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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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年前,有关六眼神子的诞生,给整个咒术界带起一阵风暴。 那天,整个五条宅范围的咒力都呈漩涡状围绕着产房翻涌。而在屋里的产床旁,两个婴儿相拥,在一众阴沉的注视下无忧无虑的睡着。 弟弟才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六眼,却紧紧抱住哥哥的身子,不让任何带有恶意的大人靠近他们半分。 让族里放弃“铲除变数”的,是哥哥身上通过皮肤接触涌向弟弟的“生机”。 弟弟使用六眼时注定会对身体造成巨大负担,而哥哥就好像天赐的良药,天生拥有能将咒力转化成“生机”的被动术式「良囱目」。 族里守卫最严密的小院,从此住进两个小少爷。 他们不仅仅是彼此的兄弟,更是剑与鞘,是令全世界侧目的天赋与其栖息之地。 一直到两人八岁时,五条悟都是枕着五条峪的胸膛入睡。即使在冬天,五条峪也会赤裸着上半身和弟弟紧密相贴, 拉门处放着两个暖炉,墙上贴着能隔绝寒气的符咒,他们还捂在厚实的被子里。有时候悟被闷的受不了,磨蹭着脱掉自己的半截睡衣,还要贴着兄长温热的皮rou喊热。 八岁生日那天,两兄弟遇到一次前所未有的规模性袭击。 五条峪的眼睛颜色是浅褐色,无法迷惑外人,但袭击者在第一轮袭击失败后竟然想要把他夺走。被激怒的五条悟自己爆发了无下限术式,当天所有袭击者无一生还。 夜里他头疼的厉害,即使全身都贴住峪都无法缓解,最后不知是怎么想的,他抬头咬住兄长的下唇,像吃点心一样的咬来咬去,有几次咬到峪吃痛张嘴,又主动深入去勾人舌头。 他的头痛被更多的生机所平复。八年里峪的身体不间断的转化着咒力,那些多余转化出的生机早就浸透了他身体的各个部分,体液不过是其中一种,他整个人就是个生机集合体。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两人脸挨的很近。悟咂咂嘴,想再去尝尝兄长嘴里浓郁的生机味道,被黑着脸的峪一巴掌拦住。 咬了一晚上,他嘴叫小混蛋咬的没点儿好地方,怎么吃饭还是个问题。 而且,“悟,你的身体太依赖我了。” 始终处于被补足的状态,身体就无法得到淬炼。原本的五条悟因为六眼的不断索取而养成了习惯被消耗的强大体质,使用几个术式根本影响不到他。但现在,如果继续这么下去,神子持续战斗的能力会被削弱。 这么反馈过后,不管五条悟如何反抗,得到另一个孩子配合的五条家还是强行把两人分开了。 当然,五条峪这么做还有攻略的原因在。突然被亲咬是他意料之外的情况,不能让悟自己醒悟他们关系太近这一点,不然之后他就会陷入被动。 拉开两人的距离,让还是个孩子的五条悟来不及思考接吻是对是错,只想全力挽回持续了八年已经习惯的日常和兄弟。 让拥有的尝试失去,让六眼带来的不适考验他。当然也不能太过,在悟习惯这种不适前,他还得回到他身边,拉扯不过八岁的神子的心态,直到这个已经会在外人面前竖起冷漠的高墙的孩子,彻底的接纳他,无法容忍两人未来的分离。 没办法,谁叫他的目标不只是成为五条悟亲密无间的兄弟。 臭脸的小朋友被故意使坏的成年人看透了心理。但好在他的哥哥不会真的伤害他,没过多久五条家就找来合适的老师,给两人量身定制了各自的成长课程。只需要在上课的时候加大一点疼痛承受能力的训练,下课后就可以继续和峪贴贴,五条悟自己觉得还能接受。 但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和峪分离=痛苦】这个方程式已经深深植入他的身心。五条悟当然有变强的心,他从没有在训练过程叫过苦喊过停,但有没有避风港是不一样的…… 有没有五条峪,对五条悟来说是不一样的。 直到十六岁他的名声大噪,期间两人逃家数次,五条悟看中了一所学校,强硬的跟族里谈判后拉着五条峪去快乐上学。 黄昏时分,火烧云的光从窗帘缝隙里透进来,打在将将转醒的五条峪脸上。 他迷茫的眨眨眼,缓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他和悟在他的房间里打游戏,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奇妙的味道,有点甜腻,像是打翻的汽水,又像是泡芙里挤出来的奶油。这味道熏的他迷迷糊糊,下意识侧过头去,和也是刚醒的五条悟对上眼。 六眼在昏暗的房间里微微发亮,峪看着那双眼里倒映的一线天光出神,不晓得什么时候悟已经悄悄凑上来,唇上贴住一片湿润的温热。 空气开始变得稀薄,这么多年过去,五条悟亲吻的时候早就不再是光会咬人。他卷着舌尖,起初是蛮横地在峪口腔里舔舐,用力颇重,连带着手上也用力把人缓缓按到地毯上。 过了一会儿,兴许是索取的足够了,少年又开始调皮,舌头贴着对方的舌头跳来跳去,一下子沿着舌苔舔到深处去,一下子又跃到下面,想勾搭人到自己这里玩一玩。 五条峪被亲的气喘吁吁,身上术式运转的过急,竟在体表浮现出一层薄薄的绿光,飘飘荡荡的渗入五条悟的体内,让他舒服地眯起眼,喉喽里发出压抑的声音。 等到终于结束了,峪的嘴已经微微肿起来。困倦的余温被卷走,剩下一点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牵连的刚刚泄劲儿的悟也打了个哈欠,四肢交叠地倒在一起犯懒。 “几点了?”五条峪回神,想去够手机看一眼。 五条悟抬起一只胳膊,比他哥的稍微长一点,先一步够到划开,五点多,下面有一串群消息。 峪的手机有他的指纹,他干脆往侧面一翻身,下巴挨着峪的胸口翻看。看了一会儿,五条悟不满地哼了一声。 五条峪还在等他的回答呢,这下也不等了,一边问怎么了一边也探头看过去。 是之前加的校群,里面新同学正在和学长学姐联络感情,那个叫水鸟川幸的卷发少年看上去和其他人关系都不错,甚至几个高年级都是他的老熟识,在群里聊的热火朝天。 “你是不是还没加?不对,我给你加进去了,是班群你还没加,你手机呢?” 五条峪仰头想去找,被五条悟拽着发梢拉回来。 “我怎么不知道有班群?” 猫猫灵魂质问。 这开学第一天,除了中间因为宿舍的事儿五条峪出去那一会儿,其他时候他俩都在一起,他哥是怎么背着他加的班级群啊?? 求生欲上线的猝不及防,五条峪无辜地冲人眨眨眼,试图解释:“水鸟川说加个群方便联系,毕竟之后要一起上课出任务嘛……我没跟你说吗?” “没有哦。” 五条悟松开手指,把手机扔出去老远,保护壳撞在床边发出咯噔的声音,和峪心里的声音重叠。 眼见猫猫开始脱衣服,五条峪慌了,双手都伸上去拉扯:“等等,悟!你刚刚补充完啊!你——” 没用的啦。 精准的施力,加上姿势的钳制,五条悟三下五除二扒了自己和峪的上衣。此时他跨坐在峪的身上,而五条峪已经“泪眼汪汪”,显然猜到他弟想干什么。 “我又不是Omega,产不出那种东西……”少年哀怨地抱怨。 五条悟俯下身,精瘦的腰身弯折出漂亮的弧线。他开口,刚刚品尝过哥哥嘴唇的舌头裹上人胸前的一点红豆,刚一接触就感觉到兄长身体的颤抖。 他满意地笑,边继续含弄边翘着尾音道: “谁知道呢,峪,不如试试看吧,反正我们快分化了不是吗?” 峪分化成Omega的话,他一定要第一时间标记他才行。 五条悟这样想着,残留着窗帘缝一点火烧云残光的双眼翻涌起幽蓝的光芒,嘴上的动作加重,引得峪一声深喘。 当然啦,当然啦…… ——你怎会属于我以外的任何人呢,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