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02最后一炮(rou)
正文 02 最后一炮(rou)
当晚廖明宪没来我房间,准确来说,自从萧逸死讯落实,我和他就不曾同过房。 入睡前,我一直在想,我对萧逸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 记得萧逸临行前晚,我们做到一半突然开始争论要不要换姿势。原本我躺在床上,双腿被萧逸折起来抱在怀里,他挺腰一下下撞进来,腰下面垫着软枕,舒服得要死。他就着这个姿势cao干了一会儿,突然翻身,将我抱到身上,让我自己往下坐。 “观音坐莲。”萧逸靠在床头,不知廉耻地舔唇,对我笑,“小观音,坐吧。” 对于骑乘式,我并不陌生,甚至深有感触,每次骑在萧逸身上,都要被进得特别深特别重。他的性器尺寸非常可观,用力撞进来,一柱到底,能直接撞到zigong口,弄得我又痛又爽,浑身颤抖着,眼泪都快掉下来。 有时萧逸起了玩心,非要挤进宫口才肯罢休,yinjing坚硬guntang,一点点碾着磨着,逼得zigong颤颤巍巍为他打开一道小口子。灼热guitou趁机插进来,被小口猛地吸住,快感来得又急又重,正如他悍然进出的频率,丝毫不讲道理。 xuerou死死绞着他的柱身,电流般的快感蔓延至全身脉络,爽得我头皮发麻,腿心哆哆嗦嗦直打颤儿,但也好痛,小zigong太深太过娇嫩,极少被进入,身体被强制着彻底打开的感觉好糟糕,仿佛失却了全部主导权。 此刻萧逸两手狠狠掐在我腰侧,掐出十根通红清晰的指痕,握着我的腰径直往下按。 “不行!不坐!” 我想拒绝来着。 但是来不及了,萧逸已经把我彻底按下去了,粗胀yinjing挤开又湿又软的xuerou,一下子顶到花心深处,我呜地尖叫了一嗓子,甬道剧烈收缩。 还没来得及适应这个深度,萧逸提着我的腰,性器整根拔出来,我被他举在手里,悬在半空中,找不到支点,全凭他手上力道支撑着才没落下。 我惊呼出声:“萧逸!” 他挑眉:“你不是说不坐吗?” “对啊——” 话音还没落下,身体便又被猛地按了下去,他对得好准,guitou重重顶到花心,莹白小腹猛地一颤,快感急促而来,我又害怕又舒服,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湿滑水液自体内慢慢涌了出来,浸透了我们紧密交合的地方。 “你……”我瞪他。 萧逸假惺惺地道歉:“哎呀不好意思,手指头太滑了,都是水,没握住。” 确实都是水,刚刚被弄高潮了一次,我流了他一手体液,晶莹剔透,粘腻无比。 “你刚刚好像说不坐,对不对?” 他佯装委屈,自言自语着,不等我回答,又擅自拔了出来。guitou擦过敏感点,我半跪在床单上,小腿抽颤,脚趾猛地蜷缩了一下,十根脚趾头秀丽玲珑好似花骨朵,用力抠紧,试图缓解体内深处传来的源源不断的酥麻感。 “啊~” 我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xue口被撑开到无法合拢的地步,唇rou娇软红肿,一滴蜜液滴下来,在空中拉出一道细长透明的银丝,然后滴到萧逸狰狞勃发的柱身上,顺着他柱身缠绕的青筋落下去,萧逸看着笑了。 “哎呀,又滑了。” 他语气轻飘飘,毫无愧疚之意,我现在敢肯定他就是故意搞我! 但我毫无办法,荏细的腰被牢牢握在萧逸掌心,动弹不得又无路可退,只能不情不愿地再次被重重按下去,xiaoxue满满当当地含住男人硬物,承受他越发激烈的cao干。 粗胀性器顶住我内里凸起的小软rou,一下下狠捣,直捣得花心乱颤汁水横流,水声噗呲噗呲,一声声往我耳朵里灌。 我羞耻得想闭眼,再也无力挣扎,整个人又被萧逸抱着提起来,再按下去,坚硬的性器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狠狠贯穿我的花xue,只听见萧逸一遍遍问我:“坐不坐?嗯?坐不坐?” 他力气好大。荏细腰肢软绵绵地塌下来,因过度的欢愉刺激而疯狂扭动着,偏偏越扭,萧逸越兴奋,下体骤然又粗胀了一倍。 “坐!” 我终于尖叫出来,尾音带着哭腔。萧逸这才心满意足将我放下来,摆动着腰,一下下有力又快节奏地向上挺动。 他腰好劲,性器好粗好烫,每一下都进得好深好重。 呜呜,小zigong被cao到了,宫口被guitou顶着碾过去,又痛又爽的感觉如强电流般鞭笞过我脆弱的神经,我哭哭唧唧地求饶:“不要了!啊!太深了……呜哈……” “逸哥哥,cao到小zigong了,好痛……呜呜……” “痛吗?” 他怜惜地凑过来,亲亲我的奶尖,下身动作放缓,却是不肯退出去半分,甬道内每一丝褶皱都被彻底撑开,xuerou紧绷绷地含着他,灼热guitou抵着我的宫口慢慢地碾,花xue湿暖无比,内壁紧致收缩,一下下有规律地吮吸着。 宫口平时进得少,比花xue更为娇嫩紧颤,此刻被萧逸guitou顶得紧箍箍地哆嗦起来,水液一股股往下淋,终于宫口不情不愿地朝他开了一条小缝。 “啊!啊……” 我脆弱地叫起来,疼痛盖过欢愉,眼泪控制不住地直往下掉。 萧逸大拇指按下来,摸着阴蒂开始不紧不慢地揉,一边吻我的泪,一边诱哄着:“乖,放松,让我进去,进去看看,看看宝贝矜矜的小zigong,能吃进去多少jiba。” 小zigong在挨cao。 这个认知令我极度羞耻,萧逸把话说得无比露骨,我听着分外难堪,脸颊耳尖发红发烫,周身冷白皮肤也沁出一层暧昧的粉色。体内倒是不由自主又湿了几分,咕嘟一声,吐出一包温热水液,将他柱身淋得更湿。 宫口更软了,小心翼翼地含着男人guitou,又开大了一点。 萧逸趁机将整根全部插了进来,xue口含住他yinjing根部,几乎快被撑坏掉了,箍得越发紧绷,泛出靡艳的红色,仿佛熟透的浆果。 xue内更是被捣得汁水淋漓,xuerou软泞不堪,又热又潮地吸附着火热柱身,内壁被烫得一阵阵紧缩抽颤,我难以抑制地呻吟着,呼吸急促紊乱,脑海里只觉得自己已经被彻底cao开cao熟了。 又一阵酥麻爽利的快感急促袭来,像鞭子狠狠抽打过我的身躯,我再也受不住,浑身悉悉索索地抖起来,小屁股往下坐得愈发卖力,腰肢胡乱摇摆起来,花xue推着挤着,将萧逸性器吞吃得更深。 宫口彻底打开,萧逸猛地撞进去,深处一圈软rou被突然窜进来的巨物吓得骤然收缩,恰好死死卡住。 “唔!” 我尖叫一声,想起身,但硕大guitou已经卡死在zigong口,被我这股力道带着反而狠狠摩擦了一下。这下不仅没能拔出去,宫口还被磨得又痛又爽,剧烈收缩起来,快感强烈又密集地冲刷着全身,连脚心都舒服到发麻抽颤。 我是他口中的小观音,在他身上坐化飞升。 整个人颤抖着摔在萧逸胸膛前,灼热性器在我体内悍然挺动了一下,狰狞勃发的巨兽,柱身青筋突突直跳,不等我反应过来,他便大力急速地cao干起来。 拔出来撞进去,越来越用力,越来越深入,每一下都深得仿佛要顶进我的心脏,薄薄的小腹被顶得不住颤抖,清晰而深刻地映出萧逸yinjing的形状。 萧逸喘着粗气,太阳xue两侧青筋毕露,他猛地翻身,将我重新压回床上,最后狠狠冲刺了几下,这才开始射精。jingye激烈急促地打进来,打得内壁都有些发痛,我抖着腿,小心翼翼地全部吃了下去。 呼吸渐渐平复,腿根仍旧哆嗦着发颤,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力气合拢,xue口被撑得好开,白浊jingye随着萧逸拔出去的动作慢慢淌出来,他又用手指堵进去。 情事太过激烈,过度的摩擦碰撞,导致我腿心皮肤通红一片,xue口被磨得发亮,红肿着,可怜巴巴地翕动着。 萧逸支起身子,凑过来问我:“还要不要?” 他的手指还在我湿哒哒的xue里拨弄着,因高潮而敏感至极的xuerou随着他抽插玩弄的频率一缩一缩地吸附起来,我轻轻喘气:“手指好粗,好糙……弄得好疼,要舌头,舌头软。” “娇气。” 萧逸轻笑一声,点着我的鼻尖,听话地低头埋下去。 他抓着我的腿扛到肩上,双手捧着我的小屁股,姿态虔诚。 温热柔软的舌头扫过我下身脆弱的rou核,细细绵长的酥麻感游走遍全身,偶尔萧逸用力吮一下,再舔一口,舌面略带粗糙质感,我舒服得简直哭出来,细白小腿软绵绵搭着他的后背,一颤一颤地抖。 “嗯……啊……” 眼前氤氲起湿漉漉的水汽,我半眯着眼看萧逸,侧脖颈处有大片黑色纹身,蛇穿莲花。在黑色纹身的衬托下,他肩膀后背的皮肤更是白到惊人,折射出瓷光。 一种泛着寒气的冷白,像从冰天雪地里生出来似的。 我脑子迷迷糊糊地想着,男人怎么会这么白。 又想想萧家确实没什么好基因,畜生和白,这两项倒是根深蒂固地扎在DNA里,代代如是。 “舒服吗?” 萧逸唇舌勾连起潺潺水声,一边亲吻我通红发颤的rou蒂,一边抬眼看我。他生来一对狭长的桃花眼,此刻眼眸间沁出旖旎的红,乍看起来,动情至极,又煽情至极的模样。 汗水涔涔地沿着他的侧脖颈滴下来,落进我腿根深处,似乎还冒着热气。 他的鼻尖贴着我的xue缝上下来回地蹭,湿淋淋地沾着蜜液水光,不住地嗅,简直跟条狗一样,不过他确实有些本领,舌头舔得我好舒服。 “有本事,你把我全身都舔一遍再走啊。” 我逗他,萧逸就真的好听话,细细吮吻着我的腿心,一路舔舐下去。 灼热呼吸喷在我大腿内侧,细嫩单薄的皮肤被激得颤栗连连,温吞柔和的快感一道道争先恐后地往我大脑深处直窜。 舔到膝弯儿的时候,萧逸格外耐心地照料起来。膝窝很少被碰到,萧逸舌尖一圈圈舔着,我又痒又麻,骨头几乎快要酥掉,那处肌肤分外娇嫩敏感,就快融化在他的唇舌之下了。 我抖着腿往后缩,想要挣脱出来,但是萧逸手劲儿太大了,单手握住我的小腿,牢牢桎梏着。 “逸哥哥~”我撒娇求他,又伸手下去推他,“别舔那里。” “再叫一声。” 于是我又软绵绵地喊了一声哥哥,萧逸果然松口,顺着小腿一路亲下去,然后是脚踝、脚心,最后他一口含住我的脚趾,细细吮吸起来,水声吧嗒吧嗒。 一只脚被捧着舔,另一只脚踩到萧逸胸口,不轻不重碾了一会儿,又慢慢地攀着他侧颈的纹身向上爬。 纹身是黑曼巴,缠绕着莲花蜿蜒而上,通体覆盖黑亮鳞片,射出匕首般冰冷的雪光。蛇头贯穿莲心,通红的蛇信子嘶嘶吐出来,舔舐着萧逸的血管青筋。 此刻萧逸的颈部大动脉就在我脚下突突直跳,指甲暗红色,被冷白肤色一衬,多了几分吊诡。我胡乱猜想着,倘若刺穿这根大动脉,鲜血喷涌而出的红,与我脚趾的红相比,谁更胜一筹? 幸好萧逸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我舔舔唇,有意无意地逗他:“逸少,你是谁的狗啊?” 萧逸也不抬头,含糊着出声:“舔谁的脚趾,就是谁的狗。” “你变坏了。”我吟吟地笑,声音清脆似环佩叮当。 用力抽出脚趾,大拇指被舔得水光粼粼,微微发亮,萧逸抬眸看我,唇角还沾着晶莹唾液,与我脚尖勾连着,牵出一道极细的银丝,我便顺势用这根脚趾蹭他的嘴角玩儿。 目光瞥见他腰腹处的贯穿枪伤,圆形粉嫩的疤,刚刚长好没多久。我爬到他身上,手指轻轻摩挲着伤疤,有些愧疚地问:“疼吗?” 萧逸摇头,手指伸到床头摸我的烟盒,打开来抽出一支蓝卡地亚。他倒不介意是女士烟,拿过火机点了,拇指食指掐住烟身,凑到唇边深深吸了一口。 “怎么样?” 他平时抽大卫杜夫居多,卡地亚与那些比起来,柔得很,烟气细腻绵长,带着淡淡的话梅味道。 萧逸朝我笑,略略蹙眉咂摸了一下,才给出评价:“淡了。” 黑色玛瑙烟盒被他随手丢到床单上,我捡起来捏在手里把玩,蒂芙尼1920s古董烟盒,周身雕饰金属玫瑰,底部还镶嵌着翠绿玉石,记得大概花了十多万美金拍下来的,配套拍下的还有卡地亚烟托,嵌一圈精致小巧的玫瑰切工钻石。 我不怎么抽烟,每回自己抽都要用上烟托,图个意趣和漂亮。 我勾勾手指,萧逸凑过来,我从他指间接过烟,吸了一口,烟雾慢慢吐出来,喷到萧逸脸上。 眼前缭绕起轻薄白雾,如梦如幻如泡影,可惜很快就消散干净。 萧逸就在这片烟雾的尾声里,漫不经心地朝我笑笑,一下子压过来要亲我的唇,我扭头避开,他转而来亲我的脸,我夹住烟的手伸出去挡他,谁知他竟干脆吻住我的手心,顺着手指一路吻上去,探出舌尖,开始舔我夹着香烟的指尖。 我被舔得有些痒,手指颤抖着,一截烟灰落下来,落到萧逸胸前。 他信手一撇,看了眼时钟,起身开始套裤子。我靠着床头看他穿衣服,懒洋洋又吸了一口,烟气在整个口腔内弥漫开来,回味甘甜。 萧逸系好皮带,裸着上半身走到我跟前,自己又点燃了一支烟。 “少抽点。” 我掸掸烟灰,斜斜望萧逸,情事过后眉眼愈发秾丽,抛出去的眼风里掺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情,撩人得紧。 他蹲下来,仔细瞧我,眼底情绪晦暗不明,偏偏情欲很重。披上的衬衫还没扣好,衣襟大敞着。 我被瞧得有些不自在,白他一眼。 萧逸粲然一笑。 “心疼我啊?” 长长的睫毛彼此簇拥着,他眼底倏地闪出光来,明亮肆意,像梦里那只双眼莹绿的兽,扑上来,刹那间将我吞吃入腹。 “畜生。” 我轻轻啐他一口,抬腿,赤裸的脚踩到他嚣张至极的脸上。萧逸不恼也不躲,鼻息间热气喷到我脚心,又按着狠狠亲了一口,这才起身扣衬衫纽扣。 黑色衬衣低调严峻,萧逸好像总是穿黑,一颗颗扣子严严实实地扣到最上方,又照镜子,理好衣领,掩我故意吮出的吻痕。 记得之前有次聚会,廖家棋牌室,大家上桌陪廖明宪玩扑克,不知哪个手下顺口提了一句:“逸少明明没有女人,怎么身上会有吻痕?” 满座皆好奇地望过去,果不其然,萧逸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脖子上意大利蛇骨链银光闪闪,衬得锁骨下方的红色吻痕分外惹眼,还有道破了皮的挠痕,一眼就看得出刚留下不久。 “哪只小sao猫留下的啊?” “亲这么狠,怕不是逸少把她干狠了吧。” 两个地位比较高的手下也开始揶揄起来,他们总喜欢开萧逸这方面的玩笑,因为知道他单身,所以百无禁忌。 廖明宪不紧不慢地打出手里的牌,微笑着看对面的萧逸。 萧逸丝毫不慌,也没脸红,神色如常扣好衣领。 我从后面抱住廖明宪的脖子,垂下身子,长而鬈的头发荡在他胸前,嘴唇凑着他的耳根下巴来回细细地磨,又朝他的耳廓吹气,送进去一句悄悄话。 声音压得低,在座其他人都没听见,廖明宪抓住我的手,又捏了捏指尖,皱了下眉,轻声说了句:“小疯子,别闹。” 说别闹,语气倒是极欢喜的,唇角都漾出笑意来。 我又看萧逸,朝他眨眼。 收拾妥当,萧逸将我的烟叼在唇边,漫不经心地垂眸,瞥我一眼:“畜生走了。” 我不说话,他走到门边,又回头朝我正儿八经地说了一遍:“我真走了啊。” 郑重好似告别。 我懒洋洋抬眼,从鼻腔里哼出一声:“走啊,烦死了你。” 他笑笑,咔哒一声拧开房门。 原来我当时,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当真是死。 后来我总是做梦,无数次梦见与萧逸告别的场景,偏偏每次萧逸都不是当时模样。 梦境里我们还活在少年时代,他端端正正穿着校服,站在萧家主宅楼下喊我,我从卧室窗口探出身去,低头望他,却只来得及瞧见一道背影。 现实记忆里,应该是萧逸喊我上学,催促我快一点。然而梦里只有他渐行渐远的背影,以及抛给我的最后一句话。 “我走啦。” 急促的铃声骤然打断思绪,我低头看来电显示——连月,前任港督连城的女儿,如今供职于ICAC廉政公署。 “Madam连,听说前不久又高升了,恭喜恭喜。贵人事忙,怎么有空call我?”我接通电话,笑嘻嘻跟对面打招呼,“是知道今天萧逸下葬特意来慰问,还是请我喝咖啡啊?大晚上喝咖啡不太好吧。” 连月笑一声,云淡风轻:“怎么?咱们昔日情谊就这么烟消云散了?我无事就不能来找大小姐叙旧?” 难得她还念我一声大小姐。这个称呼真是,好久都没有听过了。 “叙旧?还是打探风声啊?”我戳她,“你应该call廖生嘛,我什么都不懂。” “嗐,与廖先生无关。”连月叹了一口气,“只是感慨时光匆匆,四年晃眼一过,不知大小姐在廖先生身边,有没有为自己多着想着想,毕竟四年也算个小轮回了。” 她意有所指,我淡淡打断:“阿月,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我们一群人玩牌,你总被傅棠那个小崽子激得先露底牌,我那时说什么来着?我说不要急,你该有的,总会有的。” 电话那头安静下来,再出声时已扯开话题。 “你爹地忌日快到了吧?” “嗯。” 我轻轻应一声,余下时间里,连月也沉默了,因为连霁忌日也是同一天。 连霁是谁? 连月亲哥哥,港督连城独子,我曾经的未婚夫。四年前那场轰动全港的枪击屠杀案,一夜之间摧毁的,还有他们连家。 “阿月,有时候我想想,自己还真被说中了。命硬得很,克亲克夫,你同我走这般近,不怕被我克死?” 她突然哈哈笑起来:“廖明宪都没死,我怕什么?” ——TBC 【欢迎读者前往我的微博@notwithBabe8 评论区留言,反响好的话,我会日更哒,谢谢大家支持!】