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探屋十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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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铭没问我出了小金楼后的行踪,我也就没说屋十造先生您的事。”陈楚航挂了电话朝屋十造道。 “此后我也会极力隐瞒我有幸与您结交的事实。不然,若是金铭稍加调查,发现这与您向您父亲禀报的行踪对不上,说不定会因此要挟您为他办事。” 屋十造那股狂暴危险的气息已全然消失了。 陈楚航打定主意,看了他一眼,低下头接着道:“但是金铭也不是好糊弄的,瞒他肯定是要我们双方配合一致——” 屋十造打断她:“哈哈,亲爱的这是要告诉我,千万别出现在你周围sao扰你,这还是为了我的安全?” 陈楚航就不说话了,眼睛往两边乱瞟。 屋十造皮笑rou不笑:“亲爱的,我也就是随便一猜,不怕被否定的。你赶紧把真心话‘怎么会’说出来,好不好呀。” “哦。” “稍等。我尝试一下。” 陈楚航说得龇牙咧嘴,肌rou乱飞,嘴都歪到一边去了,极其艰难的模样:“怎、么——会,会,会。” 屋十造的脸霎时垮了:“闭嘴,滚!” 陈楚航刚转过身,屋十造更暴怒:“你给我滚回来!” 陈楚航又绝望转身。 没想到仅一秒钟时间,屋十造已换上了巧笑倩兮的表情。 神经病。 “亲爱的既然这么怜惜我···” 捆着他的浴巾兀自起了一道划痕,瞬间向两边裂开,一只尖爪就探了出来,再迅速化为原形。 浴巾滑落,屋十造那刷了白漆似的妖异身体就裸露在外了。 陈楚航皱起眉头,想移开视线—— 很好,屋十造的龙力硬生生把她脖子掰了回去。 想闭眼—— 眼睛也闭不上了。 屋十造完全不嫌地板脏和凉,两手撑着下巴,伏在地上笑嘻嘻,“那我肯定要回报亲爱的呀。” 他翻了个身改为侧卧位,微微屈膝,故意将滑落的乳白色yinjing夹入膝间,两腿开始缓慢地切磋琢磨,红意自膝盖处开始蔓延。 “亲爱的···哈啊,你知道我刚刚在浴室做什么吧。”屋十造的竖瞳一点点轮动,爬到眼尾故作任人施为地仰视着她,眼头过大面积的白色透出一种濒临极端的虚虚迷幻之情 一副高潮样。 ···神经病——被逼不得不觉醒了那方面意识的陈楚航如是认为。 屋十造又兀自抚上胸膛,颇为苦恼的说: “亲爱的,我的白化程度很重,会影响到人形。得赤裸着晒长时间的阳光才能被慢慢上色,但我最近为了性别分化就忘记了。你看,乳晕这里都那么浅,连粉色都算不上,而且细看还薄得透明,能看见下面青蓝色的血管。” “嘻嘻,完全不像你喜欢的那种婊子红。”他笑眯眯。 陈楚航被他最后的词说得心头一跳。他莫不是已经记上李愿简了?! “嗯——”屋十造一边搔刮乳粒,一边发情,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丝毫不在意陈楚航如何后怕。 陈楚航的不理会甚至还会让他更加兴奋: “不过亲爱的,你可以把它弄红,是揉捏它,拉扯它,吮吸它,撕咬它都可以,它会染上你的红色,啊哈——亲爱的,你一定喜欢。” 他低头看着乳尖凸起,说得慢条斯理,暗示十足,舌头色情地舔唇,喉头难耐地滚动。 再抬头时,那分外恐怖的竖线瞳孔竟亮晶晶的:“亲爱的想不想现在就看它们变红?” 说罢,他轻轻掐了一下乳粒。 陈楚航能看见,这过程中他的手被微微阻顿了一下,但他并未停下,最后——是指腹紧贴上了指腹! 他把rutou硬生生捏扁成一滩rou泥了! 陈楚航瞪大了眼睛。 “哈哈哈哈,亲爱的刚刚不是不愿意看我吗,现在怎么看得这么仔细?你口是心非的样子真是可爱!” 屋十造兴奋得瞳孔缩放失了常,眼球乱颤,“快,快来看看我膝盖这里,这里变红可不是因为摩擦了噢,纯粹是因为我压爆了血管,皮下出血,才把皮肤衬好看了呢嘻嘻。” 陈楚航只是因他的所作所为出乎意料才有所反应,很快便恢复了冷静。 陈楚航想,屋十造果然是神经病——她明明能看见他的后腰在微微颤抖。 他疼。 是疼了吧?肯定是疼,陈楚航并不觉得这种近似于抽搐的小而急促的颤动是一种可控的色诱手段。 明明已经杀过人见过尸体了,但她对这一幕连血腥都算不上的场景竟有点抵触。 好烦躁,她不想看,可惜走不掉。 陈楚航很不喜欢这种颠倒常理的行为,太有渲染力,会让人觉得难受。 就像李愿简那时顶着满身汽油闯进教室,用很平淡地语气说他真的有勇气点火。他想死吗?谁都知道他不想死,他是为了更好地活才要去死的。但他此时此刻求死的意志又坚定得可怖,违背了本能。 所以,求生的强烈情感与极度自毁倾向相互拉扯,从裂缝中涌出的痛苦犹如恶灵,让旁观者都能身临其境地感到自己的灵魂被撕碎,比如陈楚航。 而现在,陈楚航也从屋十造身上感受到了疼痛。 真的吗?屋十造也会有弱小者才会患上的疾病吗? 应该不太可能吧,他只是在专心致志地发情而已。看他的表情,直勾勾地盯着她,带着高高在上随意为之的讨好。往下,嘴角有微乎其微的下撇,在两边显出浅浅的沟壑···是无意识流露出的厌恶、讥讽、挑衅的表情——对着他自己的身体。 好吧,奇了怪了,屋十造身上真有那种自毁气息。由于李愿简,她对这种病症最熟悉不过。 不是,她一天在想些什么,知道这个对她有什么好处吗? ···陈楚航突然心中一动,这是个机会。 屋十造是个被情绪左右的疯子,而这自毁倾向明显是控制他情绪的钥匙,若她证实并把握住这一点,那将是绝杀。当然,她也不指望能将屋十造左右一二,但至少有自保的能力,而不是一味哀求他突然心情好转,放她一马。 但有待思虑的是···屋十造已为她“让步”多次,若是还被挑衅,会不会一怒之下立刻杀死她,完全不给她循序渐进说完台词的机会? 赌一把吗?赌她的好运,赌屋十造对她这只白化种的爱不释手? 一想到他早已见过李愿简,陈楚航脊背直发凉。她擦掉冷汗,深吸一口气,决定一试。 “够了!”陈楚航轻轻喝到。 果然,屋十造的动作随即停止了。 ——但很明显不是听话才这样做。 他脸上的红晕迅速褪去,嬉笑不变,却让人感觉森寒无比: “亲爱的,我忍你好几回了。你在找死这条道上可一点儿都不废物。” 屋十造仅用一个眼神。 哗——陈楚航听到了血液喷发的声音。 疼痛仅在一瞬间,随之而来的,是为了掩盖剧痛而彻底疯狂的神经麻痹,陈楚航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飘飘然地,往前倾倒,然后飞速下坠。 ——屋十造用龙力把她的双腿切断了! 咚。 上半身栽到在地后,痛楚才如洪水猛兽般袭来。 “唔——!!!” 有他的龙力附着在伤口上作祟,普通的rou体伤害也已完全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 但没关系,她还活着!或者就有机会! 忍住,忍住!不能发出声音! 要是引来别人敲门询问,那可就没法收场了!陈楚航和着涌上来的血沫子,将哀嚎硬生生吞了回去。 不要半途掉链子,得抓紧时间! 前额落地时受了重击早就破了,鲜血汩汩直冒,一抬眼皮就会往眼球里恶毒地钻,疼痛实化成满眼猩红,但她必须得撑起身体,抬头,睁眼,把眼睛睁到最大,把冷漠漆白的屋十造定在视线最中央。 只有这个角度,台词才能发挥效果! “我、不喜欢那样!”这不是关键词,但是必需的铺垫,没办法! “唔——!!!” 陈楚航的一侧身子瞬间歪下去,而一只断臂啪嗒掉落。她直接瘫在了断臂前,能清晰地看见那参差不齐毛毛刺刺的界面——这次他改切为撕,是生生扯断的。 屋十造看她的眼神充满了怜悯,是那种“我都为你的下场感到害怕”的怜悯。 陈楚航痛得两耳轰鸣,就算心里想立刻、马上说完最后那一句,但根本吐不出一个字。 屋十造:“虽然你是白化种,但你是白化种的意义本来就是为我开心,可我现在不开心。所以,虽然很可惜,但你还是被我拔掉头首四肢弄死好了。” 等等,等等,她马上缓过劲儿来了,她就赌最后这一句话! “因为!”陈楚航呕出一口血来才能勉强说出两个字。 “您!” 咔——咔——是屋十造抓住了她仅剩的胳膊,他暴烈的龙力侵入骨头,一块块劈开骨组织,撕掉肌rou与骨的连接! “也!”陈楚航的脸几乎要扭曲了。 在那只手臂飞出去的同时,陈楚航借着令头皮都发麻的痛楚怒吼了出来:“不、喜欢——啊啊啊——!!” 这下陈楚航已四肢全无,顶级上位者的龙力还不断在伤口施虐,她只能在地上苟延残喘。 昏昏沉沉间,陈楚航隐约感觉时间过去了很久,屋十造貌似走出了屋子,又过了很久才回来,可惜她抬不了头,无法看清屋十造的表情。 但陈楚航确切地知道,她现在活着,就已经是她猜想的最完美证明。 她只需要收尾。 陈楚航蚊子呐呐的声音:“屋十造先生其实很怕疼,很讨厌疼吧。那不喜欢的事情就不要强迫自己做了。” 血,泪,给予他巨大的冲击。 “闭嘴!”这只野兽发出了愤怒的爆鸣。 砰—— 陈楚航直接被一股巨力甩飞到墙壁上,哇地吐了口鲜血后重重落地,背部塌陷了一大块,像被压得乱七八糟的油漆方盒,连呼吸都无法正常做到。 没关系,她只需要再等一会儿。 屋十造就会走过来,掐着脖子将她提起,说:“亲爱的,你运气真好,我突然想放过你了。”将她的冒犯轻拿轻放,一笔带过。 她就知道,她赢了。 陈楚航疼晕过去又疼醒过来后,发现自己四肢已经被屋十造修复好了。她尝试着抬抬胳膊,嘶,瞬间倒吸一口凉气,截断处那是相当的疼。 “亲爱的你怎么如此莽撞,连接处的肌rou还需要几个小时才能长好呢。”屋十造的声音从她身后袭来。 陈楚航转过头去,屋十造正穿着她的外套交叠双腿在床上笑容暧昧:“哎,只能怪我太强悍,亲爱的你的身体完全无法承受住我。” 陈楚航再转回去,只当没听见。 屋十造也没发怒。 这下陈楚航心里有底了,屋十造的支配欲并不表达在所有方面,只要不触及重大问题,他就懒得理。 “亲爱的,坐地上多凉呀,你的腿是被我修复完全了的,不过来睡觉吗?”他邀请得相当自然,仿佛刚刚两龙之间的一切血腥暴力都没发生过一样。 “稍等,屋十造先生。”陈楚航先抬头检查了一遍房间,看看犄角旮旯里有没有血迹碎rou什么的,她可不想被请到警察局去坐坐,那会惊动金铭。 检查完毕,陈楚航起身,也若无其事地对屋十造笑道:“屋十造先生是喜欢这间房的陈设是吧?” 屋十造道:“那是自然。” 陈楚航也点点头。这屋子里满是屋十造发情的气味,龙只有在极满意的环境下散发气味表示占领,他确实是满意的不行。 “那我这间房就留给屋十造先生您了。我去您屋子里睡。”对,他们换房睡,谁也别膈应谁。 她指指那件外套的衣兜,示意房卡在里面。 屋十造笑嘻嘻:“我的丢了。就是因为进不去屋子,才来你这里呀。” 她就知道。 陈楚航淡定道:“金铭给我定了明早十点的飞机。机票可不是尾随到机场就能当场买到的噢。请问屋十造先生现在想知道具体航班信息吗?” “想和我坐同一个航班吗?一路上我会好好照顾屋十造先生的。” 就这样,陈楚航用登机信息一换一,硬搞来屋十造的房卡,出去了。 刚一进屋,就听到那边一阵地动山摇的巨响。陈楚航迷之微笑了一秒。 ——这是屋十造发现同一航班没票了,气得在客厅摔手机呢。 陈楚航不放心,往门口搬了个茶几,再推过去一套桌椅,才捂着耳朵犹犹豫豫躺上大床。 接触了柔软的枕头,陈楚航才察觉自己的脊背有多僵硬。 一闭上眼睛,稍微松懈防备,许多强压下去的画面接踵而至。 这几天发生的事太多了,许倩的死,李愿简他妈,金铭想要的性贿赂名单,寻找龙力提升的方法,屋十造的出现,李愿简的索爱,每一件她都不得不匆匆处理、草草了结。 但哪些是负担,哪些是慰藉,在无比混乱的此刻,显得尤为清晰。 睡不着,她好想再和李愿简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