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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窟play

    谁也不会料到事情会发生成这样。

    先是被万圣阁的人追杀,再是躲到洞窟里,好巧不巧,他们刚好闯进了一藏宝窟。满壁刀剑厮杀的痕迹,还有堆砌在一角被人翻查过的箱子和七零八落、散落四处的珠宝。

    算是有个可以藏匿的地方了,先在这躲几天,等万圣阁的人找不到他们打道回府后,再回华山。

    这应财慎刚出武当山,娇生惯养的小道士倒是从未见过这场面,从被追杀那刻起就屁颠屁颠地跟在焦华紫后面,万圣阁的人心狠手辣,明枪暗器无一不派上用场,更是像死皮膏药一般紧随其后,那一时间什么武功招式啊都统统抛之脑后,脑子本能地想着求生。倒是苦了他现在,委屈躲到这不见天日的山洞里,浑身掏掏也只有顶一两天的干粮,保暖的衣物被套早就不知丢到哪条道上了,这山洞隐蔽,兴许可以让他们在这躲上一两天,却又湿又冷,若是在武当山倒是还能找师兄们哭诉,可此时此刻面对其他派的弟子,更是华山派,他宁愿咬舌也绝不出声。

    “焦师兄,这是何物?”本在打坐休憩的焦华紫抬眼,便看见那小道士蹲在角落里,指着一朵花说道。

    他缓了缓,起身,掸了掸衣摆的尘埃。虽然华山不如武当富贵多金,穿的衣物更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粗麻布,但趁在焦华紫身上,更是有股寡淡的清冷感。他走近一瞧,才看着这花的真面目,娇嫩欲滴的紫花瓣紧紧裹着其中粉红的花蕊,那花蕊一开一合,仿若有人的呼吸,时而绽开时而收拢。

    “真神奇。”说罢应财慎便要伸手去摸。

    “不可”焦华紫出手极快,将应财慎的手腕使劲拽住,“先不说这花的样貌,一朵花生长在这生凿的石壁洞窟里本就奇怪。”可下一秒,他就狠狠吃痛,剑眉微蹙,只见那花后的墙面有一小洞,里面竟钻出来一条小拇指般细小的黑蛇,它现是咬了焦华紫,待焦华紫察觉后,缩到花后,随后又钻回洞去。

    “焦师兄,你....你没事吧”应财慎看着焦华紫手腕上的那个小黑点,嘴巴凑近了给那伤口吹了几口气。

    “应该无大碍,我有解毒丸,师弟你去帮我拿过来一下,在我包裹里”焦华紫虽然面上云淡风轻,还差走了应财慎,实则他心底更是忧愁,不知那蛇身上是否有奇毒,不知自己还能不能把应财慎平安送到华山。

    怀揣这样的思绪,他踱步到了刚铺的被褥旁边。

    应财慎翻找了一般后,慌慌张张跑到他身边,按着用量给焦华紫服下。

    而后半个时辰都无异样,原本以为马上就可以好好休息时。

    “啊....”躺在一旁的焦华紫难耐地喘着气,应财慎瞧过去,借着微弱的月光,发觉焦华紫面泛潮红,脸上还有一层水汽,鬓角和额头的几缕头发慵懒地贴着他的脸庞,再去一摸,焦华紫衣物早就被汗水打湿了。

    应财慎慌了神,这要是焦华紫死了,他自己也没钱,第一次下山,人生地不熟,估计自己也得死。

    “师兄!师兄!你...你怎么了?”应财慎慌慌张张扑到焦华紫边上,那清澈不失愚蠢地双眸更是像在诉说着:“师兄!别死,你可还有心愿未了。”

    焦华紫伸出右手孱弱地捏了把应财慎还带婴儿肥的脸颊,“热...太热了。”他太热了,像上了蒸锅的鱼,他浑身湿透了,又软绵绵的,毫无力道,还有那股来自身体底部,难以诉说的痒意。

    应财慎听罢,双手给他当扇子扇着,脸上难隐的焦急。

    焦华紫被他这一番cao作笑得发不出声,而心底的那股劲儿更是愈演愈烈,透着这月光,倒是仔仔细细地瞧了瞧小道士的脸,虽然离及冠还差两年,但这稚嫩的脸庞不失英俊,剑眉入鬓飒爽潇洒,双瞳清秀靓丽。

    “啊....”那股痒意只增不减,他向上微微拱了拱腰,不知怎样做才能排解这种酥麻的怪异之感。忽然间,他仿若从应财慎眼中透见了自己,鬼使神差般的拽住他的手腕往自己腰上贴。应财慎不知所措,面前这个华山师兄,在两天前风尘仆仆从华山赶来,说要带武当去华山收债,他没多想,只想能够在负债累累的华山派面前能一展风姿,说罢马上像门派长老请缨,还以为到了华山就能好好肆意潇洒一番,倒是怎么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他的双手贴在焦华紫腰侧细细摩擦着,焦华紫生在巍峨的华山,受尽风霜之苦,皮肤不似江南水乡伶人般细腻,眉目确是如画般,虽然一眼没人能瞧上,但仔细品一品,还是算有几番姿色,而此时此刻,更是像条搁浅的鱼溺在人身窝下,难免有人会忍不住起怜惜之心。应财慎想了想,这番场面以前也只在小棠的画本里见过,也未想自己居然也能撞见,况且还是自己亲自上手,愉悦之时,忍不住捏了两把焦华紫的腰。

    “痒....好痒”焦华紫忍不住了般难耐地扭动身躯,更是支了条腿去轻蹭应财慎的小腿。

    “师兄.....”应财慎睁大了眼,也许他猜对了,师兄种了所谓的情毒,如同画本上的一般,想到这他更是犯懵,刚刚动手捏焦华紫腰已是犯了修道之人的大忌,如果要他做那档子事,岂不是.....他可不想看师傅发怒把他丢出武当,想到这他赶忙往后退,“师兄,你冷静吧...或者打会坐就不难受了。”焦华紫此时已被体内的情毒完全掌控,早已忘了自己的身份与处境,也不知他哪儿来的力气,竟是翻了身朝应财慎那爬,“好师弟,你快过来,帮帮师兄。”

    应财慎害怕极了,一直往后推,推到墙壁更是无路可逃了,他胆小,不敢往其他地儿跑,首先是没光,其次是又碰见那蛇了更是凉了。

    哪知这焦华紫更是急不可待,支着软弱上半身,攀在应财慎腿上,手指往他裆部胡乱的摸,待把应财慎裤子完全解开后,更是眯起了双眼,像只贪婪的猫。

    应财慎不敢随意动,更不敢揍焦华紫,他只想活着走出去,走到华山,然后叫那帮家伙,或者还在那边的武当师兄带自己回家。而此时此刻他的身下之物正被那个人把玩着,火热的感觉,那人甚至脸贴了上去,或者伸舌头舔,哎,罪过啊罪过,可怜的应财慎被焦华紫肆意把玩,不敢打也不敢骂,只有自己默默地在心底背道德经,脑子里抄写着周易,与酒rou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有异曲同工之妙。

    月光太弱,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能见着个圆乎乎毛茸茸的脑袋在自己身下动着,忽然,焦华紫抬起头与他对视,那张脸充满了情欲,属于自己的体液和焦华紫的唾液沾在了那张脸上,那种眼睛更是,充斥着贪婪、欲望还有不知足的慵懒,焦华紫勾起嘴角,舌头还伸着,像是想要接住什么,接住...接住什么呢.....不行了!脑子里最后那根弦崩断,他手穿过焦华紫的腋窝,把人托起来,再横抱在被褥上,他真的不能忍了。

    整个人像只狼狗,狠狠扑在焦华紫身上,焦华紫虽然已落入欲网,但衣衫并未完全解除,刚好漏出香肩和半个胸脯,而那那点茱萸似露非露,看得应财慎更是澎湃,感觉自己的下体又胀大一圈。

    是他勾引我....他勾引我....他的错.....再说我这样做是帮助他....帮助....啊啊福生无量天尊,他应财慎终于要开始实战了,对着那颈窝又亲又咬,双手伸下去褪那人的裤子,然后再去摸那处,原来那处早已湿润无比。若不是看了小棠的话本,他还真不知道这事该怎么做。他先是伸了根手指,那湿窄的xue口像是一张小嘴般深深吸吮着他,两根、三根,他觉得是差不多了,便要上真的了。第一下算是没对准,往下戳,戳歪了,第二次他打算坐起来,照着月光去对准,倒是慢吞吞的,他觉得还是小心翼翼的比较好,谁知焦华紫突然把他推倒,以一种上者之资更是骑了上来,当应财慎以为自己搞错了原来自己才是下面那个时,才发现自己真是下面那个,只不过是只是在下面的下面而已,只见焦华紫以破竹之势往下坐,硌了一下,应财慎觉得痛爆了后,快感压过了痛感,那口xue不知哪里来的功法,深深吮着他的玩意,令他头皮发麻。

    焦华紫似是知道了他吃痛,俯身亲了他嘴角,而后开始律动,初尝禁果的小道士被勾得魂不守魄,看着身上的人扭动腰肢,时不时传来阵阵娇喘,思绪飞到九霄云外,他忽然想起武当,想起师兄师弟们,想起师父,但他被这爽意占满了,那种烦扰置身事外的感觉,他开始回忆美好的一切,回忆来时的路,回忆晨时的祥云和傍晚的黄昏,很舒服,忽然白光,他缴械了第一次。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有点快了,但也幸好,焦华紫似乎没有什么思考的能力,在他被射的时候停下来顿了顿,而后俯身亲吻应财慎的额头,在柔弱地蜷缩在对方尚未长成的稚嫩胸膛上,只是下身从未停下,那处紧密贴合,仿若他们俩是前世分离今生再逢的怨侣。

    也不知道这一晚做了多久,当两人醒来的时候已日上三竿,焦华紫更是从方财慎怀中脱离出来,他下面含了方财慎那玩意儿一夜,又酸又胀,被扯的时候更是自下而上抖来一股酥麻劲儿,站起身时,白腻的粘液从那处失控流出,他顾不得了,赶紧穿上衣服。

    而此时是应财慎却在想,自己要准备多少银两才能把焦师兄娶走,他们要不要隐居呢,武当到底能不能娶男媳妇....嗯,得找个机会问问师兄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