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墙之隔外,他被迫叫着初恋名字挨cao(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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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门内传来一阵sao动。 李愿简一个激灵,立刻贴耳去听。但哪怕他和这道门贴合得无一丝缝隙,可由于这橡木门太厚,隔音效果太好,完全听不清楚。 等等,会不会是陈楚航见他迟迟不归,所以想离开了? ——那她,那她一推门就会看见自己啊! 被这个想法一激,全然忘了里边有大批人拦着陈楚航,李愿简全身上下不住颤抖,最为灵敏的肠道自然也是紧紧收缩。 宋立辉本来才重振雄风,准备再来一把失速狂干,结果被这么一吸,射精的欲望立刻上头。 嫩xue还在持续收缩,宋立辉觉得自己是上了绞刑架,那rou做的绳索绞得他又爽又痛。 包厢里的sao动还在继续。 李愿简是rou眼可见的紧张。 爽完之后才想起里边儿还坐着初中同学呢,婊子? 宋立辉很是愤怒,试着猛干了几下,想松松他的洞,但rou壁实在是吸得太紧,绝不放roubang离开,跟着棒身前后移动,活像一个rou套子,即使yin水不甘寂寞地流,大幅度的抽插仍是困难。 该死,这给他添堵的臭婊子! 宋立辉恨不能扇李愿简一巴掌,但禁令在上,不得损害李愿简容貌,他也只得生生憋回怒火。 但若是让宋立辉轻易放过李愿简和他那狗屁同学,那也没门儿! 突然,宋立辉想到了个好玩法。 “你初中同学的名字叫陈楚航对吧?” 李愿简迅速回头,瞳孔一缩,看得宋立辉更兴奋了。 宋立辉的薄唇缓缓勾起笑容:“我快要射了,最多cao你几分钟。这几分钟里,要是你足够配合,边被cao边喊她名字,那我待会就转到隔壁包厢去做。不然,我也没上你的兴致了,直接踢门进去,把你现在的样子给她看。” “什么?”李愿简如遭雷劈。 xue里一边插着别人最龌龊的jiba,一边喊陈楚航的名字!? 宋立辉看着他面如死灰的样子,只觉得刺激极了,恨不能哈哈大笑! 这,这是在拍喜剧片是吧?一个只能靠屁眼儿获得快感的男妓,喜欢一个不带把的女人,还要为她守身如玉? 咋的,上床全靠手指插是吧?那李愿简不得把一拳头都给吞进去啊? 乐呵完,宋立辉见李愿简没立刻答应,抬脚就要踢门喊人开门。 “不!”李愿简肝胆俱裂。 “我做,我做!” 不待宋立辉多说,李愿简便闭上眼,努力放松xue口,双手撑门上下taonong起来。 李愿简的身体果然是极品,还没作弄几下,两人交合处便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宋立辉满意一顶,将roubang送往xue心。 “呃——啊!”李愿简的声音终于变了调,又高又尖,疯狂摇起屁股来,把细腰扭成了起伏连绵的波浪。 “谁在插你?别忘了说!”宋立辉不打算让李愿简装傻混过去。 这可是无上乐趣所在啊。 李愿简双目紧闭,微微摇了摇头,睫毛瑟缩猛颤,鼻翼狠狠抽动了几下,沉默几秒,像是在竭力突破着什么束缚,最终,泄气般呜咽一声,打开喉咙,让那尖叫滚了出来: “是陈楚航,是楚航在干我!” 宋立辉简直乐死了,觉得戏没看够,想再逼李愿简发浪一把,于是强忍着快感退出他体内。 那红艳艳水亮亮的媚rou十分不舍,两两分离时甚至发出“啵啾”的声音,突如其来的空虚感激得李愿简睁开眼睛,迷茫看着宋立辉。 宋立辉勒令他抱住自己,李愿简柔软的手臂便乖巧依附上来,宋立辉得空,用手拨开他的雪臀,让rou刃啪啪拍打xue口,对他的sao洞施以鞭刑,但就是不进去。 “唔——”李愿简鼻间哼出一声不满。 宋立辉道:“说,你xue里发痒,求陈楚航干进来,求陈楚航狠狠地碾,你流水给楚航的jiba喝,我才会干进来。” 李愿简刚刚就突破了那层心理防线,此时,理智已全线崩盘。 被听到了也无所谓,索性破罐子破摔,倒不如喊得再大声点,让她见识到李愿简是个多yin荡下贱的人也好,反正他今天就是要让陈楚航和男妓李愿简一刀两断,再无瓜葛,不是吗? 于是他拼命点头,生怕宋立辉又要威胁,带着哭腔喊道:“呜呜,楚航,我的xue好痒,求你干我,我会流水给你jiba喝啊,满足我吧楚航!” 宋立辉一个没忍住,没等他叫两声就再度捅了进去 ——他只觉得自己下半身要起火了,再不接触李愿简的肠液,就要烧成灰了! 实在是太sao了! 平时的李愿简,哪怕是接待政商大佬,都从不说这些下流词。 老大聘请的调教师向他提过这项要求,但李愿简冷冷拒绝了,说是只凭婉转呻吟就能勾走每个男人的魂。 老大见每个贵客都很受用,便没再强求,之后,这甚至成为李愿简的特色,是他高级昂贵的原因之一。 但没想到,今天他那张嘴竟然真开了口! 而且一开就停不下来! “楚航,呜呜楚航你快把我干死了!” “楚航你好厉害,我爱死你了楚航!” 但虽说李愿简开了金口,翻来覆去也只会说那几个词,还是宋立辉刚刚教给他的。 想到这儿,宋立辉一个激灵,加足马力一插到底,胯部紧紧贴着他的屁股,rou刃旋转,再磨动,大力狂搅着敏感的内壁,使李愿简的呻吟一浪更比一浪高。 不会别的,他宋立辉可以继续教啊。 “说,楚航的guitou干到我的sao点了,我的xue心被干麻了,快吸我的奶头,我能给楚航产奶水。” 李愿简只觉得脑子热烘烘的,整个人像是泡在岩浆里。睁没睁眼?他察觉不出。是不是现实?他也察觉不出了。 口中一直喊着她的名字,恍恍惚惚间,身前埋头苦干的人一抬头,竟真是陈楚航的脸! 上天啊,上天啊,你是何等眷顾…… 他的梦想与欲望,成真了…… 于是,他嘴角淌着晶莹的唾液,喜极而泣:“楚航,我爱你!” 她是那把自己灵与rou全都蛊惑的人,如果是她要cao进他的肠道,如果可能的话,他会连zigong都献给她! 楚航干得好猛…… 楚航也不抬头亲吻他…… 楚航一定又生气又难过吧,四年之后才找到他,而且他刚刚还说了那样的话…… 他得安慰楚航啊…… 可他有什么事拿的出手的? 身体,他只有身体…… 他要向陈楚航献上所有的妩媚! 于是,他微眯的眼饱含热泪,张开玫瑰色嘴唇,尖叫道: “楚航的guitou干到我的sao点了!” “好舒服啊楚航,我的xue心被你干麻了!” “我的奶子好麻,楚航帮我吸一吸呀!” “啊!我要给楚航产奶了!我是楚航的专属奶牛!” 李愿简不知疲倦地喊着,全身疯狂扭动,xue口死命追逐能带给他快乐的、来自陈楚航的野蛮rou刃。 每当陈楚航的阳具一进来,他的rou壁便迫不及待涌上前去,用细小的褶皱包裹、挤压,献上来自肠rou的湿热吮吻,肠液也汩汩流出以表欢迎,整个肠道向陈楚航彻底敞开着,如丝绸一般顺滑。 “呼!”宋立辉呼出一口热气,妈的,果然是上等货,瞧这水出的,像是在泡温泉一样,哪是那些靠润滑剂、越cao越干涩的普通男妓能比的! yin水一波波浇在guitou上,顺着冠状沟、柱身直滑入宋立辉茂盛的阴毛里,把蓬松干燥的毛发黏成一股一股的。 就着深深交合的姿势,宋立辉把李愿简整个身体旋转半周,使他脸部朝下,只屁股高高扬起。 硕大的guitou只往敏感点处研磨,那栗子大小的软rou便像是老石磨上的米,在翻来覆去的碾压中,彻底碎给了高潮。 “啊啊啊啊——楚航,楚航,我要射了!” “好,你的楚航跟你一起!” 宋立辉邪笑着,双手抱着胯骨,轻松愉悦地冲刺起来,yinnang撞击两瓣雪臀啪啪作响,宋立辉只觉得那是马蹄嘚嘚,他正在rou花花的草原里策马奔腾。 “不行了,不行了,楚航,我要射了!吻我,吻我啊楚航!”李愿简激动得眼泪打湿了胸膛,向后探出手去,想要和身后人手心交握。 宋立辉爽得腿肚直哆嗦,自知极限已到。 啪啪声中,两人不断攀上了性欲的巅峰,最后,两人皆是眼前白光一闪,那美妙的登峰时刻已来—— ——陈楚航的脸赫然出现在宋立辉眼前。 然后,一个鲜血淋漓的拳头砸向了宋立辉的脸。 倒下前,他看到了陈楚航身后的场景:那些用作拦截的服务员,血流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