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店出来/步入高三/所谓药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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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东西后,我坐在地上,她在沙发上玩手机,内心很想凑过去亲她一口,但是想到嘴里刚吃完东西,想想还是算了。她感应到我的目光,回以疑惑的眼神,我摇摇头,开始收拾桌子。 收拾到一半想起我还没问她今晚要不要回去,正打算问她,抬起头,看见她正半弯着腰,凑在一枚圆形镜前戴耳环,灯光剪出她半侧着的由黑裙包拥着的饱满腰臀,水墨般的褶皱,像粒棋子般饱满的臀rou,而下面,顺着大腿往下,结实的小腿肌rou线条流畅,小腿肚微鼓就似一个小小的山包,她的脚掌正踩在酒店青绿的地毯上,青绿的山水、隐藏在其中的无数的小人,她左脚大拇指踩在一个卖货郎的脸上,脚趾上涂着红色指甲油,停在在这幅古画上的脚仿佛踏破了虚空,我想起她刚才用这双脚撸过我的睾丸与jiba,脚心穿过阴毛就像亚热带的风穿过榕树的树须一样带来燥热…… 她戴好耳环,又低头找自己的鞋,然后是口红、包包、衣服……待她收拾完毕,我也将东西收拾好了,我提着包站在门口,看她站在床边再次检查包里的东西。 “年纪一大就容易忘东忘西。”她边苦恼地皱着眉,边念念有词。 苦恼的样子,很可爱。 后来她终于心满意足地检查完了,拔了卡关了门,去前台退房,我们两个往停车场走,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的车,一辆沙砾黄的大众甲壳虫,我楞了一下,主要是没想到她会买这么一辆相对小众的车。我默默打开门,坐在副驾驶上,她开始启动车子,打方向盘,眼睛和嘴巴一起用力。等到顺利地开出停车场,她暗自满意地点点头,若不是我一直偷偷注意着她,绝对发现不了她这些小动作。 无言地开了半小时车后,她在我家小区门口把我放了下来,下车前我打开安全带,犹豫再三,我开口说道:“今天床上跟你说的那句话,你忘了!” 说完不等她回答,我先走了,我想我一定是冲昏了头,才会说什么“热爱生活”,刚才在车上想起来,整个人如遭雷劈。 我回到家,路过厨房时刚好看到我mama,她说:“回来啦。”,然后惊讶地问道:“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她一问,那种被针刺挠地感觉立刻又涌了上来,我借口说外面太热了,打开冰箱猛罐了几口冰水,如此整个人才逐渐缓和下来。 回到房打开手机,我想了想,发了条信息过去:“到家了给我发个信息。” 等了不到半个小时,对面回过来:“到了。” 还挺快,我熄灭手机屏幕,安心地躺下,后面什么时候睡着的,我自己也不知道。 没过一周学校便开学了,我爸载着我的行李送我去学校,校方强制规定通勤时间超过半小时的高三生住校,学生想反抗都不行。 时值八月,校道上的桂花开得正盛,校园里哪处都静悄悄地,我脚步匆匆地走过走廊,急着去写早测试卷。 住宿生活住了两周,学校允许我们两周回一次家,就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大家兴致勃勃地收着东西,卷着东西回家。 等到第二天,周一,中午大家挤在食堂吃东西,打打闹闹地,还能瞧出回家的兴奋劲。 韩子高和我坐在一个小角落里吃饭,今天吃rou末茄子、糖醋小排、炸rou丸,都是这小子不喜欢吃的,我也不太喜欢吃食堂的东西,琢磨着待会买两个三明治充饥,他突然从对面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手臂压在我脖子上,低声说道:“告诉你一个事情。” 他说话的气息喷在我耳朵以及我耳后的皮肤上,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还没等他开口,我先给了他一肘。结果他误以为我是在嫌弃他打扰我吃饭,连忙说道:“你先吃,你先吃。” 我怕他再凑过来,开始低头对付这堆午饭。 过后我们倒掉了剩菜剩饭,洗了一下手,然后往宿舍走,我们走的是后山的路,没什么人,我和韩子高一前一后走在屋檐下太阳晒不到的地方,我在后,他在前,他漫不经心地说道:“我爸帮我搞了一个国家二级证书,高考可以加10分。” 我一愣,问道:“什么项目?” 他说:“羽毛球,林丹,丹神,goat.” “羽毛球?” “反正我会打一点。” “一点。” 我俩沉默下来,他仍是在前面走,闷闷不乐,半响后我说道:“加就加吧,你不要再告诉别人了。” 他嗤笑出声,略微轻蔑地说道:“我也不是蠢货好嘛,是你我才说的。” “我爸希望我考到清华,这样他在我爷爷那边才有面子。” “你觉得能行吗。” “我希望不行。”他的声音还是闷闷不乐。 我看着他的背影,白色的校服已经被汗水微微浸透,显露出少年略尖的肩胛骨,草绿色的衣领裹着他的脖子,露出一点被晒得黝黑的皮肤,皮肤往上是他挂了点汗珠的头发,在阳光下像弹珠一样耀眼,我暗自比较他的后脑勺,他mama生他的时候应该是把所有完美的与不完美的做了个明确的分割,我看着他后脑勺左下角的那块凸起,以及只有一点小小耳垂的先天性畸形左耳,恍惚地想到。 随着我俩不断走动,我俩的影子也黏来黏去,忽远忽近,我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想着要是我这番想法被她知道了,她会怎么朝我发飙,可能我脸都得被她抓破,头发被她剃成地中海,东一块西一块…… 突然我听到前面的韩子高小声地嘀咕道:“我能行。” 我思绪暂停,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干脆假装没有听到他的话,后来我们两上楼睡觉,就将这件事抛下了。 晚上洗完澡,宿舍里的人都去课室上晚自习,我最后一个从厕所出来,犹豫再三,还是掏出手机给我爸打了个电话。 他不知道又去哪里出差,手机里传来很热闹的集市的喧哗声,我低声跟他说了韩子高的事,没有提到韩子高的名字,只是说我一个朋友,他沉默了片刻,告诉我他会考虑的,然后叮嘱我好好学习,接着就挂断了电话。 我忐忑不安的等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傍晚接到了我妈的电话。 我妈一直比我爸要严厉,至少语气上是这样,她先是问我最近测验考得怎么样,又问我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生活上的,学业上的,聊了一会,又提起我的小表哥,大专毕业,塞钱去澳洲留学,回国后找了份咖啡店的工作,前两天在群上说打算创业卖烤鸭,她提起这些时语气平淡,没表露出什么态度,到了末尾才说,父母只希望儿女健康快乐。然后拐了弯问我:有目标学府吗,对未来有什么打算? 其实听到后面我就懂了,便同她说我打算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学习,争取高考不留遗憾。 她很赞同,后面又聊了两句,电话便挂掉了。我握着手机吐了口气,心里又怅然若失又觉得轻松。 高三压力很大,两周回一次家,大家都当是回家食补,连我妈这样忙得前脚打后脚的都会记着日子在家给我熬汤,她厨艺很差,但我称她的汤为通胃绝拳汤,每次喝下去后,会觉得食道里那股攒了两周的郁气被人一拳从胃里打了出来,舒服极了,我有一次跟她说我的这个形容,她直接不满地在群上跟我爸抱怨,说我嫌弃她煮的饭难吃,我爸哈哈大笑,后来有一次,他还专门跑来学校给我送汤。 我和她自然也就没再见面,偶尔学累了我会想起她,给她发点学校的天空什么的。她做饭可就好吃多了,韩子高每次回来都会给我东西,也是一碗汤,有时候还有她自己卤的猪蹄什么的,作为回礼,我每次都给他带盒我们小区楼下卖的烧鸭,反正他爱吃。 日子过得飞快,很快就到了十月,学校终于舍得给我们放假了,虽然只有三天。 放假前一天大家躺在床上,想着这三天要干嘛,首先去酒吧喝酒,然后去ktv唱歌喝酒,然后打电玩,上号,打球,看他妈十几二十部av,然后去酒吧喝酒,韩子高还在我耳边絮絮叨叨掰着手指头做计划,我闭上眼,眼前闪过她的裸体,在脑海里用各种姿势艹了她十遍八遍…… 终于,29号这天傍晚的下课铃终于响了,大家欢呼一片,收拾书包,撒欢地往校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