟒蛇。 她玩着玩着不玩了,她放开胸前两团rou,手向身下探去,我低头一看,她一只手正浅浅地插着xue,另一只手摸着阴蒂,与此同时,她加大了对我guitou的吮吸力度,好像在舔夏天的冰棍一样,吃得啧啧响。 此时此刻我才明白为什么古时候会有妖精吸人精魄的传说,现在我胯下这一只扭来扭去的,不就是这样的妖精! 我扶着她的嘴,开始缓慢冲刺! 干了一会,我感觉我要射出来了,连忙准备退出,没想到她察觉到我的用意,突然用力一吸,我直接全部射进了她的嘴里。 缓了一会后我颤着腰从她嘴里退出来,她歪头朝地下吐东西,我连忙拉过旁边的背包,拿出了里面的纸巾递给她。 她接过来,简单地插了插嘴巴。 她面露痛苦的表情,嘴巴时不时呸呸呸,脸上、还有脖子上都还沾着我的jingye。 看得我我直接跳过了不应期,jiba又气昂昂地站了起来。 我跪下身子,照着她目前这个姿势,将她的腿再往外拉开了点,然后扶着jiba卡了进去,她支起身抱住我的脖子,上半身与我紧紧贴合,我双手抓住她两瓣臀rou,开始动作。 “啊~啊~啊~”,我越干越将她往上顶,她整个人都快脱离地面,唯一一个支点就是我的jiba,我因此得以顶得十分深,两个囊袋‘啪啪’地打着她大腿rou,她里面又吸又绞,俩人干得面色潮红,连耳根子后面都擦着一抹红。 “啊~” “啊!” 最后我们两人同时到达高潮。 我趴在她的胸口上,感觉我的人生也到达了高潮。 这时忽然有人在我们门外拍了拍,我俩立即紧张地探头。 一个男声传来:“兄弟,厉害哇,把你相好干得叫成这样。” 他说完应该就走了,门外脚步声越来越弱。 我转头看她,她一脸通红,又尴尬又害羞又生气,‘啪’地打了一下我后背,羞恼地说道:“还不快起来!” 我连忙从她身体上退出来,我抬起她一条腿,jiba缓缓退出,两人的体液慢慢从她xue里流了出来,我抽出纸巾帮她擦干净,期间她一直看着我,满脸通红。 我俩简单整理了一下,走出了厕所,外边一片昏暗,原来不知不觉天已经差不多黑了,四下无人,我看着她衬衫胸口位置还有点口水的痕迹,挠了挠头,问她:“你要不要拿我书包挡一下?” 她摇摇头,表示一会就干了。 我俩往寺庙外走时,她突然问我:“你那件衣服怎么办?要是被你妈看见就遭了,要不然…我来洗。” 我摇摇头表示:“我留给陈阿姨洗就可以了。” “没想到啊,原来你还是个大少爷!”,她偏过头,很惊讶地看着我。 “不是啊”我向她解释道,“我妈是医生,平时很忙,陈阿姨只是我妈常请的一个钟点工,我不是什么大少爷。” “你那件衣服你也好意思拿给别人洗”她又开始教训我了,她命令我道:“你自己洗,手洗,洗完再用洗衣机脱干,脏死了。” 我只好向她保证我一定会像她教我的那样做。 后来我说要请她吃饭,她摇摇手说没胃口、吃饱了、要回家。 于是我打车将她送到她家门口,之后滴滴司机载着我继续往前走,此刻我怀里有个背包,里面装了我的棒球手套和我的两个棒球,以及一条女人的湿润的内裤、和我深蓝色的沾满体液的T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